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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有些大。我在雨中,眼镜完全被弄湿了。只是很模糊的看到他走出来,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一下子站到雨中。拉扯着我的头发,让我被迫仰头,却用着他有的那种温柔的声音问我。
"乐乐,怎么了?"
我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也疲惫沮丧的无法开口。我只是哭了起来。与其说是哭不如说是嚎,就好像受伤的小兽,发泄着一点点痛苦。
"乐乐"
我扑上去抱住他的腿。"求你了,求你了主人。我需要安慰,我需要安慰"
他叹气,在雨中几乎听不到:"你需要的是什么安慰?在我的怀抱里大声哭泣一场?一起洗个热水澡?让我吻你让你依靠我?"
"不是不是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的,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要惩罚。我想让你虐待,我希望可以被鞭打"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喜欢被侮辱。你知道的,主人,你了解我"
他沉默了一阵子,沉默的太久让我太不安,我得脸在火辣辣的燃烧,我把自己摆到了一个更加卑微的位置。也许正是这样,我得父亲才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呢"他轻微的自言自语,然后扬高声音,"那你还在愣在这里干什么,奴隶!马上给我进屋子里去!"他一脚踢开我,没等我站起来,就把我拉了进去,扔在门口的地毯上,我们两个,把地毯弄湿了。
我倒在地毯上,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到他的声音:"脱衣服!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我马上跳起来,手忙脚乱的解扣子。
"看你成什么鬼样子了?"他在旁边骂着我,"狼狈不堪的跑回来,淋成落汤**,你是我的财产,我准你淋雨了吗?"
我脱光衣服,低头站在那里,咬住嘴唇。然而xiong口的焦躁和罪恶稍微的平息了一点。
"什么事情不能解决?你怎么老是这样的性子,浮躁的不行了!"
我听到那句‘什么事情不能解决-,眼泪又上来了,结结巴巴地开口:"我都说都说我不回去了"
"安静!"他吼了一声。"我准许你说话了吗?"
我摇头。
"那就不要开口。"他似乎不太耐烦,"你怎么还站着?"
我迅速跪在他的脚边。
他勾起我下巴,看我肿得牛大的眼睛,摇摇头:"现在,告诉我你需要什么?"
"我、我需要安慰"
"废话!我问你需要什么工具。从鞭子到桨,从灌肠到按摩棒,我可以依次折腾你。包括流血、伤害、强迫、虐待。但是你确定你需要吗?"
战栗的感觉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脚尖。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我需要。"我最终冷静的告诉他。
他点头:"你想用身体上的痛苦来掩盖心灵上的痛苦,乐乐。既然如此,告诉我原因。"
"我不能够不说吗?"
"不可以!我的存在不是为你服务的。乐乐。告诉我,你才有权力乞求我。"他顿了顿,"而且我相信,你说出来会好些。"
我不安起来,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惨白。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因此而看低我,嫌弃我,然后冷落我、抛弃我。
"我确定!"他斩钉截铁的打断我的话,坚定地意志不允许我违抗。
""我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我爸,对我有乱伦的感情存在。"
他的情绪波动了,似乎。
"他我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遭受他的猥亵。后来他走了,看上别的女人,我就没事情了。然后今天,刚刚他又把我压在下面。"看他一眼,他脸色也很苍白。"说完了。"
"所以你才不愿意回家是吗?"他轻声问我。
我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又问,"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不是的!"我连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觉得这样恶心的事情,怎么会在我的身上发生。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样的荒谬,为什么我要被迫被席卷到罪恶中间去。
"觉得什么呢?"
我看他,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讲。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我觉得自己多恶心,我觉得我的父亲多恶心,我觉得那种血缘里所流淌的同一种血脉让我多么难以摆脱。
"主人"我又抽泣了起来。"主人、梁清锋"
"我明白了。"他点头,声音依然很温柔,"那么乐乐,如你所愿,去调教室领取你的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