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3接 原来见到你是这样
叶馨的脑子就像被狠狠地敲了一捶，半天反应不过来。看着他那邪气而熟悉的笑容，确信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张凡时，眼前一片漆黑，感觉天地在旋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到底是怎么了？”其他人见辅导员停下来也都安静了下来，办公室里一片安静，殷勤看着叶馨和随两个人的表情，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于是轻轻地推了推叶馨。可叶馨根本没有理会，直看着张随，用颤抖的声音缓缓地问道：“是你？”
“嘿嘿……”张随的的嘴咧得更大了，声音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的磁性，可惜此时在叶馨听来就像汽笛一样刺耳。
“真的是你？”叶馨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是我。”
“你……”叶馨意识到身边还有很多人，于是顺手提起皮包朝张随说道：“你跟我来。”
张随跟着叶馨到隔壁的一间。殷勤跟了出去，到了办公室门外就停了下来。
“张随就是你？”
张随看着叶馨红红的眼圈，点点头。
“为什么会是你？”
“我……”
“是谁要你来的？”
“没有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不知道。”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啊？”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叶馨的眼圈红红的，“是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有钱只要说一声对不起就可以了。”
“我不是有钱人。我是来贷款……”
“你妈就像火神洛基，生下了你这头芬里尔狼，干尽丧尽天良的坏事。你不是有钱人？那就是有权人了？你老爸老妈可以呼风唤雨，还可以颠倒是非黑白……”
“别侮辱他们……”
“我不要侮辱他们？那你们就可以侮辱我了？”
沉默。
面对叶馨发疯一样的抢问，张随真的不知道该什么说。也许此时说什么都等于零，甚至是负值，说得越多，负效应就越大。
“我……我是来办助学贷款……”
“哈哈……笑话！你还要办助学贷款？你的良心怎么这么黑啊？连这个都要和别的同学争？连你老妈都是副市长，你还要贷款？哈哈……笑话！”
“你不懂！”
“我不懂？是啊！我不懂＃葫以才被你欺骗！”
“你真的不懂的。对不起，我今天真的是来贷款的。”
“贷款？你居然还有脸提呀？告诉你张凡，我这一关你就过不了。”叶馨习惯地叫着张凡。
“为什么我不能贷款？”
“为什么？问你自己啊！”
“我需要贷款。你不懂！你放过我吧！”张随知道叶馨不清楚他家里三年来的变故。
“我还需要尊重。你给过我吗？”
“我……算了，对不起。我先走了。”
“算了？我问你，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那天……我喝了酒……冲动……所以……对不起！”张随没脸再提，惭愧地低下了头。
“你冲动就可以对我……我恨你！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你难道还害得我不够惨吗？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什么就是放过我？你让我被别人认为是个无耻淫荡的女人！你让我们全家不得不离开福州！你让我被着永远的包袱！”叶馨像发疯了似的捶打着张随。张随像个沙袋一样吊在那里，“你现在还想什么样？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你说＃旱啊！”叶馨像一头疯牛一样毫无理智地甩起皮包使劲往张随身上招呼，那一刻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心中郁积已久的爱恨通过皮包全部发泄到了张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