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
    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梦里,有点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xiongru下缘又热了起来,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皱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发声找爹爹,喉咙却被堵住了。
    然后那个白发男人开口了,“要记得这伤,记得你是属于我的……”
    伤?
    什么伤呀?
    为什么她是属于他的?
    爹爹说,傻丫头是属于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发的。
    ***
    “爹爹,你认识白发的吗?”
    “白发?”
    “嗯,一个中年男人一头的白发,他总在梦中说傻丫头是他的。不过傻丫头都说自已是爹爹的……”
    “不要理他,他再来找你,你不要理他。”
    “嗯,丫头不会理的。”
    ***
    傻丫头出了门,她要去集市玩。
    最近几个月里总是闷在府里,都没找钱宝宝玩了。
    走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突然出现了前几夜见过的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哇哇大叫,往撒腿往回跑,还不是回过头看,却没再见到青面鬼。
    她以为自已眼花了,所以停下了脚步。
    “没人?人家看错了吗?”
    她眨眨眼嘀咕着。
    搔搔脑袋回头,近在咫尺见到了那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尖叫,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青面鬼盯着躺在地上昏迷的傻丫头,从腰际抽出了剑。
    那雪白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亮,他将剑抵至傻丫头的脖颈间,嘴里喃喃道:“你不该出身在这个世上的……”
    眼里划过一抹狠意,他猛的抬剑刺了下去!
    一个五岁大的女孩正在院子里斗蛐蛐。
    小女孩的对面,一个年轻的刀疤男子伫足。
    小女孩似乎极喜欢一个人斗蛐蛐,一点想要叫旁边男子一起加入的意愿也没有。
    就在小女孩玩得不亦乐乎时,男子听着脚步声见到了从廊坊走过来的一位美丽妇人。
    “农农,乖孩子又在玩什么?”
    那少妇的语气是宠溺的,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
    小女孩抬头望了少妇一眼,指指翁中的两只黑蛐蛐道:“娘,人家在玩蛐蛐,你要不要参加?”
    少妇听闻抬头望了一眼刀疤男子,有些歉意的道:“让崔哥哥陪你好吗?娘呆会儿要陪爹去集市买东西。”
    一听说娘要出门,小女孩眼都发亮了:“不要崔哥哥,他会弄死蛐蛐的!娘,农农也要去!”
    先是埋怨,后是撒娇。
    少妇失笑,想着女儿可真是记仇。
    在农农第一次爱上蛐蛐时,崔勇有跟她一道儿玩,谁知不小心将蛐蛐弄死了。之后便不再邀请崔勇了。
    “可别忘了这蛐蛐是你崔大哥捉的。不能去哦,农农要在家呆着,外头兵荒马乱的,娘会担心的。”
    少妇摸摸小女孩的头。
    “可是人家很久没去集市了嘛……”
    小女孩扁着嘴儿,一脸失望。
    “再等几个月吧,你爹说,等新皇登位就会安宁了。农农乖乖的在家和崔哥哥玩。”
    “……哦,好嘛。”
    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少妇搞定了女儿,转头对刀疤男子崔勇说道:“麻烦你多照顾农农了。”
    “夫人请放心。”
    崔勇绷着一张脸回覆。
    少妇听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
    当剑尖就差那么一寸便能结束傻丫头的性命时,剑被人打偏了。
    青面鬼只来得及捂住被震得发疼的手腕,任那剑飞落它处,知暗地里之人是个高手不再恋战迅速逃离。
    黑暗中,施手相救的人待确定草地上的人儿暂时不受生命危险时,悄声离去。
    ***
    揉了揉眼睛起了身,发现四下有些晕暗。
    傻丫头动动僵直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瞧了瞧天色已近黄昏,想着爹爹铁定回来了,小脸儿一恍急急忙忙跑回家。
    回到家,真就见墨水寒一脸铁青。
    “爹爹……嘿嘿……”
    装傻。
    “你去哪了?!”
    一见傻丫头回来,墨水寒担忧的神色终于松了一角,语气却是严厉异常。
    他拉过傻丫头,检查她全身是否有伤,在发现她身上沾了不少灰尘与泥土时沉了脸。
    “告诉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他拈过她头发的杂草质问道。
    “人家遇到青面鬼了嘛!”
    傻丫头这时才想起她会躺在地上的原因。
    墨水寒顿时俊目一凛,让傻丫头从头到尾说给他听。
    “人家遇上青面鬼后就吓得眼前一黑,醒来时就天黑了,青面鬼就消失了哟!”
    “就这样?”
    “嗯,丫头想那是幻觉,大白天哪会有鬼嘛!”
    傻丫头一脸笃定的相信着。
    “没错,这是老天爷惩罚你不听爹爹的话到处乱跑!下次要是再跑出去,那青面鬼还会再来找你!”
    压下心头升起的疑惑,他先灌输她恐怖的思想。
    “知道了啦,爹爹最坏又吓人家!”
    小嘴儿嘟得老高很不耻老爹的恐吓行为,偏就不得不相信。
    他见傻丫头一脸不情愿,摸摸她的头,柔声哄道:“该用膳了,今晚有你最爱的溜醋鱼。”
    ***
    邀月山庄,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俯睨着殿下那狼狈的男人,眼神是不变的带着微笑的诡谲。
    “你是说……青穷回来了?”
    中年男人墨初然轻柔的问道。
    殿堂下,那捂着右手腕神情痛苦的男子压下心头对墨初然的惧意,苍惶的点了头。
    “是、是的!属下认为一定是青穷大人!”
    男了如此自信是因为打中他手臂的是一块花雨石。
    花雨石是墨初然最杰出的义子青穷所惯用的。
    他喜爱在石头上雕刻一枚花与一滴水珠。
    “青穷呀……我那可爱的义子离开义爹可是许多年了呢,怪想念的呢……”
    座上男人语气中夹着想念,熟悉他个性的男子硬生生压下颤意。
    每当墨初然用这种语气怀念一个人时,那人也即将离死不远。
    “你下去吧。”
    “是。”
    男子顿时松了口气,力持自然的走出厅堂。
    墨初然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那年十岁,他出生穷苦人家。
    闹旱灾时,爹娘带着他背井离乡,谁知两人双双病死在路中,留他一人成为孤儿。
    他流浪了半年,遇上了他的义父。
    初见时,那满头白发格外引人注目,青年白发呀。
    “娃儿,跟我走,可以保你锦衣玉食。”
    他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以为是幸福的日子,谁知,那是地狱。
    那一年,加上他,义父一共收养了十个孩子。
    “能冠上我墨姓的只有你们这群漂亮的娃儿。”
    十个养子中,属他的模样儿最漂亮,也最得义父的宠。
    那之后义父又捡回更多的孩子,训练他们成为死士。
    十三岁之前的他,是锋芒毕露的。
    若不是青穷,那位大哥。
    青穷,是在他来之前,最得义父宠的长子。
    他武艺高超,聪慧过人。
    只是爱上了一个女子,为了那女人背叛义父。
    “既然你喜欢那女娃儿,义父就成全你,让你俩共结姻缘。”
    当着众人的面,义父许下承诺。
    他也为义父的英明而高兴。
    当时,谁也不知那是一场yin谋。
    只能说义父太会掩饰,让所有的义子都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义父给青穷准备了一幢新楼做为他们的喜房。
    成亲第二日,青穷带着她的新娘离开了。
    义父说,这邀月山庄是不容女眷的。
    再之后,青穷与他的新娘失去了消息。
    而他则无意偷听到了义父与心腹总管的对话。
    义父是不容人背叛了,一个得意的义子为了女人而背叛,有了牵挂之心便不会再为他拼死卖命。
    “不能忠心的狗,留着何用?”
    他永远记得义父说这句话的冷酷。
    自那之后,也彻底明了,义父对他们的观念不过是养了几条狗!
    十三岁之后的墨鬼,渐渐的隐去了聪慧,义父当时引用了古人的话:“小时了了,大必未佳呀!”
    语气中无不感叹。
    ***
    爹爹是个比较魁梧的男人,娘娘是个美丽的小女人。
    “农农最爱喜欢和娘了!崔大哥爱不爱喜欢爹和娘?”
    在后院一块空地,这是她爹专为她开垦的。
    农农种着萝卜种子,她最喜欢喝萝卜汤了。
    “喜欢。”
    面无表情的崔勇,小姐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
    他是厌恶他亲爹亲娘的,他是家中多余的孩子,所以他们将他卖给了人贩子,只为了两贯钱。
    “娘会做很多美味的食物,爹爹会带着农农去山里打兔子吃。”
    挖了一个坑,将种子丢进去,埋好。
    “老爷夫人真的很疼小姐。”
    “嗯,所以农农是最幸福的,也要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会的,小姐会一直幸福的!”
    ***
    染宝走了,府里又请了位厨娘,傻丫头会发现是因为桌上端了她最讨厌的萝卜汤。
    “爹爹,我讨厌吃萝卜!”
    一闻那萝卜的味儿,傻丫头竟发起了脾气。
    难得的见到养女的这一面,他没说什么的让管家撤了这菜。
    “好了,萝卜没了,坐下来乖乖吃饭。”
    他往她饭碗里挟了许多鱼肉,最近傻丫头瘦了不少,得多补补。
    “爹爹,染宝都知道人家不吃萝卜的,怎么还会端上来呀?”
    挟菜的手一顿,墨水寒神色复杂的凝睇着傻丫头,“染宝生病了,暂时由别人来代替。”
    “生病了呀?他那么瘦,又穿那么少,会生病是活该呢!”
    傻丫头掩嘴偷笑。
    “嗯,是呀。”
    这顿饭,傻丫头吃得津津有味,墨水寒食之无味。
    ***
    “爹爹,为什么院子里种了朵牡丹呀?爹爹,你什么时候背着丫头种的?!”
    “对不起,爹爹下次会拉着丫头一起的。”
    明明是她拉着他一起种下的……
    她却忘了!
    “爹爹,染宝做的菜越来越难吃了……”
    “嗯,爹爹会去骂染宝的。”
    这已经是第三个厨娘了,傻丫头忘了吗?染宝‘生病’还没回来。
    ***
    入夜的风大,刚入秋,炙阳还在烤烧着大地。
    傻丫头只着一件肚兜儿坐在院子里纳凉。
    她在疑惑她的家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还有后院的温泉怎么消失了?
    爹爹有派人来修房子么?
    所以将那温泉给填了,害她没法子泡温泉了。
    哼,爹爹又瞒着她做坏事了!
    墨水寒站在走廊上,望着院子里那睡得迷糊的丫头。
    耳尖的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埋怨,他摇头苦笑。
    抬头,天上的月亮皎洁生辉,大地一片寂静,偶有一阵凉风吹响了那树叶,沙沙的声有些恐怖。
    傻丫头终于十五岁啦!
    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傻丫头好高兴,“爹爹带人家上酒楼吃饭!”
    她要去城里最大的酒楼吃很多好吃的。
    “嗯,咱们叫那酒楼的大厨来府上做给你吃可好?”
    他是不太希望傻丫头出去的。
    “叫厨子来府里很贵的耶,咱们去酒楼吃会更热闹嘛。”
    傻丫头咋不知她家这么有钱了,可以请得动名厨耶!
    “酒楼人多嘴杂的……”
    “不要,人家就是要去酒楼吃!”
    最近爹爹老拒绝让她出门,很可疑!
    “……好。”
    “爹爹对人家真好。”
    怒脸马上变笑脸,一脸巴结的拽了男人的手摇啊摇的,顺便将小脸放到那粗臂上蹭蹭。
    她好幸福哦!
    ***
    喜欢爹爹,就一定要和爹爹恩恩爱爱。
    白天的爹爹脸蛋是冷冷的,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很坏心的碰遍她全身。
    “爹爹呀……好涨……”
    爹爹好坏,将她四肢绑在柱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臀儿被一颗枕头垫得高高的。
    “多喝点,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呀,一定要多吃点……”
    他拿着长酒瓶子塞进小穴内,然后就着洞口将满满的酒液全倒进去。
    “啊啊……爹爹涨啊……丫头不舒服嗯……”
    好多好多的酒倒进了身体里,傻丫头的肚子涨得鼓鼓的,小脸酡红的半眯着眼。
    她的头好晕,小脑袋在枕头上摆来晃去的。
    “溢出来了。”
    整瓶酒都倒完了,他就着瓶颈缓慢的抽送,那些酒液混着yin水一并淌了出来。
    拉扯了一会儿,他扯出酒瓶,抬起丫头的两条白细的腿儿放在肩上。
    “丫头不舒服,爹爹马上给你吸出来。”
    他双眸充满情欲的盯着那朵羞花。
    那粉嫩色的花儿巍颤颤的在空气中摇曳着,惹人怜爱不已。
    他低下了头,将唇凑进她的花穴。
    “呀呀——爹爹,快点,快吸出来——”
    他将那满满的酒吞下了肚。
    灵活的舌不断卷弄那两朵花瓣。
    傻丫头拉扯着手,无奈双手被绑。
    她快哭出来的乞求他:“爹爹,快放了人家啦——”
    不舒服呀,小穴好麻,肚子好涨,爹爹吃得她好难受呀!
    “不要,爹爹喜欢丫头被绑着。”
    无法动弹的少女任他为所欲为。
    腹下硬挺跳动着想要进入那诱人的花蜜深处。
    捧好了那白嫩的水蜜桃,他伸手套弄了几下欲龙,让前端溢出了几滴白灼。
    “丫头,看着爹爹!”
    他将欲根对准羞花口磨弄了几下。
    傻丫头掀开了眼皮子睇着爹爹,那张俊脸因情欲而痛苦着。
    “爹爹……啊嗯——”
    爹爹进到她体内来了!
    丫头肚子好涨,丫头快撑坏了啦!
    “爹爹出去出去——丫头好痛苦啊啊——”
    酒和欲根同时刺激着她。
    那满满涨涨的疼痛,丫头受不住的!
    “丫头,爹爹来了,将爹爹喂饱!”
    他咬牙,忍住一泄千里的冲动。
    丫头的穴儿本就狭小,如今再加上这酒液,那直面压迫的舒畅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
    他快速的耸弄着臀部,像发了狂似的牢牢抓握住丫头的臀,将那白嫩的臀抓出几道青紫的痕迹。
    “嗯啊啊……”
    丫头无力的呻吟着,她狂乱的摇晃着小脑袋,腹部整个弓了起来,让那小肚子凸了起来。
    他将她一条腿儿放下肩头改圈在腰。
    一只手则抬着另一条腿儿成九十度垂直。
    倾身,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爹爹好大、丫头、丫头要死了啦……嗯嗯嗯……”
    她哭叫着捶打着变身为野兽的爹爹,他的炙棒抽得她好疼,加上那酒的刺激更是让她痛苦异样。
    她的小脸不复情欲的欢愉,柳眉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的异状,立即从她体内抽出。
    那赤红玉柱竟带了一丝血!
    仿若见到了初夜的丫头,那十三岁的女娃儿在他身下挣扎而无助的叫嚷……
    他心口气血一涌,腥了眼眶的再次覆盖而上。
    有些猴急的将玉棍直插入底!
    傻丫头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哑了,她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虚弱的任爹爹在身上肆意攻击。
    好疼哟,好疼哟……
    丫头好痛啊——
    “丫头……丫头……”
    已陷入迷乱的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角,脸颊,耳朵。
    他低低喃喃着爱她,好爱她,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爹爹爱你——”
    几个剧烈的冲刺下,他射出了白灼。
    “为爹爹生娃娃吧——”
    当极致高氵朝到来时,他嘶吼着。
    “你是谁?!”
    一觉醒来,忘记了所有,物事人非。
    ***
    “我是你爹爹,丫头,你连爹爹也忘记了吗……”
    他想上去触碰她,却在那双恐惧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为什么当傻丫头用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时,心会那么的痛……
    “不对,人家的爹爹很壮壮的!”
    她拒绝他的碰触,揪着棉被往后退,呀,好疼,她轻呼一声不敢再动。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屁股还要疼,疼得她睛泪都冒出来了。
    呜呜,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尿尿的地方那么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袭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壮,只是现在瘦了。”
    他属高瘦型的。
    傻丫头继续摇头,“不对,爹爹不是长你这个样子的!”
    骗谁哦,她怎么可能连自已爹爹也不认识了嘛!
    “那你告诉我,你爹爹长什么样。”
    “爹爹像头熊,娘娘总说爹爹压得她好不舒服。然后农农就去压爹爹为娘娘解气。”
    小小的下颚仰得老高,满是得意。
    “农农……”
    他心口一紧,压下陡升的颤意。
    “你……今年几岁了?”
    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一,二,三,四,五……”
    她扳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很兴奋的抬了六根手指给他看:“人家今年六岁了!”
    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
    快表扬她啦!
    “六岁!”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没想过她的记忆会退回到完全没有他的时候!
    这无法让他接受!
    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没有对他的留恋的瞳孔……
    野兽在体内叫嚣着,他好像记起了,自已已经很久没沾过血腥了……
    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
    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
    她放声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
    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
    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
    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
    “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
    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赤裸的红色ru头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
    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
    怎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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