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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漫步人生路

    十一的时候经常下雨,我们就疲惫作战。
    在家做饭的时候少了,懒得去做。而我也是像上了套的驴一样,不拉磨是不行的。做的次数多了,有上当的感觉,天蓝的月经竟把我推向了锅台。嘿嘿,想来很很滑稽。
    十一假期结束就到了周末,要补课。见了宋词,看他的神情,显是又已得手。这世界的女人!外面世界的女人好像开放到人性透明的程度,都让人怀疑身边的世界了。对他说,上海滩的女人都睡过,牛B啊#蝴也坦然接受,得记住哈,我在上海打过炮呢。真想看不起他,这人,可又禁不住羡慕他。他还说,上海以后不去了,时间长了没意思,以后要在铁岭发展一个。那神情,好像是天下哪儿都有女人等着他似的。这小子。
    周日不上课,天蓝让我到亚兴给她买内裤和胸罩,她说不想随便买个凑合,详细地给我说了大小和样式,选什么颜色让我决定。我认为这种不想凑合的态度不错,比我强;不过我也不想单独去,一个人总显寂寞。她说她不舒服,让我替她跑一回。我想要的是陪她一块去买,买个内衣这样的小东西我都陪着她,也能看出来我对她有多好。可她说的实在可怜,连撒娇的本领都用上了,说这东西想让我买,又是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求我,不忍再认真的说理由,就答应了。临走,她躺在床上对我说,早点回来啊。
    等公交车,转了好久才找到卖内裤和胸罩的地方。替女人买衣服又不好意思问——在心里感觉天蓝真是女人了,也许是长的像吧。找到了符合天蓝要求的内衣,为了选颜色比较来比较去,想要给天蓝个最满意的。回来时等了好长时间不见公交车,又不舍得坐出租车,坐到我们那总得五六块钱吧。
    钱这东西不能不考虑了,都不知道怎么失去的,像秋天树叶落地一样,抵挡不住秋风的催促,四处散落而去;伸出手想接,却又从指缝间滑落。开学才一个月多点,已经把准备这半年花的生活费花完了。想起来钱会有苦恼,影响心情,没有钱连底气都没有。
    想到钱会焦躁不安。
    天晴的很好,中午的太阳火力尤存,热是热的。一路走着,想着以后要有钱,没钱连公交车都坐不起。至少不用再为省一块钱跑几里路,不用再说一块钱也是钱啊。路上车来车往的很多,到处弥漫着烟尘,很容易让人自卑。
    但我依然走着。虽然在路上也碰见了能坐到我们学校的公交车,还是想着既然走了,就走下去吧。看一下给天蓝买的东西,会有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能驱赶一些寂寞,但寂寞总还有的。
    打开家的门——管我们的窝叫家,家多温馨啊——只见李青月从里面出来,满脸得意的样子。李青月见了我说:“李柯才回来啊,我们等你等不着就先吃饭了。”
    他们,等我等不着。好像我是局外人。让人不爽。
    “啊,过来了吗?玩会儿吧,我去买点东西。”
    “我知道你去买女人用的东西了,不错不错,好丈夫。”
    他依然走了。天蓝到门口笑着摆摆手说再见,有空再来啊。那神情让我酸溜溜的。她不是说李青月恶心吗?三言两语就把她糊弄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啊?还在这吃饭了?”
    “刚吃过,等你回来等不着,我们就先吃了。”
    “你不是说他着人恶心吗?还给他做饭吃!”感觉我不在的时候天蓝伺候了别人。你这不是给谁都能做饭吗?我还得承认我是多疑的,可我又认为我的多疑是有道理的。
    “谁想给他做饭啊,还不是看你面子吗?他又不是我朋友。给他做饭了你不高兴吗,宝宝?”
    “你不是等我吗?给我留的饭呢?”我没有看到留的饭,想找话多说两句。多说点最好斗两句嘴也许会好受些。其实如果剩下了饭无论做的是什么我都不想吃,基本绝对不会吃。
    “我给你做吧,你饿不饿?”
    “不是太饿,不想吃。你们说什么啊?”主要是我为了省点钱自己跑过来了,她竟然在家给别的男人做饭吃。不知道李青月说什么恶心话没有?天蓝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呢?笑笑?说一句你真恶心?我日他祖万!无论怎样都让人不爽。
    “没说啥啊。”
    “两个人在一块不说一啥?”我的表情像审问,所以不好看。这种表情容易让人反感,我知道的。
    “能说啥啊!我给他又不熟,你这个猪,你去问他去#蝴没事掂点鸡蛋过来玩嘞,又不是我叫他的。下一回他再来我就不管他了,看你咋弄!”
    看她生气,我倒萎了。也许我是无理取闹,无理取闹是娘们才会干的事,我不能太掉份了。不过我还想问个问题:为什么不给我发短信说一声让我早点回来?这么一问怕她不好回答。但她要说你该回来就回来了,不该回来给你发短信你也不回来,虽不充分也不能完全推翻。那样弄得太僵了也没有结果。
    这时没忘记她的好的,只是想她本来可以更好,不应该自甘堕落不思进取。人是多么不容易满足啊。我也是。
    “那你给我做饭吧,我想吃了。”虽然说了这么多,但并没有解决心里面的问题,所以依然不爽。
    于是她就做了饭,我大口的吃。她说慢点。我依然大口的吃着,并不去慢。她给我倒了水,在那吹着,要赶快冷凉。我吃差不多了,她把水递给我,我接过来一口喝了。她摸着我的头,我不动,依然大口的吃饭。我想尽快做完眼下的事情,不管眼下做的是什么。
    我吃着饭我在想刚才她还在别人做饭,吃她的做的饭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希荷平常。吃完饭她要洗碗,我不想在屋里呆,我想突破一点,不能这么小心翼翼的过日子,想做就做。就拉着她一块去上网,我想和她一块看看黄片受受教育。
    以为不想做眼下做的事,所以走的没有了散步的轻松,拉着她的手走的很快。
    找了家网速快的网吧去上了。
    和天蓝用一个电脑,天蓝坐在我身边,头靠在我的肩上。在百纳上搜索小电影,结果不少,看了,又搜美国英国日本中国比较文明的词汇,都有所获。看着,还真让人冲动了,女的长的还都凑合,男的一个比一个吓人;准备过程还算有用,其它皆不取;不知是不是吃了药,男的能力超强,自谈不如;天蓝说,真恶心。
    回去的路上和天蓝探讨,他们shè精为什么都要射到女人的脸上或者嘴里呀,是不是特别过瘾啊。天蓝说你都抄的啥心啊。见她这么怪我感觉挺可笑,好像是怪我不好好学习瞎抄闲心似的。
    到家了就手痒,抱着去亲。我们笑着躺在床上。
    “宝宝,你不是不知道因为啥那样射吗?这一回叫你试试吧。”
    “真是我的乖宝贝。”
    “你得先夸夸我长的好。”
    “你身材苗条,有气质。”
    “我不苗条。咱们做的时候你又看不见我的身材,你夸我脖子以上的。”
    “嗯,双眉含翠。”其实我不知道这个词具体所指,想着是个好词。
    “还有。”
    “秋水横波。”
    “还有。”
    “面如桃花。嘿嘿。”
    “还是俺宝宝了解我,来吧。”
    在做的过程中我想到了,他们shè精的时候射到脸上或者嘴里,要以他们有能力做的时间长为基础,他们爽够了,不在乎那一下两下。我们也学着多做些准备,好像都用过。
    这种能力进步了就不会再下降吧,也许很大程度上是心理问题。感觉快不行时就爬起来扯下工具;天蓝也主动的迎上来,半闭着眼笑着张开了嘴。她咂了一下嘴说:“宝宝,是想的。”我就趴她嘴上,品味她所说的香。
    “宝宝,这样射爽不爽?”
    “爽,乖宝贝真好。”
    “这会儿又说我好了,你今买东西回来时看把我说的,我记着你嘞。”
    “你犯错了……不是,今个是我错了。”
    “就是你错了!你看我为你啥都愿意做了,你还对我说这说那。”
    “误会了。嘿嘿。”
    “误会误会!往后你少误会点!”她往我这靠了靠,“就算我跟他在一块说说话,他是你的朋友,那有啥啊。至少我跟人家不会有身体接触吧。”
    说说话那要看说什么话了,有些话我不在的时候是不能说的。这是有道理的,但我不能再摆出来了,天蓝说的对,她跟别人说话不会有身体接触,就是别人占不上她的便宜;人总得与人接触吧,爱她不能有病态的心理,不能有。再说,她为我啥都愿意做了,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我这人有自卑心理。得改。
    至于那种方式有多快乐,对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我做了。以后就不玩这套了,让天蓝不舒服。人家那是拍黄片的,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以后就是正儿八经的夫妻,跟他们不一样,彼此都爽才是要追求的结果——而不是一个人单方面的享受,也不是艺术效果。
    这才有兴致看买的内裤和胸罩。她看了内裤,撇了嘴扯着声音说:“猪呀,你给我买个黑的,你怕把我下面染黑了吗?”
    “黑的有内涵,穿上让你当蒙面人呢。”
    “你才当蒙面人呢。”她说着就给我往脸上盖。
    笑了一回,说:“乖,看一下那件好看不好看,看着可纯。”
    “呀,宝宝,你眼光不错啊。这个胸罩正好颜色不重,能穿那个白色连衣裙里面,其它颜色太显眼了。”
    “那来亲一下谢谢我吧。”
    “我没劲了。”
    起床后一高兴就出去吃了麻辣鸡块、宫保鸡丁、鸡爪、鸡腿,想过一下鸡瘾,连面食都没有吃。当然知道钱不多了,我们也讨论过我们的花销问题,她坚持要分摊,其实虽然我想把钱那出来完,但想拿也没有这能力,就默许了;她还说有空找份工作干干挣点钱,给家里要钱多了不好说。省钱也提了出来,可省钱并不在这一时半会,那么多钱都花了也不差这三十五十的。
    图个高兴,没什么大不了。
    回去却都不累,兴致很高,满腹油腻不想上床。寻思了一会儿,就决定来个家庭时装表演大赛。
    把带的衣服都拿出来,为着换装都尽量先穿少了衣服。开始她自行表演,穿的是她的连衣裙,只是没有戴胸罩。找了高根鞋穿上摇摇晃晃的从刚吊起的床单后面出来。走到床头停下,环视了180度,还像在面对上万名观众。我吹着口哨说好,好。天蓝真会装大牌明星,朝我仰了仰下巴,一个眼神飞过来。
    接着又穿了冬天的的大袄出来,光着脚,下身露出那白色的裙子,又像模特似的走到床头,转过身后站住,挺了挺屁股,朝我扭头笑笑,接着用眼神刷了我一下,好像还哼了一声。我禁不住欢呼,啊,BEAUTY,ILOVEYOU!
    接着又换了几件衣服,有时时胡乱搭配,却装的很严谨,让人以为是设计师搞的造型呢。最后她穿了新买的那两件衣服出来了,还不等她走近,就跑过去抱祝糊扔在床上。“这种打扮也敢出来表演,是不是想挨奸啊?哈哈哈。”
    “啊,啊,不敢了,不敢了。”她装着害怕的样子。“宝宝,我表演的像不像。”
    “不是像不像,你就是模特,不过你要比模特有魅力、好使。”
    “是宝宝会欣赏。”
    “现在是不是到了模特和观众交流的时间。”
    “不到,模特需要休息。你还得表演呢,你就看我的了,我也得看你表演,该你了。”
    我也就跑到床单后面换了衣服,想象着自己站在灯光闪耀的舞台上。为了达到有闪光灯照耀的效果,我假意向观众招手,却用手拨了一下灯,灯上带着我给它做的灯罩,就摇摆起来,我随意走着,墙上的影子忽大忽小时前时后很是滑稽,打了一下手势让天蓝的看墙上的影子。天蓝像呐喊一样叫着,柯儿!柯儿!接着又变了口气说:宝宝,别摔跤了。
    我扭了脸去笑。
    再出来时我穿了天蓝的连衣裙,虽然拉链拉不上,还是穿上了。一出来,天蓝就笑了,我用手扶着腰转了两圈,天蓝笑得躺在了床上,用头碰着床喘着气说:“猪,你给我撑大了。”
    我慢慢趴到天蓝脸上——不敢动作快了,怕一下把这漂亮的连衣裙撑蹦——看着她说:“观众的满意是我唯一的追求。”
    “哈哈,满意满意。”她笑的喘不过气来。
    赶紧脱了,勒的难受。都说今天玩的真开心。又一块下去洗了澡才睡。
    宋词又去了铁岭,这小子!真服他了。外面的女人就这么好搞?在QQ聊熟了到那就可以上了。日#旱到铁岭就去了铁岭,日!嫉妒他了,虽然我有天蓝我还是嫉妒他,他太顺了。嫉妒他的原因还有他就不在一个见过的女人身上留恋一下,这需要多高的智商呀,多大的理智呀!也许就有干那种活的女人,闲着没事在网上忽悠忽悠人。还指不定是谁勾引了谁呢。我这样想,是为了破坏他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
    气人的是他得了奖学金,他那寝室唯一的一个。
    呵呵,说不定我这也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那种人也许真有吧,世界这么大什么人没有呢。我们班不知道有这样的女生没有,有的话何必舍近求远呢,展开架子双手欢迎你们的男人多了,就在你们身边。肥水不流外人田。
    宋词还经常这样问我们:你这一辈子想要几个女人?什么答案都有回答的,有的说就想要一个,有的说想要两个,有的说看情况再说吧。他对那些只要一个的很是看不起,说他们虚伪,谁相信一个男的一辈子只想要一个女的?谁不想有点外遇啊?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他振振有词,谁不承认谁有花花肠子,他就说谁虚伪。不过也是有道理的。
    可他这次回来不是神采飞扬,身上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叫邋遢,身上基本没有一样可取。就算是被强奸吧,事都过去了人你也回来了不能连头发都不想梳吧,心理受到严重伤害?回来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在寝室睡。一边想着宋词你也有今日啊,一边替宋词担心,不会是留下了神经上的问题了吧。
    到宋词寝室关上了门,慢慢知道了他这次的经历。他到了约定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见到那女的,所以即使那女的是好色之徒他也没有被强奸;却被几个人抢了钱,是被抢劫的。我们都说外边的社会真黑,啥人都有,在网上不能轻别人的话,重要的是不能相信能轻易占上便宜的话。他说也不一定是那女人找的人,说不定人家还不知道。他无论说什么话,那语气总是那么让人不得不信。
    谈着他的不再是痛苦了,可以开玩笑了。他说看来东北不能去,降不了。他说以后再弄这事可得小心点,招呼不好就上当了。看来他还是相信我们的话的。
    他说这一回就这还怪幸运嘞,刚把五十块钱拿出来准备买东西还没有买,要是都抢走完不是搞死了吗?就这火车票还没有买嘞。
    我们说:“外遇不好搞啊。什么时候都得冒点风险。”
    他说:“我这是啥外遇啊,连根据地都没有!对,李柯,天蓝寝室那个叫甜甜的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吗?”
    “你想开发一片根据地嘞?看着她应该没有。”听他的意思,他想开发甜甜,不敢说她没有男朋友是从长的难看这特点看出来的。
    他又问了谢长风谁给甜甜联系没有。谢长风笑着说都没有敢,给你留着呢。
    “好,以后找她联系联系。你明天回去给天蓝说说哈。”宋词来了精神。
    在心里可笑他提到女人就来精神的样子。他妹还在我们学校呢,却这样肆无忌惮。不过正儿八经的找女朋友总是好的。找到同路人不说,关键是身边有个人看着他,他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在外面找这个找那个了。这对他有好处,关心朋友嘛,我们总是想要他安全的;再一个也让他少点在我们面前谈论“男人一辈子要有N个女人”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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