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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她能做我的情人

    对宋次词说:“我想追天蓝你看怎么样?”
    “可以啊,我看你们一见面就挺有意思的。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你不会已经把人家办了吧?”
    “我是想。哈。才开始。”
    “这星期没事,你得请客吃饭啊?”
    “小事,你安排吧,全靠你了。”
    “你放心,一定叫你好好表现。关系要没有确定了到时候确定,确定以后就好办了。”
    我拉着他的手:“那好!全靠你了,别太过火就行。”
    “你知道吧,重庆那个女生五一放假叫我去玩呢。”
    “那就去吧,说不定还能那个。你上网除了聊天还干啥呀,看黄片是吧?”
    我们正笑,谢长风进来。宋词热情地说:“长风,李柯准备追天蓝呢,这星期六咱得好好宰他一顿。”
    谢长风也乐:“那好啊,咱们还到如意小吃吧。祝福之类的话到时候再说吧,吉利还实惠。”
    “好好,你们俩是我爱情的证人,我们有孩子了认你们当干爹。”
    宋词谢长风对我说要对人家好点,别花心;经常给人家买点东西,陪她逛逛街;过几天再一块儿去爬爬山,爬山时要相互帮助,最能促进两个人感情发展了;李柯你肩膀那么宽,最能给人安全感了,天蓝往你那一靠,肯定有小鸟依人的感觉;女生喜欢男生主动点,你别怕,大胆一点,想做啥就去做,想说啥就去说……
    好象天蓝已经属于我,所要努力的就是怎样去开发。
    寝室没人的时候,对梁又春说了我打算。他说行,接着问我:“你喜欢宋秋雁吗?”我说那不重要了,总要找个顺眼的人来爱。他又给我讲:“我也没有见过天蓝,既然你喜欢肯定不错。别伤害人家。”
    “我知道,咱又不是坏人。杨依不是有男朋友了吗,你们关系还那么热乎?”
    “杨依吗?这个贱人#糊可会玩政治,我操,有手段。她肯定不是处的了,能看出来。”
    “哎,别得不到就说不想要。人家可是素面朝天一心要保纯。”
    “保个熊!你不知道,她今年过年就说上俺家去玩嘞,你想想,要是真去了她还能当家吗?还不是听我摆布吗?李柯,现在我要叫她出去开房她也愿意,你信不信?”
    “还是你魅力大!”
    “以前算我瞎眼了,要真找个这样的才恶心呢。不过,她能做我的情人。”
    “你不怕伤害她吗?”
    “你根本伤害不了她,只有她伤害你。对感情的态度得分清人,她不认真我何必认真啊!不敢叫她上俺家就是怕影响不好。”
    “你准备咋弄啊?”
    “哈哈哈哈!男人都咋弄我也咋弄。男人一般都贱,我比一般男人还贱,来者不拒。哈哈哈哈,想耍我又不想让我玩,可能吗?”开始那长笑很豪爽很放纵,后来那长笑很阴森和卑鄙。
    “对。对这东西既要有原则又要手段。”说完这话,觉得自己像个男人。因为我和梁又春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块。
    白万里仍是积极的招人打牌。说些涮人的话。
    也没见他压抑人啊,可老觉得舒活不开。也许是白万里大话压人的缘故。
    白万里说他五一给我们寝室每人带来一台笔记本,他家里多的是,天天放那没用;有台式的谁用它呀,看着上比台式漂亮,使起来差远了。韩高楼一口一口的吐烟,他说别笔记本了,能带来个落后的台式的能玩就行了。白万里说台式的那么大个东西才懒的往学校搬呢,他叔叔们也有笔记本,不行把他们的拿过来。
    我心里想着笔记本啊,电脑啊,自己的啊。
    白万里说,李柯你会玩魔兽吗,红警会不会。我说这游戏我听说过,不会玩。
    白万里说,梁又春也给你带一台吧,啊?以后再联系业务就方便多了,让人家在QQ上给你留言,哈哈。梁又春大笑着,我操,那我就指望你了。
    我去理了发,洗了澡。洗澡让多些自信。
    星期六我一直在做心理准备,说着别紧张。也不必紧张,他们不知道我和天蓝的关系是什么样,比他们想象的要好。
    “李柯,今晚你和宋词出去吃饭是吧,我能跟你们一块去吗?我闲着也没啥事。”梁又春问我。
    他也听说了?我想着今晚的事和梁又春没什么关系,不想让他去,可他既然说出来了,又是阶级兄弟,总不能自己快活不管他吧。犹豫只表现在心理,热情又肯定地对他说:“当然能了,人多好玩。”没说完我就想起一个问题,就又补充说,“本打算叫你的,怕你忙。你咋不给小杨研究一下部里的事啊?”
    “你不知道吧,杨依她现在是外联部的,联系到活有提成。今天她去找杨总,你看着吧,晚上她不回来了。这一队狗男女!”
    我有些不敢相信,杨依应该代表冰清玉洁超凡脱俗的。还有梁又春,既然知道了杨依的性格不去爱她了,为什么她做什么事还能影响他的心情那?男儿痴情。“不是给你没关系吗?别理她。”
    “以前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太完美了,没有想到是这样,操!”
    “事实是她不值得你用心。”
    “我靠,想挣钱直接卖不就行了吗?没劲。”梁又春义愤填膺。“你不理解吗?别说是你喜欢的人了,就是刘德华做违背道德的事你也肯定不好受。”他又想起什么,猛吸一口烟,从嘴里吐出来有用鼻子吸进去,然后口鼻并用,吐了出来。“不过也好,给我们多找点见识女生的机会,操!”他现在烟不离身了。吐完,对我说:“李柯,这事我只给你一个人说了,你别给别人,行吧。”
    “这就不用安排了,我知道。”
    宋词谢长风又约了宋秋雁。我乐意。宋秋雁在应该会多一些快乐。我给他们说梁又春也要去,他们也说可以啊。
    安排好后让我去接天蓝。打过电话就在寝室楼下等。随即下来,最后一个台阶一个小跳。这时可以抱着接祝糊。我笑说:“我不急,你应该叫我多等会儿,等待是幸福的。”
    她悄悄指指不远处一个提着东西的男性,说:“我回来的时候他就在这儿等,我洗洗衣服又收拾了东西得一个多小时吧,现在还等着呢,嘻嘻。”
    “还是你知道心疼人。”
    “不,我不知道心疼人,下一回我也叫你等时间长点。”
    “只要能等到你,等时间再长也没事。等你也是甜蜜的。”
    “那好,这是你说的,下一回叫你多甜蜜会儿。”
    我把那首《流转的风景》给她,她看一眼,笑出声来:“爱卿免礼,不用拜上了。”我也笑笑。她看诗,我看她,看到她拢在耳后的头发,还有几绺在额前飘荡,我的心随之颤动;脸颊绯红,让人想去亲吻。她惊喜地说:“李柯,这真是你写的吗?太有诗意了!真的。”我说是我写的。“看不出来你还会写诗。我是说诗谁可能都会写,没想到你写这么好。我是以我们文科班的眼光说的。”心里被夸得毛毛的。“不过这首诗语气前后应该一致,前面几个排比和后面关系不大。总体真是好的,从心田溢出的美丽,再次相遇,那些散落的类似花瓣的东西,很好啊。要写好诗是吧,一定要学会含蓄,你写这诗前面那几个如果就太直白了。”我笑着说你评的比较实在。
    她重复一下“实在”,大笑起来。又把纸叠起来装好:“我放着。”
    笑后,笑容敛在嘴角,说:“你请他们吃饭太早了,我有些不适应,接受不了。”
    笑容中不知上害羞还是淡淡的忧郁,禁不住身受摸了她的后脑。光滑柔顺的头发。对她说:“没事,反正咱们是光明正大的。正好开学了到一块聚聚。”
    她低头走路,没说话。我连忙拿开手,手上软软的热热的感觉。她抬起头看我,浅浅笑一下。这样的眼神,以后我就有权利仔细看了。从那眼神中能看到我自己,像在水中。
    刚到如意小吃就听见里面小间的说笑声,我敲那小门。门开了,宋词露出头来,哦了一下笑着拍手大叫:“哈哈哈,快!新人到了,大家迎接。”
    我矜持着像个领导阅兵一样。这该是我们携手并肩缓慢入场的时刻,还要再有《上海滩》音乐伴奏。
    梁又春宋秋雁谢长风都在了,都带着一触即发的笑,气氛像结婚。
    我和天蓝笑着,被安排到对门的两个座位上。宋词悄悄递给我一张纸又指指我们的椅子。于是我快速把天蓝的椅子擦一遍让她坐下。象征性的擦,椅子上是干净的,那纸上一尘不染。
    宋秋雁抿着嘴笑:“嗯,绅士风度。”
    梁又春笑着像叫:“大哥果然是大哥。”
    谢长风点着头:“李柯是个好男人。”
    宋词用吸引人的口气说:“你们不知道吧,李柯只给美女让座!”
    我只是陪着笑。天蓝的表情像自己被夸了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却又禁不住笑。别人无论说什么大家都跟着笑。
    宋词招呼大家顺着他的手看:“你们看天蓝那小脸儿红扑扑的,你看,多幸福!哈哈哈……”
    “宋词!你就会捉弄人。你再说我就叫俺柯打你。”她身子向我靠了一点。
    天蓝说完大家都轰着笑,“现在李柯就是你的了,那可不行。”我幸福得要死,别说打宋词了,被宋词打我也高兴。
    宋词装着害怕的样子,说:“好好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柯那么个大个子谁敢惹呀!”
    宋秋雁看着宋词说:“我们天蓝本来就好看,不用你夸。”又对天蓝调皮地眨眨眼,“是吧,天蓝?”
    他们像排练过一样一唱一和,其他人不等天蓝表态就大声说:“那是的!”接着再有几声笑。
    谢长风说:“李柯打宋词吗,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
    宋词像不乐意地说:“长风,你别揭人短处。”
    梁又春说:“哪儿呀?哪用大哥动手啊,大哥一句话,我们还能让宋词好过吗?”
    我们又纷纷地笑。
    菜端上来了。原来已经点好,那我只需等着付钱了。只要能拿得出来,再多我也愿意。可能是刚过年吧,大部分都是清淡的菜。酒不会少,是白云边。我要出去买烟,宋词说他去。我也不争执。他回头安排天蓝点一样菜,并说本来应该你们点菜的,我们替你们点了,你别客气,反正是李柯请客。
    都倒上了酒,等宋词回来开始。宋词跑的挺快,是帝豪。谢长风叫好,说要买玉溪才是人间天堂呢。他自个儿先吸了。宋秋雁叫着吸什么烟啊,要尊重女生,不准抽烟。没人搭理她。
    宋词挺正经地说:“还没吃饭,咱先把正事办了,大家都做个恋爱的证人好吧?”当然都叫好。我和天蓝微笑,听凭摆布。宋词说:“我是主婚人,哦,不,是主恋人,先问一下,李柯,你愿意和天蓝结成情侣吗?请想着圣经回答。”
    我说:“我当然愿意。”
    “再问一下,天蓝,你愿意和李柯相爱终生吗?也是想着圣经回答。”
    天蓝看了我一眼,长痛不如短痛一样轻快地说:“愿意。行了吧?”
    宋秋雁说:“还用问!人家早已生死相许了。”
    “好,让我们先喝一杯,为这对爱人的完美结合!”
    三人又附和说是。
    于是共同举杯,笑着喝了。说好两个女生只此一杯,以后以茶代酒。
    各人说着祝福的话,什么天长地久啦,爱如东海长流水情如南山不老松啦,找着喝酒的理由。敬我们两个,敬我,敬天蓝。通喝了。又要求我代天蓝喝,要用酒,也通喝。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是痛快。
    梁又春喝了两杯以后话就多起来:杨依,女人,我看透了,李柯够意思,你们要珍惜,白万里,狗屎,你对我好我就敬你,贱人,无论对谁都要真心,怕谁呀……
    慢慢每个男性都吸起了烟。梁又春说烟能解酒。
    天蓝有时对说,你吸烟很酷。我笑笑。有时对我说别喝那么多。我说没事,就更撑起男子汉的门面,喝得更干净。痛快。
    提前付了钱,还叫那老板娘大姐。
    说话,开玩笑。注意力分散后,我和天蓝才好受。
    饭吃好了,酒也差不多了,谈兴却还很浓,可时间太晚了,只得散戏。钱没白花,结束依然祝福。
    要出门时谢长风说:“开始是宋词宣布的,这最后呢,还有一道必经程序。”我们都笑着站住。什么必经程序,灵感忽至罢了。还听他说。“你们两位应该拉着手提前走出去,象征着爱去终点,表示奔向未来。”
    我看天蓝。她也看我一下。也不多想就大着胆子去抓她的手。酒是好东西,别说拉手了,简直没有不敢做的事。反正关系确立了,还有什么不能做!
    他们说还要再喝点茶,我和天蓝就出去了。柔软,丰盈而实在的小手啊。我一点也没有喝醉,感觉很灵敏。
    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没拉过手。
    真想多拉一会儿,这是天蓝啊。“熄灯还得一会儿,咱们到操场上玩会儿吧,今晚还没说话嘞。”
    “你今晚话也不少啊,我发现男生一喝酒给傻了一样,你看你们寝室那个人。”
    “梁又春吗?他就那样,今儿还有点心事。我主要是没和你说上话。”
    “走吧。我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两个人一块儿说说话最好了。”
    “我也是。”
    到操场,还有人跑步,大部分是女生,她们可以赶在关寝室门的当口跑回去。有的还倒着跑。我们沿跑道慢慢走着,没有人在意。人都不喜欢被忽视,可大部分还喜欢在喧闹人群中拥有个人世界的安静。
    “李柯,我给你说个事。”
    “啥事,说吧。让我准备一下,别晕了。”表白吗?没事,就两个人。
    “你右手劲真大。”
    “我右手是吧,是有劲……哦,呵呵……”我想起我的正死死地握着她的手。兴奋得想跺脚,为我的大意和她的可爱。看她没有挣扎的意思,就用左手托着,右手帮她轻轻地按:“不疼了吧?”
    “还有一点。放你手里真有安全感。”
    你想让我疯吧!就说:“你手真软。”
    我想让时间慢一点或情节分开一点,好让我清醒一下细细地享受。这是天蓝,绝对毙了曾惠。天蓝,我们正散步,拉着手,自由自在有说有笑。
    “对了,刚才你咋叫我李柯呀,吃饭时你不是还说俺柯的吗?”
    “那太放肆了,怕你生气。”
    “不生气,我很高兴你叫我柯,我家人都叫我柯。”
    “那我以后就叫你柯儿。柯儿。”
    “哎,哈哈。”我想我笑的很天真很纯真。想起了喝酒的事,明知她不会说什么难听的为了证明一下还是问她:“天蓝,我身上有酒味吗?难闻不难闻?”
    “有些酒味,我也喝了就没有感觉出来太大;以前我爸喝酒我们都说臭,你身上的一点都不难闻,在身上就不仅仅上酒味了”
    我是个细腻敏感的人,不疯还等什么!“士为知己者死。”
    “才不叫死呢,你死了谁陪我玩呀。”她像在生气,却又是带着浅笑。
    疯解决不了人的神经问题的话,只有去死了。我是李柯啊,李柯!
    操场上人越来越少。
    我送她到寝室楼下。应该可以抱她的,她不会拒绝;她那温柔的袄,抱着一定舒服;还有她那圆圆的鼓鼓的形状很明显的胸部,时刻引我去把它们一起抱在怀里。我没去抱,时间很长。早晚都是我的我就应该把幸福拉的更长一些。
    离别时她给我严厉地提要求,又像在撒娇:“你不是正看《飞鸟集》吗?得给我写一首诗。”
    “好,小事。”我有信心做任何事情。“你是不是也给我些一首呀?”
    “你的是必须写,我到有空想写了再写。”
    “好。”我用两手分别拉着她的手,看着她说:“天蓝,正式做我女朋友吧?”我这人有些死心眼儿。
    “还用说吗?今晚已经说过了。”
    “我想让你对我自己说。直接对我说。”
    “那你问吧。”
    “天蓝,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柯儿,我愿意,我是爱你的。好了吧,呵呵。”
    拉手真的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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