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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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一觉醒来,见到了熟悉的床词,打了个哈欠,她困了。
从爹爹身上翻下来,她躺在他侧边,伸出手臂抱着他,“爹爹丫头又困了。”
说着就闭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着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墨水寒起了身,细心的为傻丫头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屋外,那个大汉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见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着大汉额际那条刀痕,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显眼,压下内心一闪而过的愧疚,他打起精神来应付即将到来的硬战。
“好久不见,墨大师兄。”
那大汉不若外表给人那般只长肌肉不长脑,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语气很沉稳。
“你是来带回傻丫头的吗?”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却还是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来回来农农小姐的。”
“农农……”
这是傻丫头原来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样可爱。
“你该知,当初将她交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讨回的一天。”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他该知他性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墨鬼,为了农农小姐的将来,你忍心将她一直拘留在你身边吗?”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忆起他为何会喜欢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个恶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愿意试着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这就就好了,忘了过去,忘了自已是谁,不用再背负血海深仇。”
每当他一想到那纯善的丫头将要面临残酷的过去,那张甜美的小脸会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疼。
他不要让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珍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呀!
“墨师兄,现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龄人更晚成熟,换句话说她算是半个痴儿。将然你若不在,谁来保护她?”
他问得现实。
墨水寒的年纪足以当她的亲爹,终究是不能陪她白发苍苍的。
他的拳头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头二十岁,足以当她亲爹的年纪!
“崔勇,傻丫头不能交给你。”
“看来咱们谈判破裂。我敬你,念你养育农农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声师兄。从今儿起,我俩的恩情断绝。墨鬼,接下来我定将全力以负夺回小姐!”
***
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着睡得香甜的傻丫头。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庄的记忆她全没有了。
她表面如常,却在夜里总是为体内的媚香而炙烧,而他则成了她最好的‘解药’。
那媚香中还含有另一种毒,只对与她交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义父下这毒是针对他而来的。
义父是想逼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墨鬼……
“我不会将你交给任何人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许下承诺。
***
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宝贝,她是唯一一个继承了完整巫族血统的女孩。
族人们给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复兴由她来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愿意,偷偷的趁众人没有防备将她带进了人群,远离了族人隐居的部落。
日子平静的过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将秘密告诉了中原的某个男人。
那个男人野心极大,他想靠着巫术来得到这座江山,于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抢夺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强,一一将他们杀掉了,过多的战斗不能必免的让他们受伤以至心力交瘁,无瑕多顾及年幼的女儿。
直到女娃六岁,他们发现这孩子的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龄人来太过呆滞。
是个小痴儿吧。
当时冒出这念头,父妻俩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生了个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来多灾多难。
喜的是,这个小痴儿是不会擅用她体内巫术的力量。
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娃六岁半,那个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杀气是一个刀疤男。
许是缘份吧,他从他们手中顺利抢到她,却在小女娃一个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后,他就留在他们身边,一同守护着她。
小女娃七岁半,夫妻俩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
夫妻俩拼死杀出重围,让同样受重伤的崔勇带着女娃逃离。
崔勇知道,仅凭自已之力是无法护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个唯一一个能从邀月山庄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将女娃交给了墨鬼,之后过着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该再打忧这平静的,夫人说过,小姐的巫术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儿而被封印无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没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经过多年还是被他查出蛛丝马迹了。
他不得不回来,墨初然的野心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让夫人拼死保护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
傻丫头做了好长的梦,梦里一把火烧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经不用吃**蛋,那是为压抑傻丫头体内媚香,效果无用墨水寒就换成了鸭蛋。
墨水寒剥了壳将蛋递给傻丫头。
傻丫头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咬了一口便不愿再动。
鸭蛋跟**蛋都没区别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脸色在见到傻丫头一脸不知悔改时yin了几分。
今儿个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就见傻丫头拿着烛台去烧床幔。
他以为她神智不清,谁知竟是傻丫头觉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见阿爹脸色不好,傻丫头悄悄吐了舌。趁墨水寒视线投往它处,赶忙将大半的鸭蛋藏进衣袖里。
“丫头,将鸭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鸭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难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逼着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头喜欢半夜爬起来灌水,然后往茅厕跑。”
“……”
嘴儿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鸭蛋泄恨。
爹爹就爱欺负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个晕眩袭来,傻丫头掉了手中的鸭蛋,脸色瞬间苍白。
墨水寒心一凛,快速的抱过她,察觉她的体温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开了她的抹xiong,一看,未着兜衣的ru房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却视而不见这美色,大手直接复上ru房下缘,便见一团牙印清晰可见!
“该死!”
他暗叫声糟,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那发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渐渐失了光浑而至隐去,ru房下缘白皙如常。
他拢了傻丫头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脸,让血色回笼。
“爹……爹爹?”
一时间有些迷惑爹爹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没多考虑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
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逼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洞穴内追人去。
终于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着傻丫头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着走的傻丫头,噙着泪问道。
“去钱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儿个待老爷回来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爷去城效办事了,黎明前便会回来。”
老总管头也不回的解释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头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
城区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
了无人迹的油菜地终于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宝望着墨水寒,这张脸他在很小的时候有见到过,那时孤儿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记住这张脸。
“因我想知墨初然将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让他带走了傻丫头,让傻丫头受了伤。
墨水寒已后悔了,后悔让染宝留下。
“按理,我应叫你墨十哥。”
染宝望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xiong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傻丫头很认真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
他以前是爱裸睡,被傻丫头偷袭后就改过来了。傻丫头可从没这个习惯,当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让她‘裸睡’。
“傻丫头热,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乱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时总没穿衣服,勉强个几次下来,不穿衣服睡觉是很舒服的。
她一说热,他直接联想到义爷在她体内种的毒。
“丫头总不能大白天的还光着身子吧?”
他打趣着,她若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扑上去了。
“为什么不行?以前爹爹都让人家光着身子的嘛。”
她说的是墨水寒兽性大发时,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压着她就地处决。
傻丫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种满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么激烈的给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头爱爱啦……”
“……”
***
丫头十二岁时,那年夏天的牡丹开得可艳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头可吃味了。
趁着他运花给大户人家时,跑去地里拨了大半的牡丹。
红艳艳的满地是牡丹的残骸,丫头见那地就像被一床红色的被子铺盖了,喜得在上面打滚,嬉戏,凉风吹来时,傻丫头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着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来见费时多日的牡丹被养女给拨了大半,真是心疼。
当下就生气了,几个大步上想要教训丫头一番,却被那张纯致的小脸诱惑了。
花团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笑容,红扑扑的粉颊粉嫩可口,潋艳的樱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气就这么来去匆匆。
他叹息,对这丫头将他吃得死死的即是无奈又是甜蜜。
眼尾扫到那衣衫不整的领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肤,小小的xiongru若隐若现。
他呼吸急促起来。
“丫头。”
轻呼了几声见傻丫头没有醒来的意愿愿,他的黑瞳有意无意瞥见那小小的ru肉。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将衣裳往下摞一寸许儿,就可以见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怜的奶尖儿。
“丫头,是你引诱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语着,黑眸一沉,即俯身覆盖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这具稚嫩的身子不过他腰上寸许,那么小的女娃儿连及笄也没到。
他却早已尝过她的味儿千百回,就只差临门一脚。
随着傻丫头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再满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紧湿的潮洞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离开!
yin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来势汹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红润的唇瓣。将傻丫头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手在腰带中解下了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开,一股清香飘出。
他扳开丫头白嫩的大腿儿,将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丛下是两瓣薄薄的花肉,他伸手拨开了那花瓣儿,让隐身其中的小肉洞露了出来。
拧着瓶口,他将整瓶花蜜全喂进了洞里。
瓶颈是细长的,他就着瓶身仿那性交一前一后的扯出插进。
抽送间,瓶内的花蜜全淌进湿地里。
小小的穴儿吃不了那么多花蜜,让一部份液体顺着花颈而淌出。
花蜜湿了小小的股沟,他嗅到了除了香甜的味儿还夹杂着的淡淡的腥甜。
那是傻丫头的味儿呀……
想到此,他下腹更形灼热,腹下布料被隆成一座小山峰。
待整瓶的蜜液喂进了傻丫头的身子里,他更将瓶身拨送加快,沉睡中的傻丫头张嘴发出细细的嘤咛。
那呻吟如猫咪般撩人,骚得他心窝儿直痒。
再也忍不住了,他解了裤头,丢了瓶,让那硕大的赤红龟头在那湿泞的洞穴持续磨蹭。
“唔……哈嗯……啊啊……爹爹……”
傻丫头半梦半醒的睁了大眼儿。双瞳染着情欲的盯着俯在她身上的大男人。
“丫头……”
傻丫头星眼儿迷魅,他差点儿失控的就着那密处插了进去!
他懊恼的发出挫败的叹息,气自已太心急,气傻丫头还太小。
“爹爹……”
傻丫头那里好热好痒哦,她提着小穴在男根上不停的磨蹭着。
男人抽了一口气,掌住她的臀不准她动。
“人家热……爹爹坏……呜呜……”
傻丫头啜泣着在花朵上扭动着纤细的胴体。
“爹爹马上给你……”
真该死,他忘形了,倒了太多媚药给傻丫头!
他将欲根滑过小洞,顺着那花瓣来回磨砺着。
火热的欲龙在她洞穴口不停的前后抽动,圆实的小核时而被欲龙擦过挤压,傻丫头呜咽尖叫,麻痹似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
他捧高她的臀,将自已上半身覆在她身上,让害厚实的xiong膛挤压着她小得可怜的ru肉。
他的手滑到臀后,顺着那股沟回来滑动,在前庭勾引出蜜汁抹在后花上。
湿湿滑滑的软腻中,他伸出食指轻柔的安捏着后庭细致的皱瓣。
腰际的力道不减,有好几次因抽送过猛而撞到小洞口,将龟头陷进了几分,若不是傻丫头呼疼,他就想这么直接煨进去感受那细嫩的肌理!
傻丫头醉得神智晕呼呼的,小嘴里嚷着爹爹,小小的腿儿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屁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小洞口流个不停的蜜液,微骚的情欲味儿弥漫在空气中,混和着那牡丹的香,异样的勾人心窝儿。
男人的手指插进那后庭,让女孩下意识的紧缩前穴,欲根狠狠的磨压那两瓣花肉中心,不多时,丫头全身痉挛着弓起小腰让那小核更直接的接触玉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来了啦……呀呀——”
她将潮水全数喷在男人的肉棒上。
“丫头——”
他低吼一声,极快的在丫头的肉洞前插送了几下,将欲根握在手中几个套弄,命令她张开小嘴儿,将龟头插了进去。
“唔唔——”
丫头的嘴儿被塞得满满的呼吸有点儿难过,男人蹲坐在她xiong前,让欲龙深入,在她小嘴里进行另一波攻击。
以着不伤受她的力道,他尽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着欲望。
“丫头,将爹爹的种子全部吃下去!”
最后的几个刺激中,他咆哮着在她体内射洪了。
傻丫头吞下了那微咸帶着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难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喷出的那个东东,真的好难吃哦!
傻丫头苦了一张小脸。
“爹爹也有吃丫头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爱的抹抹她的头,没告诉她,当她吞下他的液体时他有多么的满足。
她是他的呀!无论是身或心,都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