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3

    正文(16)
    余文乐接到栾萌萌的电话时,正坐在宾馆的房间里抱着脚丫子,很无聊的看着电视。
    大领导突然来地方上检查工作,地方上的小领导当然不敢怠慢,白天很认真的给他做工作汇报,晚上吃个便饭后就都乖乖的回家躺在自家的被窝里,不敢胡乱造次。
    见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是栾萌萌的,余文乐的心没由来的一乐。自己出来才一天,这个女人就按耐不住了。他的手指正要按回拨健,突然止住了。自己这次出来不是为了反思与这个女人之间的关系的吗?她的电话一来自己就巴巴的回过去,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眼睛继续盯着电视。可电视上的画面全变成了栾萌萌赤裸着身体在他身下扭成各式姿势的图案,勾得他的心一阵阵发痒!
    栾萌萌自斟自饮,酒喝得有些过猛,压根就不记得余文乐到外地出差这档子事儿了。见余文乐半天没回电话,她又按了一下号码,心里念叨着,一会儿我就让这个男人直接到家里来,然后躺在那张大床上使劲的做!
    手机又是一响,余文乐有点挺不住了,他给自己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回个电话也无大碍,反正自己现在在外地出差。
    电话一通,栾萌萌对着电话歇斯底里的叫喊道:“我想和你做了!想和你做了……”
    她的叫喊声就像一把火让余文乐好不容易垒起的防线在一瞬间就甭了盘。他顿感自己做了个非常愚蠢的决定,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听她快活的叫喊声不正是人生最极乐的享受吗?
    “宝贝,我正在外地出差,明天我就赶回来,你忍忍啊!”他柔声的安慰着她,也安慰着自己。
    “不,我现在就要!现在就要!……”是的,她现在就要,她要发泄,将体内那压抑的愤怒之火发泄出来。
    偏见桌上的电脑,余文乐的心中一动,问道:“你现在在哪儿?”
    “我……我在家……”她喘着气,眼神已有些涣散,迷离。
    “那你打开电脑……我们可以视频……”余文乐急切的说道。
    他想到下午酒桌上,一个冒失的下属说的一个荤段子,说有个寂寞难耐的女人在网上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搞得死去活来。
    栾萌萌摇摇晃晃走到电脑跟前,打开电脑,看见屏幕上出现余文乐方正的脑袋,她吃吃的笑了。“呵呵,你来了,快,到床上去……到床上去脱衣服……呵呵……脱光……”
    酒精真是个好东西!
    她浑身*不已,她甩掉套在睡衣外的外套,透明的睡衣裹着她不算特别性感的身子,但在橙色灯光的照耀下,却散发着诱人的春光。
    余文乐的眼睛象狼一样盯着她,眼里满是渴望与痛惜,他的呼吸粗重,眼睛变得直直地。
    看着余文乐眼中燃烧着欲望,栾萌萌笑了,周海平算什么?这个世界上比他懂风情的男人多了去了!她很听话的扭动着身体,痴笑道:“是像这样吗?”她姿首弄骚,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
    余文乐体内波涛汹涌,人生哪里能时时都遇到相当的对手?大多数人都是在忍着和熬着。他觉得栾萌萌是老天爷送给他的极品尤物。要搁在古代,她就是潘金莲,而他也会心甘情愿的愿意去做那个被世人唾骂的西门庆!
    他急急地把自己的内裤褪了下去。
    栾萌萌不禁全身一阵战栗,忍不住“啊”的一声娇叫。
    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周海平,罗美薇,余文乐,还有那个还未曾露面的勒索者,都在这尖叫声中被彻底的抛之脑后。
    余文乐看着那香艳的一幕,血已经沸腾,他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勇士,在披荆斩棘,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了。
    一阵刺耳的铃声将栾萌萌从梦中惊醒。她头昏脑胀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在书房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春梦。
    “谁啊!”她抓起电话迷迷糊糊的问道。
    “宝贝,光碟好看吗?”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静夜里,那声音竟显得格外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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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17)
    栾萌萌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啪嚓’滚到了地上,xiong前的小馒头不小心磕到沙发角上,疼得她齿牙咧嘴的颤声问道:“你是谁?想怎么样?”
    “我想……”男人的声音很慵懒,像是在和她*。“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把光碟传到网上,那样你一下子就出名了。”
    栾萌萌的心一跳,急忙软声说道:“不要!凡事我们好商量……”
    “呵呵……”男人突然发出一阵轻笑,喵喵的说道:“那你求我吧……”
    “好,我求求你,不要发到网上,无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她语调温软,可怜兮兮的。
    “哦?”男人声调突然往上一提,似乎对她的话颇感兴趣。“无论我提什么条件你都答应?”
    “是。”栾萌萌回答的很肯定。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只要这男人肯给她光碟的底盘,她什么条件都答应,哪怕要她倾家荡产。当然,这倾家荡产只是属于她自己的那份,周海平的她没有计算在内,她压根就没打算让周海平知道。
    “好。三天后,晚上8点老地方见。”男人忽地就挂断了电话。
    老地方?
    “喂……”她懊恼的对着手机大喊一声,然后急急忙忙的按照手机上显示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一个毫无温度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冷冷的说道:“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突感一阵尿急,她这人有个毛病,遇事一紧张就尿急。
    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冲到厕所里,斜着眼,嘘嘘了好一阵子后浑身瘫软的坐在马桶上,自言自语道:“*!老娘又没和你偷过情,鬼知道那老地方是在哪里?”
    肚子里又一阵钻气。“哎呦……唉呦……”她连放了好几个臭屁,啪啪的就撇出硬绑绑的大条来,撑得她的*好一阵痛!
    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啊!我知道了,老地方就是2103!”用草纸擦了完屁股,从马桶上站起来,她顿感通体畅快多了。偏见卫生间镜子里蓬头散发的自己,她嘴角一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很得意的说道:“哼!臭流氓,你以为你出个毫无水准的谜语就能把老娘给难倒?我呸!”
    她摇摇晃晃的从卫生间出来,看见周海平正进门,她很叼的问了句:“回了?”顺手将鞋架上的拖鞋笑眯眯的递了过去。闻到他的身上有股刺鼻的香水味,和那妇科病身上的味道一样样的。她眉心一挑,心里愤愤道:从今儿起,你周海平休想再碰我一下,我可不想被感染上什么花柳病。
    “萌萌,我和美薇……”
    见周海平急着做解释,栾萌萌不耐烦的摆摆手,姑奶奶现在可没有心情听你讲你和妇科病的风流事儿!她很不雅的打了个大哈欠,对周海平说道:“我困了,你和美薇的事儿,等哪天有空你再和我说吧。”说完,她转身向卧室走去。
    周海平直愣愣的看着栾萌萌袅袅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点泛酸。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和他的旧情人罗美薇走了,他原以为回到家后,她至少会冷言冷语,或是冷眉相对。在回家的路上,他已经编好了一肚子的谎话来搪塞她。可现在,她毫不在乎的态度让他一肚子的谎话就这么华丽丽的流产在肚子里,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当然,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老婆在家已对他潇潇洒洒的离去以极为畅快凌厉的方式做了最恶劣的报复。
    接下来的三天,栾萌萌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准备待宰的**,突然听到主人说,我可以给你的个逃跑的机会一样,对即将与勒索者的见面充满了热切的期待。
    当然,每隔一个小时,她还是会到网上去搜索一次,看是否有电梯门事件突然在网上流传出来。对于那个勒索者,她虽然急切的期待着和他见面,却对他充满了不信任!
    她在焦虑中数着秒,数着分,数着小时的过着日子。她完全无视周海平在这三天里好几次欲言又止的表情,甚至拒绝了满怀激动心情赶回来的余文乐要求见面的请求。
    她找了个非常恰当的理由一下子就说服了余文乐。她说,周海平的奶奶去世了,她得去守孝。她并非是诅咒她老人家,周海平的***确是去世了,不过是在二年前而已。
    7点一到,她在镜子跟前照了又照,然后从诊所出发了。
    出门前,她特意挑了一身得体的衣服,让她看上去淑女极了。当然,她还特意穿了一件很厚实的内裤,她试了下,要想从她身上扒下来,得费上点功夫。
    到达酒店的停车场,时间是8点差5分,她从随时的小包里拿出小化妆镜,然后掏出粉色的口红,在唇边绕了一圈,在灯光的反射下,薄唇立刻变得鲜艳欲滴。
    推开车门,踩着小高跟鞋,她向酒店走去。她迈着一贯从容的步伐,依然像是去赴一场盛宴……
    正文(18)
    酒店的大堂和往常安静的状况不太一样,熙熙攘攘的,很多人的脸上戴着各式不同动物图案的面具,原来这酒店在搞开业三周年的假面舞会。
    见栾萌萌东张西望的,一个男服务员走过来,微笑的对她说道:“欢迎光临……”顺手塞给了她一个小白兔的面具。
    姑奶奶今天到这儿可不是来做一只小白兔的!
    栾萌萌本能的对小白兔的面具产生了排斥,她找服务员换了一个大灰狼的面具,戴在脸上朝电梯处走去。
    电梯处站着一个身材修长,西装革履,脸上戴着一个喜洋洋面具的男人。见她走过来,他目光犀利的横扫了她一眼。
    栾萌萌嘴角一撇,真是好笑,一个大男人带着喜洋洋的面具还穷得瑟个啥!她很不客气的回扫了他一眼,电梯光滑的平面上清楚的映射出一只大灰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一只喜洋洋。
    电梯的门开了,高大的喜洋洋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进去,栾萌萌站在电梯口一动不动,她突兀的发现这电梯居然是那个该死的2号电梯!她的脊背嗖嗖的一阵发凉。
    电梯的门大开着,喜洋洋很绅士的按着电梯的按钮,似乎在等她。两个带着狐狸面具的一男一女跑过来冲了进去,瞥见门口一动不动像个石雕一样的栾萌萌,那女狐狸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大灰狼,你上吗?”
    栾萌萌背一挺,抬脚跨了进去贴在喜洋洋的前面,她闻到了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玉兰花的香味,这让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两只狐狸显得有些兴奋,旁若无人的在电梯里又搂又抱。男狐狸说:“宝贝,一会儿到了房间,你可要乖乖的脱光躺平,和我*哦!”女狐狸很骚包的直点头。
    看着镜子里带着面具的自己和其他的三个人,栾萌萌觉得自己今天居然莫名其妙的闯进了神奇的动物世界。
    电梯在15楼停了下来,两只狐狸蹦蹦跳跳的出了电梯。
    为了预防电梯门事件的再次发生,栾萌萌移动身体直接站到喜洋洋先生的身后,她瞟了一眼电梯钮,那喜洋洋居然也是到21楼。
    电梯继续上行。
    栾萌萌戒备的看了喜洋洋一眼,却见他目不斜视,很正派君子样。
    栾萌萌心中一松,无聊的仰视起他的背影来。看着看着,她竟有些心神荡漾了,这个喜洋洋的背影超赞,简直就是一魅影啊!
    电梯的门开了,喜洋洋迈开大步走出电梯,栾萌萌跟在他的身后也迈出了电梯。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她站在走道里不动了,伤感的竟不想去寻找那传说中的2103。
    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揽住她的腰。
    “啊!”她吓得尖叫一声。
    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已被人虏进了房间,她瞟了一眼房间的号码,是2103,而那个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看着她的人竟是有着魅影的喜洋洋先生!
    她突然呵呵的笑出声,很骚包的问道:“那个啥,你就是那个啥吧?”全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和恐惧。她还顺便浏览了一下这传说中的2103房,发现这2103房不但房间特别大,摆设还特豪华。
    栾萌萌有点激动,上次自己居然没有发现,这2103原来是总统套房。
    她又看了喜洋洋先生一眼,某人坐姿优雅,两条长腿很悠闲的晃悠着看着她,那表情像是在商场挑选货物一样。
    “把衣服脱了。”他忽而懒懒的说道。
    “脱衣服?”栾萌萌这会儿头脑已经变得很清醒了,她颇有气场的笑道:“你凭什么一进门就要我脱衣服?”她撤掉脸上的大灰狼面具,很不屑的扫了他一眼。难道他真以为人戴上了动物的面具,就变得和动物一样,脱光衣服就能直接进行*了?
    喜洋洋用手指指他身边放着的一台手提电脑。
    栾萌萌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长而白净。这双手,她见过!就是在电梯里抓着自己的肩膀死命,抬手就撤掉戴在脸上的面具,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栾萌萌,柔声说:“栾医生,你想我了吗?”
    正文(19)
    肩周炎?!?!?!
    栾萌萌只觉得眼前一片星光灿烂,眼睛里要喷出血来了!“你个……咯……咯……臭流氓……”
    “我……咯……咯……”她这人还有个毛病,就是遇到惊骇的事儿就会打隔。她急忙用手按住喉咙下方的穴位,平时只要她这么一按,那隔声就会立刻中止,百试百灵,可今天这招却突然失灵了。
    “咯咯……”她恼怒的抽隔着,两条腿扭成了一根细麻花。
    对面的男人从沙发上立起身,玉树临风,一脸坏笑的看着她,那表情就像是在欣赏一幅滑稽剧!他笑起来一双眼睛呈月牙形,唇红齿白,面若桃花,生来就是一勾搭女性同胞的祸体。
    “咯咯……咯咯……”她抽风一般看着他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老脸红得像温室里泡出来的番茄。
    唐钰走过来贴着她的身体,轻笑道:“这声音听起来怎么像是在*呢!”他的声音不是特别华丽,准确来说略微有些低沉,却性感至极。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牙齿轻轻咬住她耳垂上的小肉肉。他轻轻的咬啊咬,咬得她隔抽的身子麻啊麻,麻得她在他的怀里扭成了软绵绵的一团。
    他一边咬一边说:
    焦大爷身体不舒服,去看医生。
    医生说:“勿同房!”
    焦大爷说:“咱家就一间房。”
    医生解释道:“勿同床!”
    焦大爷说:“咱家就一张床。”
    医生没办法,只得说的更直接:
    焦大爷痛苦的说:“我家祖辈都姓焦!”
    “哈哈……”面团样的栾萌萌突然喷笑出声,隔声竟就此打住了。
    他盯着怀中的的她,媚眼如丝,*断续,嘴角边的小酒窝像杨春三月的露水般撩人。他*一热,带着淡淡的玉兰花的气息的手指一点点移动,顺着她的耳垂一路移了下去。
    他说:“脱衣服吧。”
    “我不……”她无力的靠在他的xiong膛之上,他温热的身体,坚实的心跳脉络清晰,环住她身体的手臂孔武有力。
    “你不想?”他的手突然伸进她的衣内,灵活的手指在她xiong前的花蕾上来回的采摘着。“可你的身体明明在说你想……”他用力道。
    听唐钰这么一喊,栾萌萌仿佛看到窗外真的有个人影。“啊……”她吓得双手捂住眼睛。
    就听啪啪几声,她上衣的扣子被他硬生生的扯掉,他的手伸到她的后背,灵巧的手指在她背上一弹,*一松,两个粉桃华丽丽的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得意的笑道:“栾医生,60次哦!”
    栾萌萌下意识的用手将xiong前护得紧紧的。“我……我又没同意赌这个……”看着唐钰得意的笑容,她突然感到特委屈。自己好歹也是这该死的肩周炎的医生!可现在竟活生生的坐在这里被他戏耍!她鼻子一酸,哽咽道:“臭唐钰,你……你欺负我!”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着半裸着的栾萌萌哭得面目全非,唐钰的心软了。他将她往怀中一拉。“好了,好了,不哭了,最多我也让你脱我的衣服好了。”他抓住她的手一把扯开他的衬衣,露出结实的xiong肌。
    一看那结实的xiong肌,栾萌萌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这结实的xiong肌得去健身房多少次才能练成这样啊!这该死的肩周炎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健身房了!
    她把头一抬,看着眼前那张隐含着欲望的俊美脸孔,浓密的眉、炯亮锐利的眸,不禁让人联想到善于掠夺的鹰。那副放荡无忌的表情中流露着富二代特有的盲目自大。
    她一抹眼泪突然对唐钰说道:“唐先生,我们来公平比试一次,如何?”
    柔和的灯光下,她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尤其是嘴角处两滴晶莹的泪珠更平添了一份风情,唐钰心下砰然一动,也没多想,问道:“比什么?”
    “兔子跳。”
    “兔子跳?”唐钰的嘴巴张得老大。
    “是。要是你赢了,我就和你做60次,次次让你死去活来;要是我赢了,我和你只做3次,你就得把光盘的底盘给我,不能食言。”
    唐钰眉心一挑:“你确定你要这么做?”他不相信他一大男人会输给她一个小女人!没准她是想多做10次,故意这么说的。
    “来吧。”他索性甩掉衬衣。
    栾萌萌也不示弱,也甩掉身上的衬衣,来了个三点式。
    正文(21)
    唐钰见栾萌萌将自己刮成三点式,一副要拼命的样儿,他忽然极度不爽!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女人居然敢……
    他动作潇洒的脱掉身上的长裤将自己变成了一点式,一脸媚笑的对栾萌萌说道:“大婶,本少爷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兔子跳!”
    栾萌萌扫了他一眼,差点就当场爆掉!
    他大姨*!
    这身材实在是……实在是……太招人yy了!
    还有他……他那儿……他那儿……
    她赶忙侧过头,她怕她再多看一眼,会当场血喷!
    她忽然有些奶痛!
    ***,装什么逼啊~50次就50次呗,还不知道谁吃亏呢!刚才酝酿了半天的高亢的情绪瞬间一下子不知道被什么瓦解掉了似的,她泄气的蹲*,把脑袋埋得低低的,开始种土豆。
    唐钰在一旁奸笑道:“是不是后悔了?”他得意的将他手边的喜洋面具套在脸上,摆了个极为性感的poss。
    栾萌萌看着那张喜洋洋的奶娃脸,一张臭脸挤得像个老柿子,xiong闷这该死的臭流氓居然看出她望眼欲穿了。
    “得瑟个啥!比赛开始!”她大喝一声,人已飞快的向前跳去。
    她觉得她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只兔子,一只饥饿的兔子,前面不远处正放在一只胡萝卜等着她去吃呢!于是乎,她越跳越快……
    唐钰有些傻眼了。
    乖乖!她蹦起来的样子还真像只兔子!好可爱啊!
    但此刻容不得他再多看,他急忙蹲*,跟在栾萌萌的身后跳起来。
    两个人就那么一前一后的飞快的跳着……
    跳了没一会儿,唐钰就有些气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发现自己上了这老女人的当了,这兔子跳完全是一技术活!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男人的自尊容不得他停下,他只要忍着气拼命的往前跳,去追赶……
    看着前面蹦跶得飞快的女人,他气得呲牙咧嘴,恨得浑身是汗。那该死的老女人根本就是一裹着人皮的兔子精!等一会儿抓住她,非剥了她的人皮不可!
    房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激烈的蹦跳声完全盖住了窗外的雨声……
    忽听“咔嚓”一声,唐钰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花花的屁股!
    “哈哈……”他一下子乐出了声。
    上帝*的居然听到他的心声了,让那兔子精的人皮面具自己掉下来了!
    蹦跶得正欢的栾萌萌一下子傻眼了。
    *!老娘扎实的内裤怎么突然崩盘了?!
    她回头一看,那喜洋洋离她只有一步之遥,正乐得屁颠屁颠的,嘴角还挂着口水!
    猫的米的!想和我抢胡萝卜!你做梦!
    她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下都没多停留,翘起她白花花的屁股,继续向前蹦跶,一时竟忘记了身后的那个臭流氓最见不得就是她翘起白花花的臀。
    哼哼……
    唐钰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直扑了上去,将那只还在蹦弹的兔子精摁倒在地……
    “你干什么?”栾萌萌一下子被突发的状况搞懵了。
    “我当然是要棒打兔子精啦!”他坏笑着将淌着大汗的身体缠住了她同样淌着大汗的身体,用嘴直接堵住她正还打算张开说点什么的小口。
    空气中流淌着浓浓的玉兰花的香气……
    她再次确定自己真的来到了神奇的动物世界,还碰到了一头凶狠无比的狼。
    6次!
    正文(22)
    现实与梦想总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当栾萌萌从睡梦中悠悠醒来,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她知道自己又睡过头了。
    翻身从床上爬起,浑身的酸痛让她突然陷入了迷糊,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睡眼惺忪的环顾了一下四周才意识到自己身在酒店,房间的几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开得正艳的玉兰花,散发着的阵阵幽香让她的头脑渐渐清醒了一些。
    盯着床单上的斑斑劣迹,她想起自己昨晚在这房间里和一头狼进行彻夜*,居然整夜未归!而那像狼一样嚎叫的男人已不见了踪影。
    周海平会给他彻夜未归的老婆打电话吗?
    作为一名已婚妇女,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彻夜不归家该是一种多么恶劣的行为啊!
    栾萌萌*慌慌张张的从床上溜到客厅拿出小包里的手机,脑子里搜罗着该说怎样的谎话,一看手机居然处于关机状态,她摁了半天才意识到手机没电了。
    她其实并不能确定周海平是否真的会给她打电话。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仅仅只是贴了一个“老婆”标签的人而已。
    她咬着手指仔细的想了想又想,终于想起有一次,那是在他们新婚后不久,麦迪拉着她在外疯了一整晚,周海平连个屁都没有放!而今,他已有他的初恋情人在他的眼前晃动,大概连半个屁都不会放了吧。
    瞟见沙发上平整放着的一套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衣和一条宝蓝色的连衣裙,栾萌萌的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
    到底是出生富贵人家的公子哥,修养不错,在极乐后考虑得还蛮周全的。要不然,今天就有个叫栾萌萌的女人得穿着没有扣子的破衬衣在光天化日之下招摇了。
    她摸了摸黏糊糊的身体,兔狼*的片段隐隐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在他的身下打着颤,他的汗滴在她的身上化成璀璨的樱花。一丝奇异的穿触感突然**的心头。
    她用力的甩了甩头,想甩掉关于昨夜的所有记忆。当然她还是有需要记住的事的。比如说,在那场兔子跳的比赛中她是绝对的赢家,而她也履行了和他的约定和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那他就应该信守诺言,将光碟的底片交给她,从此以后他们就再无瓜葛了。
    她想,从这个角度讲,自己昨晚所作的一切都是值得原谅的。周海平也应该原谅她的彻夜未归,总比让他在网上看着自己的老婆披头散发的在电梯上被人搞要好吧。
    她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淤青一块连着一块的*部,拐进了卫生间,在淋浴蓬下认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将自己的身体彻底的清洗了一遍。
    宝蓝色的连衣裙穿在身上实在是非常的得体。栾萌萌站在镜子跟前照了一遍又一遍,它不但将她肤色衬得格外的白净,更将她的身材托得前拱后翘,就连xiong前不起眼的小波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竟若隐若现的显出一条小小的ru~沟。
    她轻轻的*了一下脖子上痕迹明显的吻痕,指尖的划动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涟漪,他到底是阅女无数的祸体,这样的人终是得女人喜欢的。只是……她有片刻的失神,这祸体以后大概再也不会祸害到她了吧。
    在关上酒店房间的门之前,她忽然又折回卧室,从几台上摘了一朵玉兰花挂在脖子上了的项链上,刚好遮住脖子上那块痕迹明显的吻痕,她故作轻松的嘘了口气,就算这次她是被迫与人*,但*终是见不得光的丑事,罪证一般的吻痕还是遮住比较妥当。
    迈着优雅的步伐,她跨进了电梯,依然是2号电梯,但脊背上已没有了来时的那种凉飕飕的感觉。
    大堂的酒店非常安静,全然没有了昨夜像进了动物园一般的热闹。栾萌萌心中一宽,不管是恶梦还是春梦,一觉醒来一切都照旧,自由自在的灵魂,还有自由自在的肉体。
    “萌萌……”一声清脆如布谷鸟的叫唤惊扰了栾萌萌的一帘幽梦。她抬起头,只见罗美薇挽着一个大眼美女笑眯眯的看着她,媚眼如丝的问道:“一大早,你怎么在这儿啊?”
    她今天的打扮和上次在凯勒门餐厅完全是两种风格,纯粹的熟女风范。一头海藻般栗色卷发随意的散落着,玫红色的烈焰般火热的超短裙将她的两个奶球挤得劲爆,毫不吝啬*在外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将她的整个人显得分外妖娆。
    “哦,我来给一个外地的客人送药。”栾萌萌轻描淡写的说了个小慌。她的眼角不经意的瞟了眼罗美薇身边的大眼美女。她身形纤美修长,肌如白雪,鲜红色小肿嘴像煞着一颗樱桃,身段*分明,一件简单的黑色长裙也难掩其艳光。
    只是那大眼美女的眼睛并没有看她,而是热烈的盯着一个正向她们走过来的挺拔的侧影。
    “我刚才在医院听见海平在和你爷爷通电话,好像在问你……”罗美薇一边说一边仔细的观察栾萌萌的反应。“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她想从栾萌萌的脸上找到一丝周海平这几天不快的蛛丝马迹。
    “我……”栾萌萌正想开口说点什么。
    “唐钰……”大眼美女亲昵的叫喊声突然打断了她,只见她小跑几步扑倒在那挺拔身影的怀里。
    “一个是唐氏的少,。一个是白氏的千金小姐……”罗美薇一脸羡慕的表情。“真是令人羡慕的王子与公主的爱情故事。”
    栾萌萌看着那双昨夜对着自己一整晚的欲眼,此刻却含情脉脉的看着大眼美女,她忽然笑了。
    王子与公主?
    狗屁!
    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种马型的男人了。
    她懒得再理罗美薇,迈开步子从那一对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的身边走了过去。
    “小姐……你的花掉了。”她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在她的头,一脸疲惫的瞪着她,似乎在宣泄着他的不满。
    栾萌萌xiong闷了,她觉得自己做人有些不太地道。周海平可是个好医生,上班从不迟到,对病人认真负责,兢兢业业,不像她常常对病人常采取敷衍和应付的态度。可现在,他却弃他的病人不顾,躺在这儿等他彻夜未归的老婆。
    “我……昨晚……”她决定主动‘坦白’交代。
    身子一歪,她突然被他扯进了怀里。
    宽厚柔软的唇带着滚烫和灼热,突然敲开她冰凉的唇齿,与她的*搅和在了一起,他的手急切的抚*的柔软……
    因为什么才会这样迫不及待,周海平自己也说不清。
    他每天都很忙碌,回到家累得倒头就睡,很多时候,家对他而言就是个睡觉的地方。她突然彻夜未归,不知为何,竟让他失眠了,巨大的空虚填满他的身体,他觉得他强壮的身体一夜之间像变成了泡沫,被风一吹,随时都会飘起来……
    他用力的啃着她,那感觉和啃罗美薇的感觉很不一样!啃罗美薇是对初恋遗憾的一种填补,而啃着她心里填得满满的是从未有过的踏实。
    栾萌萌默默承受着。她想,就算他已经染上了花柳病,她也必须得承受,因为这是他作为丈夫的基本权利。
    周海平越啃,心潮越澎湃,他的唇一路下滑,*舔*纤长的脖子。
    栾萌萌一惊,再这么啃下去,就要露陷了!
    她在他的怀里用力的扭蹭着,鸟鸟道:“海平,海平,你弄疼我了!”
    她鸟一样的叫声让周海平突然想到那个勾心的夜,那个敏感的身体,他*一热,竟有些生硬硬的疼,他用力扯掉裹在栾萌萌脖子上的丝巾,正准备好好耕耘一翻,偏见脖子上深深的淤痕,他俊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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