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她奶头儿好疼,平日里的爹爹绝不会向现在这样置若罔闻的。
    将ru房下缘的血珠舔干净,他又回到了那还在冒血的ru尖上。
    伸手轻轻一触,疼得傻丫头哇哇大叫。
    “爹爹不要碰那里——好疼呀好疼——”
    那里本就受伤严重,他不知怜惜的去触碰,只是让她更痛。
    痛楚传遍全身,她的小穴就越紧的绞着他。
    他尝到了那甜头,竟一而再的去撩拨那流血的ru尖。
    张嘴含住了那伤口,像吸奶似的不停的吸吮那血汁。
    傻丫头疼得脸色苍白,直冒冷汗,却敌不过他的力量,最终因太过痛苦而晕死过去。
    他在她体内猛烈抽插了数百下,满足的将精液全数喂进她子宫内。
    体内的媚药令他失态的一次又一次的深埋在她体内。
    那受伤的ru头,在他野兽的攻击下,血流了无数,又全部被他舔尽。
    直到黎明的早晨,他从迷蒙中清醒,床上那脸色死白人儿吓得他心脏一窒!
    “丫头……”
    ***
    因失血过多和被折磨下,傻丫头躺在床上足足三天才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墨水寒,那一脸的憔悴与愧疚无法消去被恐惧侵噬的心。
    “恶魔——不要靠近我——”
    他被傻丫头排拒在心房外!
    ***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
    染宝在做饭,为小姐特意准备的食补。
    他将八宝粥熬得很稠,放了冰糖,放了梨水。
    清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尝了味儿。
    确定味道后,熄了火。
    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一条黑影。
    “事情成功了吗?”
    那黑影的声音轻轻的飘来。
    “差不多了呢……只要再加点儿甜味,就是最完美的食物……”
    他多放了点糖在里面,味道有点儿腻人了。
    “……尽快,抢在他们前头。”
    那黑影顿了下吩咐,转身离去。
    “嗯,味道好极了。”
    染宝端着那精心熬制的八宝粥,向小姐的院落走去。
    ***
    夜晚的墨府很静,因为人口单薄的缘故,也因为各院落很少掌了灯。
    书房里,墨水寒在画画。
    他画了条蛇,又在蛇的身子下画了两条足。
    所谓画蛇添足……
    墨儿,告诉义父,若人可以重来一次,你会如何选择?
    那天,义父在亭子里画了条有足的蛇。
    没有重来,那是遥不可及的。
    他是个务实的人,既然没发生就绝不去猜想。
    呀,墨儿,众多孩子中,义父最疼的就是你呢。
    最疼?
    哼,的确是最‘疼’的一个呀!
    “义父,你与她究竟是何种关联……”
    一笔墨迹毁了那刚画好的图,他盯着那多出的足喃喃自语。
    ***
    小的时候,傻丫头叫什么名字呢?
    八岁前的记忆到哪去了?
    梦里会出现一个很漂漂的女人对她温柔的笑着,还有一个很漂漂的男人对她怒目。
    他们是谁呀?
    九岁前的傻丫头常做这个梦。
    十岁前的傻丫头又会做另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火,烧了一座很大的庄园。
    十一岁前的傻丫头,会梦到在那被烧毁的大宅子前有一个男人,一头银白的发,冰冷的眸。
    十二岁前的傻丫头,什么也不会梦了。
    眼里,心里,就只有爹爹一个人。
    ***
    大漠以北,有一座部落,那是某一族已接近毁亡的巫族。
    古老流传下来的巫式血统早已随着年代与混杂的血而消失。
    只是贪心的人永远也不会相信他们没有那力量,所以赶尽杀绝,为的,只是得到能遗传到那巫血的人。
    无辜的孩子,从那仅剩的血脉里逃脱出来,只是那大汉一时的良心大发,背叛了他的主。
    ***
    “青穷,你的选择,一如即往的总是错啊……”
    其实不难猜想傻丫头的身份,早在他脱离义父时,这计划就已在进行中。
    他知道了秘密,义父竟还愿放弃他。
    他一直认为是因为,他在义父心中,是无用的存在。
    现在细想……
    还记得那画蛇添足……
    他做了多余的事!
    从义父收养他的那一刻时,他所有的伪装全是在义父掌握中!
    难怪……
    是夜,月圆如饼。
    傻丫头睡得很香。
    床头边,站了一个人。
    “小姐,我来带你回家了……”
    那人,手一捞,连人带被一道卷走。
    “还要吃……”
    傻丫头嘴里细细咕哝着没有睁开眼来。
    待那人将傻丫头掳走,帷帐后又闪出了另一个人跟了上去。
    ***
    傻丫头醒来时,见到了染宝,直觉的开口:“染宝,要吃饭了哦。”
    她对染宝的定义就在于吃饭上。
    “要用早膳了,小姐再等等。”
    染宝头也没回的说道。
    傻丫头慢半拍的发现她在他背上。
    “染宝,你背着我去哪里呀?”
    “去见小姐的主子。”
    “主子?”
    丫头她只有爹爹一个,哪来的主子呀?
    “嗯,小姐最喜欢的人。”
    “人家最喜欢爹爹!”
    这个她知道。
    他默然,不再解释任她误会。
    ***
    染宝带她出了城,走了一会儿就见到几匹马。
    那马上坐着几个高大的蒙面人。
    “你迟到了。”
    领头的那人见到染宝就此一句。
    “没有,是你们早到了。”
    染宝淡淡反驳。
    那蒙面人也不说什么,以眼神示意手下牵来一匹黑马给他。
    “染宝,我们要骑马吗?”
    丝毫没发现诡谲之处,面对爹爹从不让骑的马傻丫头是很兴奋的。
    “是的,小姐请上马,染宝教你骑马。”
    他面色不改的说谎。
    “好。”
    在染宝的帮助下她爬上了马背,染宝一等她坐好,轻轻一个翻身上马,驾的一声,马儿飞快的奔跑着。
    “染宝,好快啊——”
    灰尘扬起的同时伴随着傻丫头的尖叫声。
    ***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一座深山角下。
    染宝将吓得七晕八素的傻丫头抱了下来,背着她开始徒步爬山。
    “染宝,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丫头肚子好饿……”
    少根筋的丫头一心只顾着吃。
    “等我们上了山就有得吃了。”
    “那还要等好久?”
    “半个时辰。”
    宁静的山路间,就听染宝和傻丫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染宝背傻丫头爬到了山。
    然后一松手,那蛇缠上了傻丫头的脖子,伸长了颈项,张开大嘴露出那尖锐的利牙往血管咬去!
    傻丫头猛的睁开眼睛,那蛇在将毒素灌进她血管内后便迅速离开了。
    傻丫头就这么呆呆的瞪大眼望着床顶。
    墨初然收到了蛇,见着她呆愣的样子露出了得意的笑。
    “果然是你!”
    找了多少年,终究还是找到了!
    ***
    毒素迅速走遍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被染上了黑色,就连那受伤的ru房下缘那伤口也突然又冒了出来。
    那一排牙印,在整遍黑色中,是粉红色的。
    发着晶亮的光渐弱时,牙印很快又消失了。
    傻丫头圆睁的眼发着诡异的红光,好一会儿才恢复成墨色。
    肌肤的黑色褪去,还原本来的雪色。
    见她平静如常人,墨初然勾起满意的笑带着蛇离开了。
    ***
    傻丫头又做梦了。
    梦到最喜欢的爹爹不见了。
    她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又见到一条蛇咬了她一口,咬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喊不出来。
    要是爹爹在,她一定要告状,让爹爹为她报仇。
    ***
    夜深四下无人。
    一条黑影熟门熟路的窜进了位于北边的客房。
    他跃上二楼阳台,拂开了罗帐走进内堂。
    厅里,案几四铜鼎内飘渺着薰衣草的香草味。
    来人大步走到里屋床榻前,那床上美丽的少女正睁圆了一双大眼儿,那眼中,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个失魂的躯体。
    他蹙眉,伸出大掌拍了拍她的小脸,见她没反应。
    眼角的瞄到那雪白的脖子上有两个牙洞。
    见状,他眼一眯,猛的扯开她的衣襟,发现那ru房下缘有一个奇怪的图腾。
    那图腾像是某种宗教的标志。
    他摸上了那图腾,吐出了轻叹。
    “爹爹来接你了,丫头……”
    他对那床上无神的少女喃喃着。
    猿臂一捞,他将她带走了。
    等他走后,一条蛇嘶嘶的爬过床角,滑进了床角下那不起眼的小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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