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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曾经最美

    酒不能消愁,愁的人却能多喝。那天喝得酩酊大醉,他们都夸我够爷们海量。
    还是没有宣布天蓝我们的事,大概是顾忌我和天蓝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吧。我也奇怪自己怎么还顾忌那么多,既然要结束了就该什么都不顾忌,也许是毕竟爱过,毕竟是自己的爱人,我要说出来肯定一个酒桌上的人都劝我放开,都骂天蓝骂得一无是处;也许还有其它说不出的原因。我就只管喝酒,只求今朝一醉方休。
    当有人说到宋词终于开发了一片根据地时,我暗暗的惨淡地笑,难道我也是别人开发出来的根据地?都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都不想当傻子。可笑的很。谈论女人时,我已失去了兴趣,没有意思的很。
    半醉着回寝室,韩高楼惊异地说:怎么不去陪媳妇啊。我说没意思,男人不能被女人拴住了脚,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寝室里其他人还在议论着男人女人时,我已说不出话了。
    半睡半醒中,我还想到今天我打了天蓝,感觉自己下手狠了点。无论她犯了多大的错,我们都是平等的。把人踢飞好像是电视上才有的镜头,如果一不小心把她隔着窗户踢了下去,我还能跑的了吗?我们是学法律的,办什么事都应该有法律意识。刑法我们也学过了,如果掉下去死了她的家人不会饶过我,法律也不会饶过我,法律会给我定个什么醉呢?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致人死亡罪?算不算过失呢?我学的相关东西还没有想过一遍,再也无力去想了。
    第二天,天蓝穿戴整齐上下全新过来找我,说有话对我说,我说没什么说的,她说见了就知道了。在操场上找不到闲话来说,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要是以前我会抱她,夸她漂亮。现在不想碰她,她和别的男人睡过觉,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了,她的漂亮只会让我更反感。
    她心平气和地对我说:“我给他们都不联系了,我换了手机号,再也不上那上班了。”
    “嗯,不错。”
    “你能忘得了昨天发生的事吗?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吗?”
    “你以为是干什么?是小孩过家家啊?你能忘得了昨天发生的事吗?”
    “我能。我们重新开始。你能做到吗?”
    我如实而痛心地说:“我做不到,我不能和脏人在一起生活。”
    她好像没放弃,也有自信不放弃吧,她的头发高高地挽着,像刚结婚的小媳妇。她说:“一个星期后咱们再谈好吗?先不说了,现在说的不算答案。”
    我坚决地想,不用等到一个星期后了,绝对不可能,那开门时的场景在我脑海中无论如何抹不去。想起那我就会不寒而栗,看不起天蓝,看不起爱情。平凡的爱情不该是这样的,连平凡都不能。我不拒绝是想让爱情——我甚至不想称我们之间有过爱,有的东西也不应称为爱情,爱情是神圣的。肮脏!——自然地死掉。于是不点头也不摇头。太无所谓了,还用说吗?
    “这几天你还回家里去吗?”
    我摇头。不用回去了。
    “你去看着东西吧,我回寝室住。”
    “放那吧,没事。”
    接着就是沉默,规规矩矩地走路。找不到话说难免尴尬,为了免去尴尬就各自回了。
    这天是个大晴天。也是圣诞节。还以为这天要怎么怎样,还在为难,现在不用为难了,想都不用想。
    该过元旦了,却没有一点过元旦的气氛和心情。过元旦应该是欢快、愉悦、轻松,现在却没有。没有气氛,是因为年年如此吧,元旦又不是春节,中国人不看重的;没有心情也正常,不恋爱了也不是什么值得庆贺的事。没有恋爱了,也轻松一些,不用为发愁怎么样过节日愁得焦头烂额,不用去买礼物讨好女朋友。
    这么想不了多长时间,就推翻了自己,人还是需要付出的,没有付出的时候会有空空的感觉。看来付出也是一种机会。
    人要是什么时候都明白这个道理天天还用郁郁寡欢吗?
    连着几天在寝室住,就迎来别人诧异的目光:“李柯,跟女朋友生气了?也不出去住了。”
    我笑笑说:“累了,回来歇歇。”
    “休战了呵。”
    我们寝室的人,也是问来问去,当然都是用打哈哈的方式来回答。也许是因为感冒了,重感冒,发着高烧,不想说话,不敢咳嗽。怎么会感冒呢?怎么能感冒呢?没钱看病了。这时得病不看也不痛苦了,不就是病吗?不用为看与不看为难了。一个人的日子好过。
    天蓝给打电话。我看了一会电话才接,不知道会说什么话,我们说好的一个星期后再说答案的。也许即使什么都没有了,在没事的时候也应该表示一下相互关心吧,毕竟曾经拥有呢。我对天蓝的好感,就是因为她曾经迷惑住了我,让我幸福快乐了很长时间,仅此而已。仅此也够让为对方做点事的。
    我喂了一声,等着她说话。
    她没喂,吃惊地说:“你感冒了?这么不小心啊。”
    “有点。”
    “听着挺严重的啊,你的声音都变了。去看了吗?”
    “没有,不想去。”
    “那咱挂了吧,我这正好还有药没吃完,我给你送去吧。你在寝室等着。”
    “哦,不用了,别……”我还没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在寝室待了一会,我就到寝室门口等。她来了,把那药给我,是一个食品袋装着的,里面有感康,她说她上一回感冒就吃了两片就好了。我接着,想说谢谢又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吭哧了一会什么好话也没说出来。她让我早点回去,多睡觉多喝水。
    “有媳妇就是爽啊,感冒了还有人送药。”刚到寝室,韩高楼就说。
    我笑笑,不知道笑着是什么味。吃着药我也警告自己,别激动,这算不了什么,大不了我们还当朋友,要再发展爱情是不可能的。这怎么能和伤痛相比呢,不是一方面的问题。
    快睡觉时天蓝又打过来电话,问我好点没有。我说好多了。挂后我想: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无聊的很。
    元旦晚会依然在提前举行。
    元旦的前一天,放假。放假这天,天阴的很,想要下雨,也许是想下雪。
    看同学们各忙各的,有人去挣钱,有人回家,感觉时间漫漫,虽然该考试了,不能学习,心静不下来。傍晚的时候一个人在操场上转了两圈,终感无聊。就想到我们的家去看看,那儿也许是一片凄凉布满了灰尘。天阴的很,也很冷。
    慢慢的走过去,一路走着感慨万千,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又过了半年。这半年是在外边度过的,学校基本天天都来,可学校对我来说还是有荒凉的感觉。
    背着手叹着气,想不起来令人兴奋的事,一步一个台阶的上了楼梯。这里木制的栏杆已经很熟悉了,还有门口的粘画,我和天蓝贴上的,是几张成对的明星画面,这像我们家的标志。掏出钥匙,轻轻的打开门。
    我进门看见天蓝坐在床沿,一手扶床,一手按着腿。看了一会儿,有些惊愕地说:“你也在这里?”
    “我刚来,在学校没意思。你也是吧?”
    “哦,没啥意思。”
    相对坐着,不能再自然的融到一块,好像她已经不属于我,不能再随便碰,就像是初识,不敢轻易做什么,连玩笑也不敢随便开。这样对她会有些好感,因为不再是赤身裸体时那么透明,人穿上衣服更有味。
    随便收拾了东西,多的是沉默。无关的话不想说,怕显着疏远,亲切的话又说不出来,无从谈起。唯独收拾东西能看出来彼此还有些默契,客客气气的。
    再没有东西可收拾,她坐在床头,我坐在床尾,各自看着屋里的东西,也许什么都没看,只是把视线放在别处。看着,我无意中谈了一口气。
    她把视线转向我,身体不动,说:“这几天不顺心吗?”
    “哦,呵呵,没有顺心的,也没有什么不顺心的,就那样。”
    “那刚才咋叹气啊?”
    “不知道因为啥,不知道啥时候叹的气。”
    “是感冒还没好吧。可能是你感冒还没好吧,那药你吃了吗?”
    “药吃了,感冒也好了。没事了。”我伸伸手,又叹一口气。
    又都各自看着屋里的东西。我挪挪了屁股坐好,她也放松的往床头靠了靠,用舒服的姿势半躺着。
    “哦,你没感冒吧?”
    “没有啊。咳,没见过这么问人的。”
    我笑笑不说话。屋里的东西还是那么多,我们过冬的东西也大部分放在这里,塞在柜子里,在柜子里还用塑料袋装着。不知道天蓝在看什么。
    我叹一声气,说:“唉,天黑了,咱回去吧。”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等着天蓝站起来一起回去。在这待下去不知再做些什么。
    天蓝坐直,没有起来。我知道她在看我。
    “走吧,咱一块回去。”
    我在门口等天蓝。天蓝也站起来,挽着我的胳膊。这种感觉如初识般美好。用另外一只手去开门。
    “今晚我不想走了。”天蓝看着我。近在咫尺。
    我也看着她,又低下头。“走吧,这太乱了。”
    “我不走了。”天蓝用手圈着我的胳膊,一直的看着我。我收回那开门的手,叹一口气,也直直地看着她。“你既然来了还想走吗?”
    我想了许多东西。还是停下来。用闲着的手摸天蓝的头,她是女生#糊放开我的胳膊,抱着我的腰,头埋进我的怀里。我搂着她的肩膀。都不说话。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她挣开我的胳膊,双手抚着我的脸。我也摸着她的脖子,叹了一口气说:“天蓝,好长时间不见了。”
    “我想你了。”
    “嗯。”
    我警告自己:这样下去就表明我想继续。我的身体告诉我,我需要她。但我会更卑鄙#糊解开我的扣子,抚摸我的背。我就对自己说:没事,继续发展吧。让我们只是满足肉体需要吧。我们只有性关系,炮友!妈的。一想起来性关系我就想到了一另外个男人在她身边提着裤子的一幕。并且这一幕在我全身蔓延,几乎把我逼得窒息。
    她闭了眼和我倒在床上。
    我冷淡地脱着她的衣服,这是一个星期前不知被人怎么揉摸过亲吻过的肉体啊!让我怎么拿出来爱心来爱惜它呢?贱人!我在心里叫着。贱人,我在心里恨恨地骂着。吻着她,听到了以前令我冲动现在令我恶心的呻吟。“孩子,好好陪爷玩,爷想玩过瘾的。”
    一次又一次翻身上马。“爷想干你的嘴。”一次又一次气喘吁吁喷然shè精。不必要准备活动,你不是贱吗,我满足你!我的性功能是你养出来的,现在报答你!我的天蓝我的爱人我的乖宝贝。
    天蓝再也说不出“你要我怎样做我就怎样”之类乖巧的话。不我不屈不挠,我们今天留下来就是干这的,来吧,干够干烦干恶心!有人不是一次给你三百块钱吗?价钱我不低呀,我得珍惜。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价,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进行了如此高的消费。干了都是赚的。忽嚓忽嚓,像脚踏在稀泥里。
    她软得像一滩泥,无力配合,也无力反抗,也许是故意不反抗。我不管。我像禽兽一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干她#糊太欠操了。我把她干够了她就不会再去找别人。睁开眼就爬她身上,用同样的,那种最简单的姿势。我就要把自己当成禽兽!一夜也几不清干了多少次。我不再对她说我想要,不等她妩媚地说你想要就要啊。干完就昏昏沉沉地睡,稍一清醒过来就重整旗鼓奋力作战。
    这样是不是表明我原谅了她?不,不!不能!我拒绝着。
    无法原谅的,她应该知道她做了什么,这不是一念之差。
    天明醒来,我看见天蓝身体蜷缩着,不禁有了怜悯之情,帮她掖掖被子。她半睁开眼,无力地挤出来笑容。我暗骂自己太无聊太不是人,太没素质。
    “你怎么不反抗,怎么不拒绝?这样你不快乐。”
    “只要你想我就愿意。”
    “你真傻。”
    “我不傻,这样你就会原谅我。”
    她往我怀里缩了缩,我从后面抱着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也许谁都没有错,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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