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个疗程
七天后，郭小翠在婆婆的陪同下，再次来到伊捅舒家。
神医说需要一个疗程，才能够怀孕。
一个疗程是一个月。
蒋有为亲戚家有急事，今天不能来，他还在一老本神地按照医嘱喝药，就是那个可口可乐瓶子里的药，很有规律，有条不紊。
今天来看病的人不多，只有一对夫妻，年龄比较大。据说是王家洼的人，快四十岁了，还没有孩子。
郭小翠站在那个女人面前，显得年轻漂亮。
神医吩咐儿媳妇把郭小翠的婆婆带到客房休息。
郭小翠婆婆说，我不累，我要看着医生怎么给我儿媳妇看病。
神医的儿媳妇说，不能让患者家属看，患者也不是第一次来，她知道这个规矩，你的丈夫怎么没有来？
郭小翠说，他有急事，实在来不了。
郭小翠的婆婆有些不解，医生看病有什么神秘的？在大医院，有的女人生孩子，还要求丈夫站在一边看女人生孩子不容易呢，我是一个女人，患者的婆婆，有什么忌讳的？
她不愿意离开这个诊室。
郭小翠说，妈，你还是去那个客房休息吧，在那里也不收钱，还有茶水喝，还有床和大锅的卫星电视看，你去吧，我完事后，就去叫你。
婆婆听儿媳妇这么说， 也不好坚持，就在神医的儿媳妇引导下，来到下屋的客房。
客房里没有人，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伊捅舒开始戴上眼镜，一本正经地给郭小翠号脉。
好久，他才抬起头来，看着郭小翠，仔仔细细地、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说道，这几天感觉怎么样？你看上去气色不错，脉象也不错。
郭小翠说，这几天，感觉还是那个样子，好像比以前有些精神。
伊捅舒说，要节制**，不要天天有房事，要注重质量，减少数量，你们是按照我说的办的吗？
是的。
体位也很重要。
郭小翠十分认真地说，我们是按照你说的体位做的，一个星期，只有两次。
还好，我今天给你换一种药。
郭小翠说，还是使用那个方法送药吗？
伊捅舒说，是的，你不习惯？
郭小翠叹口气，说道，不习惯也没有办法，治病嘛。要不，还能够怎么办？关键是我婆婆很在意，问得很仔细，如果她知道，她一定接受不了。
伊捅舒说，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老年人不能够接受新生事物，老观念，不好改。
你们回去告诉细节了？
没有，不好意思说啊。
最好不要说，对谁也不要说，一个大夫有一个大夫的治疗方法，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停止治疗。
郭小翠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办法，真是很奇怪，如果您保证我会怀孕，我就豁出去了，我不怕，只要怀上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
伊捅舒说，你是一个很看得开的女人。
大夫，你估计，我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怀孕？
一个疗程，我估计一个疗程就差不多，只要你配合治疗，就能够怀上。
我想一下子怀上双胞胎，一男一女，可以吗？
伊捅舒说，也可以，如果你有这个想法，我得换药，还得换一下方式，你可以接受吧？
郭小翠没有说话，只是很顺从地点点头。
只要你配合，我估计，怀上双胞胎，指日可待。
郭小翠很高兴，说，如果真的怀上双胞胎，我得怎么感谢你呀？
伊捅舒说，不要那么客气，我也希望我的劳动成果得到证实，得到大家的承认，我也很累，很不容易。
郭小翠说，那是。
伊捅舒摘下眼镜，对漂亮的郭小翠说，走吧，去诊室，我给你上药。
郭小翠跟着伊捅舒来到里面的诊室，伊捅舒打开灯，关上门。
郭小翠坐在床上，说，还是上次那样送药？
是的，略微有些改变。
怎么改变？
这次需要你把上衣也得脱掉。
郭小翠不解地问道，还要脱掉上衣？
是的，否则，不方便。
郭小翠犹豫一下，说，需要看什么地方？
伊捅舒说，我需要按压穴位，在**附近。这是祖传秘方，这几个穴位很重要。
郭小翠就不得不把衣服全部脱下来，躺在床上。
伊捅舒一本正经地说道，看上去，你的肤色不错，根据**的颜色和味道，就可以判断什么时候受孕最好。
你还得尝味道？
是的。
郭小翠说，真的？那你得看仔细，看我什么时候受孕最好。
伊捅舒就伸手抚摸，郭小翠感到痒痒的，情不自禁闭上眼睛。
伊捅舒也不是按压穴位，是用双手抚摸，一边抚摸一边说，然后吃几口，品尝之后，吧嗒着嘴，说，最好是这几天，机会不能错过，回家要告诉你丈夫，这几天要卖些力气，多做几次。
我知道了。
伊捅舒颠来倒去、倒来倒去抚摸好久，说道，我要给你下面送药了，这次要换个姿势。
什么姿势？
你起来，我告诉你，就这样。对。
伊捅舒装模作样，拿来一个白色的药瓶，给郭小翠看，说，你看，这个药，是我的独家秘方，祖传秘方，上次，省里的大医院的妇产科主任来找我，要我高价卖给他配方，我都没有卖出去。
还有，那个北京一个医院做试管婴儿的院长，还特意从北京来找我，要我去北京跟他合作，给我几间大的办公室，跟我合作分成，我都不干，我就是要造福我们家乡的老百姓，北京那里多么复杂啊，今天查、明天查的，没有消停的时候。
郭小翠说，你真是一个好人。
伊捅舒说，我就是喜欢我们家乡，我这辈子也不出去了，大山里的空气好，人也好，老实厚道。
郭小翠说，你如果去北京，有这么好的医术，一定能够挣大钱。
伊捅舒说，我不是为了钱，如果我是为了钱，我就去跟他们合作了，或者去省会开一家医院，这算什么事呀？我就是要当送子观音，免费，收钱也只是收成本钱。
郭小翠说，你真是少见的好大夫，在大医院，宰人啊。啥都贵，就是镶牙，我的表妹来跟我说，一棵牙就6000元，你说，是不是贵得吓死人？
伊捅舒说，那牙的成本也就一二百元，真是太黑了，也没有人管，真是普通老百姓病不起，看病难，看病贵，喊了这么多年，不解决实际问题，还是没有人管啊。
伊捅舒说，你是不是恨不得立即怀上孩子？
是的。
有的女人，就是急性子，其实，这需要一个治疗过程，可是，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还得检查一下你的下面。
你检查吧？
如果有稍微的变化，或者有些疼，你就告诉我。
我知道。
伊捅舒就带着手套，开始检查，在郭小翠下面，他煞有介事，伊捅舒忽然说，怎么有些变化呢，有变化了。
什么变化？
微弱的变化。
是好的变化，还是坏的变化？
我一时看不出来，但是，根据我以往的经验，这是好的变化，我需要伸进去触摸一下，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我配合你。
好的。这就好办了。
郭小翠问道，别的女人也是这样检查吗？
不一样，对症下药，看菜吃饭，量体裁衣。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郭小翠说，不管怎么说，如果您能够使我怀孕，我就给你介绍客户，给你送锦旗。
那就谢谢了，其实，我这个年纪，很注重实际，不为名，不为利，只是想做善事，我都是一个快到五十岁的人了，还沽名钓誉，有什么用啊。
伊捅舒仔细检查完，站起身，对郭小翠说，你的身体不错，比别的女人好，你是一个大美人啊。
谢谢夸奖。
你还需要耐心一下，我得给你送药。
我不着急。
伊捅舒装好药，跟上次一样，把自己的推进器拿出来，对眼巴巴看着的郭小翠说，这次送药的方式和方法跟上次不一样，你要听从我的安排，配合我。
郭小翠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