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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32)
    事情一旦变得不可解释,人立刻就会滋生出一种不可捉摸的飘浮感。
    栾萌萌觉得她的双眼皮卧在种马的单眼皮底下在轻轻的弹动,开初是慵懒而酥软的,接着是有了劲道的模样,再一努力,眼皮一睁开,人就彻底地醒过来了。
    “和解吧。”
    唐钰的手在栾萌萌的腰间轻轻摸了一把,很端庄的一笑:“和解?”他转向那半裸的小妖孽。“小宝,这位大婶说和解吧。”
    那小妖孽用流光溢彩的眼睛看着栾家王子淡漠的眼神,矫情的说道:“想和解可以!让我把张赫脸上的血舔干净。”
    栾萌萌斜着眼睛,就像熟练地*着一对寒光闪闪吹毛断发的鸳鸯刀从小妖孽的身上砍过,很直接很纯粹的问道:“你什么品种的?金毛、喜乐蒂,或者是拉布拉多?”你个小兔崽子,想吃我家王子的豆腐,简直是白日做梦!
    “噗!”栾家的王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笑,倾国倾城的。
    栾萌萌元神一下出了窍,眼睛像被502胶水粘住了一样,很不纯洁的对她家的小正太笑道:“赫,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那副垂涎欲滴的德性跟隔壁的怀春少女似的。
    “我们谈谈。”某人的脸一黑,将她拉到隔壁的房间插上了门,好像这派出所是他们家厕所似的。
    栾萌萌羞愤交加之余,猛然想起这房间是派出所的地盘,她的胆子立刻变得大起来。“臭流氓,你放我出去!”她像一只愤怒的小鸟扑腾着翅膀,因为愤怒,粉扑扑的老脸变得红通通的。
    “那小白脸和你什么关系?”唐钰面色yin沉,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抱得阖紧,一只大手隔着她薄薄的衣料又捏有掐的,力道忽轻忽重,就像他此刻起伏不定的情绪。
    “臭流氓,你才是小白脸……”栾萌萌抡起拳头对着唐钰结实的xiong膛劈头盖脸的就打,她要一洗前耻。
    “不说,是吧!”
    唐钰一只大手抓住她还在空中挥舞的两只手臂,另一只大手继续在她的身上*,他按得极有技巧,排山倒海的麻酥感立刻传遍栾萌萌的全身,让她浑身上下软得像团棉花似的不由自主地贴在他的身上。
    “说!什么关系?”他声音嘶哑的低吼道,带着栾萌萌搞不懂的愤怒吓了她一跳。
    “他是,他是……”
    爷爷说现在最好不要让人知道张赫的存在,尤其是周海平。可这该死的种马偏偏又和周海平认识,她变得有点口吃。
    “该死的女人,你该不会是有恋童癖吧!”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直接就将她整个人儿道:“我弟弟的事儿不许说出去哦!”
    “哦?”唐钰的脸上挂起坏坏的笑。“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保守秘密?”他把栾萌萌往地上一放,整理好衣服,又变成了个人模狗样的唐少,他瞥了一眼正在扣扣子的栾萌萌,得意的笑道:“50次。”
    “什么50次?”栾萌萌正在用力拉扯着身上那已经皱得不像话的套裙,一时没反应过来。扯着扯着,她一下停住了,恶狠狠的对唐钰说道:“你做梦!”她肉痛的不行,觉得自己就是一白痴,光盘的事儿还没了,又让这种马捏了一个不能说的把柄。
    “那我现在就出去喊。”唐钰嘴角一撇,一点不耽误的朝门口走去。
    “你给我回来!”栾萌萌一把将他扯回来,眨了眨她无比明亮的眼睛,媚笑道:“唐少,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出去再商量好不好?”她一脸yy表情。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出了这派出所的大门,看老娘怎么整你!
    “那好,我们先和解。”唐钰脸上挂着三八婆似的坏笑,拉开了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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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两天这书就要上架了,希望亲们能一直支持蝌蚪,放心跳坑!蝌蚪坑品一流,咱家的萌萌姐一定也不会让亲们失望,绝对的极品现代潘金莲一枚!
    正文(33)
    一警察在大声的诅骂:谁这么*蛋,把老子的充电器拔了?
    “张赫,你就答应我吧,啊!”小妖孽像一不受宠的小媳妇似的立在张赫的面前低声哀求着。唇若涂朱,面如敷粉一样的栾家王子面无表情的盯着窗外,不搭理他。
    那小妖孽分明是想泡我家的王子!
    吸气,再吸气!
    栾萌萌已经忍了好几分钟了,在和解书上签完字后,她对着小正太发出母狮子一样的低吼:“张赫,跟姐走。”
    唐钰那只狼站在一旁咧着嘴偷笑,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栾萌萌的目光已经让他死上500遍了。
    出了派出所的大门,她才惊觉她家的王子还半裸着,马路上好几双明眸善睐、眼角含春的眼神好像长了翅膀的粉红鸽子,扑楞楞直奔她家的王子,飞得她的心里乱七八糟的。
    哼!他们以为他是那种喜欢卖弄风情博取关注的“骚客”吗?她以最快的速度将张赫塞进了她的宝马车里。
    张赫像只沉默的羔羊,栾萌萌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听话极了。栾萌萌感动得一塌糊涂,甚至不争气地快要挤出几滴眼泪来。正在自艾自美之际,周海平竟打来了电话。
    “在哪儿?”
    她瞟了王子一眼,低声答道。“我妈家。”见王子一脸淡定,她松了口气。在纯洁的孩子面前说谎,多不道德!但她没有办法,老爷子好面子,不想周家的人这么早就知道这事儿。
    “晚上回家吗?”周海平虽说是拿手术刀的,但他的文字功底蛮扎实,话说得言简意赅。
    “不回。”栾萌萌回答的有点言不由衷。她其实是想见周海平的,治鼻炎的药水还在她的车里呢。但撇见张赫孤寂的面孔,仿佛整个世界就他一个人似的,她的心突然像被压了块石头似的,沉甸甸的。
    “听涛小居”的楼盘以精致小资而著称,张赫居住的地方不差。栾萌萌想,这一定是父亲安排的,她看了看小区的名字,忽然想到了什么。
    王子的家和王子的人一样,色调搭配和谐,布局完美。还有一点就是特干净,干净得没有一丝的杂尘,这点像极了栾家的人。
    “姐,你坐。”他轻轻喊了一声,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像新鲜的水*。
    他喊我姐呢….
    栾萌萌的心暖和的不行。
    张赫从里屋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穿了件白色的衬衫,美得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他说:“萌萌姐,你还和以前一样漂亮,一点都没有变。”他冷漠的面孔上闪过一缕温暖的光束,如寒冬多日不见的阳光,真真是炫了他姐栾萌萌的眼。
    “你见过我?”栾萌萌被眩的有些精神恍惚。
    张赫仰起脸,望着窗外那方狭窄的天空,有一块乌云恰好遮住了皎洁的月亮,冷眼道:“女人都很健忘吗?”他随手扔给她一个芭比娃娃。
    栾萌萌抱着芭比娃娃看了半天。
    打小她就不喜欢娃娃类的玩具。5岁开始,她就在她爷爷的威逼利诱之下,不得不手握银针,对着一裸~体娃娃猛刺他的屁股。
    她唯一一次主动买玩具是18岁那年在商场偶然碰到父亲,手里牵着一个孩子。
    父亲一脸错愕的说,他叫丫丫,是同事的孩子。
    那小丫美得像一小精灵。
    栾萌萌记得那天,她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居然给那小精灵买了一个芭比娃娃,好像还买了冰淇凌,最后还带着她去了游乐场。坐飞船的时候,小精灵抱着芭比娃娃躲在她怀里一个劲儿的说:“萌萌姐,我怕……我怕……”
    “丫丫,不怕,有姐在呢!”
    “你……你是丫丫?!”可她明明是将芭比娃娃送给了那个叫丫丫的女孩子了呀!她看着张赫,像是在电梯间里打量陌生人似的说道:“丫丫不是女的吗……?”
    张赫白了她一眼。“还医生呢!”他摇摇头:“连男女都分不清,不用说,肯定是个庸医了。”
    “你说我是庸医!”栾萌萌“噌”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像只不知遮羞的猫将张赫扑倒在地,激动的表情就跟那想征服全世界的文艺小青年似的,恶声恶气的对张赫说道:“要不要扎两针试试?”
    “姐,你弄疼我了!”张赫俊美的脸扭成了一块红布,吐气如兰,声音从他的喉咙底咛出来,透着一丝稚嫩。
    栾萌萌一看,她那只会扎针的美手正得意洋洋的撑在他家王子的命!根子上!
    她吓得像一只充了氢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从张赫的身上弹了起来,面红耳赤的呐呐道:“对不起,赫,姐……姐不是故意的。”
    真是没形象了!
    张赫只淡淡一笑,用一只眼睛,诡异的盯着栾萌萌,弯弯翘起的嘴角像半圆的月亮,纯得让栾萌萌的心一个劲儿的狂跳,使劲的烙饼。她有那么点苦逼,幸亏他是她弟弟,不然今晚她很有可能会犯罪,猥琐青少年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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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34)
    “爷爷说让你复习,然后报考医学院。”栾萌萌坐在沙发上,两条*并拢着,很淑女的样子,她打算挽回些颜面。
    “爷爷?”张赫细长的黑眸,闪过眸底的黯哑光芒。“我什么时候多出个爷爷来了?”那似有若无的浅笑中带着一丝嗜血的yin冷,再配上一张一阖的诱人薄唇,让栾萌萌一阵头皮发麻,这孩子yin起来的样子怪吓人的。
    “爷爷也是为你好。”她咬着很无辜的唇瓣,声音一低再低。“多读点书没什么不好。”做说客免不了要看人脸色,栾萌萌有点憋屈,可凭什么是她来做说客呢?!栾家的男人又没死绝!
    张赫妖冶的脸庞向她缓缓俯近,身子一翻,牢牢的将她压在他的xiong膛之下。“像姐姐这样做个庸医?”色潋滟的双目带着无尽的媚惑与性感,压得栾萌萌一阵心慌意乱。
    “说了我不是庸医!”她奋力推开张赫,喘了口气。“再说我是庸医,我可真生气了。”
    “姐,别把我和栾家扯上关系。”他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是在看戏,那双漂亮的眼睛,睫毛很长,斜睨着看人的时候更漂亮。只是,他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感情,没有温度。
    栾萌萌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心想,爷爷他老人家想让他的孙子回归栾家宅门的美好愿望恐怕没那么容易达成,人家又不是流落在外的小猫小狗,你想抱回来就抱回来?
    多说多坐都无益。
    临出门,她将一张招行的金卡搁在沙发上,对瞪着她的张赫莞尔一笑:“俗话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虽是栾家的人,可现在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这卡是泼出去的水给你的,和栾家没关系。”
    金卡当然是老爷子给的。一张招行的金卡最少也得存进去50万,她一时还没那么大的手笔,但就算他不回归,还是栾家的人,她可不想她家的王子为了三斗米而向旁人折腰,所以她的谎撒得理直气壮。
    “姐……”走到门口的她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神情有些落寞的张赫。
    “你想我学医吗?”
    “想。”她答的很快,语气坚定。人都是自私的,她心里其实很明白,爷爷之所以一直没将那几张秘方交给她,是缘于她是泼出去的水。但张赫不一样,他虽是外室所生,却是栾家的唯一的男丁,衣钵真正的继承人。所以,他必须得学医。更何况,她也不想栾家祖上传下来的那几张秘方烂在银行的保险柜里,那太对不起列主列宗。
    站在大厦下,一阵微风吹过,栾萌萌浑身上下紧张的毛孔总算松动了些。她终于有时间谴责她老爸了,在搞婚外情的时候,怎么不晓得做好安全措施呢?因为他偶然的一次失误,她就有了一个这么倾国倾城的弟弟,不晓得他还有没有其他的偶尔失误,再搞出个风华绝代的妹妹来。
    感叹之余,她又开始谴责自己,和周海平结婚5年,她居然连要个孩子的勇气都没有。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她之所以没有要孩子,是因为她有些底气不足。和周海平看似牢固的婚姻,实际上非常脆弱,也许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摧毁。在没有把握的时候把孩子生出来,那既是对孩子不负责任,也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但现在她的想法有点变了。她撇撇嘴,现在单亲妈妈多的是!
    她突然有点想造人了。
    二年前,周海平在他母~亲的威逼下,曾提出过造人的计划,为了这个计划,他们还在这“听涛小居”购置了一套三室一厅的产业,装修的富丽堂皇,特别是那个婴儿房,温馨极了。
    栾萌萌移动脚步,向他们的产业走去,是什么原因耽搁那个造人计划呢?她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她许久都没有来过的房产前。
    她把钥匙*钥匙孔,推门而入,她刚摸索着想开灯的时候忽然听见卧室里传出特别奇怪的声音,她闭住呼吸,僵住一切动作,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疑似女人的呻~吟声,而且很立体声,应该不是电视发出的。
    她一愣之下,紧接着是莫名其妙的激动,像是发现到耗子的猫,全身毛孔都是张开的,难道是因为这房子搁置的太久,变成了小区那些保安*的场所?
    她曾在网上看过这样的一篇报道,说一业主的房子常年空置,物业公司一保安实在看不过眼,就偷偷配了把钥匙,谎称那房子是他的,骗了一白领和他同居,夜夜快活。
    她轻手轻脚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又听了听,没错,是女人啊呀啊呀的呻~吟和男人呼哧呼哧的*。
    她平静了下自己,大口的深呼吸,然后轻轻的把门推开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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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用哈俺们李娜的话:加哈子油撒,莫在那里坐到,嘻嘻!!亲们(这是句武汉话勒!)
    正文(35)及上架公告
    栾萌萌把门拉开一道缝,屏息的看过去,只见周海平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在卖力的做俯卧撑,她虽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长相,但从那女人高高挺起的ru!房和快活得像猪一样的浪叫声中,她猜那女人一定是罗美薇。
    栾萌萌就这么看着他们做~爱,足足看了好几分钟,周海平大分贝的喘~息,声音激烈,看样子他正处于高度性奋的状态。
    她轻手轻脚把卧室门关上,反身靠在墙上,她的呼吸并不比卧室里的男女平缓,她只感觉她的额头和掌心一片潮湿。
    她没有像很多女人那样震怒的破门而入,然后破口大骂这对奸夫yin妇,她靠在门边心绪出奇的冷静,好像她看到的根本不是她老公在偷~情,而是目睹了一场热恋中的男女欢爱的现场直播。
    她想周海平一定high到了极点,因为他正在和他的初恋在做~爱,他的爱情终于完美了。这个时候,如果她突然闯进去破坏他的完美,那她就是天下最毒的妇人了。
    所以,她安抚了一下她还在惊跳的心,转身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纠缠着自己的手指,静静的等待。
    卧室里的声音再次夸张起来,她就这么听着,在黑暗中幻想着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扭在一起,全身的汗液和迷离的眼神*在一起,她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她一点都没有想用疯狂的行为去发泄她的愤怒,确切的说是,她的心里完全没有那种该有的愤怒。此刻,她只想看看这对苦命的鸳鸯从卧室出来看到她后会是什么样子,她很想看他们的表情。
    没多一会儿,她听见更疯狂的叫喊,她知道,他们终于达到了极乐。她伸手把沙发边上的落地灯打开,客厅亮起柔和的米黄色的色彩。
    做~爱完后,周海平习惯洗澡,栾萌萌几乎能猜出他什么时候从那卧室出来。
    她在想,第一句该和他说什么呢?
    妈!的周海平,你怎么把你的女人带到这灰尘满地的闲屋来做~爱,连去酒店开房的钱都省了!你丫也太小气了!
    “我先洗洗去。”周海平拉开房门对房间里还在发嗲的罗美薇说道,然后低着头往正对面的洗手间走去。
    他*裸体晃荡着,显然是疲惫至极后的晃荡。栾萌萌笑了起来,想想也是,他刚才多激动,多卖力啊!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卖力过。
    她看着他进了洗手间,转身关门。
    门刚刚被关上,就被猛地拉开了,于是,栾萌萌便看到了她看了无数次的裸~体。
    周海平当然也看到正襟坐在沙发上凝视他的女人,他的老婆栾萌萌。
    他脸上的惊讶,不解,不安,惊慌等一系列表情,栾萌萌看的非常清楚。而她,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歪着脸看他,微扬着下巴,定定的看着他。
    周海平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从架子上拽下一条浴巾围在*上,栾萌萌忍不住笑了,这青年才俊,当自己是嫖了妓~女被警察抓了现行的嫖~客吗?
    周海平慌慌张张的先遮掩好自己,看了栾萌萌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冲进卧室,反手关了房间门,说了什么她听不见,不过用脚趾头她也能猜个大概,他一定是对罗美薇说,美薇,萌萌来了。
    半响,卧室门再次打开,周海平穿了一条休闲裤子走在前面,罗美薇衣衫整齐的跟在后,鱼贯而出。
    罗美薇倒是一副踏踏实实的表情,应该说漠然更确切,一副很心安理得的样子,比起周海平刚看到她的那个表情差远了,她的淡定让栾萌萌终于感到了一丝的气愤。
    罗美薇侧过头扫了她一眼,只一眼,便转身开门走出去了,整个过程相当安静,直到房门“咣当”的一声关上。
    周海平颓然的转过身走到栾萌萌旁边,坐下。栾萌萌不看他,直勾勾的瞪着眼前的地砖,布满灰尘的地砖。
    她在想,周海平居然变得这么不讲究了,原来爱情可以让人变得肮脏!
    周海平终于开了口:“萌萌……”
    栾萌萌呼出一口气,转头看他:“海平,我能问你个事儿么?”
    周海平拿手术刀的手抖了抖,结巴的回答:“啊……你……你要问什么?”
    “我就想问你,我和罗美薇谁叫~床更好听?”
    周海平的脸部明显有点歪,他非常意外的看着他老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按电视剧里的桥段,这个时候,做老婆的不是应该大哭大闹才对吗?
    她不会是被气糊涂了吧?
    他手手过来企图拉栾萌萌的手。
    栾萌萌用最大的力气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身体也弹跳的往另一边挪了个位置,冲他吼道:“别碰我!别拿你刚碰过那妇科病的手来碰我。
    “萌萌,我知道你现在情绪有点激动,但请你不要叫美薇妇科病!”
    “她本来就是个妇科病!难道你闻不出她身上的那股腥臭味吗?”栾萌萌蔑视的一笑:“我现在就问你,我和那妇科病,谁叫的好听?嗯?”
    “这问题我无法回答,我再说一遍,别叫美薇妇科病!”
    “无法回答?也是,你好像还真没听过我在达到*的时候是怎么叫喊的呢。”
    “萌萌,你别这么说,我,我现在很乱。”
    “哟呵,你还乱上了,我看你刚才挺爽的啊。”
    “说对不起挺无聊的,可是”
    “周海平,你这么做是想和我离婚了?”
    “不是,我从来没想过。”
    “没想过?哈哈,那你还把她往这儿带?这是你一个人的房子吗?周海平你别忘了,买房子的钱是咱俩各出一半。你丫嫖妓都不知道去开房,省出这两百块钱买棺材用?”
    “美薇她不是妓女。”
    “对,妓女还收费呢,她一看就是免费的妇科病,破鞋!”
    “我再说一遍,她不是妇科病!”周海平抬头看着她,眼神里是很沉重的无奈:“萌萌,这件事还请你理解。”
    “理解?那好,你过来。”
    周海平迟疑着走到她面前,等他走近,栾萌萌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他急忙双手往上提:“你干嘛?”
    栾萌萌用右手指着他两腿中间的那玩意说道:“你不是说让我理解吗?行,你现在让他*~起,立刻,马上。”
    周海平看着她,像看一个怪物。
    栾萌萌迎着他的眼神:“怎么?不行吗?别告诉我你刚才做的太high,太累了。你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的男人一个晚上能做6次。”
    见周海平直愣愣的看着她,栾萌萌一笑:“你不信啊!我没骗你,我试过。”
    “萌萌,别这么说,这样说,很伤感情。”
    “伤感情?”
    “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不想为这件事找什么理由借口,”周海平走到栾萌萌面前蹲下,迫使她不得不看着这张令她厌恶和难过的脸:“你知道美薇是我的初恋,你,就理解一下我,行吗?”
    栾萌萌忽然泄气了,心里升起的那点怒气一下子不知道被什么瓦解掉了,总之是疲倦的很,看到周海平的样子,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可耻的小三。
    她绕开他站起来,从沙发上拎起包,周海平问:“你去哪?”
    栾萌萌打开厅门,头也不回的说道:“去街上找个男人做~爱。”她用力把门关上,“呯”的一声,她要把关于他和她的一切全部关在在那扇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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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36)
    栾萌萌冲到酒吧,要了一杯冰镇啤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她用手抹了一下嘴边的啤酒花,对酒保说道:“再来一杯……”她实在是太口干舌燥了,她从没有像刚才那样和周海平一个晚上说那么多句话,而且还说的那么大声,全是句号和问号。
    朱大炮曾说过,喜欢用句号的人很冷静,喜欢用问号的人很傻。栾萌萌想了想,她今晚用了那么多个句号和问号,那她就应该属于一个冷静型的傻瓜。
    手机响了,进来一条短信,是陌生号码,栾萌萌看了一眼短信的内容,竟是罗美薇发来的。
    “他爱我,我没办法。”
    栾萌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这句话,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瞧瞧人罗美薇多讲道理,快活之余,还不忘告诉你,你的男人达到*时喷射到她体内的小虫子人家不当是胜利的果实,而是满肚子的负担。
    你能怨她吗?谁要你栓不住自己的男人呢?
    想着罗美薇走出房间时淡定又平静的背影,那么的从容不迫,栾萌萌端着酒杯的手有点抖,指尖划在玻璃杯上发出“嗤嗤”的响声。
    在这场角斗中,她输了,且输得无地自容。她的男人有了新欢,而她却连旧爱都不是,她感觉自己被压抑到了地狱里。
    “大婶,一个人在这乐什么呢?”在派出所见过的那小妖孽突然蹦到她的面前,额头上还贴着块胶布,脸上的红肿已消散了许多,露出清丽的小脸来。
    “滚一边去,老娘现在没空和你闲扯淡。”栾萌萌把头一甩着头对那小妖孽怒吼一声。别以为女人每次甩着头尖叫是因为*迭起,跟周海平在一起,栾萌萌从来没有达到过高(潮)。从跟他第一次起,他就生硬的进去,到现在五年了,一直就是这个动作,从来没换过。每当她想看看他享受的样子时,他总是用手捂着她的脸,不让她看,说女人应该矜持。栾萌萌想,他八成是把自己当成罗美薇的替代品在上了。
    那小妖孽明显的有受虐倾向,非但没走,反而走过来贴着她,软声软语的说道:“姐姐,你别赶我走,好不好?”他的牙齿洁白整齐,像一颗颗听话的没有成熟的石榴籽。
    栾萌萌喜欢牙齿漂亮的男人,吐气如兰,她没好气的瞪了小妖孽一眼,没再吼他,自顾自的喝了口酒。
    “唐二少,今儿怎么换了口味,看上一大妈了!”一个穿着大朵红花,长着一脸青春痘,脸上的表情好像你给他把菜刀他就能征服全世界一样。
    小妖孽似乎对这花衫颇有顾忌,往栾萌萌身边缩了缩。
    栾萌萌用白眼球狠狠瞪着花衫男:“你说谁大妈呢?”
    那花衫男跟一愤青似的狂笑道:“说你呢,大妈!”
    栾萌萌嘴角一咧:“我什么时候多出个像你这么傻啦吧唧的儿子的?”
    周围的人一下子笑喷了。
    花衫男面红耳赤,对小妖孽嚎道:“唐二少,你可真够牛逼的,请这么个老女人跟老子赌酒,是不是想把你们家的家产白送给我啊!”
    那小妖孽一听这话,突然发了狠,对那花衫男吼道:“姓裴,你以为小爷真的喝不过你吗?”
    “那好啊!今天我们就来比比!”花衫男大嘴一列,像只抽干了水的河马。
    栾萌萌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来对地方了。她把小妖孽往边上一推,对那河马说道:“老娘来和你喝,谁先倒地,谁就脱光衣服在地上做王八叫。”
    一旁的小妖孽急得话都结巴了:“姐……姐……他可是千杯不醉呀!”
    “屁!”
    人想醉的时候,总是醉不了,栾萌萌喝了一杯又一杯,但脑子依然无比的清醒。她知道自己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被剥落撕走,那是她想要用命去换的东西,她可以放弃一切,名利、地位、安逸、繁华似锦,所有的所有的拿去换她想要挽留的东西,在今晚被周海平彻底的践踏在了脚下,踩得支离破碎。
    看着躺在地上烂醉如泥的河马,栾萌萌笑得很张扬,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周海平,你以为就你会偷吗?
    她摸出了手机,按下一个号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对她说道:“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栾萌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余文乐说过,他和他老婆上床*的时候手机会关机,否则有电话进来会影响他达到极乐的情绪。
    现在这个会享受的男人正*的和他老婆极乐呢!她将手机恶狠狠的丢在一边。
    河马被小妖孽拖到一旁脱得只剩一小裤衩了,他快乐的手舞足蹈!
    她突然就想到了得了肩周炎的种马,50次+50次=100次!
    她拨通他的电话,只说了一句:“我现在马上要见到你。”就把电话挂了。
    唐钰接到栾萌萌的电话时,正爬在一小妞身上做俯卧撑,他做得有点焦头烂额,那玩意软啪啪的,把那小妞急得快要*了。
    可一接到栾萌萌的电话,他那玩意儿就像闻到了腥味儿一样“腾”的一下就竖了起来,他顾不得小妞惊艳的眼神,套上裤子就冲出了门。
    一场大雨幕天席地,冲刷着谁的忧伤?栾萌萌站在雨中,看着雨中奔跑着的男人,说不出的畅快!
    唐钰把淋得像落汤**一样的栾萌萌拉进车里,然后将车开到了一个露天停车场。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城市里的万点灯火在雨光中变得暧昧而迷离,还可以看到雨水在大力冲刷着那笔直的大道上不停奔走的车流,仿佛想冲刷掉车身上的灰尘和污垢。
    栾萌萌的身体里强大的热气流在不断地扩展,像是要把她给烤焦,身上的湿衣服冒出一丝丝的热气,那些克制下来的怒气和悲愤随着那热气一点点冒出来。
    唐钰一句话没说,指尖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他看出来她心情不太好。
    栾萌萌猛的拉过唐钰的脸,贴了上去,那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唐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被她勇猛一下子吓住了。
    栾萌萌开始挑逗唐钰,从此以后她要做自己的主人,身体的主人,灵魂的主人!
    唐钰感觉自己像是上了一匹无法驾驭的野马,那匹马用强大的力量将他控制住了。
    这女人发起飙来还不是一般的猛啊!
    他被她死死地抵在车椅上不能动弹,他喘着粗气说道:“我们去后座!”
    但栾萌萌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听他的,骑在了他身上。
    栾萌萌的满腔的怒火在一次次的极乐中得到释放,她紧绷着身体,甩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双手搂着唐钰的头,抱在自己的xiong前,边做边嚷道:“这个世界上的规则都是由你们男人定吗?你们想搞女人就搞,女人凭什么就不能搞你们男人?”
    唐钰猜这女人八成是受了什么刺激,但这个时候他什么说不了。
    “初恋就了不起吗?了不起吗?”随着她的一次又一次紧缩,唐钰知道她的快点临界了,他发出一声怒吼,和她一同达到了极勒的了一半,栾萌萌定住了,门口出现的竟是周海平挺拔的身影。他的面部刮得很干净,熨烫的很整齐的蓝条衬衣,配着黑色的领带和黑色的西裤,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英俊极了,简直就是女人理想的梦中情人。
    他看着栾萌萌笑*的说道:“萌萌,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栾萌萌开始后悔,她昨晚应该和唐钰去酒店的。
    周海平精神抖擞的耸了耸肩膀:“你看上去休息的不错,衣服也很得体。”
    栾萌萌一时语塞。
    难道在他的眼里,她今天应该看上去蓬头垢面吗?
    “萌萌,我们谈谈。”周海平的表情显得很诚恳。
    “好,谈谈。”栾萌萌语气也很平和。
    他们之间的确有些问题要先谈谈,虽说现在各人赚的银子都放在各人的口袋里,但共同置办的房产还是个问题。
    栾萌萌想过了,她要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虽说面子比较小,但她一个人住足够了。那套三室一厅的闲房,她就大方的让给周海平,补不补钱都没关系,反正他和那妇科病这对恩爱的鸳鸯已经当那儿是新房了,就当是送给他们新婚的贺礼好了。
    他们很有默契的出了诊所向周海平停在诊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他们都没有当着外人谈私事的习惯。
    栾萌萌坐在车里,猛然记起自己的车还停在“听涛小居”,于是她就想到了张赫,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该给他找个学校,也不晓得他的成绩怎么样?
    周海平将车开一植物园停了下来,一大早,又是上班的时间,人特别少,确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周海平,我们离婚吧。”栾萌萌开门见山。
    “离婚?”周海平音高一度。“萌萌,你是不是疯了?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栾萌萌被周海平的这句疑问句梗咽的一时失音,xiong口开始起伏。
    “过得好好的,你居然会提离婚!”周海平的笑声很爽朗,但瞥见栾萌萌起伏的*,他止住了笑声。“我知道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已经休息了一个晚上了,气也该消了撒!”
    “周海平,你都和罗美薇那样了,我们还绑在一块儿干吗?”栾萌萌终于缓过气来,说话的语气有了一丝的不淡定。她觉得自己应该有点风度,没有叫罗美薇妇科病,人家就快是她前夫的妻子了。
    “我知道你在生气,但请你理解我一下好吗?”周海平双手握住栾萌萌的肩膀,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我和美薇之间的事情你最清楚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理解我的吗?”
    “理解你?”栾萌萌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想吃着碗里的,还候着锅里的。让我每天和你躺在床上很淡定的听你讲你和罗美薇在床上翻雨覆云的性~事?”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萌萌,你一向是个很斯文的女人。”周海平将栾萌萌的头往他xiong口拉了拉,露在衬衣外的手臂是橄榄色的皮肤,很是性感,迷人,如同他的声音:“我和美薇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栾萌萌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脸上的两个小酒窝一闪一闪的,手舞足蹈的对周海平说道:“周海平,你知道吗?一年前当你拿着罗美薇的照片在厕所里自yin的时候,我就情不自禁的和一个男人上了床,然后在床上叫得比罗美薇更像杀猪的。”
    周海平像突然发现饭里有个苍蝇似的盯着栾萌萌看了半天,然后大笑道:“萌萌,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听。”他眼中闪过在栾萌萌看来完全是蔑视的光芒。“我们医院那些很风流的医生说过,红杏出墙的女人身上的骨头都是骚水泡出来的,你不是。”
    栾萌萌立马不吭声了,她咬着手指开始检讨自己的过失。
    在周海平的眼里她一直就是个不懂风情的女人。大学四年,除了周海平,她连个公的手都没拉过,每次周海平被罗美薇踹了,就跑到她这儿来述苦,她就像个*似的整晚陪着他,然后又像个*似的看着他们和好,分手,和好,周而复始。
    最后,再像个*似的嫁给他,新婚之夜,他毫无风度的冲进她的身体里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周海平整晚说的第一句话是:“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居然连基本的*结构都不懂。”
    栾萌萌终于明白,周海平和那妇科病搅在一张床上,除了她是他的初恋这个理由外,还有一个理由就是罗美薇在周海平的眼里比她要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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