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同淫母女

    自从深圳人率先从俄罗斯花巨资买来一堆废铁,然后经过装潢一新后,就像世界人民庄严宣告:中国有航空母舰了。海内外的中国人,只要花上100元,就可以在航空母舰上尽情自豪一整天。不过那航空母舰上,没有军火。
    在秦淮河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了的歌舞船只乘着夜2丛谒撸却徘袄从瓮娴娜嗣侨ソ辛匝蕖?br>
    夜色迷离,笛声萧萧,不管是外地游子,还是本地土著,身临其间,就会禁止不住慢下脚步,让自己深陷其内,不能自拔,寻觅那千年来的杜丽娘的倩影。
    是男人,只要兜里有够买上船的门票,就回趋之若鹜,哪管归期是何夕?
    刘姐近来非常高兴,她在美国读书的儿子获得了美国的永久居住权,并来信叫她去住一段时间,帮他照顾下将要生产的太太。
    儿媳也是中国人,公费留学生,据说其父亲是某个部部长。可刘姐跟她的父母都没有往来,因为他们从没给父母通报过此事。
    刘姐已经办理好出国手续,准备下周启程前往美帝国主义的罪恶之都——纽约。临行前,她说做一次东,去秦淮河畔的游船上搞一次派对告别。
    此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这话时显得有些伤感,因为她有打算在美国常住下去的意思,据江丽萍说刘姐近来处理了一些财产——再见同志们时,不知道还有不有人愿意跟她派对。刘姐,今年已五十三了,虽然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才四十左右的丰韵美妇,可岁月在女人的心里,时时刻刻像刀一样的在刻画着。心理年龄在生理年龄的量积累到发生质变的时候,顽强的心理年龄也会在瞬间化为灰飞烟灭。
    在刘姐亲自倡导并身体力行的派对游戏中,她最为青睐的是余曜。他们这个派对小团体如果是流氓——按照现行法律这就是流氓活动,余曜显然就上档次的高级流氓。要去美国了,她还真舍不得他。对余曜近年来的作为,她也知道一些,对这个人她更是清楚;余曜对财、色、情都有近乎于疯狂的聚敛,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要犯事儿;都是明白人,所以倒无从劝起了。
    如果他犯事儿了,会涉及一批人,包括她。虽然她只是一个闲淡的女人,法网会把他们一网打尽。在去美国以前,她有意把她在处理财产的事透露给了他,那意思就希望他把稳行事,在不能刹车时,就加足马力把车赶紧开到美国,或加拿大。晚年希望能与他共度夕阳红。
    今夜虽是刘姐做东,但安排的事则由江丽萍代劳。江丽萍冰雪伶俐,刘姐这别离前的一番性情,全在余曜的身上;她江丽萍能有今天,与刘姐的点拨与帮扶离不开。所以,今夜刘姐与余曜不参加派对。
    在晚上11点正式派对之前,刘姐说,她累了,想去躺躺。江丽萍即接过话,对余曜说,“你陪着她去。”
    女人的心理,没有了就还要抓一把。那一夜,刘姐紧紧地抓住余曜,居然忙活了一整夜,在余曜没有体力了,她还要。这个累呀,但余曜喜欢。
    次日,当他们把刘姐送上东方航空飞机上后,在返回的途中,余曜感到身体不适。昨夜劳累过度,又遇江风袭背,他上了风寒。
    司机把余曜送到了医院,医生说需要住院治疗。他接受了医生的建议,作为他这样级别的干部,住院都是豪华套间,并24小时都有监护,住院就跟住家住疗养院一样享受,同时因为是领导,借探病为由来行贿的人会络绎不绝。领导得一次病,就会发一次财。
    余曜虽是个感冒,可医生在用药上却毫不含糊,一概用进口的高档药品;外国的月亮好,外国的药品用在身上特别好。药物一般加入药剂中,以点滴的形式注入。
    作为感冒,这种治疗只要一天一晚,就会大转。由于是一个“大人”(政要),医院在选定医生和护士上,特别用心。
    有经验的护士长王妮被指派为给余市长打针。王妮从事护士工作快三十个年头了,对打针有自己独特无痛技法;王妮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没有医生和护士那种麻木不仁的职业病,对病人就像是对自己的亲人。
    余市长的第一天治疗,由于昨夜劳累过度,睡眠严重不足,细胞变得迟钝麻木了,只觉得打针不怎么痛,其它的就没什么不爽了。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余市长睡了一整天;也许是药物的功效,当他晚上十二钟醒来时,他觉得精力恢复了大半。
    这时,正好赶上打针。王妮一袭白装,右手拿着已经调剂好了的针药,左手却拿了个热水袋,笑吟吟地对他说,“余市长,又该打针呢。”
    水银灯下,原本皮肤白净的王妮,显得特别的迷人;余曜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王妮以让人放松的心情宽慰道,“余市长看起来好多了,挺精神的嘛,略微转身,很快的,不会痛的——”说话之间,她已打完针,把针头拔了出来,没有感觉到痛。余曜以为完了,正准备翻身,王妮说,“慢着,我给您揉揉一下,然后再用热水袋热敷一下。”
    余曜觉得新鲜,只听王妮解释道:“余市长,这样一来您的臀部不会怕冷,二来也有利于药物的吸收。”
    余曜听完这话笑了,“你还蛮会关心人嘛。”
    王妮赶紧谦虚起来,“余市长您过奖了。”
    王妮一边按摩一边热敷,余曜感觉特好,居然不停地赞道:“好舒服啊!”
    余曜突然伸出右手握住了王秀丽的手:“王护士啊,今天真让你辛苦了!”说话间,他故意用力攥紧了王妮的手不放,以此试探她的态度。他相信,以自己一市之长的身份如此对一个护士,“实在是太看得起她了”。
    余曜更进一层,把没有挂点滴的手伸进了王妮的胸部,另一只挂点滴手则把她拉向病床。
    对王妮来说,她已是四十六岁的有夫之妇了,此生除了她老公,还没和人偷情过,而且,这毕竟还是在医院里,是工作时间,王妮有点害怕。她涨红了脸说:“别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没想到,余曜满不在乎地说:“我都不在乎,你还怕什么!”有手段的余曜,早以她那只拈花之手,剥开了王妮的白大褂,手直转腰部,拉下了她的内裤。
    护士职业中顺从权威的性情,在那一瞬间,半推半就地随市长上床,压在市长的身上。直到这时,王妮才想到对方的一只手,还插着点滴的针。王妮也不含糊,伸手就拔掉了针头,伺候着她的市长。
    偷情虽然剧烈,可给王妮的感觉则是异样的甜;在打针上,王妮有“无痛技法”让病人在放松的状态下,完成注射;在做爱上,余市长的拈花之手,居然也让她这个徐娘半老,于放松之中,味道别样甜。
    余曜在使完他的那套技法后,由于毕竟是在病中,瘫倒在病床上出着气,王妮一阵心疼,居然把手放在余曜的脸上,轻轻抚慰着,无限深情的样子,表露出她下意识中对刚才那场云雨的满足。
    余曜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她在感激他对她的鱼水之情呢。虽是男人主动在先,更有强迫的意思,可事情的转化,却是女人受惠更多。那么,是谁玩了谁?谁满足了谁?岂可简单论之。
    王妮说,余市长好优秀。
    市长却说,护士长也不错。并阴阴地家了句,谁叫俺们是级别相当也。
    王妮问,什么“级别相当?”
    余市长说,俺们都是市长啊。
    “怎讲?”
    “你护士长,我市长呀。”
    “可我这‘护士长’没你那‘市长’值钱呀。”
    “知道我能力最值钱?”
    “还能那里?——又冒坏水呢?”
    “见你能不冒吗?”
    “那我走呢?”
    “医生岂有抛弃病人,擅离职守的?”
    “你那样子,留在这里,给你喂的药水不是全给我呢。——还不知道治了谁的病呢?”
    “你想治疗谁的病呢?”
    “领导说,市长呀。”
    “那你说呢?”
    “我说呢,也是市长呀。”
    “还是你心疼我。”
    “余市长,你累了,好好静养吧。”说着将针头轻轻地插进了余曜的手上。
    俗话说,有了第一次,如果正常自然就有第二次;知情识趣呢,这戏则会演下去。
    这位余市长一个感冒,居然让他在医院里住了整整一周。医院无所谓,优质的医疗资源,在改革的今天,丰富着呢,就怕没人买单。再说医院来了个大人,根据服务的相互性,医院有事不就好办呢。
    余曜出院后的第二天,早晨七时,王妮从睡梦中接了个电话,说,“余市长身体不适,你马上来办公室给余市长检查一下,就你一个人。”然后对方就挂了电话。
    王妮立即起床,略为洗漱后就出门,准备去医院拿药品,却让一部豪华小车拦住,“王护士长,请上车。”
    “我还没拿工具呢。”
    “不用了。”
    一路无话,当王妮赶到市长办公室后,才明白余市长身体好着呢。她第一次来这么庄严的地方,以至于手脚就没有放的地方。
    余市长丝毫不觉,上前就拉住王妮的手,拉到他内室的沙发床上,急不可耐地剥开她的外套,拉开她的短裤,如大兵遇到老母猪一样,野蛮作业呢。
    原来,余市长昨夜从网上看了一夜网上外国人的激情戏,学了招新式样,所以把王妮叫来身体实验呢。
    王妮有个心思,就是她19岁的女儿今年大学毕业,工作还没落实好。见余市长今天性致好,就投石问路道,“今天您满意吗?”
    “当然。”
    “余市长以后有事,随叫随到。”
    “你有事,也吱一声给我。”
    “我没有事,只要你满足。”
    “你真的没事?”
    “我没事,只是——”王妮看着余市长不说了。
    “我们就这样呢,还客气什么?”
    “那我就先谢谢余市长呢。我女儿今年大学毕业,工作还没有落实。”
    “不就是想去个好单位嘛。”
    “不好办?”
    “好办,你什么时候把你女儿带来就成了。”
    “谢谢余市长的奖励。——你躺着,我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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