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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来。几乎无声的慢慢下楼。屋子里还是照旧那么干净整洁。我想他的洁癖也许是真的了。然而总有一些地方又是乱七八糟的,是不是他故意留给我,让我去打扫的?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也许对别人并不见得温柔,却对我很温柔。我想,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我,包括我自己。
    如果去问他。他一定可以告诉你我的习性,我的爱好我的缺点我的懒惰。只有他懂得我需要什么。我总觉得,也许不会有第二个人,好像他一样对我这么的温柔。在我需要的时候,虐待我。在我需要的时候,担心我。在我需要的时候,责骂我。
    爱护我体贴我相信我纵容我限制我
    房间陌生了一点点。似乎是因为一个星期没有回来的原因,我的味道淡了,他的味道重了。我呼吸房间里的空气,那让我慢慢的安心,跪下去,埋头在羊毛毯里,鼻尖触碰到柔软的羊毛,就好像触碰到他柔软的心。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任性。总是在对他要求着什么。
    "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把我惊醒,我抬头看他,心里七上八下。
    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
    "好了吗。奴隶?"他的面无表情,冰冷地问我,"我不会留情,这次。你确定要开始?"
    我点头。
    "那么好吧。"他拉上窗帘,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猩红的窗帘让整间书房有了压抑的血腥感,"如果忍不住了,你可以说出安全词。记得安全词是什么吗?"
    "是广州话‘唔该。主人。"
    "很好。"他满意的点头,"我希望你能够在过程中考虑清楚,可以放弃一些东西。希望你能想通。"
    "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够想通。
    "那么,开始吧。"他冲我点点头。"过来我这边。"他站在窗子边说话。外面还在下着瓢泼大雨,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特别冰凉冷静。
    我离开了羊毛毯,从木地板上爬过去,木板咯的我膝盖痛。跪在他的脚边,他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抓住我的头发,拉起我的脸,看了半晌。
    你不忍心这样对我吗,我的主人?
    他让我跪直起来,打开抽屉拿出上次那条浸过油的麻绳,绕到我的身后,把我的双手拉起来,绑住,开始他打了个活结,用蝴蝶绑,绑的很松,然后突然又解开了,使劲一扯,我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被反拉到腰部以上,立即从肩膀开始往下发麻的痛起来。
    他还在绑着,狠狠的勒住了我的手腕,很结实的绑在起来,让我无法移动一丝一毫。这是和平时不同的方法,也许很快就会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肿起来。疼痛感让我仰起头,张开嘴,急速呼吸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了?"他嗤笑,手缓缓从我脖子的曲线上滑落,"真的很脆弱的样子。"他的声音里是完全的鄙视,"所以你就yin荡到连自己的父亲都被勾引?"
    我浑身一颤:"我没有不是这样"不是我勾引他,我没有这么做过,我没有主动。
    "还说没有?"他冷笑着,看我,就好像在看一个娼妓,"不然你为什么不敢回家?为什么不敢告诉我原因?你觉得这么欺骗我,我能够不给你惩罚吗?"
    我刚刚稳定一点的情绪又沸腾起来。眼泪一下子继续在眼眶中,我忍住它,不让它流出来,快速地说:"我没有主动,我没有。是他——"
    "那只能说明你骨子里是个婊子!"他突然打断我的话,用词的粗鲁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我一时僵在那里,就好像给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他看我不反驳了,似乎觉得没意思,拍拍我的脸,"不说话了?是不是很不服气?没关系,我帮你去掉那种东西。"接着他推倒我,让我平躺在地上,看到我勃起的yinjing,嘲笑起来,"这样的刺激是你喜欢的吧?都已经勃起了。"
    我脸涨得通红,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有道理,一直不停地哭了起来。
    然而哭声结束在第一滴蜡烛水滴在ru头上的那一刻,小声地哭声一下子变成尖叫。
    他手里拿着低温蜡烛,很恶意的笑了起来。
    "是不是很好玩?不过还没烧好,再等一下,就会有很多蜡烛泪了。"他的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打火机。
    那点据说是低温蜡烛的蜡烛水在我的ru头上慢慢凝固,热度依然是那么的烫,烧到我浑身上下都在沸腾的痛。我恐惧的摇头。
    "这个不要!"
    "我有询问过你的意愿吗?"他摇头,大红的蜡烛一倾斜,一连串蜡烛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扑了下来。好像烧红的针一样,迅速刺痛我的xiong口。
    "啊啊"我难过的叫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去安抚那块被烧痛的地方。"好烫!好烫!别用这个!"
    他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怕烫?"
    我点头,赶快点头,希望他可以别再这么做:"我小时候被烫伤过,所以很害怕。主人,别用这个好吗?求求你"
    他摇头,摸我的脸,"可是你不知道,你这么恐惧的样子,多美。"他低头,很狂暴的亲吻我,手里的蜡烛顺势倒了下来,蜡烛水从我的xiong口一直流到肚脐里,我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呜咽着哭起来。
    "好烫!很难受啊!"我尖叫。
    他大笑:"这个声音可不好听,好像杀猪的,让我给你套个口塞。"他继续去他那个好像百宝箱的抽屉里翻东西,搜出一条黄色的空心口塞,不顾我的求饶,给我套了起来,这样我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流眼泪和口水了。
    于是他很耐心的,在我的身体上,好像画画一样,用蜡烛水一点点的铺满我的全身,在他上次修理的很光滑的身体上,包括我勃起的yinjing,还有铃口都仔细的覆盖上了一层。
    "好了。"他满意的欣赏自己的"艺术品"。
    我听到他这么说,才松了口气,就一下子被他翻了个身,前面烫到麻木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地板。
    "还有后面呢,亲爱的。"他看到我一下子又紧绷的身体,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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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又到了我心神不安,颓废沮丧的时候了.
    笑,我突然发现自己的m倾向已经十分严重.
    我也在痛苦的生活着.如此喜欢写作,然而却只注意到正面情绪,忽略了负面情绪,当我察觉到的时候,每次它的反噬,都快把我压垮了.
    和自己很好的朋友吵架,和不认识的人一聊天聊到深夜,独来独往,自卑自轻我突然有些抓不住自己的心了.
    总是在迷茫中徘徊.似乎觉得自己付出了很多,然而获得却那么少.
    怀疑着自己所走的路还可以走下去吗?还可以走多久?
    什么时候我在也抵抗不了那种负面的厌倦感和自我厌恶感的时候我会不会崩溃?
    然而路似乎还长久,我也似乎还够坚强.
    希望可以一直走下去,一辈子.就好像爱上了一个情人一直的走下去.也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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