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犯被抓
“男子汉忍着点。 ”胡淌边说边从小床下面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皮质箱包,箱包前面有一个大大的红十字。胡淌拿出里面的医疗用物,仔细的给军猴子清理的伤口,送军猴子回家的时候还给了些擦外伤的药。路上胡淌也问过几次军猴子,文德兵他们为什么要打他。军猴子不想说文德兵是在偷看胡淌,也不想告诉胡淌文德兵要借望远镜的事情,就胡乱编了一个毕业后大家闲着没有事,在玩的过程中产生了小摩擦。
“就为这么小的事情就把你打成这样,这几个家伙够狠心的。”
胡淌不再追问什么,把军猴子送到家,军猴子的母亲看见胡淌就呆在那了。直到胡淌走好远了,军猴子的母亲才回过神来问军猴子,这是哪家这么俊的姑娘。
军猴子没有理母亲的,而是躺在床上使劲地哼唧去了。
文德兵这次把军猴子真的是打狠了,由于天热,伤口受到感染,军猴子连续高烧一个星期。军猴子的高烧把两个人吓得不轻,一个是军猴子自己的母亲,军猴子三岁死爹,是母亲一手带大的,母亲生怕失去儿子;另外一个文德兵的母亲,文德兵的母亲生怕军猴子死了,自己的儿子是要抵命的。两个母亲就这样守在军猴子的床边一个星期。
军猴子好了后,胡淌和军猴子的母亲下了死命令;从此再也不准备和文德兵一伙搭界。
所以那次军猴子看见文德兵一伙糟蹋那个小姑娘他硬是强压住自己没有出声。远远地躲着看着除桑苗没有动手外,其余四人都硬生生地端着自己的那货送进人家小姑娘的身体里。军猴子看得目瞪口呆;这可是天大的罪孽,比什么狗特务,黑五类,右派还要让人不寒而栗。军猴子记得自己还在学校的时候男女同学都以和异性接触,甚至讲话为耻辱,特别是到了高中后,长期受压抑的心理在听到说女这个字的时候,好多男生下面的那货都会变得硬邦邦的。
桑苗站在边上吓得挪不动步子,只是双腿在那儿像筛糠似地抖着。
军猴子想,这家伙完了,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不要和他们来往了呢?
军猴子觉得自己应该救救桑苗,但是一会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而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大喊一声。可是军猴子试着张了几次口,却就是张不开。这都是上次被文德兵他们差点打死的心理恐惧在作祟。后来那小女孩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情形,又给军猴子的心理落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就在军猴子张不开嘴的时候,七八个穿白色警服的人在一个老人的引导下突然出现在文德兵他们面前。
文德兵等人欲鸟兽状,哪知被民警瞬间就扑倒在地。桑苗还是站在那里动弹不得,直到民警走倒他身边狐疑地看着他,似乎在用眼神问;你是他们一伙的?你为什么不跑?
桑苗嘴里不知道在裹啰着什么,简直是一个字都吐不完全。军猴子在远处替桑苗急得汗都出来了,自己就不敢过去。
几个民警围着桑苗转了几圈,这一转,彻底地把桑苗给吓倒了,就在桑苗倒下去的一刻,军猴子分明看见桑苗的裤裆里有一股白白的液体从里面浸到了裤子上,好大一片。军猴子觉得就像自己晚上在睡梦中从自己下身射出来的东西一样。军猴子突然觉得这东西对桑苗太不利了,至于怎么不利,军猴子自己也搞不清楚,只是觉得就不会是好事。
民警用绳子将他们五个五花大绑的给带走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多没有音信。
出了这么天大的事情,小巷的人都人心惶惶。半大的小伙子都被家长给关在家里不让出门,那些半大的姑娘们更是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要出门或者上学就是家长们前呼后拥。
军猴子只要是没有事情,也是被母亲给关在阁楼上。好在军猴子有一架望远镜和一张制作航模的图纸。军猴子在母亲的带领下跑到文具店买来了制作航模材料和工具,就是那些尺长的学生用木米尺,这个是用来做船的龙骨的,买了张三合版,这个是用来做船的底部和甲板的,买了些乒乓球和香蕉水,这个是用香蕉水把乒乓球稀释后做粘合剂的------
军猴子就整天关在阁楼上捣鼓这些玩意儿。捣鼓累了,就拿着望远镜在阁楼的小窗子边四处看看。
突然有一天,军猴子发现阁楼对面幼儿园楼上窗子里白光一闪,似乎是一个什么物体在房间里快速的移动。军猴子马上把望远镜调 到一个定焦的位置上。等那个白光再闪的时候,军猴子就彻底看清楚了,原来是一个女人没有穿上衣,正光着上半个身子在收拾房间。
这是栋二层木质结构正方形四门的老式炮子楼,炮子楼四周开阔得很。除了军猴子他们家这个带点小阁楼的房子外,四周都是平房。
军猴子的阁楼窗子与炮子楼成三十度,站在炮子楼二楼看军猴子的小阁楼,几乎就是看不清楚的。可能正是出于这么几个原因,炮子楼上的那个女人才如入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