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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拒绝爱上我的妞

    中一街17号是充满生机的,特别是平房内,只是我无心去感受,单从我独
    守的这铁皮房来看,当然是死寂的,因为我心灵是死寂的。夏天的火辣太阳逼烤着整个大地,到处都是热浪滚滚。但艳始终绕在我的心灵,在我的房间内,仿佛她在整日地望着我。
    李大平对我的遭遇十分同情,他常来我的房间坐坐,甚至包括小容都常从中山过来,对我进行劝慰。感谢他们!我的真诚的朋友!还有艳的父母,他们寄来了艳许多的照片,小时候的也有好几张,在信中,一再劝慰我。看来,我只能振作起来,才能无愧于这些亲人和朋友!
    我把艳的照片全用相框装上,放在书桌前,一回到出租屋,便看她想她和写她。我的题目还是叫《湖南的雪》,记录着我们从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写着写着就流泪,流会儿泪后再写,每一个字都是我的感情在流淌,每一个字都是我对艳的诉说,这个过程缓慢而痛苦!是的,让艳的生命在字里行间成活,要让她的生命得以另一种延伸,肯定不容易。
    李大平来了一个表妹,她来后,进了李大平的食品厂,和李大平一个组,上夜班。只是上班后,她白天睡觉极不方便,她还是个妹子,才十七、八岁,和李大平同睡里面的小房,肯定不便;去外面租房吧,一间房最便宜得百多两百,她刚刚上班且不说,每月工资就六、七百,哪负担得了呢?
    李大平想到了我。他俩下夜班一回来,他就把他表妹带来我这里。
    “帆,你是上白班,我表妹上夜班,商量一下,到你这里住住,行不?其实,我看是可以的,时间上错开了,如果碰上放假,我到你这里睡,让她睡我的床或你去和我睡也行,你说呢?”
    朋友有困难,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点了点头。
    他表妹见我同意了,便过去搬她的东西。她出去后,李大平笑着对我说,“你看得上她就把她干了,没事的,我巴不得她能嫁给你,你真的很不错#旱真得,你这生活中得有个女的给你生气。”李大平说完回去了。她表妹也没多少东西,就夏天的几套衣裙,她用一个手提胶袋就提来了。
    “你八点钟上班吧?”她把手提胶袋放在我写字台上,胶袋最上面那两个胸罩份外耀眼。
    “是的,我八点。”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还不到,“你早上是六点钟下班吧?”
    “嗯!”她点了点头。她点头的时刻,我才打量了她一下,她身材高挑,面容清秀,还有几分乡下妹子的土气和清纯,唯一的不足是胸部太平了。她穿着一条青色的裤子,一件白衬衣,真的很土气,不过,却又真的清纯。她见我望她,有点脸红地笑了笑,说,“我可能让你不方便了……”
    “不方便的只有你!”我转回脸,在书桌前坐了下来,把她的胶袋往一边挪了挪,“你去洗澡吧,冲凉房里有水。”这些房子,就平房里没自来水,怕她不知道,顺便说给她听。
    但她并不急于去洗澡,对我说,“你吃早餐了吗?要不要我煮给你吃?”
    “不了,谢谢!我早上都是买早餐吃。”
    “你书桌上的书呀什么的,我可以看吗?”
    “随便,只要你爱看,我写的不是日记,写出来就是让人看的。”
    “那我到时就随便了哟!可别生气!”
    我望着她笑了笑,把书桌上稍稍理了理,“你请随便吧,我上班去了。哦,你叫什么名字?”
    “徐虹。”
    徐虹是高中毕业的,学业比我高,她说她也挺喜欢文学,以前在学校文学社还是个积极份子呢#糊的确有不错的文字功底,也有很好的能力,几天后,她看完了《打工交响曲》,她指出了好几处不足来,但她也为这部校旱叫好!
    徐虹读完我的作品后,对我就格外温存起来,有时是一副欲取代艳在我心中地位的那种阵势。可哪能呢!真正爱到了灵魂中的人岂能轻易就被取代?
    徐虹是毫无疑问地爱上了我,她就像我生活中的人一样,见我对她不动心,她动用了一切手段,她把我当成了身旁的太监,对我不作任何防范,譬如她睡觉时不穿睡衣,只载胸罩和和穿裤衩。和艳生活在一起后,我就不加夜班了,每天下午五点下班,吃完晚饭回去,也不到六点钟,徐虹晚上九点才上班,所以我下班回去时,她一般都还在睡觉。
    我开门时,她怕有其他人,就把一床薄布毯盖上,见开门后只有我一人,她就要我把门关上,把薄布毯一撩,“好热!”便望我笑笑。
    “徐虹,你这样不行的,你?……”
    “你是好人,你又不会对我咋样?再说我……不过,帆,我发觉你是个太监,你……”徐虹这样说时,脸倒红了起来。我知道,只要想要她,随时都行,可怎么能呢?艳,仿佛在看着我——我往书桌上看了看,艳果然深情地看着我。
    徐虹在床上翻了翻,“唉,我洗澡了。”这女孩子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总在冲凉房里叫我帮她到外面把她的浴巾啦换洗的内衣内裤啦和要换的衣服啦收进来,我收进来后,送到冲凉房门口喊她,其实,门并没关。她光着身子,站到门口来,只拿了浴巾,“其余的放在床上吧,我出来穿。”
    水声哗哗响,可我就动不起情绪,我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凝视着深情的艳,艳也凝视着深情的我。一会儿后,徐虹走了出来,她光着身子,拿着一块干毛巾擦着水滴滴的身子。她什么都不避我,站到我旁边,全身擦着,还特意在下身处细细揉擦。
    “快穿上吧!你——”
    “怎么,影响你啦还是你不方便?你反正对又不感兴趣,我就当你不存在!”
    “可是,你就不怕我感兴趣吗?”
    “我渴望着!”徐虹甩掉了擦身子的毛巾,腿一跨,就坐到了我腿上,“帆,你真傻还是假傻?我这样爱你你不知道吗?你为何总沉在艳的感情中?人走茶凉,你为什么?……”徐虹身子微微向上一站,把我的头抱在她的胸间,我的双手原先是放在腿上的,此刻被她夹到了下身处,我穿的是短袖衫,双手手臂立即触到一片细腻腻的毛茸……
    我的欲火己在燃烧,我和艳多次象这样做爱,太敏感了。徐虹松开了手,把两个rǔ头呈现在我眼里,只两个鸡蛋般大小,没有艳的丰满和挺立。艳的象两个大的鲜艳的水蜜桃,眼一见就能挑起欲望。可这——想到此,我的欲火顷刻息灭。
    徐虹轻轻地上下动了几下,那片毛茸茸就在我手臂滑动,但她动了几下后,见我仍木头般,就泄气了。再说她毕竟是个闺女,能大胆到这一步己然不易,何况又没经验。
    “你是个死人!你——”徐虹站了起来,气得手一甩,反身过去就仰身躺在床上,衣服也不穿。我反过头去看了看,她双腿张得开开的,急忙回过头,眼睛盯着艳,艳的眼睛仿佛在说着深情的情话……
    徐虹是可爱的,也是优秀的,她在这方面对我的帮助当然比艳要大,因为她的学识比艳高。可我的心扉是紧闭的,除艳外,不再敞开,或者说是不轻易再敞开,我的心灵是脆弱的,也是怀旧的,与三月的初恋都让我沉入了好几年,与巫山妹儿的一面之缘也能珍藏那份永远的愁绪,何况我和艳已有肉体结合,有灵与肉的双重结合,这怎么能忘?
    徐虹总是说我不喜欢她,其实,我是喜欢她的,只是一时之间难于接受,深爱的艳刚走不久,她在我脑海的身影还完整清晰,我不可能这么快就来接受另一个女孩子吧?有好些次,我也想对徐虹说个明白,但往往被她那生气的样子给打消了。
    徐虹在生活中对我不理不睬,她越这样,我就越不想给她谈。这倒好,她仿佛间竟成了这间出租小屋的主人,好象是我住了她的房一样,真是喧宾夺主。
    在房间内,她依然是老样子,当着我脱裤换衣,依然是洗了澡后水滴滴地出来,在房间内或者站在我面前擦身子,细细地擦那毛茸茸地段。有一次,她背着我站着,擦身上的水,她弯下腰去。就在她弯下腰去的那一刻,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她臀部跷着,最神秘处淋漓张开。我身子忽地一热,她已然唤起了我欲进攻进去的欲望。
    她依然弯着身子还在擦腿脚上的水,她的最神秘处依然淋漓张开着,我有个家伙的欲望高涨,就只没吹冲锋号了。我已经忍不住欲火,就准备过去抱祝糊,从她后面进攻进去,我身子动了一下,就在我想起身抱她时,她忽然背对着我大声说,“你得去看医生!”
    我一愣,被她这样一说,有点莫名其妙,欲望之火倾刻息灭。她说时,已立起了身来,并抓起床上的内裤穿上,再是胸罩,旁若无人。
    “你得去看心里医生!”她又对我说。
    “我没病没问题去看什么医生?”
    “你没问题,难道还是我有问题?”她已穿好了衣衫,站到我旁边,“一个对女孩子不感兴趣的男人没问题,鬼信!太监都会有冲动——都会用手去摸摸——唉,算了,这段时间我算是对你的裸体艺术表演。”她说完,伸手拉开了门,开始做她的晚餐。
    第二天时,我下班回到出租屋,发现放在书桌上的所有艳的照片不见了,肯定是徐虹,她不会给扔了吧?
    “徐虹,艳的这些照片呢?”
    “扔了!”
    “为什么要扔?碍着你什么啦?”我立即发起火来。
    “老子一个活人你看不见?我还比不上一个死人吗?”徐虹把薄布毯一踢,身子光溜溜地坐了起来。
    “不许你这样说?”我更加愤怒。她这样的话,立即触动了我的不忍,不忍艳的匆匆!我的痛苦扭曲着我的脸,仿佛百只猫抓子在紧揪我的心灵。但我的痛苦和愤怒竟没镇住徐虹。
    “我要说!我要说!”徐虹站下床来,也哭了起来,“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不顾名节地这样对你,你也太心狠了吧?你?……”
    徐虹穿上衣服,边穿边哭。我不理会她的哭,“把艳的相片给扔了,我绝对不会原凉你!”我在书桌前坐了下来,心里都在发抖,徐虹哭着走了出去。那晚,正碰上她厂里放假,李大平来我这里睡的,他劝慰了我很多,譬如放松自己呀,想开点呀什么的,不过,我并没听进去,心里只想着艳和艳的相片。
    我第二天下班时回去,艳的所有相框全回到了书桌上,另外还有徐虹的一张纸条,
    “帆,我走了,去了中山小容姐那儿,你的心太铁了,唉!不过,你的真爱令人感动!人都走了,别一根筋,要顾着活着的人。你多保重吧!什么时候觉得我可以,给我表哥说一声,虽然你没把我怎样过,但我整个身子都给你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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