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八荒六合>书库>都市青春>青春收放怎自如> 第十二章 谈情当歌

第十二章 谈情当歌

    女孩不需要恋爱经,只需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句玩话或一个让人付出的机会,一切都搞定了。
    我在寝室最大的变化就是:人更傻了。放声傻笑,说个自虐的傻话,装个呆子。进寝室都是用脚把门踢开。我想,我是经过某些刺激,有种激素分泌过多所致。
    宋词说粮又春不像个好人,给人感觉不好,在一块儿不舒服。我不给评论。
    梁又春和我商量要图谋宋秋雁。我说你别毁了人家,人家给你不一样,人家是个好女孩。他说他是真心的,她要不是好女孩他还不喜欢呢。我说宋秋雁和杨依经常在一起,你的事她也知道,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可他想试试。
    开学的生活想寻找一种放荡,经历了去年考试的紧张,知道现在的轻松实属难得。人像根绷紧的发条,时刻准备开始征程。
    爱情关系的进展是阶梯性的吧,只能前进不会后退。谈话,拉手,拥抱,接吻,性爱,这些表达爱的方式运用,具有顺序性和总结性。总结性我想是这样的:我们拉手的时候,不但可以拉手还可以谈话;当我们处在拥抱阶段的时候,会拥抱,也谈话,拉手;后者也是如此。其实我们这种土地还有些封建,不确定恋爱关系如非特殊情况,别是说接吻了,连拉手也很少。对大学有些失望,大学校园不是代表开放和前卫吗?连这都解决不了。
    给天蓝买些零食送去,我们就拉着手说话。有过第一次拉手后,见面拉手是极方便和自然的事。买些东西才二十块钱,我想,这谈恋爱花钱也不多啊。
    为了寻找谈论的话题,我给她讲我所知道的恋爱理论。由于知识有限,以为知道的就是真理。有时也谈论文学。我正好刚看《飞鸟集》,半懂不懂,发表我的观点。无论谈什么,总能投机。谈着男女生交往的事会谈到男女关系,各自对异性的看法和要求;谈着对老人的看法会谈到人生的锻炼,人的经历,人的幸福。我们还得出结论:我们重视经历,重视经历给人的感受和由此引出的心的历程;有一天我们也会渴望平淡,但那是在经历过轰烈之后的安宁。
    在对方面前,彼此成了善于言辞的人。得到了这种满足,我们多了一些除异性相吸之外的快乐。
    晚饭后到寝室,白万里笑着说:“李柯,今天打牌吧。”像挑逗。
    “人家是恋爱小男人,会给你打牌呀!”韩高楼发话书。
    我想他们并不一定真想打,只是在调戏我,认为我不会打。现在的时光,有的时间。“来打呗,说话不算是孩子。我正想打嘞。”
    “真打呀?李柯在百忙中抽出来时间打牌不容易,来打。”
    又找了一个人,四个人真开始了斗地主。
    白万里在我上家,连当三次地主全部败北。斗的很乐,我反着鼓励说:“好汉不赢头三局。没事。”
    韩高楼露着牙点着头说:“人家白万里是澳门职业赌王,不杀个一千回合看不出来水平。”
    白万里无奈地笑:“就你们会说涮蛋话,我看你们打成打不成。小B孩子你当地主我顶死你。”
    再后一牌我当地主,牌整还有四把弹,一点也不用费脑子就打成了。我说:“牌太好了,没啥技术含量,下次打个好的。”
    他们不平,哼哼的。“赢了你就卖能吧。”
    我得出的结论是:得意时不要忘记形。你得意已经让人嫉妒了,忘形等于树的招打。
    打牌有输赢才吸引人,输赢同样得不到什么,论输赢可以打发时间。像一些网络游戏一样,只求升级,升级主要是为了直接或间接的惠于心理。
    每个人各有胜负,都能找到过不在己的借口,都能说下牌必胜。抓起来牌后所说的软话也上虚假的谦虚或无奈的退让。我们都在大笑,嘲笑也不恶毒,人生快乐千百万种。我不讨厌这种生活。
    “李柯,这回别放水。”牌到终局,白万里警告我。
    “我报五张。”地主韩高楼说。
    五张是一个危险数字,可是小五连,可是三拉二,也可是一弹一单张,留到最后基本不会是垃圾牌。纷纷说:“别让他发,打住!”我用一弹把他打住。寻思一下,发了一小对。他要是有三拉二了出一对后剩下那三张就没机会出了。只要不让他一把出完就不算冒险。
    他竟要住了,得意地说:“哈哈,对2,有人要没有?就剩三张了。没有人要是吧,三张6,走了,哈哈哈。”
    “小B孩子刚才我就给你说别放水别放水,出个单让我接呀,咱们不是还有大王的吗?傻B!”
    “柯,谢谢合作啊,哈哈。”韩高楼也在卖能。
    我解释说:“我想错了,我怕他有一弹一单张了;还以为你们还有一弹呢,要有一弹他不是走不了了吗?他是个小对我就能走了,我也有一对2,是吧?”
    “就那你也不能出对啊,他要有一弹你出啥也不行啊。还想着走,你就不想别人啊?这是三个人斗一个,你要知道!”
    “活跃一下尴尬气氛,哈哈。人家韩高楼也好几回没打成了。”我说。笑的很生硬。
    韩高楼洗着牌说:“我不领你那窝囊情,不会打牌还说呢。”
    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不会打牌,就装着生气说:“别说了管不管,我错了。哼,再说我掂着腿叫你三个扔出去。”
    他们两个说李柯你牛B。白万里却把腿横过来:“李柯,你扔扔试试。”
    “我真扔了。”我摸着他的腿说。笑着像在讨好。
    “扔啊!”他歪着嘴,挑一下眉毛。像电视上的黑帮老大。本来那个粗腿就够让人恶心的了,再加上这形象……
    他的黑帮老大的造型激起我的抗争意识,对这造型有种恐惧感。如果让天蓝见这架势,我真想去死。她多把我当男人啊。可我还是胆小,不敢把想法付之实践。我想和稀泥,拍拍他的大腿说:“饶你一回。”
    “谁他妈让你饶啊!你不是要扔吗?你不是很牛B吗?”他仍把腿放在我的面前,没法继续打牌。对话在进行,时间像静止了一样。我坐在板凳上,白万里坐在床上。我不知道怎么再装孙子。于是我轻轻抓起他的腿,试着拉一下。我不想拉动他,胆小。
    他等的正是我这招,用手支着床跃起就踹。不知道被踹着没有,没感觉出来疼。我来不急站直身子慌忙向后退。抓他腿的那胳膊本能的多用了力,他就摔字床上,接着又滑下来落在我坐的板凳上。板凳又倒地。
    我有些害怕有些吃惊,太他妈的巧了!
    他站起来就又要打,被人拉住,嘴里仍说:“孩子你牛B,敢还手!”
    我恶心!装个熊啊,就骂:“日你妈,你是谁呀!”脑子里闪现的词汇是:泼妇,男人。
    “小赖种还给我骂是不是?你两个出去,出去#涵过来拉我给谁急。小B孩子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们两个站在门口。也有人站在门口看。他就用拳很专业地划一个弧线,落在我脸颊上。没感觉出来疼。
    我鄙视他,什么东西:“日你妈!就骂你了。”不再顾忌什么飞起一脚朝他小腹上踢去,他向后闪没闪开,挨了一下,身子斜着向后退了两步仰在窗前的桌子上。我用力过猛坐在地下。又一下站起来。
    他又站好。门口的人涌进来不让再打。他也没吼着让人出去,就不打了。
    牌是打不成了,坐在那儿说话。“不能伤害和气啊。”有人说着。
    韩高楼说:“打个牌值不值得呀?”
    白万里摸着我的脸说:“没事吧?”我说没事。
    有人说:“别摸人家脸。”
    都吸烟。他装B给我道歉,我说没啥,我也有错的地方。我知道在心里都把对方恨的想咬吃了。他道歉只是想表现他占了便宜。我也装啥,笑着。不打不知道深浅。
    心里挺痛快。男人,这才有资格谈恋爱。
    白万里更装着没事,说个不停。我在寝室来去总觉不自然,我归结为:心理素质差。
    头睡在两个硕大的乳房之间,大的让人不想看,可那乳房很暄很白很嫩,甚至有些滚烫欲溶的趋势;毕竟是女人啊;我呼吸急促,贪婪地依偎着吮吸着,怕一不小心失去机会;急切地想进入,进入,进入!可下面好象对不准找不到去的地方,用不上力;手呢?抱紧一点啊!没事,只要家伙管用总能找到方向。怎么不看一下或者用手摸一下,或者让身子下面的人帮一下忙呢?太急了吧,只顾卤莽地横冲直闯,不能停下来片刻……
    在和白万里发生争执的那天晚上遗精了。就在要嘭然shè精的时候,一下醒来,来不及控制jīng液的去向,索性不去理它,让它自由喷涌。
    摸黑下去找了纸和裤头,换了又睡。找找感觉,也许还有好梦。
    男人真麻烦,不用遗精不就省事了吗?悲哀的是连梦遗的对象都不能选择。可惜不是天蓝,我想要和天蓝一块,她的乳房没那么大,也肯定比那好看。
    以前从未像这次重视梦遗,我总是展开想象异想天开,几天都想得精神恍惚。每每想到恋爱想到天蓝,总会想起曾惠的忠告和指点:热情一点,主动一点,别那么老实。曾惠不会骗我更不会害我,她在帮助弱者,在她眼中我是一个感情方面的弱智。应该是这样的。
    见到天蓝,从侧面看她的耳朵和拢在耳后的头发,或者从正面看她的额头和桔瓣似的嘴唇,眼睛总会悄悄溜在她的胸部,圆圆的鼓鼓的,样子突出的乳型。听说有的女生不戴胸罩的,那样舒服。
    我们寝室的,宋词寝室的,几乎都参加到我的恋爱中,给我出谋划策,都让我对人家好一点,胆子大一点,只要人家喜欢你就不会拒绝你的请求,只要你做的不太过火。我是不会过火的,我们是纯洁的爱情!有些不喜欢别人的指点,弄的像备战高考一样,可我又需要一些指点。
    就经常约她到图书馆看书,到操场散步,走在哪儿都像一对儿。天蓝坐我对面时,我就抬起头大胆仔细地欣赏她表情微妙的变化,等她的头抬起来才相对一笑,低下头;我们挨着坐时,没事了我就把胳膊放在她椅子的靠背上,用手点几下她的肩膀,她不动;放的时间长了,我用手轻轻握着她的瘦肩,像搂一个哥们。她就邹眉说:“干啥呀,你?在图书馆呢,有人!”
    我坚信我们真的在谈恋爱。恋人在一起可做的事很多,我们也可以慢慢去开发慢慢去做。有时故意用手背或胳膊去碰她的胸部,不知是软还是硬,当手背触到她胸部的衣服时,我就会兴奋。在操场上走的时间长了,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胳膊僵在那里,像在摆架子照相。再走时间长点,我对她说:“我想拉你右手。”他就把手从背后伸过来,我拉着,尽量让她的胳膊自然垂下,我的就长长地伸过去,不时乱一点步伐,感觉像抱她。
    不那么老实时,用手捏她的耳朵,有手指刮她的脸颊,她怕痒似的把头缩在脖子里,笑着说:“你干啥呀?”我就说你长的真美。她美美地浅笑一下。
    只要能和天蓝一起呆着,回来我都会在寝室楼前高声喊着:“一,二,三,四!日他妈。哈哈。”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