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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醋意浓浓为哪般

    望山沟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山村,每年一到春节,村上会举办社火表演,小学校里的戏台上会出现抹着大花脸的大婶,二婶扭着秧歌,亚娃像模像样地唱着老人们爱听的《三娘教子》。
    社火是二叔举办的,村里人都说是二叔这些年做村长贪下来的,但不管怎么样,望山沟,这个小村庄出去的社火总是县城里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线。
    比如崭新而鲜艳的道具及服装,比邻村大一个码的大红色的大鼓,各种各样色彩鲜艳的旗帜。
    撑船的姑娘一般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人所扮,姣好的面容,苗条的身材与漂亮的花船搭配在一起,真可谓是美轮美奂。
    社火里最招小孩子喜欢的还是风格独特的害婆娘和害男人,他们的造型比较特别,在眉心画出大大地一块痣,总之,越丑陋越滑稽越好。
    一般,这两个人的扮演者也需要特别的天分,比如害婆娘那不断扭动的腰肢,虽称不上是婀娜多姿,但也是风情万种。
    害男人是保护害婆娘的,每到一处,便有好多小孩簇拥过来的,有的小孩喜欢拽害婆娘的辫子,这个时候,害男人就发挥作用了,用蘸饱煤灰的扫把在空中一比划,孩子们便一个个跑掉了。
    每年早早的,二叔就蹲在小学校的院子里选择适合扮演各种角色的人物。这一回,害婆娘是由耿芹菜扮演的,用大婶的话说,这会这这害婆娘是有的看了。
    害男人是村里最老实的曾良旺扮演,一经打扮,看起来倒有那么回事的。
    看社火,就是图个热闹,但最忌讳的就是被害婆娘或害男人扫上那么一扫把,据说,要倒霉整整一年呢。
    曾良旺说:“咱就图个热闹,又不是报复,拿个破扫把乱扫啥啊。”
    二叔说:“就是啊,就是图个热闹么,但也不要太死板,别忘了你可是咱们的压轴角色。”
    曾良旺明白二叔的话,在他的心里,二叔这句话还是重重的压在他的心上,他怕万一,万一演得不好,丢得可是整个望山沟的人,这个责任他负不起。
    耿芹菜是个热心肠的人,早早的她一个人来到小学校的排练教室里,对着一面镜子,又是媚笑又是扭动着腰肢。
    大婶也喜欢凑热闹,因为她有腰痛的毛病,要不然,害婆娘这角色当之无愧属于大婶,虽然她不能参加,但还是守在一边偶尔帮助二叔做个建议。
    耿芹菜认真地训练着,好像这是一场决定生死的战争。
    她不停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不停地摆出各种不同姿态的笑,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妖艳的歌妓。
    从大婶的眼里,她觉得耿芹菜有太多比不上自己的地方,比如妖媚,比如那腰,虽然耿芹菜比较年轻,但真的药和大婶比较起来,她还是略逊色一筹。
    “呵呵,看把我妹子还认真地不行,又不是上电视?”大婶的这句话不仅是奚落,更重要的是讽刺,大婶的意思是说如果是她,根本就不需要练的。
    “姐姐,看您说的,您是老手,我当然跟您不能比了。”耿芹菜觉得上次因为杏儿和农宇笙的事弄得很不开心,虽然见面了还是姐长妹短的,但心里已经隔了一堵无形的墙。
    大婶走了进来,看着地板上放着几箱漂亮的戏服,就翻开了看看。
    “妹妹,你的运气不错,今年这些衣服都很漂亮,别说练了,就随便穿上这些衣服走一圈,能都抢夺众人的眼球。”大婶的这句话似乎让耿芹菜更深刻地明白了什么,耿芹菜立在那里,一句话也没说。
    大婶低头在箱子里翻弄了一会衣服,连连说今年的戏服漂亮。
    “好了,妹妹,你练吧,我回去了。”大婶回去了,耿芹菜坐在地板上,反复衡量她跟大婶的这段感情。
    很小的时候,耿芹菜就和大婶在一起。虽然不是亲姐妹,但感觉好像比亲姐妹还亲。
    后来,耿芹菜和大婶的父母相继去世,就留了她们相依为命。
    耿芹菜一直很尊敬大婶,有什么事都会跟大婶说,大婶也是,心里又啥事也会跟耿芹菜说,包括彼此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都会说。
    直到那次为撮合杏儿和农宇笙的事,这两个人才闹了个不愉快。想想,这事也不怨她们任何一个人,但在彼此的心里,始终是个打不开的结。
    耿芹菜倒是觉得大婶依旧是那个疼她爱她的姐姐,可在大婶的眼里,农宇笙的一切都是耿芹菜有意骄纵出来的,于是,耿芹菜就成了纵容儿子行凶的一个间接犯罪人。
    耿芹菜也有自己的怨言:“儿子是我养的,没错,可他现在都成有**思想的人了,我又控制不了他,再说,你打也打了,气了出了,就算是我养子不教,我也给你认错了啊,你还想怎么样啊,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啊。”
    二叔走进来了,后面跟着会计和排练社火的一些成员。
    “练得怎么样了啊?”二叔看到耿芹菜蹲在地上独自发呆。
    “心里还是没个谱。”耿芹菜回答。
    “哦,起来,扭给我看看,认真点,不要害怕。”二叔鼓励着。
    耿芹菜低头不语,似乎并不把二叔说的话放在眼里。
    “你怎么了?没听见我说话吗?还是有什么事?”
    “哦,没什么?”
    “有什么就说。别拿我当外人,这么多年了,我们天天见面,但是话不多,我总觉得你的心里跟明镜一样的吧。”
    耿芹菜抬起头来,看到二叔的额头上又多了一道岁月的痕迹,她腼腆地微笑着,脸颊上泛起一片红晕。
    “我跟我姐为了杏儿和农宇笙的事,弄得很不开心。我发现我姐姐现在把农宇笙的一切都归结在我身上,对我恨之入骨。”
    “唉,你说,你跟老农都是村上有名的老好人,怎么就生出了农宇笙那样的逆子呢?这也不能完全怪你姐,你说杏儿那孩子,多可怜啊,小的时候遇到那么个赌徒爹还给抛弃掉了,要不是你姐收养,那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好不容易养大,却嫁个短命鬼,小小年纪就成了寡妇,你看你那宝贝儿子做的那叫撒事?换了谁谁不气啊?”
    “我也不是包庇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她和我那是什么关系?她打了三儿,我也没生气,我还觉得打得好,但让我难以理解的就是她为啥跟我说那些风凉话啊,谁不希望自己的娃有出息,怪我养了那么个不争气的东西,那还要我干撒呢?”
    “你啊,别生气了,都是为孩子的事,总的一句话,都是为好。”
    “早知道这样的话,我死活都不掺合这档子事啊。”
    “早知道这样的话,咱俩做个亲家多好。”
    “看把你想得美得,还想让我桌上桌下的伺候你,没门。”
    “这叫什么话!你那个儿子,真要把我女儿嫁给他,我还真不放心。”
    “我知道你就是哄我的话。你把我哄了一辈子,年轻的时候哄,现在老了还哄。”
    “那也不能怪我,我天天想着你,怎奈家里老人不同意,我总不能忤逆老人的意思吧。”
    “算了,都过去的事了,还提那些陈年旧谷子的事做啥。”
    “刚才你训练的时候,你姐姐是不是过来说什么了?”
    “是啊,她那意思就是我浪费那漂亮的媳妇了,除了讥讽就是挖苦,还能有啥。”
    “知道吗?她那是嫉妒。下次再这样说,你就告诉她只要腰上没病就可以了。”
    “好了,别生气了,起来,跳给我看看。”
    “不要了,丢人。”
    “什么不要?咱这才几个人,你都嫌丢人,那要是真的上街,那还不丢死人了?”
    耿芹菜慢慢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放出诱人的光芒,尝试着在二叔的面前摆动着自己那并不灵活的腰肢。
    二叔紧紧地盯着耿芹菜的腰肢,眼睛不敢去正视她的眼睛。
    看一次,如一股电流,猛击他的身体变得酥软无力。
    耿芹菜像一个妖艳的舞女,在二叔的眼圈里大放光彩。
    二叔的心,忽然像被谁用力揪了一把似的。
    耿芹菜,这个女人,曾是二叔一直喜欢的女人,她年轻的时候,漂亮,懂事,就是出身不怎么好,二叔之所以后来没有迎娶她,主要是因为家里老人的极力反对。
    那个时候,婚姻常常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二叔娶了二婶,心不甘,情不愿。
    耿芹菜听说二叔结婚了,病倒了,后不久就和村里最老实的农尚武结婚了。
    因为农尚武老实而肯干,在村子里日子过得是红红火火,而农尚武对耿芹菜也是没得说,于是,耿芹菜就在感动中安定了下来。
    耿芹菜的腰肢扭得更加厉害了,二叔的心跳也更加迅速了,眼前这个女人,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眼中的一朵花,他不得不承认。
    二叔几乎是走在她的跟前,看着她一左一右地扭动着妩媚的腰肢,那双眼睛虽不是特别有神,但却是不是在蛊惑着二叔的一举一动。
    “左边一点,哎,这样刚刚好。”二叔在一旁指点着,他的手也就是这个时候伸向耿芹菜的胳膊的。
    “干什么呢?”耿芹菜一躲,正好躲进二叔的怀里。
    耿芹菜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部,二叔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快点放开我,老不死的。”耿芹菜不好意思地发癫。
    “不放!你这个老妖精,谁让你勾引我的?”
    “我倒要看看,让我流了一辈子口水的女人到底是啥样的。”
    二叔一把搂过耿芹菜,将一只手伸进了耿芹菜的胸衣底下,只听见耿芹菜啊地一声,两人便都倒在小学校的排练教室里。
    “好软和的馒头,我真想一口吞下去。”
    “老色鬼,真不怕噎住了。”
    “不怕,怕啥,等着,我把窗帘拉下来,门锁上,这几十年积攒的都给你,老妖精。”
    二叔咣当地拉门反锁,刺啦地拉上窗帘,一个猛扑铺到耿芹菜身上,耿芹菜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你心急火燎的猴样,小心有人。”
    “没事的,管他呢?我现在是难受的不行了。”
    二叔麻利地撕掉耿芹菜的上衣,用双手不住地挤压着耿芹菜的胸部,眼睛看着耿芹菜,耿芹菜也将自己的手伸进了二叔的裤裆。
    二叔用嘴不停地舞弄着耿芹菜的**,耿芹菜低声呻吟着,这让二叔来了劲,他平生没有过得,和二婶睡在一起,二婶从没有这样过,。
    二叔虽然四十多岁的人了,但这方面他似乎还是30岁的样子。
    耿芹菜的身体有了剧烈的反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不一地起伏着,嘴里叫着:“老色鬼,快点,我受不了了。”
    “**,这就等不了了。好的,我这就来了,你别叫唤。“
    二叔扯下耿芹菜的内裤,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心里忽然一阵快感。
    二叔捉着自己的家伙,放进了耿芹菜的下身,急速地活动了起来,耿芹菜于是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声。
    忽然,听到外边有东西哗啦一声倒下,有人似乎顺着墙角跑开了。
    二叔停了下来:“不好了,有人好像发现了。”
    耿芹菜似乎还在享受的样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谁啊,管他屁事啊。”
    二叔累得气喘吁吁:“好了,起来,衣服穿好,收拾一下。”
    耿芹菜不情愿地起来,收拾了一下。
    二叔推开门,拉开窗帘,窗户上爬着一个人,着实吓了他一跳。
    “你在干什么?”二叔问。
    “我在干什么?你还要问你在干什么?”没错,爬在窗户上偷听的正是二婶。
    只见二婶从窗户上跳了下来,两手叉在腰间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跟哪个婊子在水深火热呢?”
    “你不要没凭没据地在这撒野?这里不是在家里。”
    “我没凭没据,你敢不敢让老娘进去?我呸,你还是个村长,你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嘛。”二婶似乎是气急败坏,看来她真的是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老婆,别在这里闹,回去说,好不好?”二叔拉着二婶的胳膊不住地央求着。
    二婶一脚把门踹开,像一只发了疯的母狮子一样.只见她一把扯出耿芹菜的衣领,两眼放出怒光:“你这个臭婊子,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勾引我男人。”说着就啪的一巴掌甩在耿芹菜的脸上。
    耿芹菜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似乎在反击,却又无力反击。
    二叔见状,一下子慌了手脚,不知道到底安慰谁是正确的。
    本能地反应,二叔啪的一巴掌打在二婶的脸上:“混账东西!还反了你了,在家里跟我叽歪,我也就算了,在外面跟我撒疯,我也不计较,现在倒好,跟别人都干上了。”
    “好,竟然为了那个臭婊子打我,好,你等着。”说着,二婶哭着就跑出去了。
    二叔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妈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找了这么个母夜叉。”
    二婶一路跑着,一路骂着,丝毫不顾及别人的议论纷纷。
    农尚武担了一担水,正咯吱咯吱地往家里走。
    “你怎么了?他婶子。”
    “没事。”
    二婶还没反应过来是谁,回头一看,正是农尚武,又折身追了回来:“等等,我有话跟你说,。”
    农尚武感到莫名其妙,沉思了一阵:“说吧。”
    “你老婆跟我家那个死鬼在一起,这事你知道吗?”
    “啊?他姨,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怎么会乱说,我刚才亲眼看见他们在一起”
    “老农啊,你不能太老实了,看好你老婆,说不准她早有外心了,亏你还对她那么好。”
    “哦,那,那我知道了。”农尚武又挑着水,咯吱咯吱地走了。
    二婶生气地骂道:“孬种!自己的老婆都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还装什么冷静?我呸。”
    耿芹菜蹲在小学校后院的角落里,独自生着闷气。
    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刚才不给那个女人一巴掌呢?人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没有还手,不是等于默认了吗?她越想越恨。
    二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摸索到这里来,看到耿芹菜蹲在那里,自己也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没有我是在生我的气。”
    “我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母夜叉?”
    “别怪人家,错在你我今天不该”
    “错啥错,我就觉得我们应该早这样了。”
    二叔的话比较多,耿芹菜好像在忏悔似的。
    “好了,让我亲亲。”
    “不要,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了。”
    “疼?我还没觉得,越疼越忘不了。”
    “以后别胡说,咱们都一把年纪了,安生些过日子吧。”
    “安生?怎么安生?看见你就想和你滚一起了?”
    “你,不要了。”
    二叔说话间,就把耿芹菜又扯到自己怀里了。
    这次,他也像年轻人一样,抱着耿芹菜闭着眼睛一阵热吻,而耿芹菜刚开始也是一种反抗,后来慢慢地将这种反抗变成了顺从与温柔。
    耿芹菜轻轻地低吟声更加激发了二叔的**,他摸着耿芹菜的**不住地说:“好软的**啊,让那老农玩弄了一辈子,真是可惜了。”
    二叔每次碰到耿芹菜,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清的悸动。
    他每次将自己的那东西进入耿芹菜的身体时,他觉得,她和耿芹菜才是一个整体,一个可以融合不可分割的整体。
    耿芹菜的**声伴随着二叔急速运动的回落,在这个小学校的野外,构成了夕阳下最美丽最原始的**一刻。
    给读者的话:
    我不知道我的继续还有没有意义,但我想坚持下去,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辜负支持我的朋友。新年快乐。今天能码上4万字的话,明天我就可以好好玩玩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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