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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24)
栾萌萌的脸瞬间变了色,心里哀叹道:笨蛋!这还用问吗?用屁股想一下也知道那是吻痕撒!
当然,她不会像某些傻呼呼的女人一样,男人一吼,就双腿发抖的主动承认自个给自个的男人戴了一是享受大自然最直接的恩赐!把我浑身上下涂满泥巴不说,还让一个完全不懂*的老女人在我的身上一通乱按,结果就弄得我浑身到处都是淤青……”她媚声细气的说着,勾人的眼神让周海平聪明的脑袋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似的,智商严重下降,竟傻乎乎的问道:“那后来呢?怎么一整晚都没回家?”
听周海平这么一问,栾萌萌心一下松快多了,她眨巴着凤眼,白齿红唇的继续讲故事:“哪晓得在我们要返程的时候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冲毁了乡下本来就不太扎实的路面,所以……”她瞟了周海平一眼,脸上飞起一片*,呐呐道:“所以……所以我们就只好在那小山庄呆了一晚上。”说完,她低下头,表情像个因为贪玩而忘了回家的小学生。
周海平嘴角扬起一丝柔软的笑意,都三十岁的人了,还像新婚之夜的那个大姑娘似的一般害羞,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将她本就贴得很紧,软得像泥一样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下巴道:“你先坐会儿,我出去一下。”
周海平有些郁闷的扯了扯嘴角,欲求不满的用力拍了一下栾萌萌的屁股,点点头。
“哎呦!”栾萌萌疼得大叫一声。娘的!打哪儿不好,偏偏打在那该死的肩周炎昨夜扑在她屁股上狠狠摸的那掌上!她疼得是齿牙咧嘴,摇头摆尾的。
“呵呵……”周海平被她过于夸张的表情一下子逗乐了,抑郁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好了起来。
“笑什么笑!”栾萌萌用手捂着还在生疼的屁股,皱着臭脸,凤眸一眯,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戾气喝道:“你再笑,我……我……”
看着她灰头土脸的样子,周海平俊朗的脸往上一扬。“呵呵……”他笑得更起劲儿了。
“你再笑!哼!”一看周海平得意的样子,栾萌萌的蛮劲儿就上来了,咬牙道:“看我晚上回家怎么整死你!”
“哈哈……”周海平一听,干脆放声大笑起来,他一把抱住栾萌萌,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老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爱了?”他站起身,双手环着她的腰,下巴在在她耳边的发丝上轻轻摩擦着。
栾萌萌明显的感觉到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不由低叹,男人果然都是些用*考虑问题的动物,随时随地都会性趣盎然!
她急忙挣脱出周海平的怀抱,用犹如虫吟般的声音说道:“我还有病人呢!”逃似的拉开门,一看吴楠贼头贼脑的站在那儿,一脸思春像,她眉头一皱,问道:“你干什么呢?”
吴楠竖着耳朵正听着带劲儿,猛一见栾萌萌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傻呼呼的瞪着栾萌萌,结结巴巴的:“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鼻子间充斥一股强烈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叫道:“栾医生,你身上怎么会有消毒水的味道啊!”
吴楠一脸狐疑,她不是最讨厌消毒水的味道吗?
“我……”吴楠突然这么一问,栾萌萌一下子愣着了。
她转头看着周海平。
他不是最讨厌消毒水的味道吗?在医院为了逃避消毒水的味道,他总是带着厚厚的口罩,可今天怎么对自己身上厚重的消毒水味道一点反应都没有?她脸色一变,惊呼道:“海平,你的鼻子?”
周海平轻咳一声,用手摸摸鼻子,沉声说道:“老毛病犯了。”每到春末,他季节性的鼻炎就会发作,只有她这儿配制的草药水最有效。这几天他几次欲言又止,可她这个做老婆的竟然视而不见。
自己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真是该死!“对不起,海平,我……”栾萌萌一脸愧疚的看着周海平。
“没事儿,晚上记得帮我把药带回家就行,我怕我到时候会喘不过气来。”周海平一脸贼笑,他可还惦记着晚上看他老婆怎么整死他呢!
栾萌萌斜睨了他一眼,心里趟过一丝异样的情愫。
“栾姐姐!”一个古灵精怪的小男孩走过来一脸严肃拉住栾萌萌的手,恶狠狠的瞪了周海平一眼:“你快点过来给我扎针,不许理那个老头子!”
老头子?周海平脸一黑!
“小宝,不许没礼貌!”栾萌萌伸手刮了一下小男孩的鼻子。“不然,栾阿姨就不理你了哦!”
“不是栾阿姨,是栾姐姐!”小男孩很大声的纠正道:“小宝长大后要娶栾姐姐做老婆的,所以是姐姐,不是阿姨!”
娶栾姐姐做老婆?周海平脸又一黑!
栾萌萌笑道:“等小宝长大了,阿姨就老了。”她一边说一边扶着小宝躺到躺椅上,从诊包里抽出银针。
小宝从躺椅上爬起来,搂住栾萌萌的脖子,在她脸上“波”亲了一口。“不会的。在小宝的心里,栾姐姐永远是最漂亮,最有本事的女人。”
小兔崽子,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吃我老婆的豆腐!周海平脸三黑了!
“小宝躺好哦!”栾萌萌的银针很准确的插到小宝的头,这两颗树是樱花树,开花的时候满树樱花,如火如荼。可搬到这儿住了五年,她却从未见过这两颗树开过花。
约会的时候,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人,她从不喜欢让别人等,自然也不喜欢等别人,因为她知道等待的滋味不太好受。
时间过了九点,周海平还没有回来。
栾萌萌盯着餐桌上已冰凉的饭菜,在舒缓的音乐声中她想起大一组织新生晚会的那一次。
她们班和另外一个班联袂准备搞一个交谊舞的节目让大家彼此熟悉熟悉,彩排的时候便借了其他系的一个排练厅。
排练的第一天,她喝了太多的水,加上有些紧张,不到一会儿就有些内急,憋着尿好容易等休息的时候她“噌”的就窜出去,跑到楼道的最里面直接就冲进了厕所。
刚蹲下没一会儿,尿事儿还没解决完,就听见有男生的声音结伴的边聊边的走进来了。
她一惊,很想惊呼:“你们怎么闯进女厕所了?”但是转念一想,肯定会有别的女孩看到制止的,她这人一向不多话,所以她就没吭声。
可是瘪了半天,她非但没听到有女生出来制止,反倒听见接踵进来的男生聊天的对话,还有“嘘嘘”的尿声。
她茫然了。心想,不会是我走错地方了吧?
她面红耳赤小心翼翼的蹲着,唯恐不小心泄露自己,也不敢站起来,只好继续猥琐的听着。
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开门,然后是接拉锁,扯皮带,脱裤子的声音,她惊恐的猜想隔壁那男声不会是准备解大的吧,然后她就听到一阵打屁声……
一阵一种艰涩和恶心让她差一点吐了出来。
左等那男生也不出来,右等那男生也不出来,她蹲的脚都麻了,实在不想再这么继续煎熬下去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似乎是没人了,她想,去你的,你慢慢拉吧,姑奶奶先闪人了。
她提好裤子刚一开了门,正好和隔壁拉完屎还拧着裤子的那位撞了个满怀,她吓得蹬蹬往后倒退几步,那男生好像也让她撞蒙了,还没等她说话,一脸通红的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进错了……进错了……”一边说人一边往后退。
栾萌萌站在原地实在不知所措。
退着,退着,那男生又转了回来,愣愣的指着男厕的标志牌对栾萌萌说:“好像我没错吧。”
栾萌萌看了他一眼,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脸红着尴尬的跑了出去。
后来在排练厅见到那个差点被她撞晕的男同学,她还没怎么地,他的脸就先红了,好像进错厕所的人是他不是她。
这个爱红脸的男生就是周海平。
后来,彼此慢慢熟了,栾萌萌的人生也就此开始了错误的连接,成了他和罗美薇之间传递情书的传递员和他的失恋后忠实的倾听者。再后来,她就被他将就成了他老婆,成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有时也会想,自己之所以愿意被周海平给将就,很大程度上是她忘不了他提着裤子脸红的样子。
时间过了十二点,周海平还没有回来。
栾萌萌关掉音响,房间一下子变得好安静。她走到餐桌前,先将小菜倒入卫生盒里,色相好看的小菜乱糟糟的一下子就没了看相。她有些可惜的看了看砂锅里的**汤,这**汤她是费了心思的,加了点滋补的中药不说,还混着几颗核桃。中医世家的理念,让她非常懂得什么样的滋补汤对男人的身体最好。
若是隔了夜,这汤就不好喝了,她犹豫着要不要给周海平打个电话。倘若在平时,她也就算了,周海平晚上不回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之间一直保持各自在时间和空间上的自由。
但今晚她的心却有一丝驿动,他白天的表现明明在说他其实还是有些在意她的呢。
欢快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也冲破了栾萌萌有些郁闷的心,她想这电话一定是周海平打来的。她看都没看电话号码,直接就按下通话健,对着电话柔声说道:“海平,你怎么还没回家啊?”
“呵……”耳边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冷笑声,仿佛穿透电话将冷气吐在她的额头上。
正文(27)
该死的肩周炎!
不,是该死的种马!!他老母的!怎么总是yin魂不散的跟着呢?
栾萌萌一听是唐钰的声音,失望之余,肝火上窜,对着电话就吼上了:“我说唐先生,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深更半夜像个白痴一样莫名其妙的给人打电话,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影响别人的正常生活吗?”她想,他八成是刚和人交~配完,闲来无事闹人的心来了!这该死的种马现在的职业就是与人不断的交~配!
“职业道德?”唐钰恶劣的笑道:“像你那样可着劲儿的用针扎我?”
“你……”栾萌萌被他接了短,一下气得口不择言了:“你这个到处胡乱交~配的种马,我就该一针扎死你!”她突然想到那个大眼美女,这种马肯定像上~她一样上~了~她!
“怎么?吃醋了?”不知为何,唐钰心里一乐,仿佛看到她那双幽深如墨染的黑眸像黑色的凤尾蝶,缓缓的扑闪着翅膀在他身下激烈的抖动,他的掌心被手指捂出一丝密密的汗,湿湿的,粘粘的,像喷射在她温软身体上的液体。
栾萌萌嘴角一撇:“你个臭流氓,蛋疼的种马,我会吃你的醋?我呸!”她现在恨死他了!要不是他整了她一晚上,她今天白天就和她的男人爽溜溜的做了!想到这儿,她心里一毛,嘴上粗话就直接冒了出来。
“呵呵……”唐钰没想到她会忽然发飙,一下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只是她软绵绵的声音哪里像是在骂人,分明是在调~情嘛!
这老女人真有趣!他烦躁了一天的心情因为这个无聊的电话而变得轻松起来。
栾萌萌懒得再和他扯淡,她还有正事要办呢。于是,她对着电话鸟鸟道:“那个啥,你什么时候把光盘的底片给我?”这是她的一块心病。为了这破光盘,她可是付出了差点虚脱而亡的代价。
“等我出差回来再说吧。”唐钰吊儿郎当的答道。其实,他还没想好是不是要把那光盘的底盘给她,就这么放手好像有点可惜!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栾萌萌急了。这该死的肩周炎不会又变卦了吧!
“想我了?”他温言细语,懒洋洋的声音柔得栾萌萌心尖一跳,**皮疙瘩掉了一地。这该死的种马隔着电话都能撩拨人!真不是一般的妖孽啊!把他卖到妓院准能挣大钱!
“臭美!”栾萌萌的脸拉得跟张扑克拍似的对着电话讹道:“你……你又不是我每个月都要来的大姨妈……”她心里腹诽着要是老天爷能让这种马每个月也来那几天男门吹血,不知道他会不会来个滴血雄鹰。
“哈哈……心虚了吧!”电话里响起唐钰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笑得栾萌萌的血压超过一百六,小肚子一阵发胀,有东西往下直坠。她的瞳孔瞬间扩散,扔下电话就往厕所跑。
“喂喂……”唐钰一个劲儿的试音,回答他的却是空洞的杂音。
这该死的老女人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他蛋痛的不行,猛喝几口柠檬水以*心中的愤怒,如果不是在外地,他铁定把她抓到床上,用他强悍的棒槌剿灭她嚣张气焰!
栾萌萌坐在马桶上,开始血崩。
做姑娘那会儿,她曾有痛经的毛病,她在大学教书的娘教导她说,等结了婚就好了。哪晓得和周海平结婚后,痛经非但没好,反而变得更厉害了,时常疼得要卧床休息。
栾家老太爷看不过眼就给她开了副药,说这药方是栾家祖上在皇宫做御医时,宫中的娘娘和嫔妃们服用的秘方。试想,嫔妃们为了争宠,谁愿意在这档子事上浪费大好的春光呢?所以她吃了这药后,不但痛经好了,不方便的日子也大大缩短,不到三天,大姨妈就乖乖的回家了。只是,每个月大姨妈来时的第一晚总搞得跟血崩似的,曾吓得周海平以为她流产了,引发了大出血。
栾萌萌将一个大的像尿不湿似的卫生巾铺垫好后,迷迷糊糊的爬到床上。在血崩的状态下,她已没有太多的心思再去想周海平何时归家的事儿了,昏昏沉沉的合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她就又开始做梦了。
她梦见唐钰抓着她的手走到一个巷子里,然后一把抱住她,开始亲她,非常粗暴的亲吻!
他把她的。”
白冰冰?栾萌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就是白氏的千金。”麦迪随口带过,一脸鄙夷的继续说道:“罗美薇那*现在整天跟在白小姐的屁股后面,她以为做个跟屁虫就能跻身到上流社会了?真是好笑!”原来那大眼美女叫白冰冰,栾萌萌淡定的又喝了口蜂蜜水,甜得有点苦了。
除了朱大炮那档子事儿,麦迪还有更恨罗美薇的理由。当年在大学,罗美薇凭借她老母绑上了一大款,蹭了几件破名牌衣服裹在身上,在学校趾高气昂的卖弄风骚的同时曾狂笑家境困难的麦迪是从乡下来的土妞。
可如今土妞麦迪摇身一变成了上流社会的贵妇,而卖弄风骚自以为是凤凰女的罗美薇却成了给上流社会的贵人们拎包的,所以人们常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送走了畅快的麦迪,栾萌萌寻思着周海平彻夜未归该不会是和罗美薇那个破鞋被打有关吧?这世界虽大,可这童城和世界比起来就只能算是屁大点的地儿了,有个风吹草地的,就满城皆知了。
她终于忍不住给周海平打了个电话。
周海平一句话就把栾萌萌的嘴巴给赌上了。“我正在上班,有什么事儿回家再说。”
预约的一个病人到了。
栾萌萌平稳了一下情绪后,让吴楠请她进来。
一个一脸恬静,长相端庄的女病人走了进来,栾萌萌一下子就被她优雅的气质给吸引住了。
“栾医生,你好!我叫梦黎。”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有一种说不出的知性美。栾萌萌瞟了一眼病历,三十五岁,患有不育症。
栾萌萌很仔细的为她检查了一*体,肌肤吹弹可破,*饱满得像个年轻的少女。她不禁有点嫉妒起这个女病人来,同为三十多岁的女人,她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在询问她关于夫妻见的*是否协调时,梦黎的脸上泛起一丝*。看得出,她生活的很幸福,美中不足的就是缺个孩子。
栾萌萌给她开了几副中药,让她先试着调理了一*体,她并没有把握能治好她的不育症。她的病人多是慢性病,需要长期的调理,不像周海平的病人,走开一分钟就可能会出人命的险事。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余文乐又给她打来了暗语。
栾萌萌的知道那男人心里多半是痒得不行了,她扭动了一下两条腿,那地方还夹着白色的羽翼呢。想了想,她决定还是给他打个电话。
“宝贝,想死我了。”余文乐接到栾萌萌的电话,声音颤抖,直接就*了*。“一个小时后,我们逍遥园见好不好?”
“我……我那个来了。”栾萌萌的腿一抖,嘴上却一点不转弯,说的很直白。“要不,过两天好吗?”她可不想白萝卜进,红萝卜出。
“不行。”余文乐一听,很果断的就拒绝了。随即,他语气温婉的说道:“我们就见个面吧,让我抱抱你,啥也不做,行吗?”欲望这东西就像一条暗河,不是只有涨水的时候才泛滥的。
那就见一面吧。
栾萌萌有些不忍心拒绝他,更何况,她也有点想念躺在他怀里的滋味,她拒绝不了他带给她的那种要命的刺激和诱惑。
正文(29)
栾萌萌来到逍遥园的时候,天上的乌云已遮住了太阳,yin沉沉的,有点闷,有点热。
拉开院子的大门,她看到余文乐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袍睡衣,坐在一棵桃花树下的草坪上,眼睛盯着一个半人高的几台上的一部手提电脑在看着什么,一副很悠然自得的样子。
说来也怪,已是春末了,这逍遥园内的桃花依然开得艳丽,几片粉色的花瓣落到余文乐的身上,竟让这强势的男人显出几分儒雅的气质来。
栾萌萌脱掉鞋,跪坐到余文乐的身边。余文乐把一杯泡好的茶递给栾萌萌:“尝尝我泡的茶,手艺可不比茶馆泡的差。”
“我知道,你去日本留过学。”栾萌萌接过来喝了一口,不错,是上好的普洱茶。她轻笑道:“在日本,你大概什么也没有学会,只学会了怎么给女人泡茶,怎么讨好女人,怎么哄女人上床吧。”
余文乐用宽厚的手指捏了一下栾萌萌的脸。“泡茶和泡女人是一个道理,上好的女人就像上好的茶,要慢慢的泡,细细的品才有味道。”他方正的脸庞上挂着自信的浅笑,隐在睡袍内结实而发达的xiong肌,彰显着这个快四十岁的男人依然强壮而有力。
“那你们男人就是泡茶的水罗。”栾萌萌瞟了他一眼,又抿了一口茶,一种苦涩的回香味在唇间打转,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唇边添了添。
她这个添舌的小动作把余文乐的心勾得痒痒的。他伸出头就去吻她,吻得急促又窒息,向她宣告着他的情~欲。
栾萌萌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双手向他的腰间摸去,用力一推,余文乐一下没坐稳,两个人滚倒在草坪上。
闻着草坪上散发出的自然气息,看着头,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这句话他显然只说了一半,他怎么没说在半沉默状态下该是个什么样子呢?(这位作家是鲁迅。他在日本留学时曾取了一个日子娘们做小老婆,余文乐这个人很爱国,所以他对鲁作家这个行为有点耿耿于怀。)
栾萌萌想,大概就像她的父母这样不死不活的纠结争吵一生吧。
父母能如此声音洪亮的在家里放开喉咙争吵,爷爷肯定是在不家了。栾萌萌站在院子里,开始无聊的欣赏院子里的花草。
她有些不太明白,父母不像她和周海平是凑合在一块儿过日子的,他们可是经过热烈的恋爱然后结婚的夫妻,缘何会像今天这样过日子。难道是他们的爱情被他们遗忘在找寻对方的路上,饥寒交迫地死去了?
“那孩子现在一个人,我不去保他,难道让他在派出所呆一辈子!”父亲近乎狼般嚎叫的声音把栾萌萌吓了一跳。
平时他们争吵,战上风的总是喋喋不休的母亲,父亲充其量就是叹气或是说上一两句无关痛痒的话,栾萌萌像个偷窥者,把耳朵竖了起来。
“栾鹏飞!你给我听好了!”屋内传来母亲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全然没有了在外人眼里端庄的形象。“除非我庞飞燕死了!否则,你休想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生的野种领进栾家的大门!”接着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野种?
栾萌萌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能放进去一个**蛋。抬头一看,她的极品爷爷栾逸站在不远处,脸上像打了秋霜似的看着她。
正文(31)
夜幕降临,城市霓虹闪烁。烟花未谢,笙歌未停,在这座繁华到俗世极致的城市,某些人类,刚刚睡去,某些生灵,刚刚苏醒……
栾萌萌从车上下来后,走到离派出所大门口不远的一个鞋摊处,甩给擦皮鞋的小贩5块钱,让小贩擦擦她的皮鞋,她这人爱干净,见不得皮鞋上有一丝的灰尘。
众所周知,栾家是个有秘密的人家。比方说,存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的那几张祖上传下来,让众人垂涎欲滴的治病秘方。
可今天,她却得知了一个不为众人所知的秘密,她居然还有个弟弟!这让她像喝了点小酒一样有些陶醉,四肢摇摆,精神亢奋。
是不是一个妈生的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正如爷爷所说,栾家终于有能传承香火的后了。老话说的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她按照她爷爷栾逸的指令,到派出所来接栾家的后来了。
“你是张赫什么人?”问话的警官是个三十来岁长相颇为英武的男人,栾萌萌进门不到5分钟,他已经从上到下扫描了她好几眼。
“我是他姐。”栾萌萌声色平静的答道,一点也不奇怪这警察眼中流露出的惊艳。
那后只有18岁,初次见面,她可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大婶。所以,出门之前她特意换了一条紧身短裙,显露出她引以为傲的两条*,然后化了个粉雕玉琢的靓妆,戴了美瞳的双眸更是灵动的明丽动人。
“结婚了吗?”男警察又看了她一眼,喉结滚动,声音变得有些暗哑。
栾萌萌眉头一皱,这话问得怎么像警察查户口似的?但瞥见他衣服上大大的“警察”两字后,她马上就老实了。“结过了。”
“结过了?”男警察声音拔高了一个分贝。“那离了?”
栾萌萌一愣,人民警察就是这么为人民服务的?
见男警察正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栾萌萌淡定了。撇开所有的外界因素,就人的愿望和动机来说,都是良好的。于是,她笑意盈盈答道:“快了。”
男警察暧昧的一笑,对她说道:“跟我来吧。”
“去哪儿?”栾萌萌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男警察对着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努努嘴:“你不是来接你弟弟的吗?他关那儿呢。”
弟弟?
对,弟弟!同父异母的弟弟!她妩媚的对男警察笑了笑,扭着小蛮腰款款的,跟在他后面。
“张赫!”警察就是警察,不色的时候还是威严得很的。
一个美得像吸血鬼一样的男生,鹤立**群的出现在栾萌萌的面前。他裸着上半身,宽阔的肩膀泛着性感的光泽,结实的窄腰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隐隐能看到小小的三角游泳裤,像是被蒙了一种朦胧的诱惑。
他神态冷峻,眼光淡漠,高贵的气质让栾萌萌惊艳的目光像美丽的肥皂泡一样,吹得满世界都是。
娘的!他分明就是我栾家流落在民间的王子嘛!
瞥见王子眼角的一处瘀伤,栾萌萌不淡定了,她用手一指,黑着脸问道:“这谁干的?”
“你小爷我!”从房间里蹦出一半裸的,红唇白齿的小妖孽来!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挂着恶趣的冷笑。
栾萌萌险差点就被那小妖孽面上看似天真无辜,实质邪恶难当的笑容晃蒙了脑袋,但只耽搁了一秒她就清醒了。
“你丫的,你打他哪儿不好,你敢打他的脸,姑奶奶我抽死你!”她完全无视小妖孽脸上的花彩,咆哮道。
“我靠!”那小妖孽被栾萌萌给咆哮的乐了起来,他睨着栾家的王子笑道:“张赫,你*的,你老妈咋这么牛逼啊!”
“老妈?!”栾萌萌一听,不淡定的双眼直冒星星,她以极快的速度踹了那鼻青脸肿的小妖孽一脚,怒骂道:“小兔崽子,你色盲啊!”
“警察叔叔,她打人!”小妖孽抱着腿,疼得齿牙咧嘴的直叫唤。
“栾医生……”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慵懒至极的叫喊声。“这么有兴致的在派出所练功夫呢!”
栾萌萌一听‘栾医生’三个字,像看见那种会飞的蟑螂似的,拉起张赫的手喵喵道:“张赫,快,跟姐走!”
就听那小妖孽喊道:“钰哥,快把那小娘们给拦下来!我们不同意和解。”
栾萌萌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想怎么样?”
那不解风情的警察这个时候偏偏不知好歹的开口道:“栾小姐,你现在还不能走,得对方的担保人签字同意和解了,你们才能走。”
我又不是法盲,用的着你说!
她白了那男警察一眼,转过头,皮笑肉不笑的对人模狗样的唐钰说道:“唐先生,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回来了?”
这该死的种马怎么哪儿都有他啊!
唐钰走过来,歪着头,阳光灿烂的眸子扫了一下栾萌萌的两条*,凑近她的耳朵,低声呢喃道:“我当然是被你那儿的yin风给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