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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她的头好疼,像被人拿着铁锤激烈地敲打过似的。
    强忍着浑身阵阵难耐的痛楚,褚蝶音睁开沉重的眼睑坐起身,极目望去,陌生的环境让她满心惶惶。
    她在哪里!这里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而她……又是谁!
    她怎么会什么都想不起来?!
    天啊!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对过去一无所知的恐惧令她惊惧得张口声尖叫。
    「啊——」
    谁来告诉她,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身下一阵摇晃,她紧张的伸手攀住床沿的扶木。
    一名身材颀长,俊美非凡的男子突然窜进她的眼前,吓得她目瞪口呆。
    他有着一头闪亮的黑色乱发,此刻正狂野的披散在他的额头上;最教她眩目的是他那十分俊美的五官,一双幽黑的瞳眸闪烁着深邃的光芒,眉宇之间冷峻而凌厉,予人不敢妄想靠近的感觉。
    他是谁?!
    为什么她会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曾经在哪里见过他吗?
    啊!头好疼,她的头好疼!
    「醒了?」
    玄炜走近床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像是在研究着她,观察着她。
    「你……我……」抱住疼得像要爆炸似的脑袋,她恐的发现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从他身上解开心中雏乱的疑惑,却不如从何问起。
    「感觉怎样?有哪里不舒服吗?」玄炜以医生的口吻专业地问道。
    「我……」她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心中一团混乱。
    「有还是没有?」蹙起眉峰,他弄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我是谁?这儿是哪里?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像是在寻求依靠,她忍不住揪住他的衣袖,惊惶失色的她语气焦躁而粗嗄。
    「你……」她的回答可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是失忆吗?曾经研究过这种病症的患者的他兀自推测着。
    「请你告诉我,我究竟怎么了?」
    空白的记忆令她心慌意乱,迫切渴望着能得到任何的答复。
    「你……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了吗?」他冷静的发问,研判着她眼中的惶惑。
    「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心中的不安化成了滚烫的泪水,沿着她细致的脸庞滑下颊畔。
    「丝丝,你的名字叫作丝丝。」
    一想起见到她躺卧在沙滩上被他误认为是「死尸」,玄炜脱口说出这个名字来。
    「丝丝……」对于他所说的名字,她的感觉只有陌生。
    他冷酷的观察着她,敏捷的思维迅速做出了一项决定,他要留下她!
    「你是收了我两百万现金的假期伴游,昨天和我一块儿驾驶jetskl出海时不慎落海,大概头部撞到了礁石,一时失去了记忆力。」玄炜面不改色地撤下漫天大谎。
    两百万?!假期伴游?!他说的人是她吗?!她为什么要收下他的钱当他的假期女伴?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丝丝恐惧地抓紧床单,小脸惨白而毫无血色。
    「你……是谁?」
    她又是怎么认识他的!空白的记忆里,什么都陌生得教人心悸。
    「我叫玄炜,是个医生。」他倒了杯温开水,把杯子塞到她冰凉的手中。
    对于她脸上的哀伤,他并无太多的愧色。
    他救了她不是吗?那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从她的身上索取一些报酬也无可厚非。
    尤其是当他发现她就是他梦中的佳人,对她的需求比起在虚幻的梦境里还要来得强烈、饥渴,所以他自私地决定不管她是谁,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请问……除了我的名字,你还知道什么关于我的事情吗?我住在哪里?又怎么会收了你的钱陪你……出游!」难道她的身世不甚光彩!
    「我知道的并不多,我是在来此的滨海公路上遇见你的,你说只要我能拿出两百万的现金,这个月的时间里你就是属于我的了。」他继续连篇的谎话,顺口得像是他所说的就是实情。
    「我居然……这么……」随便,简直像个街头流莺!
    丝丝垂头丧气地眼眶泛红,想到自己居然是个没有羞耻心的人。
    「你……想不想吃点什么?」
    瞪着她纤细的肩头,他想到她大概饿了。
    「不,我吃不下……」她摇摇头。
    泪水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就算眼前有满汉全席,她也没有半点胃口。
    「你不必着急,也许明后天你的记忆力就会突然回复了。」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她掉眼泪竟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见鬼,他一定是疯了,她伤心、失忆或者没有食欲与他何干,他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是吗?」
    他的安慰让她yin霾的心房又产生了些希望的火花,怯生生地望向他关切的眼神。
    「你别忘了,我是个医生,既然你是在和我一块儿时出事的,我就会负责照顾你,直到你的记忆恢复过来。」他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多养个吃闲饭的人,反正她对他也有些「功用」。
    「可是……」他真的不在乎她是个yin荡的女人?!」
    丝丝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丧失了记忆的她就像是初见婆婆世界的小动物,只信任第一眼见到的人事物,对于玄炜,她心中有股莫名的依恋。
    「反正我的假期才刚开始,你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慢慢地想。」不过,如果她一直都想不起来呢?玄伟心想到时候再说了。
    「我……我真的收了你两百万现金?」她怯生生地问。
    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脑中一片空白,怎样也想不明白。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事实上根本就没有那回事,所以,就等她想破头了,也想不出为什么?
    「没错。」玄炜笃定的回答她,故意让她信以为真。
    不知道为什么,丝丝有种不想让他认为她是个放浪拜金的女人……可是她已经收下他的钱了,不好的印象恐怕已然深植在他的心中。
    她越想越是难过。
    「别太难过,我听你是为了支付弟弟欠下的一笔赌债,才决定充当假期伴游的。」玄炜又顺口扯了另一个谎,天才晓得她是不是真有个弟弟。
    「我有一个弟弟?」丝丝完全不怀疑他的词。
    「你失忆之前是这么说的。」谎话还越编越顺。
    「医生……」她眼中有着渴望,想知道更多有关自己的过去。
    「现在我休假中,别喊我医生,你可以直接叫我玄炜。」他冷冷地打断她,不想听她如此生疏的称呼他。
    生疏?虽说他不过才见到她本人一天而已,却因为梦境的关系,早已对她有着「深入」的了解。
    玄炜不想去理会心中另一个不想听她喊他医生的原因,他不会承认自己是想听她喊他的名字。
    「玄炜……」对他,她有股似曾相识的亲切,像是在记忆的某个角落里,两人其实已然熟稔。
    「我去弄点东西给你吃,也许你身体康复后,记忆力也就自动回复了。」
    他转身避开她热切的目光,以免自己下一秒像头饿狼似地扑倒了看起来美味可口的她。
    他可是很久不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性趣」了。
    「会吗?」肚子饱了,脑子便会充实些吗?
    「试试看才知道。」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那……那就麻烦你了。」她低声轻喃。
    事到如今,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也只有他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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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了玄炜为她煮的玉米浓汤,丝丝在他的指示下又睡了两三个小时。
    再次醒来时,她感觉自己似乎好多了,至少脑子不再感到昏昏沉沉。
    透过床尾的小窗,她看见了被彩霞染成了橘红的天空。
    掀开被单,她试着站起来,却发现双腿虚软无力,才跨出一两步,便支撑不住地往前扑倒而下。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凄惨的上地板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承接住了她。
    「你下床做什么?以为吃了点东西,睡了一觉就又能生龙活虎的乱跑了?」玄炜冷言讥讽道,不去想他刚才看到她差一点跌倒时所受到的惊吓。
    「我……我只是想下床走走……」她怯生生地说。
    「趁我不在的时候?你想再给我添加多少的麻烦?」他狠狠地瞪着她。
    「对……对不起!」她惹他生气了!她并不想让他因她而皱起眉头呀!
    丝丝小脸低垂着,不敢看他愤怒的容颜。
    「你……你要抱我去哪儿?!」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两手不由地抱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想四处看看走走吗?」玄炜收起莫名其妙的怒气,脸上的神情回复成冷静理性。
    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惊讶的发现到,原来她所休息的地方是一辆设备齐全truckcamper,外表像个货柜的巨大车厢简直就是活动居所,床、有小巧的厨房。有浴厕、还有个舒适的小客厅,俨然就是个家的模样。
    「我……谢谢你。」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他并不如他所表现出来的冷漠。
    「在这里坐好,别再乱动。」玄炜轻手放下蝶音,粗声粗气地命令她。
    「嗯。」她乖乖地照办,不敢再为他多添麻烦。
    目前自己对过去一无所知,唯一能依附的人就只有他,这让她对他有份难解的悸动,像是他就是她的所有了,而她再也不想离开有他的世界。
    「吃吧!」过了好一会儿,玄炜回到摆设在truckcamper旁的休闲桌椅,将手上的餐盘递给她。
    是虾仁蛋炒饭。
    「谢谢。」丝丝相信他一定是个好人。
    他收留了失忆的她、照顾她,又答应要尽力医治她的病,他的言行和他所表现出的冷漠完全不一,她彷佛可以感觉到,他其实是个温柔的人,只是他用冰霜似的面具将他真实的性情给隐藏了起来。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有没有想起什么?」快速的吃光盘中的食物,玄炜突然问道。
    她摇摇头,脸上一片黯然失色。
    「你也不必心急,有些失忆的人,在经过适当的休息和调善,记忆自然就恢复了,说不定等你明天一早醒来,就全都想起来了也说不定。」
    他倒是希望她慢慢地想,就算一直想不起来也无所谓,医生的职业收入算是阔绰,多养一个人对他而言并无差别。
    况且,她是至今唯一令他有「感觉」的女人。
    他一点也不介意生活中多了她的存在,这跟养只宠物无异,反正他养她,她则可以提供他所需要的「发泄管道」,双方可是互取所需,他会找个时机跟她谈清楚他的「豢养规则」。
    「会有那么顺利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竟然有种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想法。
    天呀!难道她不光是遗失了记忆力,就连羞耻心也都丢掉了?!居然想就这么赖着他!
    「就算你一时之间无法记起自己的过往,你也无需挂心,我说过,你是因为和我一块儿出游才遇上这种事,我会负起责任照顾你到你想起一切为止。」玄炜再次强调。
    「可是……万-……」她欲言又止,好怕自己想起来,又怕她会永远也想不起来。
    她的心中矛盾不已。
    「不会的,我有许多对于治疗失忆这方面成就相当非凡的朋友,我一定会尽我所能让你回复记忆的,不过首先你必须放松自己,让你的体力恢复过来。」话是这么说,可他一点也不想去「麻烦」那些朋友。
    「玄炜……谢谢你。」太不应该了,他是这么努力地想要帮助她,而她竟然还想些有的没有的。
    「我要去看一些文件,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先把东西吃完再说。」指着她手中的盘子,玄炜留她再吹吹海风,命令她一定要吃完炒饭。
    「嗯。」她感到心中甜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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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温暖,丝丝翻过身,本能地往热源贴近过去,吸取那令人安心的依靠。
    那是一个宽广的怀抱……她贴向谁的怀抱?!
    乌黑晶亮的水眸赫然回膛,对上了一张近在眼前的俊帅脸庞。
    「你……」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会睡在她的身边?!而且没有穿衣服,更正,他的身上还留着内裤。
    「对于我睡在我自己的床上,你有什么意见吗?」
    「我……」天啊!她居然忘了自己现在可是寄人篱下。
    他睡他的床是理所当然,而她睡他的床……突然意识到自己一只大腿还跨在他的腰上,她脸红得差点冒烟。
    全身只穿著一件属于他的宽大t恤,她为自己大胆的举止而羞赧不已,若非他还穿着一件内裤,两人不就……危危可及!
    哎呀!她在想什么跟什么!!
    「凌晨三点,你放着好觉不睡,在那儿扭来扭去做什么?」他的手就搁在她的大腿上,让她不敢抽回跨在他腰上的腿。
    「我……我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他也在这张床上的话,她一定动也不敢动。
    「你不知道!」他神色怪异地瞪着她。
    「我吓了一跳。」他何时上床睡在她旁边的?
    「这方圆百里就只有这张床,你不会以为我该让给你一人独享吧!」
    玄炜怒目相向,因为她一直动着柔软馨香的娇躯,让他怎么也睡不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丝丝摇头抱歉地,心想也许她该去睡在地板上,或是客厅的小沙发。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故意挑她语病。
    「我……我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别以为你是病人我就该把床让你一人独占。」他目光如炬,有些气恼着自己的男性如此轻易的就有「反应」了。
    都怪她的身材实在是太有料了,丰腴柔软且香甜。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一时没想到……」他就睡在她的身边,让她在醒来时因两人亲密的姿势而脸红心跳不已,「你会睡在我旁边……在我失忆之后……」
    「难不成你以为你失忆了,我就应该放弃我花费在你的身上的那两百万现金所该有的权利!」
    玄炜瞪着她嫣红的脸蛋,泛着霞晕的颈项,没来由地联想着那胭脂般的瑰丽色泽会遍及到她的xiongru。
    「该有的权利!」她满脸不解,睁着一双小鹿似的无辜水眸凝望着他。
    「你以为我花了两百万现金在你身上为的是什么?」男人对女人的企图向来无非是占有她。
    他救了她,索取一些报酬不为过吧?玄炜理所当然地认为。
    「我……」他炽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身上的t恤烧成灰烬。
    「『暖床』只是你在我的假期里其中的一项工作。」
    他语调平板道,像在宣读解释令的大法官。
    「我……」他的话让她惊愕而感伤。
    「我付了你两百万却连你的半根头发都没碰到,又要照顾失忆的你,这样你认为公平吗?」他谎话连篇地编着。
    「你……你希望我怎么做?」
    蝶音无话可说,他救了她,还照顾她,她怎么可以忘思负义!
    想了又想,她无以为报,决定尽所能地满足他任何的要求。
    「实现你对我的承诸,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他打算要在这个月的时间里对她「物尽其用」。
    「我……」如此坦白而大胆的要求让她吓一跳。
    「怎么?你想说你忘了,所以这桩交易不算数!」
    其实她若坚决地拒绝,他也不会强迫她的,强摘的瓜不甜这道理他懂;若真如此,等她体力恢复后,他就得马上送走也,以免「饿」坏了自个儿的「小弟弟」。
    「不,我没那么想……」她摇摇头,他救了她,她不该忘恩负义的。
    「你的意思是……你会实践自己的约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两人分开时,不管她是否仍然失忆,他会给她一笔钱好照顾自己的生活。
    「我……我会的。」
    她听见自己这么说,一点勉强的感觉也没有,大概是早已有这个心理准备了,所以才不会产生突兀的感觉吧?蝶音兀自猜想。
    「既然你这么说,而我也被你给吵醒了,那就来吧!」她的话无异是对他宣布解除禁令。
    翻过身,他赤裸的上身如铜墙铁壁似地压住了她软如凝脂的玉ru,煽情地辗转着。
    「来……来什么?!」她美眸圆瞠,期期艾艾地问,感觉心跳急遽气息紊乱了起来,在她的心中有股害怕却又带着某种期待的感受在翻滚着。
    「我想……就先让我尝点甜头吧!」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衫,他清楚的感觉到她xiongru的顶端结出了两颗硬邦邦的小果子。
    「甜头?」她意识混沌,迷惑地感受着他坚实的xiong膛一再地挤压着她的xiong房,磨蹭得她两ru发热、肿胀着。
    「怎么?你想反悔?」他不悦的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
    「没……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
    「是吗?也对,失去记忆的你,很可能连怎么做都忘了。」
    玄炜煽情地辗转着她坚挺的丰盈,脑子里尽是一些yin邪的念头。
    「唔……」
    他磨蹭着她xiong脯的行为,使她联想到一种古代用来碎豆类的石磨,沉重而有力。
    「没关系,既然你都给忘了,那就由我来重新教你。」他大力的宣布着。
    「我……我会认真学的。」既然答应了人家,那么她就该实践对他的承诺。
    「那么,就先把这件t恤给脱了。」
    他坏坏地扫着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好……」她听话的把衣服褪去,羞怯地垂下眼不敢看他。
    玄炜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目光如炬地观赏着她的雪艳娇胭。
    白嫩的羊脂酥xiong像是两颗成熟待人采撷的水蜜桃,随着她轻浅的喘息而楚楚动人地晃动颤抖着,顶峰上的两朵红梅引人垂涎。
    「嘴巴张开……」他声音低沉而痘症。
    丝丝跪坐在床铺上,听话地轻轻分启红唇,目光单纯地迎视着他深沉的注视。
    玄炜朝着她如朝露玫瑰般的唇瓣吮吻而下,在她惊讶的喘息时,将灼烫的灵舌迅速的伸入她的口中,猛烈而霸道的纠缠住她羞怯的丁香小舌。
    「唔……」她明亮的眼儿直勾勾地望着他转为浓浊的黑瞳。
    「当我在吻你的时候,把眼睛闭上。」啮咬着她柔嫩的下唇,他哄诱的口吻像是醇酒般醉人。
    吻,这就是亲吻吗?她听话地将眼皮闭合起,着迷在这蛊惑人心的唇舌交流上。
    她仰起下巴,本能的迎向他需索的探寻,一双小手不由自主的贴伏着他的xiong膛,生涩的移动着。
    丝丝痴迷地感受着他在她的口中不断的搅弄,笨拙的仿做着他的动作,怯懦地响应着他索讨的舔吮,忘情地发出声声柔媚的轻吟。
    「啊……」她发出细弱的低呼,为他覆盖在她xiong脯上的大掌所传递的高温而惊慌失措。
    玄炜两手分别掌握住了她一对丰挺的蜜ru,揉捏着那细致的肤触,将手心所感受到的美妙与梦中的情景相互印证着。
    「啊……」她酥软的低吟着,他的手正邪恶地揉搓挤压着她的xiongru。
    眼看着她xiong前一对腴白的椒ru被他发狠地掐拧得红痕斑斑,玄炜体内瞬间兴起了另一波更强烈的需求,他残佞的拉扯着她丝滑的ru头,戏耍地转动拨弄着,直到它们在他的指间变得又红又硬,像极了艳丽的红宝石,让人爱不释手。
    「感觉如何?」
    他揉捏着她鲜红硬实的ru头,冷眼观赏着她眼波迷醉的销魂神情。
    「好热,我觉得好热……」她失声吟喃,感觉身体的某处正发烫着,让她几乎要发狂了。
    他掌住一只肿胀发热的椒ru,肆意弹弄,低下头来,吮含住另一只娇颤的蜜ru,凶猛地舔弄吞噬着,舌尖兜着硬如小石的ru尖儿不断地旋转。
    「啊……玄炜……」
    她眼看着他忽轻忽重的啃咬着她娇龃观的蓓蕾,放浪地呼喊着。
    「再大声一点。」
    拍岸的潮声和她口中的娇啼形成和谐的二重奏,玄伟手劲一使,蛮横地掐拧着软热的椒ru,直到她发出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嘤咛。
    「玄炜……玄炜……」她抱住他的头,忘情地呼喊出心中的欢悦。
    禁不住强烈的快感,她瘫软地向后倒下,娇躯虚脱无力。
    佳人玉体横陈,香汗淋漓泛着一层嫣红色泽,仅管伤痕累累,却仍无损她迷人的绝艳。
    「把腿张开。」玄炜硬声命令道。
    她闭上眼儿,柔顺地附和着他的命令敞开两腿,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盯着她腿间一片水泽,透明的花蜜浸染得那层层花瓣闪烁着迷人亮光,看起来甜美多汁,玄炜大手一伸,覆盖住那处已然润湿的禁地,五指如蛇,放浪的在她滑嫩的瓣蕊间来回摩挲。
    抽来一只软枕,垫高了她的粉臀,他毫不客气的探究着她诱人的花间谷地。
    玄炜手臂一抓,使劲儿地掰开蝶音一双藕白的粉腿,左右擎住她的膝部,目光如炬地玩味着迷人的羞花,霸气舔弄起那儿顶端的绯红樱果,狎玩着已然充血肿胀的花核,直到她狭窄的花心蜜穴里涌出了大量的爱液来。
    他五指舞动不停地揉搓着如蜜的花瓣,沾染了她嫩穴里不断涌出的明露,兜着火红的核苞猛转圈子,引得她放声吟叫。
    借由她湿滑的蜜露,玄炜伸出了中指缓缓地滑入那又小又紧的洞口,感觉到她湿热黏腻的幽径迅速地包裹着他,强烈地抵制着他的进入,他刻意的放慢速度,一寸寸地缓缓戳刺进人,直到指尖清楚的触及了一层弹性的薄膜。
    她还是个处子?!
    那怎样?玄炜毫无停手的意思,他要她,不管她日后恢复记忆时是否会恨他,他都要定她了。
    他放任着脑中yin邪的意念奔腾着,灵活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小穴里不断地刺入抽撤,撩惑着她。
    拱起下身,蝶音理智全失,狂野地放任着身体本能地随着他而摆动、收缩着。
    她觉得浑身似有烈焰烧灼烘烤着她,昏乱得无法再维系思路的清明,就着他抚弄的手,她情不自禁地扭摆着姣美的身子。
    他不断地来回重复着抽迭的动作,直到她高声尖叫着快意的欢吟,雪白的大腿狂野的敞开到了极限,他顺利的再加人一指,彻底探索着她的内部,剥开细致的火红花瓣,他狂野的手指一再地沉没人她滑溜的小嫩穴里。
    体内燃烧的欲火渐渐窜升到了最高点,强烈的快感让她的下腹急速收缩,难以言喻的欢悦让她忍不住地桥吟、喘息。
    「啊……玄炜……」她放浪地尖叫着,感受到那高氵朝来得又快猛,有如千万烟火在她的体内爆炸。
    迎视着她涣散的迷蒙双瞳,抚摸着教情欲催红的粉腮,玄炜意味深长地吻住她分敞的水倪红唇,快速地褪去两人之间的阻碍,一个猛烈地推挤,粗大的硬硕精确的瞄准了她柔蜜的小穴,瞬间毫不留情的贯穿了她!
    「啊——」丝丝眉失一拧,痛呼失声。
    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心口有些甜蜜、有些喜悦。
    细嫩未经人事的花径被他热烫粗壮的男jing硬是给撑开到了极限,玄炜不等身下的她适应他的巨大,便猛烈的冲撞了起来。
    「玄炜……啊,太快了……别那么快……」情欲高张,漫天盖地的朝着她扑击而来,冲撞得她娇吟连连。
    她十指抓紧被单,任由他赤红的怒龙一再地深深捣入自己的体内,欢快的节奏强而有力,令她不由地放松身子,随着他狂野的律动款摆腰臀。
    「啊!丝丝,你把我吸得好紧……好棒……」
    箝握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他放任着强悍的粗硕在她初开的花苞里来回穿刺着,每一次的插入,都深深地激进她紧窒的花心底部,每一次的抽出,便沾惹出更多甜蜜的爱液。
    「啊啊啊……」火烫的欲龙摩擦着她花径里水嫩的肌肉,带来了狂飙的快感,甩动着长发,蝶音放浪的娇啼着。
    「丝丝,你真是太棒了,又紧热又滑……我都要离不开你了。」
    他掰开她的大腿直到极限,让她缠绕着他的腰际,两人交媾的连结点紧紧地贴在一块儿,像是永不分离般,他插入的硕大愈探愈深,无止境的戳刺彷佛要尽情地掏空她所有的一切。
    「啊……玄炜,给我……快给我……」感受着他巨大的利刃在她的市道内来回抽刺着,被充实塞的饱胀令她产生了一股纪妙的欢愉。
    「丝丝……丝丝……」玄炜连连使劲儿地冲捣着她水蜜四溢的小穴,硬是把全身的欲火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啊……玄炜,我不行了……」
    突然,下腹一阵激烈的快感引爆开来,蝶音浑身绷紧,花径内蓦地收缩痉挛了起来,将进占在她体内的男jing牢牢地夹住。
    「你行的。」玄炜咬紧牙关,颈部直挺,狂暴的在她花径里翻天复地使环着。
    他不断地变化着戳入的角度,深深的埋进她紧室的幽穴里,感受着她水滑柔嫩的内壁一收一放的吮弄着他愤怒的欲龙。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兜头袭击着她娇弱的身子,被他填满的那处火热麻酥。
    他拉住她的手推捧着一双晃动的椒ru,两手箝住了她纤细的腰肢,狂悍的律动起来,顶撞着她门户大开的羞花。
    「啊啊啊……」
    情欲的火花瞬间爆裂,丝丝的波涛下娇喘吁吁地尖叫浪吟。
    玄炜持续不断地撞击着她,咬牙狺吼地宣泄着体内积压过久的火种,滚烫的独白洒满了她收缩的内部。
    两人同时上极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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