第十二章 初尝情滋味
第二天张翔还没有起床，方程就练功完毕，到楼下买来早点。他敲了敲张翔的门，叫了两声，只听见张翔嘟囔两声，又没动静了。方程吃罢正准备去洗碗，就听见有人上楼梯，然后停在门口，方程思感延伸，发觉有两个人在门外，一个人推了另一个一下，然后另一个举手要敲门，方程快步走到门边，一下子拉开门，“两位小姐请进！”只见陈如玉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方程，手举在半空，“方程，你，你怎么知道是我们两个？”朱敏也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方程忙掩饰的笑两声：“嘿嘿，猜的，猜的！”等两个女孩进了屋，方程连忙将桌子收拾干净。陈如玉走进厨房，三两下就将方程的碗洗了。
方程忙问：“昨天晚上张翔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陈如玉笑着说：“我，我们看你喝了那么多酒，过来看看你喝醉没有呀。”方程也笑道：“我是千杯不醉大酒侠，怎么会醉呢？”陈如玉白眼相向，朱敏小声说：“以后别那样喝了，酒会伤身，而且而且……”说到一半，脸一红，停下。方程忙追问：“而且什么？怎么不说了？”陈如玉咯咯一笑：“嘿嘿，朱敏想说的话我知道。”方程不相信，陈如玉悄悄的凑到他耳边，说：“她说喝酒多了不利于优生优育。”朱敏胀红了脸，“如玉姐姐你答应了不说的，怎么还是说出来了？！”然后自己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原来昨晚两女回去，在惊叹方程酒量的同时，想起了有关酒精婴儿的问题，朱敏道：“喝酒虽然有英雄气概，却会损害健康，而且我看到过一篇研究文章，说李白的后人之所以不成材，就是因为李白喝酒太多，他的精子酒精中毒，还有陶渊明也是那样，所以生的儿女一个个都智力不高呢。”陈如玉道：“那是那是，报纸上还报道过美国的‘星期日婴儿’，就是周末夫妻放纵，喝酒以后的产物呢。”两人本来决定不和方程说这个，毕竟大姑娘对小伙子说这个不合适，结果陈如玉还是说出来了，将朱敏羞的不行。方程忙转移话题，说道：“我和朱敏初来乍到，干脆陈姐你给我们当向导，熟悉熟悉长沙城，怎么样？”朱敏马上附和，陈玉萍说：“长沙城那么大，我这个土生土长的长沙人还没走遍呢。这样吧，我带你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方程本来想说：“你把我们当小孩子啊？”看朱敏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立即意识到不妥，只好点点头同意了。方程本来想表现出男子汉的大方气度，叫出租车，可是被陈如玉否决了，“坐车有什么意思呀？走路多好！还可以顺便逛逛街，看看风景和我们长沙的美女。”于是长沙城的老公公、老太太就看见一副奇景：一个长相普普通通、穿着土里土气的大男孩，身边跟着两个漂亮女孩，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一副陈焕生进城的样子，偏生两个女孩好象都对他不错。哎，可怜街上广大的光棍们两眼冒火，可当事人没有丝毫觉悟，就这样晃晃悠悠一路向游乐园走去。
到了游乐园，陈如玉要去买票，方程可不愿丢了份，坚持说为了感谢两位美女，由他买票。陈如玉暗暗埋怨这个木头脑袋不知好歹，方程对她的心思清楚得很，忙说：“没关系，陈姐我告诉你，我大二就开始做家教，效果还不错，大三以后的学费、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挣的呢。”陈如玉白了他一眼，“好啦好啦，我们知道你很能干，挣了不少钱，那这次讨好朱敏妹妹的机会就让给你啦。”逗的朱敏抿嘴直笑。进了游乐园，方程才感觉到国人生育能力的伟大！到处都是人。而且国人的家庭特别和睦温馨，一个小孩就有两个大人陪着，祖国的花朵到处开放，护花的园丁更是众多。
三人怕走散，于是方程一只手拉一个，在人丛里艰难前进。挤了半天，陈如玉说：“没想到今天是星期天，现在人太多啦，我们去那边动物园看看。”方程奋力在前边开路，两个女孩拉着他的手跟进。到了动物园门边，又要掏钱买门票，方程心里暗骂动物园的奸商，外面卖了门票不算，里面还要卖一次。还是爽快的买了三张票。以前方程一直在偏僻的县城读书，上大学后虽然在上海那样的大都市，但是忙于学习、上图书馆，加上囊中羞涩，从来没上过动物园，看见各种各样的动物，不禁像小孩一样兴奋起来。仔细看每种动物的介绍，兴趣盎然。朱敏也很兴奋，但女孩子不喜欢蛇、河马、鳄鱼等丑陋的动物，对漂亮的锦鸡、鹦鹉，活泼的猴子喜欢得不得了。陈如玉还专门去买食物来丢给它们吃。
“哇，丑死啦，坏东西！”原来他们三人正在一群猴子边观赏，看那些猴子在假山周围跳跃追逐，很是有趣。突然一只成年公猴看见两个漂亮的雌性动物，于是掏出那东西玩耍，两女正在尴尬，那调皮的猴子突然朝着她们洒起尿来，陈如玉不禁娇嗔起来，朱敏早羞红了脸跑开了，方程哈哈大笑，陈如玉在她肩上捶了两下，“你也不是好东西！”然后追朱敏去了。
方程一路看去，在一个笼子里看见一只白色的孔雀，方程只听说过彩色的孔雀，今天是第一次看见白色的。那只孔雀看见两个漂亮的姑娘在那里指指点点，于是很不服气，马上张开白色的屏，在笼子里高傲的走起来，最后用一个骄傲的姿势，盯着两女。方程听说过孔雀看见鲜艳的色彩就会开屏，今天一见果然如此。两女大为高兴，说看见孔雀开屏可是吉利的象征。把刚才的羞涩和不快都丢九霄云外去了。看着这孔雀高傲的样子，方程陡然想起那个总经理助理张君妍来，自己叫她孔雀助理还真叫对了。陈如玉见方程面露微笑，问道：“笑的这么神秘，是不是想起女朋友啦？”方程连忙说：“我女朋友还在丈母娘怀里吃奶呢。”这句话把内向的朱敏都逗笑了。陈如玉好象很高兴的样子，“看不出我们酒仙弟弟还很有幽默感呢。”
看了一圈，两个女还又去买零食吃，方程转眼看见一个算命的老先生，面前摆着八卦、铜钱等，于是蹲下来欣赏起来，本来方程接受这么多年无神论教育，是不信这一套的，但自从自己有了特异功能，还真对这些唯心论的东西有点兴趣了。那老先生穿着一件洗得很干净的长布衫，一绺长须垂到胸前，很有点电视里神仙的味道。“小伙子算命吗？”方程刚要回答，陈如玉和朱敏已经走过来了，两人看方程蹲在地上，问他干什么，方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只是好奇，随便看看。”陈如玉怕他上当，忙说：“这些都是骗人的，我们走吧。”
那老先生听了陈如玉的话，变了脸色，说道：“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怎么知道我是骗人的？”陈如玉道：“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我妈妈上过好多次当的。”那算命的先生似乎受了很大侮辱，道：“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你没有算过，怎么知道我是骗人的？”方程看周围已经有好多人来看热闹，忙陪了几句不是，拉着两人走了。远远的听那老先生叹气，“龙在深渊人不识，一朝飞腾九万里。小伙子，好自为之呀。”方程心里微微一动，还是和两个女孩子径直走了。
在小摊上品尝了不少小吃，三人便坐在长椅上休息。“从来没有走这么多的路，好累人呀，”陈如玉边揉着脚踝边说。朱敏也是很疲惫的样子，方程说：“看来你们要好好锻炼锻炼身体啦，这么走几步就吃不消啦。”陈如玉噘着嘴说：“你是男子汉哎，好意思和我们比。”休息了好大一阵子，陈如玉又活跃起来，“走，我们去坐过山车”，方程长这么大，可从来没坐过，只听说很刺激，于是三人又去买好票，等了一会，人差不多了，游乐园的工作人员就组织大家上去，仔细的解说了注意事项。陈如玉坐前边，朱敏坐第二，方程坐最后，束好安全带，工作人员看大家都准备好了，示意可以开始。
过山车慢慢转动起来，由慢到快，后来简直就像飞一样，一下子升入云端，一下子又坠入深渊，那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很多人都大声尖叫起来。方程运转“清心诀”，除了感觉很快以外，没有特别的紧张。五分钟后，过山车停下来。三人下来，方程刚要开步走，看见朱敏摇晃了两下，像要晕倒的样子，连忙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