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的把戏（5）

    “你跟了我，我才有借口去求他。 ”他有些难以启齿，但说出来还是震动了耳膜。
    “等事情平息以后，你就可以放我走吗？”她就像平时信任一个人那样把他融进眼底。
    他再也没有耐性，踱到卧室门前，又踱到茶几旁，不经意中踢得云母石发出很大的声响，冰冷的神情凝结在脸上。“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愿做的事情，我还会使你享受许多人幻想却实现不了的生活。”
    她仍然没有彻底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我能为你做什么？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
    他索性逼到她脚边，不再有任何犹豫，“实话告诉你，我之所以救你是因为想得到你，明白吗？”
    夏楠半天才回过神来，缓缓站起来，下意识退了几步，“你——刚刚我心里多么感激你...... 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步步紧逼，这使她猛然清醒过来，“你是好人啊！”
    “我不是，这里没有你想象中的好人。”眼里是炽热的光芒，嘴角抽出一瞬的嘲弄，带之迫人的注目的微笑。
    退到门边，她在慌乱中摸到把手，却怎么也按不动，它把她又陷入了罪恶的深渊，“你不要这样，我还没有任何准备。”
    “我已经等得够久了。”他把她卡在门后，开始抚弄她迷人的下巴，“我一忍再忍，本不想伤害你，但你偏偏跑到我身边来，我怎么能轻易放手呢？”
    “你想干什么？”她完全吓坏了。
    “你应该清楚，男人需要女人还能做什么？”阴浓的眉拧成一团，狰狞可怖。
    “我不明白。”她想要摇头，却被死死地按着，“你想让我陪你睡觉吗？”
    “对极了。”放肆的手揉碎了她的脸。
    “我不喜欢你，你凭什么这样做！强人所难你就能高兴嘛！”她大叫起来，“你这个流氓！变态！你是和他们一样的畜牲！”
    “闭嘴！”捏出紫一道、青一道的斑痕，他不舍地松开手，掰过那美轮美奂的头颅，凶巴巴地说，“不准这么说！”
    双唇贴上耳际，在那里任性地厮磨、纠缠。
    反抗换来更强有力的制服，终是无济于事。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无声地抗拒着身体的侵蚀，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决堤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掉在无情的手臂上，打湿了他的衣袖。
    “男欢女爱没有这么悲哀吧？”江景晨停下来，匪夷所思地瞪着她的泪眼。
    她不看他，“我恨死你，假面孔的人！”
    “‘恨’从你嘴里说出来好像很新鲜，很好听。”他咀嚼着，自负一笑，“就这一次，然后我放你走，给你自由，也算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你看怎么样？”
    “你以为我受了这么多侮辱就会说走就走吗？你毁了我，我还要当什么事都没有地走掉，这岂不是让你们逍遥法外吗？”她恨得咬牙切齿。
    “你又何必呢？只一次，没有别人知道，你还是你，我怎么就毁了你呢？”**溢在他的脸上，“有人想上我的床我还不愿意呢，你该感到荣幸。”
    “呸！”她斜着憎恶的眼，把唾液溅在他的脸上。
    “说实话，你就可爱在这一点上！”他不以为然地抹了抹脸，淡然地说。
    “真够恶心的混蛋！”她的眼里又泛起点点泪光，“我的人生为什么是这样开始的？我还没有恋爱过，就碰到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别玩这种把戏，实在没什么意思！”蛮横地抱起她，如同玩一场游戏，他越来越充满兴致。
    扔她在床上，抛掉领带，解开衬衣，露出胸膛，他向她偎过来。“像你这样的脸，怎么会没有男人喜欢呢？比起他们，我就真的那么不堪吗？”
    “不！”她缩在一角，很害怕他，更有些害怕自己。
    “你喜欢我吗？说你喜欢我，就当作一场游戏！别怕，我不会伤你的。你这个样子，只一次我恐怕不会放手。”他抓她到身边。
    “你别碰我！”她兔子似的蹦开来，“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
    “就算随口说说。”他逗宠物一样的期待着。
    “我不会。”她断然拒绝。
    “你会。”他不容分说，抓住她吻住了她的脖子，任自己的气息在那里蔓延。
    “不......”
    “哼！”他很知足，不留给她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