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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寡妇门前是非多多

    林芷晗在厨房里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做了几样像样的菜。
    端上来一看,尽是素菜,什么凉拌黄瓜了,红烧茄子了,麻辣豆腐了,余笙剑扫了一眼餐桌,大叫起来:“小寡妇啊,你太抠门了。”
    “怎么了啊?就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菜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吗?”林芷晗莫名其妙地瞪了她一眼。
    余笙剑无奈地摊出双手:“没肉啊,请你不要虐待我这苦工,行不行啊?”
    林芷晗气急败坏:“姓余的,你怎么这么难缠,修一个破屋顶,三天了都没给我修好,就知道折磨人?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买肉?”
    “这样啊,你早说啊,我有钱,我去买啊。”余笙剑从口袋里摸出两百元钱,塞给了林芷晗。
    “你想干什么?这是给我家干活,怎么能让你出这个钱呢?”林芷晗急忙拒绝。
    “哎呀,哪来这么多的大道理?你就当是你帮我炒碗肉吃,行了吗?快去,快去。”
    “给,用不了这么多钱,要一百块就足够了。”
    “拿着,剩下的钱买点酒喝,不要再给我啰嗦,我最怕的就是你这种磨磨唧唧的女人了。”余笙剑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没想到为了这点钱,这个女人竟然跟自己扭扭捏捏的。
    林芷晗捏着那两百块钱,披了件衣服,匆匆地出去了。
    余笙剑躺在炕上,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惬意地大叫:“哦,好舒服啊。这十多年了,从没有哪个女人给我做上这么一桌子的菜等着我享用,这个小寡妇,真不错啊,人长得美,这炒出的菜更美,看这白花花的豆腐上面挑着几根绿叶子,红红的辣椒撒在上面,多漂亮啊,让人忍不住想吃一口。”
    林芷晗从小就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因为母亲老生病,父亲的生意又比较忙,她14岁就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饭菜。
    遇上父亲带朋友来家里,林芷晗更加紧张,她怕做的菜不好吃,让父亲的朋友笑话,结果,每一次,她糊弄出来的红烧鸡爪,醋溜白菜都让客人们吃了还想吃,这些东西,具体怎么做的,恐怕连林芷晗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余笙剑一个人安静地带了一会儿,林芷晗回来了,看见余笙剑穿着一身脏衣服躺在自己的新床单上,她老远就大叫起来:“你要干啥啊?我的新床单,你怎么好意思啊。”
    “别大惊小怪的了,不就是一个床单吗?有那么重要吗?快去炒肉去吧,我快饿死了,酒呢?”余笙剑一副死皮懒脸的模样。
    “酒在这,我真是倒了什么霉了,干嘛要找你修屋顶,早知道这样,我宁愿漏雨也不让你修。”林芷晗气得直咬牙。
    “小娘子,既然请都请来了,就别后悔了,先想想怎么送走我这尊神仙吧。”
    “我呸,就你还神仙?我看跟瘟神差不多。”
    “哦,反正都是神仙,瘟神就瘟神吧。”
    “无赖啊纯属。”
    “我无赖?我怎么赖上你了啊?拜托,这才是刚刚开始啊,还没赖上呢?”
    “你想干什么?”
    “我想泡你!”
    “疯子!”
    “我没疯,要怪就怪你那个不争气的曾哥哥吧。”
    “先去做饭,我饿了。这会我盯着墙上的挂钟,10分钟以后,我要是吃不到饭,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你!”
    “我,我怎么了?”
    一阵怪笑,让林芷晗很是纳闷:“曾赫,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恨死你了。”
    林芷晗的埋怨是无效的,她知道无论她有多么渴望曾赫,曾赫都不会这个时候来搭救她的。
    林芷晗走进厨房,叮叮咚咚地忙碌着,她的刀法很讲究,红烧肉有红烧肉的切法,回锅肉有回锅肉的切法,切法再多她都不会混淆,对于她来说,这是这么多年生活给她的磨砺。
    一会儿,一碟香喷喷的回锅肉便端了上去,薄薄的小片,似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大,上面撒着一些红色的辣椒丝和葱丝,太美了。
    余笙剑看着林芷晗端上来的回锅肉,口水都要留出来了,手握筷子,盯着那盘肉,那样子好不丢人。
    “好了,吃吧。”
    “那我就吃了啊。”
    “慢—”林芷晗突然制止。
    “怎么了?有话就赶紧吃,肉凉了就不好了。
    “看把你美得,我家屋顶啥时候能修好,给个准确的时间,不然你就别吃。”
    “唉,我说小寡妇,你这是做啥?明天天气好的话咱就撒瓦。”
    “啥叫撒瓦?”
    “迂腐。撒瓦的意思就是说,把瓦铺在屋顶上,不铺瓦能行的话我现在就走了。”说话间,余笙剑假装一副穿上鞋子走人的架势。
    “别,别啊,我是不懂才问你的啊。”
    “你问得没错,但我听你这口气,怎么觉得像是赶我走呢?”
    “没有。我只是不想让咱们村子里嚼舌头的那些人说三道四……”
    “唉,这你也怕,你单身,我也单身,你怕他们说啥,我都不怕,你怕啥?”
    “我是寡妇,你未婚。”
    “屁话!那你和曾赫在一起,怎么都没这感觉呢?”
    “我们不是还没有在一起吗?再说,我和曾赫是娃娃亲,和你不一样的。”
    “啥叫娃娃亲?屁都不懂就定下来了,你乐意啊。”
    “我是寡妇,我没得选择,只要曾赫愿意,我就愿意。”
    “停!以后不允许你说自己是寡妇,明白不?”
    “嗯。快吃吧,待会要凉了。”林芷晗忽然变得温柔了起来。
    “来,一起吃,倒点酒,少喝点,高兴高兴。”余笙剑建议。
    林芷晗坐在炕沿上,拿着酒杯给自己倒一杯再给余笙剑倒一杯,两个人一口菜,一口酒,话不多,偶尔会端起酒杯说声干杯之类的。
    林芷晗感觉自己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烫,头晕目眩得,就跟余笙剑说:“姓余的,你下来,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余笙剑伸出手指,摇着头,傻傻地问:“我也想睡?怎么办?”
    “那就睡吧。我头晕。”说完,一头栽在炕上,嘴里大喊大叫:“曾赫,你没良心,你辜负了我,我一直都等你来帮我修屋顶,可是你却装作不知道,我恨你,恨死你了。”
    “得了吧,还曾赫呢?他小子干跟我斗,我就灭了他。”余笙剑一脸的轻蔑。
    林芷晗躺在那里,胸口一起一伏的,大口地喘息着,桃花似的脸庞充满着娇羞与妩媚,这大大地刺激了余笙剑一个男人最深处的**。
    余笙剑将自己的脸贴在林芷晗的脸蛋上,忽然又一种电流穿过,他不禁骂道:“小寡妇,你如次的妩媚风情,怎么能让我不动心呢?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想办法接近你,可你呢?却一直在想办法拒绝我,这会,你动不了吧,宝贝,看看,哥怎么修理你?”
    余笙剑发觉自己身体下面有了怪异的举动,那玩意竟然直直地挺起,好像要冲破自己的牛仔裤蹦出来行凶一样。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果没有任何生理反应,他都会觉得自己很失败,但这一刻,自己的身体好像都不受自己支配了,潜意识里在蠢蠢欲动。
    余笙剑心里似乎在燃烧着一团火,此刻他恨自己,这个时候要了林芷晗,那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林芷晗起来的第一句就是:“臭流氓,无耻,下流,这都是轻的,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再把自己恨到骨头里,那不是自己跟自己找难堪吗?”
    不要的话,那有些按捺不住。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地爬上林芷晗的身体,一股电流猛击他的身体。
    他狂吻着她,而她似乎也在享受中,不断地发出暧昧的回应声。
    林芷晗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些疯狂,嘴里还呼唤着:“曾赫,快点,我要,我想要。”
    余笙剑听到这话就有点来气:“为什么啊?曾赫哪点有我好啊?”
    余笙剑轻蔑的一笑:“好啊,哥哥会让你舒服得上天的。”
    “嗯。”林芷晗迷迷糊糊中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余笙剑大胆地解开林芷晗的上衣,她的胸罩是典雅的黑色,很诱人,拿下头,一堆洁白而丰盈的馒头便露了出来。
    他便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用手指缓慢地揉搓着,用嘴巴一阵猛吸,林芷晗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余笙剑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下体在剧烈而迅速地膨胀。
    他继续往下摸,滑过扁平的肚皮来到女人的隐秘地带,他没有更多的犹豫,拉下她的内裤,用鼻子嗅了一下,是那种挺享受的动作。用手摸一下,全是水。
    余笙剑用一个男人的本能,征服了这个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想得到的女人。
    林芷晗在他的身体下,不断地呻吟着,不断地**,作为一个男人,他感受到了无比的自豪和骄傲。
    这一夜,余笙剑忘记了自己和林芷晗做了多少次,每一次自己都是大汗淋漓,每一次,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是呻吟不断,**不断。
    又是新的一天,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林芷晗的炕上,两个人依旧一个抱着一个仅仅地拥睡着。
    一只喜鹊就在窗外的树枝上不停地鸣叫着。没错,就是这喜鹊惊醒了熟睡中的林芷晗。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边竟然睡着一个男人,更让她害怕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赖在自己家不走的修屋顶的雨笙剑。
    余笙剑其实一直都在装睡,他想看看林芷晗有什么动作。
    林芷晗一骨碌爬起来,发现自己赤身**,衣服,袜子扔得满地都是,炕上还有一些剩菜和酒瓶,这一下,她似乎很明白了。
    昨晚自己幸福了一个晚上,原来给自己幸福的不是曾赫,而是现在在自己家里那个无赖并不讨林芷晗喜欢的余笙剑。
    林芷晗哗啦地一下揭开被子,里面就露出一个男人**裸的身体。她闭着眼睛大喊:“姓余的,你给我起来,你个王八蛋。”
    余笙剑故意装作揉着惺忪的眼睛:“怎么了?一大早大惊小怪的?撒瓦的话也得等人家休息好了啊。”
    “你不要脸啊?”
    “我不要脸?昨晚是谁大叫着,哭着喊着要呢?我只是按你说的去满足你啊?”
    “无赖。怎么办?我跟曾赫怎么交代啊?”
    “还曾赫呢?昨晚为你卖命的可是我啊?”
    林芷晗不吱声了,余笙剑说的也有道理,曾赫再怎么好,也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夜啊。
    余笙剑抓起自己的那个,给林芷晗说:“宝贝,看看,它都为你激情四射了,你还埋怨什么呢?听哥的话,我们再感受一次昨晚的温情,好不好?”
    林芷晗望着余笙剑那个粗壮有力的家伙,竟然地下了头。这让余笙剑意识到了一种默认的兴奋。
    他的激情又一次被这个女人激发起来了。
    两个人又一次缠绵在一次,林芷晗的**声此起彼伏,余笙剑在她的身体上大汗淋漓地劳作着。
    两个小时以后,两个人都像瘫痪了一样,趴在炕上一动也不动了。
    林芷晗爬了起来,贴在余笙剑的怀中,温柔地说:“哥哥,我好喜欢和你在一起,真爽。”
    “是吗?那就好,我们在一起,哥哥天天让你爽,爽你一辈子。”
    “嗯,哥哥,我爱你。亲我好吗?”
    “好啊,亲亲宝贝。好了,该起来撒瓦了,不然这样腻下去的话,我又想要你了。“
    “好的,坏蛋。”
    余笙剑起来的时候,吃得是林芷晗的煎鸡蛋,这会蹲在屋顶上,太阳烤得膀子疼。
    他又坐在屋顶上喊叫起来了:“小寡妇,哥哥我饿了啊”
    “叫什么啊?早上吃了这么多,还要吃,你带马桶的啊?”
    “我吃的东西昨晚都给你了啊,现在不给点营养的话,看你咋办?”
    “疯子!你瞎嚷嚷什么呢?别人听见了怎么办呢?”
    “怕啥,睡都睡了,还怕人说?”
    “你。”
    “我怎么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小寡妇。”
    “我才不要你负责呢?”
    “那你要谁负责?是曾赫吗?瞧他那副德行,要他对你负责,那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守活寡吧。”
    “喂,梁上君子,说话小心点,隔墙有耳。”
    “我就大声嚷嚷,怎么了?我要全村人都知道,我睡了曾赫的娃娃亲林芷晗。”
    大门咣当地一声,进来了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些东西。
    没错,进来的人就是曾赫。
    他穿一身浅蓝色的西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他似乎真的听到了了什么,进门就说:“打扰你们了!芷晗,这是我母亲包的水饺,她要我给你送来的。我看你们在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站住!你刚才说你母亲包的水饺,你母亲不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母亲的病好了,她现在会做饭,会打理家里。”
    “那你都没告诉我啊?”
    “那你也没问过我啊?”
    看来,林芷晗的顾忌只是片面的,她一直以为曾赫最近又有了新的相好了,没想到,他母亲的病好了,想必是一家子人在忙着开心吧。
    林芷晗的心里忽然是满满的歉意,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向曾赫解释他第一眼可能到的景象。
    曾赫没有正眼看那个蹲在屋顶上说着一些无耻的话的男人,在他看来,林芷晗是喜欢梁上君子的,至少,从她的眼神里,他可以看到她对他的贪恋。
    曾赫其实是没有忘记曾经答应林芷晗修屋顶的事,但母亲能够清醒地重新来到他们父子身边,终究是生命里难得的喜事。
    曾赫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给林芷晗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委,并带林芷晗去见自己的母亲,让母亲也开心开心,毕竟,儿子找到自己中意的姑娘对做母亲的来说也是一件难得的喜事。
    余笙剑看着曾赫,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埋头做自己的事了。
    在余笙剑的眼里,曾赫是没出息的,一个男人软弱到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表达爱慕之感的话,这个男人就是懦夫。
    曾赫低着头,不说话,他似乎看到了令他更绝望的东西。
    林芷晗没有再挽留他,她觉得一个男人要是在乎一个女人的话,他是不需要任何人去教他怎么做?
    余笙剑的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话,看到林芷晗扫兴而归,便在屋顶上阴阳怪气地叫了起来:“哎呀,曾哥哥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芷晗不管不顾呢?”
    “姓余的,你给我滚下来!幸灾乐祸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凭什么?问得好!就凭我有一个懦弱无能的情敌,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我不会就这样罢手的。”
    “哦,没看出来啊,你还倒追你曾哥不成啊?”
    “王八蛋!”
    “对,我是王八蛋!敢爱敢恨的王八蛋!林芷晗,你听着,我是爷们,说话算话,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林芷晗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面对这样一个愿意把她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来认真做的男人,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面对一个能和自己水乳交融的男人,她还能说什么。
    林芷晗微笑着:“下来吧,应该累了吧,吃点东西再干。”
    余笙剑乐得像个傻子:“呵呵,吃点东西就想干你了。”
    “滚。”林芷晗假装很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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