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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男人到一块谁让谁啊

    周六上午就和宋词、梁又春、谢长风、宋秋雁、杨依一块在我们那屋喝了酒。男人来的时候,也许是真把我们这当个家了吧,基本都带了点东西,一斤牛肉,两包烟,三斤鸡蛋……我们买的东西也是不需要怎么加工,剁剁撕撕就能吃。不能不搬两箱啤酒,也不能少了雪碧。
    杨依能来有些意外,是和宋秋雁一块的吧。这立即让梁又春欢腾起来。奇怪,这小子什么都要了还希罕杨依吗?
    “今喝酒咱得让着李柯,这几天他身体不好,你们看他瘦的。”刚开始喝酒宋词就拿我开涮,他指我虚脱。
    我说:“我没事。男人到一块谁让谁啊?”
    “你别装了,你不是感冒了吗?这几天他感冒了还没好。”天蓝给我摊派个感冒的病。
    “没看出来啊,病了吗?感冒了,我摸摸来,看还烧不烧。”梁又春叫着笑着说。
    “别摸了,我摸过了。”天蓝把我往她身边拉,像要保护的样子。
    “人家有人摸,你别瞎抄心了。咳,多事。”宋秋雁杨依都说。
    宋词点着头说:“你看这一对,谁给谁亲看出来了。”
    惹得大家都笑了,我也笑。天蓝有勇气在这么多人面前维护我,还是让我心里挺舒服的。多有一对的感觉啊。天蓝趴在耳边说:“宝宝少吸点烟。”然后深情地望着我。我点了一下头,少喝酒了怎么能不吸烟呢?
    梁又春要当杨依的护花使者,多喝了一些。喝到最后话更多了。我表达一下感激之情,他更是牛B哄哄开了,说黑社会,说哥们,说高中时候。谢长风好像总是小心翼翼的,知道他给宋秋雁写过信,不是因为这不自然,而是有点想表现成熟至死不渝吧。气氛还算融洽。杨依不再那么高高再上的矜持了放下架子和大家打成一片。
    尽兴放散,从午饭时开始的,结束时都能吃晚饭了。
    人走后,把东西该扔的都扔了,要洗的都洗了。这些是我能做的,尽量多做一点。做家务时怀着爱心的话,会觉得做家务是幸福、快乐、有成就感的。
    “宝宝,你知道我今天因为啥不叫你喝酒吗?”停当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天蓝问我。
    “你怕喝多了难受。啤酒第一瓶是享受,第三瓶就不好咽了,在往后就不会品味,不知道酒味了。”
    “你只说对一半,现在我给你讲讲,你听好哈。”她侧着身子说,“吸烟喝酒有损性功能,为了我你也得少喝点酒、少吸点烟呀。”
    “听谁说的呀?你不会把我那事在你寝室说说吧,丢死人了!”我笑着看她。
    “别管听谁说的,反正是真的,还有,以后除非在情绪特别激动的情况下,别说我日、*****、我靠这样的词,也对那不好;还有,做爱之后不能喝凉茶。我还有个方法呢,想着肯定有用,今晚睡觉的时候咱用用。”她依然侧着身子,掰着手指说。
    “还有没有啊?我答答笔记。”我开玩笑说,挺佩服她一下子打听来这么多东西。无论她跟谁说,对我都损害不大,我又不可能在她的朋友中选个女朋友;让她的朋友知道她的男朋友性功能有问题,她顶的压力比我大。只要别是向男性打听来的就行。呵呵。
    “就这些,猪,不用记。”
    “你不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有个方法的吗?咱现在试试吧。”
    “这不是一下子就能管用的。晚上吧,现在刚吃过饭嘴里有味。”
    “那我现在就想看看是啥法。”
    “好吧,不过你得听我的才行。”
    “好,我听你的。”
    很快都脱的一丝不挂。她扶着我的家伙,大概是想让它挺起来吧。那家伙经不起挑逗,很快勃起。套上工具。她让我躺好不动,用食指按着guī头,大拇指和中指夹着yīn茎来回的滑动使那家伙硬的更厉害。有三分钟多,其间就有要放的倾向,她就用食指用力快速的抚那guī头,欲射不能;她一再强调,别动;她的脸就在离那里我不远的地方,让我想冲上去;接着,她把家伙缓缓放入她身体内,然后趴在我身上,那家伙就全部进入了;她在我耳边一再对我说,宝宝,别动。我说我收不了了,其实我的受不了开始在进入之前。她说,别动,马上就好了。这样不动着有五分多钟,她欢快地说:宝宝,来吧。我压抑已久,开始动作,当然这次时间更短。
    完了我们分开躺着。这是延时练习吧。
    “乖,没有更好啊。”
    “宝宝放心,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侧过身,把手放在她圆滑的肚子上。“嘿嘿,乖宝贝真好。”
    “猪,这是为了我们两个啊。”
    天蓝很满意,一再说就是这样,过几天就行了。我感激她的用心。
    晚上做时又如此法,她一片好意,还不怕麻烦,只得听她摆布。也不愿追究这方法的来源,反正是好的。
    周日就出去逛了,也许是精力不够吧,兴致不高,勉强逛了。为表心意,给她买了睡衣,还有一套化妆品。乐意为她做事。
    到家门口是买了许多平时做饭的原料,决意不在学校吃饭。天蓝会做饭,这样也省钱。
    天晴了又热起来,就到外面了扭头扇,免受了酷热之苦。一个人住的话,拿着扇子书本随便扇几下也凑合凑合也就过去了,可我们是两个人,不能让天蓝受苦。
    接下来几天我们就按时上课,又买了四级词汇,四级真题,为四级做准备。做那真题时发现英语已经不行了,不算作文才做了二十多分,离过四级所要求的水平还很远,才一年不学英语就下降这么多令我有些吃惊,高考时赖好我也是以115分的成绩过来的。天蓝英语更烂,连题都不敢做,要先背单词。
    虽然不再把学习看的那么重,但是还是忘不了自己是来上学的,其它的都只能是短暂的,到底还是学生。大概是缺少魄力吧。没办法。在上课的时候我积极的回答问题,有时还提问,发表意见。和天蓝在校园里走动的时候碰见我们班的,他们都对天蓝夸我:“呀,李柯现在学习真努力呀。”有的还加上一句:还是你调教有方啊。我怕因为交女朋友出去住做的比其他人差。
    然而当下课后放下课本后到那见小屋,就好像立即与学习隔绝了,连学习的思维都没有。还好,我自己的说辞是:有得必有失。这理论让我高兴,我清楚以前的情形。现在不一定是我唯一的选择,却也是我以前妄想的生活。
    每人想要的状态是享受和学习两不误,然而,何其难也!选择吧。
    这有些像围城,很多人不安于自己的现状,想要改变一下。当冲来突去不能改变时,会用片面的自以为是的理论来麻痹自己欺骗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是幸福的,自己的这种状态是最好的,是自己想要的。如果改变一自己的状况而不需要付出太多,也不需要以太宝贵的东西做代价,估计没有人不想改变一下试试。
    如此一个星期,我们有课的时候就去上课,没课的时候就窝在我们的小房间里。中间一起去过一次图书馆借书,去过河边三次散步——散步的时候当然要买些零食,天蓝吃甜食很是拿手,用她自己的话说,她不用再怕吃零食会发胖了——去大烤王吃过一次烤鱼,去移动营业亭咨询过两次信息。偶尔也一起坐在屋里翻翻单词——只是翻翻而已啊,没有系统,没有体系。在屋里自己做饭自己吃。
    一个星期过完,每天都坚持按天蓝的方法练习二次三次。为了检验效果,就按正常的做法去做,发现自己的能力有了质的提高。在做爱的过程中就发现了这种飞跃性的进步,做着就相对笑了。“宝宝,真棒!”
    我一面骄傲一面谦虚地说:“都是你调教有方啊。乖,这回爽了吧。”
    “太爽了。宝宝,可喜可贺!加油,宝宝。”
    “同喜同喜,哈哈。”说完又相对的笑了。
    有了十分钟还多的体验。惊喜的同时几乎把功劳全部归于天蓝,她做的比我多,下的功夫比我大。当这性功能有问题这事实挑明以后,就不再有心理负担,总是想着:我已经尽力了。看来我还是一个可造之才!把功劳归于天蓝,是她让我成熟的,是她不仅把我变成一个男人,还树立了我的雄风。
    我的所有都该是天蓝的。以后要记住这种心态,不能辜负了天蓝。
    好了好了好了!生活就这样下去就好了。时间长了也许会厌倦,会有审美疲劳,我想我不会,至少我现在这么认为,我有这个决心。
    在睡觉方面,我们没有满足现状,依然加强延时练习。
    九月中旬,天连续阴着。在屋里让人不爽。天蓝说她的月经该来了,怎么还不来啊。有些担心,怕避孕药不起作用而怀了孕,这时并不像做爱是表现的那么英勇。然而这时也是很可爱的表情,像个小孩子怀了孕一样的惊慌。
    我们依然每星期回寝室住一回,每次回来天蓝总能带来新的东西。我暗想天蓝寝室是个淫窝啊,能学来这方面的东西。天蓝有回回来高兴地对我说,我每星期回去也能知道些班内的新闻。
    梁又春在忙他团里的事,声势不小。女朋友大概还是以前的,和天蓝的关系是隐隐闪闪,不是光明正大,关系也该有。才开学几天,李青月的女朋友就来过一次了,那小子得意的很,文学青年的身份暗淡下来,看出来的纯是一个好色之徒。宋词好像是个情场高手,又约十一去上海。李青月说宋词就祸害人家小姑娘,宋词当面说: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我说累不累啊。其实在心里还是挺佩服和羡慕他的。
    回来我和天蓝就用她学到的东西,我也把得到的新闻讲给天蓝听。有次从寝室回来,天蓝高兴地说,她没有怀孕,那药只是把经期推迟了。我也替她感到高兴,只恨自己这方面的知识太少了。
    奖学金已经发下来,中等成绩的人是没有的。所以奖学金与我没有关系。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会厌倦呢?有人做饭,有人宠,还可以解决人的本能问题。不错。让天蓝做饭总感觉过意不去,不过要让我做饭我又有点不情愿,男人嘛!以前只认为受宠的只能是小女孩,原来男人也是需要宠的。就像我们长大了,想要独立,这样却少了父母的宠爱,有时会有失落之感。动物的本能问题让我们关系更加亲密,能够亲密无间;这也让我们对对方有些不满意时,通过做爱和解,做爱的过程也就是和解的过程。
    到九月二十几号,应验了天蓝学了的东西,她的月经只是推迟了,还是来了。来之前我的性功能已经登峰造极炉火纯青,性生活的和谐让我们更加亲近。以前是对她的大度怀着感激的心,现在有了满足她之后的成就感,男人也是有虚荣的。正因为她对我能力的大度,我才能放松的去做,在心里想着:反正都知道的事,大不了是早早收场。正是有了这种轻松的心态,我们做的才更如意。
    然而几天不做也不影响睡在一块,我又不是毛头小子——我自认为我克制能力更强了,也得承认主要归功与那方面的满足。
    她的月经来了,中午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上。我无抱她,她转过身闭着眼说:“宝宝,我那来了,不想动,你做饭吧。”
    “好,乖你别动,不会的时候我再问你,你等着。”
    我就笨手笨脚的做番茄炒鸡蛋,下面条。上中学时妈就经常对我说,学做饭吧,结婚了省得吃不上饭。我以为做饭不能学,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学做饭了就不一样了,那就得做饭,不做说不过去。人有时要逼自己,不给自己留退路。我想不到还有眼下这种情况出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先浇油,油滚了再放菜。放菜时吱的一声冒出许多烟来,不知是厨师爱听的声音不是,初次做饭我就喜欢上了这种声音。下面条好更简单一点。有天蓝指挥呢,我怕什么呀。
    做好了叫天蓝吃饭,她做起来就夸我:“宝宝真好。”
    “你这些天的饭都做了,这算什么呀?往后别叫我宝宝了,我饭都做了该长大了。”我兴高采烈神采飞扬。
    “你长不大,你都我的宝宝。你给我做饭还不是宝宝吗?”她软弱地笑着说,看样子真没有力气做饭。
    就着番茄炒鸡蛋吃面条,番茄炒鸡蛋炒得好像烂成了一块。天蓝做的饭肯定会觉的好吃,道理就像“非女之为美美人之贻”;自己做的饭当然也会觉得香,即使它什么都不是,谁家的孩子谁不爱呢。天蓝吃着饭一个劲的夸我:“宝宝做饭真好吃,为吃你做的饭我也得好好伺候你一辈子。”我说不出什么话来回应,只顾的乐了。一是乐天蓝说要伺候我一辈子,被人伺候是什么感觉呀?有表达就够让人受的了;二是乐天蓝夸我做的饭好吃,毕竟第一次做饭啊。
    静下来想还是挺害怕的,要我做一辈子饭呀?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一直乐着去做饭。为天蓝做饭怎么不乐呢?再加上她的甜言蜜语,让我受点油烟熏燎也是情愿的。几天里面学会了做几样菜,当然大部分是天蓝会做的,她鼓励我试着去做其它的菜,她说我有做饭才能,天生的。
    每次做饭都像第一次做饭有激情。是这样的,我想做的事情不希望是别人逼迫的,后知道这种见解是很平凡的,一般人都是这样。就像这时的做饭这样,因为她愿意,我当然无话可说,甚至想争着去做,为整个家庭做贡献嘛。
    一个星期过去了,捎带着又把十一假期消磨了两天。
    她不再来月经了,而我的做饭水平已经提高,做饭的地位基本都可确定。猛然思量一下局势,吓了一跳,我成了家庭主男。
    十一闲着就去逛街。晚上的时候,天蓝都说:“宝宝啊,你给我做恁些天饭了还做恁好吃,让我怎么报答你吧?今晚你说怎么做咱们就怎么做。”经期过去初,她的欲望好像增加了。我们做时她总把我的激情调到极限。做的多了感觉不过瘾了我们就把舌头舞到平时亲不到的地方,把彼此舞得喋叫连声。这种舔吮由天蓝开始的,我应该回报,而且想做的比她更卖力。我们找到了新的刺激方式,把做爱质量提高了一个不小的档次。毕竟起点低,进步总是好的。共同进步,共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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