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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阅读王小波:《青铜时代》

    《青铜时代》的内容简介
    入选《亚洲周刊》“二十世纪中文校旱一百强”中国当代文坛“最美的收获”。看小波的书,不必正襟危坐,躺着读,最好。而且,小波的文字,你可以在任何时候,——以最自由的最放松的姿势——你会情不自禁地发出笑声,你也会怅然若失地笑不出来。他不是哲学家,但却可以打开你许多迷惑,他不是老师,但却可以告诉你很多道理,更重要的是,他从不板着脸说教,他极擅长于反讽。小波的文字,是透明的也是朦胧的,是本份的也是狡猾的。迷宫一般的文字,可以让你想到博尔赫斯,他兜起圈子来,比出租车司机还要出租车司机……总之,你可以读到无限的可能或者不可能、无限的确定或者不确定。
    王小波,被称为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国最“另类”的作家,有评价说他是中国白话文的第一把手。其自由人文主义的立场和风格贯穿作品,“王小波文体”为无数青年仿效。“时代三部曲”是王小波作品的精华,其中以喜剧精神和幽默口吻,述说人类生存状况的荒谬故事,故事背景跨越各种年代,描写权力对创造欲望和人性需求的扭曲及压制,展示了知识分子在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命运,代表着王小波对文学的理解和他异于寻常的艺术水准。
    《青铜时代》是《时代三部曲》之三。
    这是以中国古代唐朝为背景的三部作品构成的长篇。这组作品的主人公,是古代的知识分子和传奇人物。他们作为一群追求个性、热爱自由、想按自己的价值观念精神信条生活的人,充满了强烈的创造欲望和人道需求,但被当时的权力斗争控制和扭曲了心态与行状、竟将智慧和爱情演变为滑稽闹剧。作者在这部长篇中,借助才子佳人、夜半私奔、千里寻情、开创伟业等风华绝代的唐朝秘传故事,将今人的爱情与唐人传奇相拼贴,使唐人传奇现代化,在其中贯注现代情趣,并通过对似水流年的追述,让历史与艺术相融合,最终确立了对生命终极价值的体认,引出了一种由叙事者随心所欲地穿行于古今中外的对话体叙述方式。
    作者介绍:
    王小波(1952——1997)是目前中国最富创造性的作家,他是中国近半世纪的苦难和荒谬所结晶出来的天才。他的作品对我们生活中所有的荒谬和苦难作出最彻底的反讽刺。他还做了从来没有人想作和做也没才力做到的事,他唾弃中国现代文学那种软,伤感和谄媚的传统,而秉承罗素,伯尔.卡尔维诺他们的批判,思考和想象的精神,同时把这个传统和中国古代校旱的游戏精神作了一个创造性的衔接。
    王小波的文学创作独特,富于想像力、幻想力之余,却不乏理性精神,特别是他的“时代三部曲”。“时代三部曲”是由三部作品组成,分别是《黄金时代》、《白银时代》和《青铜时代》。在整个三部曲系列中,他以喜剧精神和幽默风格述说人类生存状况的荒谬故事,并透过故事描写权力对创造欲望和人性需求的扭曲及压制。至于故事背景则是跨越各种年代,展示中国知识分子的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命运。事实上,王小波最过人之处,无疑是随心所欲的穿梭古往今来的对话体叙述,并变换多种视角。表达手法方面,他擅于用江洋恣肆的笔触描绘男欢女爱,言说爱情的动人美丽场景及势不可挡的威力。其成名作《黄金时代》,文学界的评誉甚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副编辑白桦更说:“《黄金时代》把以前所有写性校旱全枪毙了!”
    他的校旱其实一直不大被出版社接受,也是因为文章中的性描写。其实这些文字不如贾平凹等人的小脚文学来的露骨,也不如其它人如莫言写的一样媚俗,只是比较直率罢了。在新时期文学领域中,性禁忌依然存在,这原因涉及到中国人的文化传统、社会心理、伦理价值等一些更深的层面。
    抛开以上热点不谈,从没有看到有人用这样的笔法写作。在王的校旱中,你可以看到,历来文学所谓真实性的规则全都被从容跨越了,他用了不同的修辞方式来写校旱,大量的即兴发挥、错位的角色语体,寓庄于谐,寓文雅于粗野。读者可以在其中感受澎湃的想象力。
    王大多数以第一人称叙事,而这个人总是个生活中不顺心、受委屈的家伙。他幽默机敏,理性清澈,在内心状态和角色地位上最接近游离于主流的个体知识分子,这种性格的叙事者,也有易于辨识的语言风格。王本身是个“能文能武”的人,曾是个知识青年(我最佩服的一代),上山下乡过,赴美深造过——他的本职是个名牌大学数学讲师,写这一手好文不输任何敢称大师的人,这种角色在中国文坛上也是绝无仅有的。
    评论一:
    关于青铜时代及王小波的评论--
    红拂夜奔,万寿寺,寻找无双
    王小波是什么人,我不清楚,对于他的言行品质褒贬不一,关于他的言行众说纷纭,我不喜欢评论历史,原因可能是因为我是一个历史虚无主义者,或许是我自己刻意的把历史看成一种无足轻重的东西,这种刻意是我源于我对人的心理和人的记忆的不信任所导致的。
    青铜时代恰恰就是一部历史虚无主义者的读物,我看过青铜时代,情节简单,语言丰富,逻辑严密,可爱的主人公喜欢和女人作爱,不论是哪篇校旱,薛嵩如此,王仙客如此,李靖也是如此。
    在薛嵩的世界里,薛嵩是湘西节度使带领一群雇佣兵来到凤凰寨作当地的最高行政长官,红线是薛嵩的情妇,寨里有一个老妓女和一个小妓女,后山有一群野蛮的苗人,有个刺客刚开始就被砍了头,一群刺杀薛嵩的刺客是后来才到的。老妓女和刺客们是一伙的,小妓女和薛嵩是一伙的,红线和薛嵩是一伙的。故事情节很简单。故事里面薛嵩很聪明能造出各种机械,小妓女很疯野但精神很正常,老妓女很阴险有些变态,刺客很有耐心对自己的目标——薛嵩矢志不渝。现在我们就能看出原来历史像童话故事一样,善良的人战胜邪恶的人。故事发生在原始到很原始的时代,自然像缓缓的河水流淌到薛嵩的世界,里面的人物穿着很自然,薛嵩身上只有一根竹篾条作裤腰带,此外别无他物,小妓女和老妓女似乎没有穿过衣服。我很向往这样的时代,但我又恐惧我能否生存在那样的时代,王小波可能考虑过生活在那个时代,但我想他不会考虑能否生活在那样的时代,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回忆,真实的令我怀疑它的真实性。不得不否认在那样的时代,战争也是如此的自然,长茅和铠甲令我耳目一新,从内心深处感叹他文字中的露水和青涩的树叶,不知不觉的发现王小波是自然主义者,原始的生存方式,原始的文字,原始的思想——原始的一切。我能写什么呢?
    这种原始是我未曾体验过的,对此我是睁大眼睛怀着好奇和惊喜的态度看待的,没有理论能解释这原始,因为它已经消亡,王小波也不能,他只是个记录者。
    我不试图解释这一切的合理性,历史永远是一个迷,不论你如何发现,但惊奇总是出乎你的意料,这或许是一种历史虚无主义,也可能不是,我对此一无所知。
    王小波的语言在青铜里面是一种游戏,这种游戏有很多规则无法穷尽,规则的设定者是他自己,人物在游戏里按照规则活动,在这里王小波没有创造出不死的战士,不屈的巾帼,人物会死,但死后不久就另开一局。这游戏没有真正的结束,因为他们随时可以重新来一局。
    在青铜里,看到的没有豪言壮语,只有委琐的,可爱的。每个人都知道一些事情,也都不知道一些事情,这些东西放在一起我们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当然作者会比我们先知道这所有的事情。
    青铜里提到了很多器物,比如囚车,长茅,铠甲,夜壶等等,对此我的理解可能浅薄,但我就是这么理解的,器物的存在总是变化的,因为游戏总在不停的开始,结果就是器物外表相同但不可能和上一次游戏一模一样,对游戏结果的影响也会不同。
    王的语言有诗一般的性质,之所以说是性质而不是诗,我是这样考虑的,我不承认世界上有诗这样的东西,我认为诗不过是一种性质,一种让自己感动的元素,王的语言能让我有所触动,这意味着他的语言中的诗性触动了一个人,在这里我觉得“我作为人”这一点上是无须论证的,至于说为什么我不承认诗的文体存在,这恐怕源于诗自身的只能正确的解脱自己迷惑他人的局限性,这种局限往往使人产生投机的本能。我个人不善于投机,所以我只能狭隘的否定诗这一文体的存在。而这种诗的性质或者诗的感觉我无法反驳,我很喜欢那种青涩的原始,让我陶醉,让我妒忌。最后我不得不用诗的性质这个我自己杜撰的词汇加以标记。
    除了诗的感觉之外,我还看到了很多难于表达的东西,比如这个语言游戏的逻辑,他那么的精美,像一件沉淀了几千年文化却虽古尤新的古董,但更准确的表达是像一套多线发展的即时战术游戏,在游戏的衔接上让我不得不佩服那平滑的曲线,幽雅的姿态。能有如此的一部作品让我欣赏,真的使我庆幸于我的幸运。
    评论二:
    《万寿寺》里的诗意世界
    2007-04-1009:06:07来自:城堡与树(北京)
    王小波在《红拂夜奔》的序言里说,每一本书都应该是有趣的。所以,他按照这个理论,每部作品都努力写出趣味来,《万寿寺》也不例外。应该讲,《万寿寺》的有趣和前两个时代(即黄金时代和白银时代)的作品都有不同,尽管仍旧是王小波式不拘一格的自由文字,但和黄金时代的热情与白银时代的冷峻比起来,青铜时代显然更是一个充满诗意的世界。就像王小波在故事结尾所阐明的,“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我想这就是他笔耕不辍的根本原因吧。
    我很羡慕《万寿寺》里的薛嵩可以毫不费力地穿梭于不同的故事线路中,就像黑客帝国里的尼奥,往返于虚拟和现实之间,过着亦真亦幻的生活。其实真实与否并不重要,对于一个自然人个体来说,任何经历和感受到的信息都将作为唯一的纪录保存在此生的生命中,而且不可替代,哪怕这样的信息只是一个不经意的闪念,甚至是梦里莫名其妙的泪水。经历和感受成为我们生命存在的最真实的方式。这种说法似乎有些悲观,但我却以为这是最积极的人生态度。所以,我很羡慕薛嵩,因为他活了一世,却又不止一世,他遇到了红线,却又不止一个红线,他拥有了爱情,却又不止一次爱情,他的生命就在这彼此关联又毫无重叠的时空中获得了诗意的美好。当然,我更知道,这样诗意的美好其实并不真正属于薛嵩,她属于另外一个人,她属于无可奈何地生活在万寿寺里的王二。
    就像王小波学习卡尔维诺希望穷尽校旱的表达一样,每天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王二为薛嵩和红线的命运设计了他可以想到的所有可能,而正是这些可能,构成了我们生命不可预知的前景,有些迷茫,有些无助,有些绚丽,有些诱惑。同一个故事在王二的笔下走向不同的归宿,同一个王二在这些故事中感受着不同的生命。我看到在薛嵩的身体里,王二尽情舒展着自己的灵魂,想想看,在那些平淡如蒸馏水的日子里,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神往呢。
    和王二比起来,王小波似乎更愿意做一个万能的“神”。出于对自然科学的无节制的崇拜,在很多校旱中,他都把自己写成无所不能的能工巧匠。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尤其在《万寿寺》里,当“工程师”薛嵩乘着云梯在宝塔外面寻找突破口的时候,你会莞尔一笑,同时,也会像唐吉诃德一样,把自己想成进入宝塔的人。世界本来就是一架设计精密的钟表,大多数人只知道时间在表盘上轻轻滑过,却从来不去探究表盘背后那些齿轮和传动杆的工作奥妙。我相信在王小波看来,自然科学的美好同样充满诗意的诱惑,而正是在这种诱惑之下,牛顿看到了落在地上的苹果,爱因斯坦通过内心看到了宇宙的命运。
    不记得是从哪一篇校旱开始,王小波的文字开始站得远了些,而通过这种距离,我竟然感到一丝淡淡的冷漠。当然,也许他从来就是这样,只是我不曾察觉,直到王二在万寿寺里平静地叙述薛嵩的故事,不动声色。不过距离并不可怕,因为距离的存在,恰恰是为了让眼睛更真切地看清对岸,让心灵更真诚地感受彼此的悲欣。距离使人冷静而有力量,同时,距离也像棉衣里的空气,保存着温暖,而不会让诗意的幸福(还有爱情)像冰一样迅速地融化。而这正是我们所期望的。
    王小波对诗意的追求从来就没有停下脚步,直到他生命的尽头。我坐在这里看他的书,说他的作品,心里面充满了诗意的温暖和感伤。斯人已去,而他的文字则汇成一条河流,使我们在盛夏能够将双足踏入清凉的水中,感受一点清醒和快意。我们的生命仍在继续,我们的灵魂仍在渴望诗意的幸福,尽管“一切都在无可挽回地走向庸俗”。
    注:以上文字皆取自网络,并非原创,由昨夜小楼东风整理汇编而成。如有认为不妥,要求删除的话,请与本人联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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