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涉性事 1
军猴子把眼睛紧紧地贴在望远镜上,贪婪地看着对面。那女人还在收拾着房间。
军猴子看得一身臭汗乱流,他干脆脱了上衣。这一**,军猴子心里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卑鄙,特别是这时裆里的那玩意儿又硬了起来,这让军猴子更是感到自己罪孽深重。可是眼睛却像是牢牢的被粘在望远镜上一样。军猴子心里想着,这世界就是奇妙,你没有望远镜的时候啥都看不见,有了望远镜咋啥都出来了呢?
要说炮子楼上是一个女人不够准确,应该说是一个正风华的少女比较准确。军猴子望远镜的焦距就定格在人家少女的一对**上,他把人家少女**上的**用望远镜放得大大的,那粉红的**和**四周稍带暗红的乳晕把个军猴子看得热血沸腾,鼻子里都冒出血来。
从上小学开始,军猴子就沉浸在一个无性的世界里。小女孩子们都穿着蓝色或者军色的衣服,衣服款式和男孩子们的就是一样一样的。老师们严格的把男生和女生分开坐着,无形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屏障。不时出现的事情越发的压制着生理上的自然。
此时,军猴子的裤头上已经被射得一塌糊涂。那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走到窗口向军猴子这边望了一眼,回头就匆匆的把衣服穿上。等她再出现在窗口的时候,她拿手指指着军猴子的方向狠狠的捣鼓了几下。军猴子吓得猛然回头,一下子撞在窗沿上,后脑勺立刻就出现了一个大包。军猴子痛得咣当一下就墩到了地板上。
楼下传来军猴子老娘的叫喊;你个砍脑壳的又在扯什么筋啦?
军猴子忍住痛向楼下喊道;东西掉地板上了。
听着老娘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军猴子慢慢的把望远镜平放在窗格的下面,自己鬼鬼祟祟的伸长脖子,把眼睛又贴在了望远镜的双筒上。那女孩没有看这边了。而是坐在窗户边的一张桌子边,拿着剪刀在剪纸花玩。
军猴子的胆子又大了起来,他把望远镜的焦距放在了那女孩的脸上。刚才都是看人家**的上身,就没有看人家的脸蛋,这时一看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孩,是那种略带圆形脸蛋的女孩。眼睛特别好看,嘴唇薄薄的,看见人家的嘴唇,军猴子就咽了几口口水,裆里那货又开始绷紧了。
突然,军猴子看见那女孩鼻子的左边有一块拇指盖大小的,青色的疤痕,他定神看了看,才发现应该是一块胎记。
难道是她?
军猴子心里想的难道是她的她,就是街坊邻居们总是在嘀咕的那个资本家的女儿张英。张英不是和她父母逃到香港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炮子楼里?哦,街坊们说的资本家住的炮子楼比我们住的公寓还大几十倍的就是这个炮子楼?军猴子他们家是从一座教堂边搬过来的,那次教堂里冲进来好多人,又打又砸的。第二天,居委会就来通知军猴子的老娘,要老娘他们搬家,说是这个教堂要拆。教堂有一面山墙是和军猴子他们家公用的,拆教堂就意味着拆军猴子他们的家。
军猴子的母亲和居委会的人僵持了几天,最终还是没有能犟过人家,老老实实搬进了公社房管局给安排的房子里,就现在住的二进带一小厢房和一个小阁楼的房子。
所以军猴子并不知道对面的炮子楼就是当年张英的父母逃跑到香港时留下的炮子楼。张英一家跑到香港后,政府就没收了这个炮子楼。一楼就把给居委会做了幼儿园,二楼就一直空着。主要是没有人敢去住,说是那时资本家欺压人,不定上面有多少冤死的魂灵。
想着真是张英,军猴子的心里更是痒痒的。要知道,张英和她父母离开前就是小巷里的一个美人胚子,走在路上就像一个高傲的公主。只是那时张英家已经没落,据说是在一次公私合营后就成了这样,唯一还能看见她家以前风光的就是这栋炮子楼。
军猴子又在望远镜里仔细看了看张英的脸庞,心里想;狗东西就是漂亮。只是,那青疤,唉,这或许就是人生的一种公平吧。
后来,有事没事军猴子就扒在小阁楼的窗子上用望远镜看张英。有时看着看着心里就冒出一个深深的犯罪感出来,我这他娘的不是和文德兵他们偷看胡淌一样了吗?每当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军猴子就颓然地墩坐在地板上叹息,心里就狠狠地骂自己无聊卑鄙无耻。
在心里骂过一阵后,张英那美丽的身影终究还是战胜了军猴子内心的那点羞愧,他依然还是乐此不疲。
一个晚上,天热得蚊子都不咬人了。军猴子的小阁楼更是热得像蒸笼。军猴子在地板上铺了张席子,躺席子上翻滚了几个小时硬是睡不着。他一会起来拿望远镜看看炮子楼张英的房间,一会拿冷水往自己头上浇了,但是无论他怎么看张英的房间,那晚张英就是没有出现,无论他怎么用冷水浇头,他就是不冷静,反而是越浇越心燥。就在这么一个酷暑难耐,军猴子心里极度燥热的晚上,军猴子突然觉得会出件什么事情,要不这酷热和心燥怎么能消去?老人们都说物极必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