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

    (0.24鲜币)梦醒
    嘤咛一声转醒,周围还是暗的,铃铛打开床头灯,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床铺整齐干净,自己身上也没有什麽异样,不像是刚刚经历过情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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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只是梦麽?
    铃铛扶住额,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自己很想和欧奇雅发生关系吗?铃铛一时间也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下腹的疼痛已经消失了,药效果然不错。
    起身走出房间,外面是客厅,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从卧室照出的灯光能看到欧奇雅躺在沙发里,闭著眼睛,平稳的呼吸显示他睡得正香,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欧奇雅的睡颜很柔和,像是童话故事里睡著的王子,铃铛走到沙发边上低下头俯看那男子,如果真的诱惑他,会怎麽样呢?忍不住伸手碰触欧奇雅的唇,微微皱起的眉让铃铛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个男人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可能是她的归属,她也不需要归属。
    欧奇雅很早就起来了,除了脖子稍微有些不适外,其他都还好。当然,他是不知道铃铛昨晚的梦的,也不知道铃铛在他睡著的时候偷偷地吻过他一下,即便那不是代表爱。卧室的没有关紧门,欧奇雅看到铃铛还睡著,本不想吵醒她,铃铛却自己醒了。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欧奇雅以为是自己的脚步声惊动了她。
    “你不用道歉,我醒是因为外面汽车的声音。”铃铛坐起来,丝毫不在意被子和宽大的衬衫滑脱下来,露出了大半个肩膀。
    欧奇雅脸色微红地侧开脸去,说了声“我去准备早餐。”就退出去合上了门。
    铃铛起身,她的睡眠一向浅,更何况换了个陌生的地方。
    欧奇雅打开冰箱看了看,食物都没有过期,厨房里还有米,足够两人的一顿早餐了。虽说是富家子弟,独自在国外留学几年,最基本的生活还是会一点的。
    不一会儿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後是浴室里的水声。
    铃铛洗完澡出来时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桌上放著已经准备好的早餐,面包、牛奶和荷包蛋,欧奇雅正坐在一旁等她,见她来立刻站了起来。
    “铃铛,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麽。如果不喜欢吃面包的话,厨房里还焐著粥,马上就好了。”
    “这样就好。”铃铛瞥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走到了欧奇雅对面坐下,也不客气,她确实是有些饿了,吃著吃著发现欧奇雅没动,突然朝他轻轻一笑,“欧老师,看著我吃也能饱麽?”
    欧奇雅尴尬地低下头,慌乱地把面包往嘴里塞,他只是怕铃铛不满意,倒没有别的意思。“没有,我也在吃。”
    他的表现让铃铛觉得很有意思,这个男人有时候纯得挺可爱的,如果真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或许就不这样了吧。
    “咳咳!”吃得太急,不小心呛到了喉咙里,欧奇雅难受地咳起来,等稍微缓和一点,抬头就看到铃铛在笑,不是以前那种魅惑的,或者讽刺的,而是真正的笑,平常的,却从来没在铃铛脸上见过的。
    “欧老师,吃这麽急做什麽,我又不跟你抢。”
    知道自己一时失态,但看著铃铛的笑容,欧奇雅也觉得值了,“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起身离开的时候隐隐地听到铃铛说了一句话。
    “欧老师,你适合更好的女孩。”
    两分锺的时间,客厅里已经空了,房间里也没有,铃铛离开了,吃剩一半的早餐还散发著热度。
    欧奇雅开门冲到楼下,哪还有铃铛的影子,他没有想到以後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
    (0.28鲜币)无题
    在大街上走著,不知不觉竟到了“天华大学”门口,铃铛自嘲一笑,自己果然没有可去的地方。
    “卓铃铛。”
    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铃铛疑惑地看过去。
    走过来的人是俞思思,“真的是你,我还怕自己认错人了。”
    “俞大小姐叫我有事吗?”铃铛对俞思思的出现没表现出多大惊讶,从以前的接触中,基本上已了解俞思思这个人,身为富家小姐的骄傲要面子,却没什麽心机,典型的在温室中长大的大小姐。
    “没什麽事,刚巧来上学,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
    “对,我是不应该出现在这儿,已经被退学了。”
    “你……”对於铃铛带刺的态度,俞思思忍著没发脾气,周围接触的那麽多人中,很少有人不讨好她,她愿意主动接近铃铛,一开始是觉得她的行为她看不下去,再慢慢地,她发现铃铛浑身的冷意都是在武装自己,把自己的心层层地冰封起来,不让人靠近,疏远人群,其实她人不坏,没有做过伤害别的事情。
    “想要嘲笑我吗?”铃铛微微侧头,“勾引老师,被他的未婚妻在校门口甩耳光,然後被退学。”
    “我……我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人。”
    “这麽说你认为是欧老师勾引我喽?”铃铛讶然,竟然能从别人口中听到这句话,在别人眼里,温和有礼的欧老师,门当户对又漂亮的未婚妻,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自然就是勾引人的第三者,见过她放荡一面的人更会这麽认为。
    “也不是。欧老师人很好,他不会勾引人的,但我相信他也不会因为有人勾引就……就……”俞思思顿了顿,“你们可以解释的。”
    “事实就像大家知道的那样,俞大小姐不用打抱不平。”铃铛对欧奇雅是有戏弄,称不称得上勾引她不知道,但她不想辩解什麽。“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借你手机用用。”
    俞思思略一犹豫把手机从包里拿了出来,“给,打吧。”
    铃铛接过手机,想了想,拨了个号。
    “喂!”公式化的口吻。
    “我在学校门口。”铃铛对著手机说了句,也没管对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要做什麽,就挂上了电话,还给俞思思,“谢谢,俞大小姐如果没有别的话要说可以先进去了,再待下去可要迟到了。”
    “我本来就不想管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俞思思咬了咬唇,转身进了校门。
    铃铛自嘲地笑笑,如果是以前,她会觉得俞思思是个不错的人,说不定真能成为朋友,但现在不会,她的心拒绝别人窥视,无论男女。
    铃铛的电话是打给卓冥辰的,或者说她知道的号也就那麽一个,等了没多久,就有车子停在了她边上,卓冥辰也坐在车里。
    “上来!”看到她,卓冥辰就说了两个字。
    和卓冥辰一起坐在车後面,铃铛依然半靠在座位上看著车窗外,她喜欢这个姿势,视线里外面的景物在不断地倒退,而时间是不会倒退的。
    “你昨晚去了哪里?”卓冥辰的声音冷冷的。
    “你会在乎这个?”铃铛反问。
    “我好像给了你太多自由。”卓冥辰锐利的眼神盯著铃铛,仿佛要看清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你也会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或者说你只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而生气?觉得丢脸了?”
    “你要怎麽想都好。”卓冥辰突然托起铃铛的下巴,“但是我改变主意了,从现在起给我安分点,否则,别怪我不给你自由。”
    “算是命令吗?”
    卓冥辰没有回答,他封住铃铛的唇,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强势。
    行驶中的车子内,不是个舒服的性爱场所,但对於有些人来说,他们要的是性,而非爱,所以舒不舒服是次要问题。但,真的只是这样吗?
    “记住我说的话。”发泄过後卓冥辰打理好自己,刚巧车子进了公司的停车场。
    “把她送回家。”卓冥辰对司机说了句就下车了。
    高氵朝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包括男人的精液,铃铛靠著後车座微微地喘息,自言自语道:“男人的独占欲,卓冥辰,你也不例外麽?”
    (0.22鲜币)被撞见
    “真是好久不见了。”
    铃铛刚下楼就看到卓烈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轻轻一笑,“是啊,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了。”
    “老头的地方我是不想来。但是你现在都不用去学校,我要找你也只能自己来。”铃铛走近的时候,卓烈把她拉倒压在沙发上,“或者,我们可以商量好个地方时常见面。”
    “偷情?别的女人就满足不了你麽?还是说你因为恨卓冥辰才要找我?”
    “你要这麽想也可以。”卓烈的手伸入铃铛的衣服内,“你的身体很诱人,让我有点著迷,别的女人不对我胃口。”
    “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你今天的话太多了,我不喜欢多话的女人。”卓烈向来性子急,一段日子没有好好满足过,身下是惑人的女体,手上的触感也是熟悉的细腻,哪有耐心和铃铛慢慢说话,下身的器官早已耐不住寂寞挺了起来,“我现在就要你。”
    铃铛没有反抗,嘴角勾起魅惑的弧度,手往下解开卓烈腰间的束缚,把火热的巨大释放出来,随即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贴近。
    欲望来的汹涌,犹如干柴烈火般焚烧起来,空旷的客厅里回荡著yin靡的声响,仿佛没有尽头。
    冯嫂默默叹息一声後消失在拐角,这些事不是她能管的。
    卓烈连续发泄了两次,积累起来的欲望慢慢消退,果然,只有这个女人的身体最契合他,心里要独占她的念头越来越重,从老头手里把她抢过来,让她只属於自己。卓烈告诉自己要忍耐,让老头失去现在的金钱和地位才能彻底毁灭他,但他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仿佛吸血鬼闻著血的香气却不能食之,相当地难熬。
    铃铛无力地躺著,低低地喘息,刚才的性爱她不是全然的被动,激烈的运动几乎消耗了她所有力气,只为了追求肉体的快感。她喜欢高氵朝後的感觉,脑子有短时间的空白,可以什麽也不去想,只享受全身细胞的颤抖。
    半眯的眼睛睁开,微一侧头视线就对准了大门,不知什麽时候,那里站了个人。背光看不清他的脸,但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了。
    卓冥辰冰冷的视线停留在两人身上,虽然他们都没怎麽脱衣服,但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和情事後的慵懒把刚才的一切都昭示了出来,他甚至能从两人的姿势中看出他们相交合的地方还没有分离。
    不是没有想过铃铛和别的男人上床,但亲眼看见时,连卓冥辰也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久前才宣告他的独占,此刻已被打破,尤其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他从不把卓烈当儿子看待。
    “完事了吗?”卓冥辰唇微动,令人发寒的语气。
    卓烈蹙眉冷哼一声,站起来把自己收拾好,对著铃铛道:“既然正主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与卓冥辰擦肩而过的时候卓烈停了停脚步,“老头,这个女人我要了。”
    “你狂妄的口气倒是一点都没变。”
    “错了,这不是狂妄,我很快就会让你认输,主动把她送到我手里。”卓烈的表情很坚信,他已经掌握了外公企业的主导权,也有了足够的资金後备,只要进一步扩大市场,把老头的合作商和客户抢些过来,就能给他很大的打击。
    “拭目以待。”
    (0.22鲜币)囚禁
    “我好像打扰了你的兴致。”卓冥辰走近铃铛低头俯看著她。
    “呵呵……”铃铛轻轻地笑起来,“义父,你真会说笑。你不是在一旁看了很久,等到结束了才出声的吗?又怎们称得上打扰?”
    卓冥辰表情微微一动,之前就被看到了麽?那一声“义父”在此刻也是听得刺耳,“如果那蠢小子知道你在那个时候还有闲情东张希望,不知有何感想。”
    “我倒是更想知道义父的感想。”
    “你希望我会怎麽想呢?”卓冥辰突然掀开铃铛的裙摆,凌乱的下身毫无遮蔽地裸露出来,粘腻的白色液体从收缩的甬道被挤出,沾到了大腿根处和沙发上,“不要让我看到你身上再留下别的男人的东西,我没大方到让你成为男人公用的泄欲工具。”
    铃铛双手撑在沙发上坐起来,“义父,这可不像以前的你。如果不是你一开始默认,我也不会有这种自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要高估了你自己,我不会把心思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但任何人要碰你,非得经过我的同意。”
    “就像那次宴会的交易吗?”铃铛嘲讽一笑,她知道卓冥辰是个冷情的人,在可以利用时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哪怕她已察觉卓冥辰对她和一开始不一样了。
    “你很聪明,这点也很让人讨厌。”卓冥辰声音变冷。
    “如果义父想要没大脑,或者很会装傻的女人,外面会有一大堆等著你,不用浪费时间在我身上。”铃铛有自信卓冥辰暂时还不会厌倦她,但时间又会有多久呢。
    “你说得对,那种女人一抓一大把,很可惜,我对她们更没兴趣。”
    铃铛突然轻笑出声,站起来微抬头,正对上卓冥辰瘦削的下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有让女人著魔的魅力,更何况他还有可观的权势,如果自己是爱财,或者充满恋爱幻想的女人,此刻一定是对卓冥辰百般依顺了吧。“聪明的女人你讨厌,不聪明的女人你又没兴趣,义父,莫非你真正感兴趣的是男人麽?”
    不是没见过男人和男人,在桃花街里也暗藏著几个漂亮的男孩,专供那种癖好的熟客,一般客人自是不知道的。
    眼神一冷,卓冥辰右手狠劲扣住铃铛脖子,“自作聪明的女人。我会让你知道我要的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之前,把你自己洗干净了。”
    铃铛的脸色已开始涨红,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这麽窒息而死,连呼吸也变得费力。
    卓冥辰手一松退开。
    铃铛本能地捂著脖子轻咳,这个男人一向狠。
    “另外,提醒你一件事,你的自由时间结束了,从现在起,没我的同意你不能离开这里。”卓冥辰转身往楼上走,“当然,你也可以想办法让我厌倦你。”
    囚禁麽?
    淡淡的苦笑,眼神里透著不易察觉的忧伤。即使离开了这里,她也不会有真正的自由吧?最恨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心不再有感情,身体的自由又有何用?为何自己还活著,像行尸走肉一般,铃铛不知道,从把人生当成一场游戏之後,她就抛去了自我,投身游戏。因为活著,所以游戏继续;因为游戏还没结束,所以自己还活著。
    (0.2鲜币)一起逃
    从那天之後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比囚犯好一点,没有被限制活动的时间,除了不能踏出铁门,其他地方随意去,但空间再大也不过是个华丽的牢笼。
    铃铛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刚来到这里的日子,天天无所事事,只等著卓冥辰来宠幸,从共享变成了专属,对她来说少了很多乐趣,但也并非不能忍受。卓冥辰在做爱时依然强势,虽然每次都能令她达到高氵朝,但却很少顾及她的感受,偶尔出现的温柔也只是昙花一现。
    被子掉在了床下,单子也皱在了一起,混合著潮湿的痕迹,不大的空间里弥散开麝香的味道,这里刚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情事。
    卓冥辰从铃铛身体里退出来,迅速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
    “你喜欢那个蠢小子吗?”卓冥辰突然来了一句。
    “你是说卓烈?”喘息未定,铃铛一愣,“为什麽这麽问?”
    “只是想知道你这样的女人会不会也喜欢上男人。”
    “看来你没什麽自信,你可以直接问我喜不喜欢你。”铃铛身体上移,拉个枕头过来,找了舒服的姿势半靠著。
    “这种问题我没必要问,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是我卓冥辰的东西。我只是想提醒你,那个蠢小子是斗不过我的,就算你想也别指望他能和你在一起。”卓冥辰神情冷然,说话的同时暗中观察著铃铛的表情变化。
    “我对你们父子间的矛盾没兴趣,何况就算没有我,你们的关系也一样很差,没必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这样最好,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明白什麽选择对自己最有利。”卓冥辰下床,激烈的运动消耗了太多体力,身上的粘腻急需冲洗,他不知道铃铛对卓烈是什麽感觉,但卓烈是绝对迷上铃铛了,否则那蠢小子也不会这麽沈不住气露了破绽,轻而易举反被自己利用了……
    “笨女人,给我起来!”
    铃铛还睡意朦胧,就被人从床上拖拽了起来,昨晚一直做到很晚,後来她几乎是昏睡过去的,也不知道卓冥辰是什麽时候离开的,而显然,这个声音不属於卓冥辰。
    “快点!穿好衣服跟我走!”卓烈急躁道。自从一周前被卓冥辰撞见他找铃铛的事,卓烈就加快了计划,但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是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能够驾驭的,虽然经过了缜密的思考和策划,可能是由於太过仓促了泄露给了对方,还是没能让卓冥辰吃到亏,反而自己的企业受了不小的打击。要重整旗鼓不算难,但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没有个两三年是做不到的。
    又恨又悔之余,卓烈的思想在激烈的斗争,要击垮卓冥辰是必然的,他忍了那麽多年也不在乎多等一段时间,但他没有办法忽视铃铛,想著她在以後几年内都还是老头的女人他就受不了。所以他决定要先把铃铛抢过来,藏在自己身边。
    ────────
    就像大家说的,卓烈还很嫩
    (0.2鲜币)离开
    铃铛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果然是他,“你来做什麽?一大清早就欲求不满麽?”她的确是想不出他来找她的其他原因。
    “笨女人,你难道不知道清早才是男人情欲最旺盛的时候吗?”卓烈爬了爬头发,一脸懊恼,“算了,现在没时间跟你讲这些。快点,换衣服!”
    铃铛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疑惑地看著他,“你确定是换衣服,不是脱衣服?”
    “笨女人,谁说我现在想和你做爱了。我……”卓烈显得很急躁,“总之你快点!在老头回来之前,我要带你离开这里。”
    这句话绝对比听到卓烈想立刻和她做爱更让铃铛吃惊,卓烈要带她走?
    “听明白了就快点换!没时间给你耗了。”卓烈抬手看看表,眉头皱得更紧,刚才为了打开大门的密码锁花了不少时间,老头果然在那次之後多加的防范,可惜也小看了他的本事,即便他承认在某些方面他的确还不如老头。
    “为什麽?为什麽突然要带我走?”铃铛知道卓烈的性子,做事都不认真考虑後果,但要带她走未免也太突然了,之前他说过要跟卓冥辰斗,赢过他才把自己抢到手的,莫非出了什麽变故?
    “你不需要知道。”卓烈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走到衣柜边随意拿了件出来丢到床上,“快换上!我们要赶十点的飞机。”
    这下铃铛是彻底明白了,卓烈真的是要带她走,或者说是“逃”更为恰当,轻轻一笑,“我可从来没答应过你要跟你走。”
    “笨女人!难不成你就这麽喜欢老头?还是你爱他的钱?”听了铃铛的话,卓烈怒气上扬,暗怪自己之前怎麽没去考虑铃铛愿不愿意跟他走的问题,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不答应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做这件事,他可不要空手而归。
    “如果我说是呢?”
    “不管是不是,你今天都得跟我走。”卓烈气极,粗暴地把铃铛从床上拽下来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如果你再不动,我就这样把你打昏了抱出去。”
    卓烈狠话一搁,铃铛只能暗自叹口气,她不是没想过逃离卓冥辰,可她又有什麽地方可以去的,无论是桃花街又或是外面的世界,她的角色一直是铃铛。但她也明白卓烈说得出做得到,与其被打昏了带走还不如自己走,毕竟她并非真的喜欢卓冥辰或者他的钱,转念一想,似乎又觉得很有趣,换个环境也没没什麽不好,“我跟你走。”
    仿佛不信她的话,卓烈死死地盯著铃铛,直到她换好了衣服走到门口反过来提醒他,“还不走吗?”
    卓烈开来的车子就停在大门外,他急躁地把铃铛塞到後车座,回头看了看没人跟出来才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等老头发现铃铛不见了,一定会猜出是他做的,但他管不了那麽多了,再被发现之前,他要带著铃铛走的远远的。至於要让卓冥辰一败涂地,只能从长计议了。
    (0.26鲜币)意外
    一路上,卓烈的眉头都没松开过,一个劲地踩著油门往前开,紧张焦急的表情全部落入铃铛眼里。
    “我们坐飞机要去哪儿?”受不了车内的气氛,铃铛开口问。
    “国外。”
    铃铛挑眉,“你别忘了我身上没任何证件,就算你带我去了机场也过不了检查。”
    卓烈哼了一声,“我当然有考虑这一点,你出国需要的证件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原来如此,看来卓烈的这个念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果然是很著迷於自己的身体,该感到高兴吗?
    车子一路前行,但老天往往不让人如意,频繁的红灯,拥挤的交通使卓烈的心情更加的焦躁,若是赶不上这一班,可能就会被卓冥辰追到。卓烈想著,愈加握紧了方向盘。
    铃铛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在後座上看著前面开车的男子,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卓家父子的轮廓真的很像,只是一个更刚硬些,就不知两人的性格怎麽会相差如此之多。无聊的时候很容易犯困,尤其是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
    终於又等到红灯变绿,卓烈索性转弯换了条路,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更何况现在要赶时间。这条路远些,但相对而言较空,踩下油门,车子不断提速。
    在飞驰的车里,感觉刺激的同时,铃铛也产生丝丝不安。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还未等铃铛适应这种车速,耳旁就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刹车声,身体失去平衡,头不知撞到了哪里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原来车子到了转弯处时,另一条岔路上突然窜出一辆货运车,让道是来不及了,卓烈猛踩刹车打方向盘,车子一下子横著撞到了路旁的围墙上,一侧的车窗都碎了一地,车子变了形,损坏的相当严重,唯一庆幸的是没有造成漏油。
    卓烈是在浑身剧痛中醒来的,睁著眼睛对天花板发了好久的呆才回忆起之前发生了什麽事,是自己太过心急才弄成这样,懊恼地抬手砸了一下床板,不料就这个动作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额上沁出一层冷汗。
    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洁白的房间,床边摆放著几个仪器,自己一侧手上还在输液,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医院。
    忍不住咒骂一声,卓烈想撑起身体坐起来,但苦於肋间疼得厉害,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倒回床上喘气。
    “你精神倒是不错。”冷冷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卓烈不看也知道是谁,“哼,你来做什麽?看到我没死很失望?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是不会放弃的,不管是要击垮你,还是得到铃铛。”这是卓烈第一次说出铃铛的名字,可惜铃铛听不到。
    “脾气还是一样急躁,那个女人是怎麽教养你的?”卓冥辰寒著脸,虽然一直没把卓烈当成自己儿子看待,看著他冲动的行为和话语还是觉得不悦。
    “跟我妈妈没有关系,某人不要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卓烈气极,他最初恨卓冥辰就是因为他抛弃了自己的母亲,给了他一个无爱破碎的家庭和成长环境,如今一提到这件事他更加无法忍耐。
    “呵呵,”卓冥辰冷冷一笑,“责任?那个女人灌输给你的就是这个思想?”
    卓烈坐不起来,更别提下床了,牵动伤口,疼得几乎龇牙咧嘴,极力忍著才不至於在卓冥辰面前露出丑态,只能怒视著他。
    “你还是别动的好。算你命大,只断了两根肋骨。”卓冥辰走到床前俯看著卓烈,“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後不要再做出这种幼稚的行为,你带著她能逃哪儿去?真以为能让我找不到?真可笑!”
    “你……”卓烈一脸怒容,但是又毫无办法,恨自己无能,心中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想到车子撞成那样,自己受了伤,那铃铛呢?整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她呢?”
    (0.22鲜币)死亡
    卓冥辰知道他指的是铃铛,眉头微微一动,“都这样了,还担心别人。蠢小子,你就这麽沈迷那个女人?”
    “你有什麽资格说我?!不要以为自己掩饰得有多好,卓冥辰,你从来没有这麽在乎过一个人!你也被那个女人迷得忘乎所以了吧?”
    “呵呵,嘴上功夫倒是长进不少,你以为你这麽说我就会把她让给你吗?”
    “哼!快说她在哪?”
    “死了。”
    “不可能!”卓冥辰刚说出那两个字,卓烈就激动得脱口而出,人差点从床上栽下来。“她绝不会死的。”
    “为什麽不可能?”卓冥辰冷冷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麽走运,就断几根骨头,她撞到的是头,要怪就怪你莽撞,才会导致这种後果。”
    “这只是一场意外,如果没有那辆车,你现在就找不到我们。”
    “蠢小子,少天真了。”
    “我不想和你多说废话,她到底怎麽样了?”卓烈怒视著卓冥辰,他相信这只是对方的一个yin谋,她怎麽可能轻易丧命。
    “不相信吗?”卓冥辰眉头轻轻一动,将一份文件样的东西丢到他身上。
    “什麽?”卓烈疑惑,同时也有不好的预感。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卓冥辰语气转为讥讽。
    卓烈用唯一一只能动的手拿起那份东西,纸上赫然印著“死亡证明书”几个大字,扫过下面的小字,卓烈的手颤抖起来,“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亲眼见到她的尸体。”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卓冥辰早料到他会这麽说,“你昏迷的四天,我可没有好心到留著她的尸体等著你醒来。”
    “不,不会的……”卓烈的声音低沈下来,看著手里东西的眼神有几分呆滞,嘴里喃喃著,起初找上铃铛是因为她是卓冥辰的女人,抱著愤恨和玩弄的心在她身上发泄,可渐渐地,那种感觉变了味,想要从老头手里把她夺过来,只属於自己,再也不愿意看著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突然间,心里有个地方塌陷了一块,麻麻的,微微的刺痛著。
    几天下来,卓烈变得很安静,安静得反常,让卓冥辰怀疑他是不是受到太大打击以致脑子出了问题,可事实证明卓烈很好,除了异常的举止,他的思维都正常,能正确的回答问题和别人交流,甚至和卓冥辰说话也很冷静。
    “真意外,你也有这麽安分的时候。”卓冥辰并不喜欢卓烈这个儿子,但从某些方面来说,血缘的关系是断不了的,何况卓烈最近的情况让他觉得很奇怪。
    卓烈的目光淡淡地往门口的人身上一放,丝毫不见波澜,“你预想我是什麽反应?”
    “至少不是现在这样。”
    “我很累,不想说话,你没什麽重要事可以出去了。”卓烈收回视线轻轻合上眼。
    “不管你是真冷静,还是假冷静,你都不可能再得到她了。”卓冥辰离开前,故意留下这句话。
    卓烈的眼神不著痕迹地闪了一下。
    几天之後,卓冥辰就把卓烈送回了国外,名为换个安心养伤的环境,实际却派人监视著。
    卓烈倒也难得的合作,在卓冥辰的安排下进了某个大学,安安分分地做了个学生。
    当然,事情是不会这样就完结的。
    ────
    囧,表拍我,没完
    (0.3鲜币)偶尔写点温柔的
    “还没找到人吗?”卓冥辰背手站在落地窗前,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身影在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声音是冷的,但任谁都能听出他隐忍的怒意。
    “总裁,我们已经派很多人出去找了,也暗地里委托了几家征信社,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底下的人态度恭谨,心里十分惧怕那个男人。
    卓冥辰在生意场上黑白兼具,除了放在台面上的企业,暗地里也做些见不得光的生意,虽然在近几年内慢慢漂白,但还是留了点後路以备不时之需,而这个时候他就动用了暗处的人。
    因为,铃铛失踪了,就在她被送进医院的第二天。
    卓冥辰甚至不知道铃铛是自己跑掉的,还是被别人带走的。而第二个可能性更大些,铃铛的确是撞到了头,还陷入了昏迷,且以他对铃铛的了解,她是不会轻易逃跑的,但又是谁会带走她?
    “你这些话我听了可不只一遍。”
    垂首站著的男人冷汗涔涔,仿佛能感受到卓冥辰冰冷的视线死死地盯著他。
    “算了,再给你们点时间。任何一个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尤其是医院里的人。”卓冥辰意料之外的开口,医院的走廊里都装有摄像头,而铃铛不见的那个晚上,医院所有监控录像都被人切掉了,能做出这种事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医院内部的人。“不要再给我不满意的答案。先下去吧。”
    只剩一个人的时候,卓冥辰抬眼看了看月光朦胧的夜空,陡然升起一股怅然,他不缺女人,金钱和权势可以吸引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在他所有遇到的女人中,唯有铃铛是最让他捉摸不透的,所以一再地接近,甚至不知道就在试探过程中心也跟著慢慢在意起来,想要独占,让她的心也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卓冥辰伪造了死亡证明,封锁消息,为了让卓烈对她死心,不管怎麽说卓烈和他有著断不了的血缘关系,为了一个女人而冲动是可笑的,不成长起来永远也成不了大事……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柔柔地照进卧室,舒软的双人床上一条光裸的胳膊露在被外,附送大片光滑的肩颈,刚刚过肩的黑发凌乱地散开,更是衬托得皮肤白皙晶莹,而也更加性感,真真美景无限。
    突然,从被窝里又伸出一只手搂住了圆润的肩膀,肆意地摩挲几下後重新缩回被内,但起伏的被子不难看出那只手的不安分。
    睡梦中的女孩皱皱眉,被骚扰弄醒了,可一点也不想睁开眼睛,推了推在身上到处游走的手,“不要闹了,让我再睡会。”
    “可是我饿了。”男人装作可怜的声音。
    “自己去弄点吃的,冰箱里有面包、牛奶,或者你自己煮粥。”仍旧闭著眼睛,女孩很想再和周公聊会天,扯扯被子把自己包得更紧。
    “老婆,可是我有个地方比肚子更饿,只有你才能喂饱我。”男人抓住女孩的手,引导它碰触一个高高竖起的柱体。
    灼人的温度,带著轻微的搏动。
    触手的感觉一点也不陌生,女孩顿时睁大了眼睛,脸也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想要缩回手却被男人紧紧抓著,丝毫逃不开,又羞又急,“你……你放开我。”
    “老婆,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行,我好累。昨晚都做那麽多次了。”女孩移了移身体,离男人远些。
    男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走她,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女孩身上,因为女孩的手还握著他的性器,这一牵动忍不住闷哼一声,“你忍心看著我这麽难过?”
    “谁叫你一大早就发情?”女孩别过脸,就算两人赤裸相对很多次,她仍免不了害羞。
    “能怪我麽?清晨本就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刻,何况老婆你这麽诱人。”男人的手在说话时游走於女孩的敏感地带,感受著身下人的战栗。
    大多数女人都会因为床笫之间的甜言蜜语而软化,女孩羞涩的同时已被男人占了先机,敏感被碰触,身体诚实地做出反应。
    “老婆,你的身体真棒!放松,我会让你舒服得不想睡觉的。”男人一边说著,一边亲吻女孩的身体,从额头到下腹,再往上回到嘴唇,霸道不失温柔。
    舌与舌的缠绵,比话语更能激发身体的热情。
    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女孩很快弃械投降,顺从的敞开身体,在男人进入的时候紧紧抱住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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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z……
    猜到怎麽回事没?
    (0.24鲜币)谎言
    是的,就是这麽狗血的情节,我就这麽点想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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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再度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男人要出去工作,但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都在陪她,或许是因为她病刚好,她应该高兴满足的,可心里总还有种怪怪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麽,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
    简单冲了个澡,女孩披了件浴袍走回卧室,空荡荡的房间让她不由自主产生一股冷意,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被单上还残留著微弱的余温和情事过後的麝香味。
    一个星期前,女孩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是她失忆了,完完全全的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睁开眼看到的是长得相当好看的一个男人,他说她出了车祸撞到了头,所以才把以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说他叫南宫意,而她叫铃铛,他们是恋人。
    铃铛有时会怀疑南宫意是不是在骗她,但铃铛这个名字让她感觉很熟悉,好像梦里一直有人这麽叫她,於是她试著相信他。
    南宫意刚开始把铃铛压在床上的时候,铃铛是抗拒的,一切发生的太快,就算他们以前真的是恋人,现在也称不上两情相悦,突然间就一起滚床单让她有点难以接受,在这点上,她的思想仿佛又回到了还叫赵晓琪的时候。但南宫意是强势的,在自己身子底下反抗的女人更能激发男人占有的欲望。
    当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被一处处刺激时,铃铛迷惘了,这个男人比她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也仿佛有记忆般,主动地作出反应,呻吟,扭动,完全不是思维能控制的,之後铃铛开始相信南宫意的话,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这个男人的碰触,她否认不了这层关系。
    於是有了一个几乎等於强暴的开头,结尾却是两个人一起沈沦欲海。
    铃铛想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南宫意给了她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铃铛姓卓,卓铃铛,父亲叫卓冥辰,“辰天集团”的总裁,却是个极端心理变态的人,对自己的女儿有性虐待的行为,最终逼得她跳楼自杀。她没有死成,断了条手臂,他是医生,於是他们在医院相识,他偷偷带著她逃离父亲的魔掌,把她藏了起来。
    漂亮的谎言,真真假假,更能让人无从辨别。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南宫意复印了铃铛住院期间的病历,上面的病程记录,卓冥辰的签字,身份证的复印件(这是卓冥辰把铃铛带出来不久後伪造的),都是把谎言变为真实强有力的证据,南宫意甚至找出了几本杂志,里面有卓冥辰带铃铛出席宴会的照片,这一切,都让铃铛不得不相信。
    所以她安分地待在这个小天地,南宫意对她很好,两人就像热恋中的情人。
    或许,这样的生活也很好。铃铛偶尔会这麽想。
    “在煮什麽?好香。”
    铃铛正在尝试做刚从美食节目上看到的菜,突然有人从身後抱住了她,不用看就知道是南宫意回来了,拍开对方不规矩的手,“别闹!做好了就给你吃。”
    唇在纤细的脖颈处恶意地摩挲,南宫意低沈著嗓音,“我等不及现在就想吃了。”说著就掰过铃铛的脸吻上去,舌在温热的口腔里肆意地翻搅,扫荡著每一个角落,最後缠绕住对方的舌,共同起舞。
    这一吻很长,铃铛被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酥麻感传遍全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两人分开时带起一条银丝,yin靡的诱惑。
    欲望苏醒,无论是她的,还是他的。
    (0.24鲜币)这样也不错
    “老婆,你诱惑我,你要负起责任。”南宫意一脸欲求不满状,仿佛是被妻子关在门外几天得不到满足的委屈丈夫。
    “明明是你……”铃铛说不下去,她不善言词,最是拿南宫意这种撒娇的样子没办法,何况她也被勾起了欲望,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在感觉到臀部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抵著的时候。
    就在南宫意掀起铃铛的裙摆,准备一逞兽欲时,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啊!”铃铛惊叫一声,回头就看到锅里滋滋地冒著泡泡,最下一层菜料已经发黑了粘在锅底,烧焦的味道越来越重。
    欲望一下子烟消云散,铃铛赶紧推开南宫意,关掉煤气开关,“完了,都焦了。都是你害的,快出去!”
    铃铛正说著,对上南宫意可怜巴巴的表情,只能作罢。她知道这不是南宫意的本性,但她就是拿他这种样子没辙,潜意识里想维持这份安定,即便它可能是虚假的,所以当南宫意再度靠上来时,她没有拒绝。
    反倒是南宫意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只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铃铛,然後将手臂松松地围在她的腰上,“老婆,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作为赔偿。”
    铃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是没想过南宫意会做菜,她来这里一个星期,开始是南宫意打包带回来的,或者是叫的外送,自己是昨天才开始进厨房,做的菜味道只能算一般,所以她今天想努力改善一下,结果还没完成就全烧焦了,当然,这事要怪身旁企图吃豆腐的某人。
    “为什麽用这种眼神看我?”南宫意眨眨眼睛,猜出她是不信,“我这双手可不是只会上手术台而已。”
    “如果我做的菜让你满意了,你今晚也要好好满足我才是。”趁著铃铛发怔的时候,南宫意又挑逗似的在她唇上舔过,然後放开她,把烧焦的锅子放到一边,挑了几样食材,熟练地洗、切,最後一一入锅,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然後又回过头朝铃铛轻轻一笑,仿佛在说,怎麽样?还不错吧?
    铃铛因羞涩微红的脸刚刚退去颜色,就感觉到南宫意凑到她耳旁暧昧地吹著气,“趁这个时候,你先去洗个澡,不要太久,我很快就好。”
    刚走进浴室,铃铛就开始懊恼自己怎麽这麽听话,他让洗澡就去洗澡,这不明摆著等他待会来把自己吃干抹净吗,真是太没骨气了,光是想到晚上即将发生的事,铃铛的脸就不自然地红起来。
    看到铃铛从浴室出来,南宫意朝她笑笑,一脸得意。
    桌子上摆著两菜一汤,边上是冒著热气的白米饭,这麽快就全好了,让铃铛怀疑这是不是南宫意事先就准备好的。
    且不说味道如何,漂亮的色泽和香浓的味道就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不过来尝尝看吗?”
    铃铛知道是自己输了,料想又要被折腾一晚,坐下来不客气地吃起来,恩,因为心里有些不甘,所以吃得时候很没有形象。
    南宫意吃得很慢也很少,只是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著铃铛。失忆後的铃铛会开心的笑,会羞涩的脸红,会抿著嘴生气,偶尔也会在他面前撒娇,这才是铃铛的本性吧,南宫意想,和刚开始在医院遇到的那个冰冷的女孩不一样。
    南宫意本是因为铃铛的特别才对她产生兴趣的,现在的铃铛怎麽看都是一个性格很普通的女孩,但南宫意很意外地没有产生厌倦感,反而觉得这样在一起也不错,这个想法在脑海里徘徊,嘴边也无意识的勾起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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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几章铃铛和南宫意吧
    (0.22鲜币)饱暖思yin欲
    一抬眼就看到南宫意在笑,察觉自己吃相实在不雅,铃铛动作一滞,羞怒地瞪了对面的人一眼,“有什麽好笑的?”
    南宫意更是没能忍住,笑得更夸张了,“没什麽。你比失忆前可爱多了。”
    铃铛眼神突然一黯。“我以前是什麽样的?”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不用勉强自己去想以前的事情。”
    铃铛放下筷子,低垂的视线下突然看到南宫意的手攀上了自己的大腿,他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挨到了自己身边。
    猛一抬头就对上南宫意近在咫尺的脸,唇被吻住,激烈而狂野。
    铃铛好不容易才在窒息前夺回呼吸,“你……你……还没到睡觉时间。”
    耳旁传来南宫意的浅笑,“老婆,你没听所过饱暖思yin欲麽?我是在认真落实古人的教诲。”说著就把铃铛抱起来放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沙发很大,足够躺下两人,铃铛觉得南宫意在买这个沙发的时候就没安什麽好心。
    “刚吃完就做这个对胃不好。”铃铛做最後的努力。
    “没关系,我不会太过分的,而且,我还没吃饱,你就忍心我饿著麽?”南宫意拉著铃铛的手来到自己的胯下,那个地方高高鼓起一块,已是又胀又硬,随时都准备著攻城略地。
    铃铛脸上一热,虽然害羞,倒也并非太过坚持,手在南宫意的欲望处摩挲了几下就察觉对方的身体绷紧了,一时觉得好玩更用力的揉捏了几下。
    南宫意低低呼了一声,“难得你这麽主动,今天我不会放过你了。”
    铃铛闻言正打算说什麽,唇被堵住,肆虐的舌狂野地占领自己的口腔,几乎要喘不过起来,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落,很快就一丝不挂。铃铛的皮肤很好,滑而细腻,一段时间没晒太阳,比以前还要白皙。
    温暖的大掌沿著柔美的曲线一路滑到女性的神秘地带,南宫意一边含住铃铛xiong前的珠蕊,用舌尖轻轻划著圈圈,时不时地用力吸吮一下,一边分开铃铛的双腿自己侧身卡进去不让她有并拢的机会,一只手轻柔地安抚整个会yin,在路过中间突起的小核时故意加了几分力道。
    如果不是唇被堵著,铃铛难耐的呻吟早就逸出嘴角,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下身也开始扭动,想要被触碰,想要更多的快感。
    南宫意放开铃铛的唇,轻轻一笑,手指插入尚紧闭著的小穴,立刻感觉到温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了上来,“老婆,你这里也很饿呢,你看它紧紧地咬著我的手指了。”南宫意故意抽动了一下手指,然後曲起来旋转,空出的大麽指重新按上充血肿胀的小核,当小穴略有松动时又加进一指一起扩张。
    “不……”铃铛无助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麽,可南宫意偏偏就是不给,快感层层堆积起来,就在即将达到高氵朝的时候,南宫意抽出了手指。
    下身突然空虚,但体内的燥热一点也没有冷却,反而更为张狂,四处流窜著却找不到出口,铃铛知道南宫意是故意的,想要用恶狠狠地眼光瞪他一眼,在对方眼里却没那个效果更像是撒娇。
    “老婆,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来。”南宫意说著真住了手,退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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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南宫意的会再写一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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