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上
(0.42鲜币)h奉上
铃铛咬了咬唇,犹豫半晌终於下定了决心,半跪著俯身将南宫意饱胀的柱体含进口中,这些天来,她是第一次为南宫意口交,但火热巨物在口中的感觉她异常的熟悉,好像以前也经常做这种事。
等不及她仔细回想,异物在口中蠢蠢欲动,凭著那种熟悉感,铃铛开始动她的舌头,手也不闲著,时轻时重地摩挲男性底下的双球,头不断地前後摆动,偶尔停下来的时候很明显地感觉到粗壮阳具上传来一下一下的搏动。
在性事上,南宫意比铃铛以往遇到的任何男人都更有耐心,当然,她已经不记得了。
从南宫意的角度,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胀成紫红色的宝贝在铃铛口中进进出出,虽然也很别的女人为他做过这种事,但此刻含著自己分身的人是铃铛,不是冷傲的屈从,而是羞涩且小心翼翼,那种感觉微妙地冲击著南宫意的心,他眼眸中的欲望愈加浓烈,手难以察觉地握紧了,极力克制住自己才不至於伸手压住铃铛的头狠狠地撞击。
铃铛自不知道南宫意此刻的想法,她只是专心地舔弄,原以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性器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些,几乎让她含不住。
“唔。”在铃铛突然一吸的时候,南宫意闷哼一声,就这样射在了铃铛的嘴里,这对他来说是少有的事,不由得有些恼怒。
铃铛没有防备,南宫意的精液猛地灌进喉咙,她捂住嘴呛咳出声,手心和指缝间都满是粘腻的白色液体,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铃铛抬头看向南宫意的眼神里带著一丝责怪,嘴角依旧挂著yin靡的色彩,十足地诱惑。
南宫意心头一动,凑过去咬住铃铛的唇,顺势将她唇边的精液全部舔去送入她的口中,混合著唾液在两人交缠的舌间发出啧啧的声响,来不及咽下的液体从交接的唇边逸出,直到两人分开时,唇之间仍有银丝牵扯。
铃铛眼神迷离,依稀记得南宫意要她自己来,体内燥热的厉害,仿佛有热流不停地流窜,下身愈发的空虚,迫切地需要什麽东西来填满,再狂烈的吻都已经不能满足她,铃铛的手探向南宫意的腿间,才一碰,那刚刚疲软的阳具又弹跳起来,铃铛有一瞬间的退缩,可也知道只有这个东西能让自己解脱。
南宫意明白她要做什麽,配合地躺下,那东西就高高地竖了起来。
铃铛跨坐在南宫意腿上,眼皮底下就是那让她惧怕又向往的器官,有了唾液和精液的洗礼,散发著yin靡的色泽。铃铛努力抬起臀部往前移了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握住南宫意火热粗壮的硬物对准自己下身的入口,那里微微闭合著,呈现出欲拒还迎之态。咬住下唇,铃铛缓缓地将身体下沈,紧窄的小穴一点一点将粗长的柱体吞进去,进到一半时,她停了下来眉头紧凑,求助似的望向南宫意,那东西好粗好长,她感觉已经到了极限,再也下不去了。
南宫意邪魅一笑,猛然扣住铃铛的腰往下一压,将自己整个送入铃铛体内。
铃铛惊叫一声,下面又胀又酸,身体立刻软了下来,如果不是南宫意双手撑著,她就要趴下来了,抬眼就看到南宫意似笑非笑的眼神,铃铛不想服输,强撑住身体开始上下移动。由於重力作用,每一下进入都相当的深,铃铛甚至能感觉每次了什麽?难道她想起来了?
正思考间,手机响了,是家里打来的。
南宫意朝厨房的方向看了眼,确定铃铛还在里面做菜,打开门走了出去才接通电话,“妈,是我。”
“意,你今天做什麽去了?手机一直关机。”女人的声音带著责备。
“没电了,忘了充。”南宫意淡淡道,他从小到大和父母相处时间不多,话语间难免显得疏离,就算有血缘关系,他对那个所谓的家也没有多少留恋,更多的把时间花在工作和周旋花丛上,也从那里搬了出来在医院旁边找了个小公寓,而现在这个地方是不久前才买下的,为了不让别人找到。
“算了,奇雅应该也提醒过你了,一个星期後是你爷爷的大寿,不管那天忙不忙,你都给我腾出时间回来。”女人语气也没有一般母亲和儿子说话的亲切,公事化的让人心寒。
“我知道了。”南宫意应了一声,脸上却明显的露出不悦的表情,年年如此,一大家子人围著一个老头转,还不是为了讨他欢心,日後好多分些遗产,哪有人是真心实意的。
“恩。还有,你最近的行为做得有点过了。”女人的语调凌厉了几分。
“你指什麽?”
“这还用我提醒吗?平时你在外面发生多少一夜情我不管,但要把女人包养起来我绝不允许,你是南宫家的人,以後定会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外面的野女人想也别想入南宫家的门,你趁早把人打发了,老爷子人老可不糊涂,否则迟早被他知道……”
後面的话无非是劝他把铃铛赶走,南宫意深吸口气把心里的不满全部压下来,他现在还不想和家里决裂,但也不会忍多久了,他已经从老爷子的私人医生那里打探出老人的身体每况愈下,撒手人寰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了,到时正是他脱离那个家的好时机,他本就不在乎遗产,否则也不会像他爸爸一样放弃管理而学医了。
“意?”
“妈,你说的我当然知道。我养那个女人不过是玩玩而已,谁会真的动感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一直在骗她,你放心好了,再过几天我玩腻了就把她甩了。”南宫意保持轻松的口吻,眼里却是冷的,他最恨有人监视他,哪怕那人是他的母亲。
女人微微松了口气,她也是联姻的工具,丈夫却从来不在乎家族里的事,所以她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儿子身上。
南宫意又说了些敷衍的话才挂上电话。
而门的另一边,铃铛正悄然地站著,连下唇被咬破了也没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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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比上个月勤劳
(0.26鲜币)又来个搅和的人
南宫意想了想拨通了欧奇雅的号码,对方很快接了。
“喂!”声音里带著难以掩饰的急切与紧张。
“奇雅,你打电话给我是想告诉我爷爷大寿的事吧?我已经知道了。”南宫意将一只手插进西装裤袋,悠悠地靠在身後的墙上,他不清楚欧奇雅和铃铛有没有说过什麽,打这个电话多半也是为了探探欧奇雅的口风。
“哦,好。”欧奇雅顿了一下,“表哥,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我们之间还有什麽是不可以说的?你尽管问好了。”
“铃铛是不是在你那里?”欧奇雅也不想拐弯抹角,早上被铃铛挂断电话後他又重拨了很多次,先是没人接,後来干脆是机械化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欧奇雅焦急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电话,听铃铛的意思她在南宫意家里,欧奇雅就去了他租的公寓,却是一个人也没有,听楼下管理员说一个多星期无人回来了,又赶了回医院,仍旧无功而返,南宫意去另外的医院会诊了。折腾了一天没结果,南宫意主动来电话,他哪能不激动。
“铃铛?你在说什麽?”南宫意假装不明白欧奇雅的意思。
“表哥,你知道铃铛的,卓铃铛,前阵子她断了手臂,在你那住过院的。”欧奇雅心里急,恨不能立刻飞到电话那头。“我早上给你打电话,是她接的,她说你把电话忘在家里了,她是不是在你那里?”
“她还跟你说了什麽?”果然铃铛和欧奇雅说过话了,南宫意眸色一沈,看来事情变得有些麻烦了,定是瞒不过去。
“她……她说她是你的未婚妻,还说不记得我了。”欧奇雅声音紧张而急切,“表哥,铃铛出车祸之後,医院和卓家不是都说她……她死了吗?为什麽她会在你那里?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奇雅,你冷静一下。”几个想法在南宫意脑海中闪过,“她真的有那麽好?让你这麽在意。”
“表哥,你知道的,我对她……”欧奇雅不知该怎麽说,“我现在也不求什麽,就希望她能够过的好一点。”
“可她从来就不领你的情,就算你为了她连未婚妻都不要了。”
“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和她没有关系。”
“既然你这麽袒护她,我也不多说什麽。”南宫意叹了口气,“好,我告诉你,她现在是在我这儿。如你想的那样,车祸导致她失忆了。”
欧奇雅身体一颤,早就猜到了,可真的听到时心里依旧被雷击了一样。
“我不清楚你对她的家庭知道多少?但我保证,她现在过得比以前好。”南宫意继续道,“她会真心的笑,会生气,会撒娇……”
“我知道的。”声音苦涩暗哑。卓家父子和铃铛的关系欧奇雅是再清楚不过了,赤裸裸交缠的肉体,yin靡的声音,当初撞见的场景再度在眼前浮现,恍如噩梦。听著南宫意说铃铛现在的情况,明明是他最想看到的,欧奇雅却觉得心痛不已,离铃铛住他家那天没多久,所有东西都变了,而可看著一切的人是他表哥,他一直在局外,什麽也不知。
“奇雅,以目前的状况,你还是不要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好。过两天我抽时间出来和你谈谈,再带你去看她,你就装做第一次见面,重新认识,你不善於说谎,否则她问起以前的事你定会觉得为难。你也应该明白,这样才是最好的,还有,暂且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恩,我明白了。”艰难地点点头,欧奇雅仿佛浑身失了力气。
“那好,我先挂了,两天後,具体时间地点我会再通知你。”
挂断,南宫意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脑子里想著两天後怎麽安抚欧奇雅,不至於让他藏铃铛的事情暴露,推门进去,客厅里无人,厨房那头隐隐地传来炒菜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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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意也有头疼的时候
(0.26鲜币)选择
“需要我帮忙吗?”南宫意走进厨房,之前刚买的食材已经从铁锅里散发出阵阵香味,而另一边的汤也有了沸腾的趋势。
“不用了,你先出去坐会,就快好了。”为了避免溅到身上,铃铛穿上了厨房专用的小围裙,很贤惠的味道,“对了,谁的电话?你不会出去吧?”
“不会,我当然是要在家里陪老婆了。”南宫意说著走过来靠近铃铛,从身後环住她的腰,轻轻地摩挲,引来对方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是同事,讲了点医院的事,没什麽特别的。”
“哦。”铃铛状似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心却沈了下来,南宫意刚才的话清清楚楚地回荡在耳边──我养那个女人不过是玩玩而已,谁会真的动感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一直在骗她,你放心好了,再过几天我玩腻了就把她甩了。
残忍的话语一字字刺在心尖,明白是自己太傻,轻易地相信别人,可想到这一个星期来南宫意对她的点点滴滴,铃铛期待著他能向她坦承,告诉她刚才的话不过是为了应付他的家人,可他没有,选择了继续欺骗。她还能相信他吗?一个个谎言的累积让她痛苦地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
“你先出去,不要影响我做菜。”铃铛难得强硬地拉开对方搁在她腰间的手。
“好吧,需要的话再叫我。”南宫意耸耸肩,很少有这麽听话的时候,应为之前的两个电话,心情也受了些影响,刚才他也在暗中观察铃铛的神色,果然,她是知道了些什麽。游戏这麽快就要结束了麽?心里失望,这样的生活,竟有点舍不得……
“恩。”
只剩一个人的厨房,铃铛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退後两步靠在身後的墙上,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强烈的无力感浮上心头,她不知道还有谁可以相信的,她什麽也记不起来。
铃铛把煮好的饭菜端出来的时候脸上没透露出什麽,她承认自己不是太坚强的女子,但也不允许自己软弱,不会在南宫意面前哭著要他说清楚,她做不到。
“怎麽了?眼睛红红的。”南宫意察觉她的异样。
“没什麽。不小心汤溅到眼睛里去了。”铃铛恢复了笑容,连南宫意也分不清那个笑容的真假,她的确是被泪水浸润过眼睛,但同样也下了决定。
“怎麽这麽粗心,我来看看。”
被拉到南宫意怀里,享受他的温柔,铃铛心里一阵波动,不是不感动,可她不敢去相信了,这样的体贴关怀也全是假象吗?与其沈溺在温柔中再被绝情的抛弃,不如自己先来了断,还能笑著对对方说,看,我没有被你骗得晕头转向,也不会为你要死要活。
平安无事地一顿晚饭,连晚上也照常,他们尽情地做爱,从浴室到床上,享受彼此身体的战栗,用最原始的方式结合在一起,比以往更热烈。
“唔。老婆,要不要再来一次?”
“你……不……”
余下的声音全消失在纠缠的唇间。
身体是融合了,但心里却各自想著别的事情。
大厅里有一台固定电话,由於是新住进来的房子,南宫意也没有把号码告诉任何人,不会有人打电话过来,而铃铛也不会记得其他人的号码,所以南宫意还是很放心的。他甚至门上不加任何锁,不限制铃铛的自由,因为他明白,如果铃铛仍旧失忆,那麽她依赖他不会离开,如果铃铛恢复记忆,以她的性格不一定会走,锁著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南宫意有事出门了。
宽敞的大厅里,铃铛一个坐在固定电话的沙发上良久,终於将折起的一张纸条展开,上面赫然写著十多个数字,连成一个电话号码,那是她昨天从南宫意的手机电话簿里抄下来的。
手指微颤却坚定地按下那一连窜数字,听著“嘟嘟”的声音,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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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都明白了吧?
orz……
(0.2鲜币)见面
“喂!”电话接通,那头是柔和的男声。
铃铛紧紧地握著话筒,内心仍然有几分挣扎。
“喂!你是?”听听没声音,欧奇雅疑惑,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也不知是谁打来的。
铃铛依旧沈默。
“喂!”欧奇雅眉头轻轻轻轻一拧,猜想可能是信号不好,或者是打错的电话,想要挂断,手刚碰到键就听到了声音。
“喂。”铃铛终於下定了决心,握著话筒的手也不再颤抖。
欧奇雅一顿,虽然只有一个字,但那个声音很熟,联想著最近发生的事,心里跳出一个名字,“铃铛?”
“恩,是我。”
欧奇雅一喜,竟真的是铃铛,“铃铛,你在哪?你……你和表……南宫意在一起?”问到後面忍不住失落起来。
“我想和你见面谈谈。”铃铛没有回答欧奇雅的问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虽然不明白铃铛的想法,但她这次的电话显然是瞒著南宫意打来的,而且又要见面谈,想必是比较重要的事情,“恩,好。什麽时候?”
“就现在。”
“你在哪里?”
“我在xx路的邮局前面等你。”幸好不是什麽偏僻的地方,南宫意也从来不限制铃铛的自由,只是她自己不愿出门,对於失忆的她来说,在陌生的环境中徘徊会令人相当的不安,如果不是为了这次见面,她到现在还不想踏出这房间。
“好,我尽快到。”
听到这句话,铃铛就放下了话筒,她深深吸了口气环顾四周,就算要离开,这里也没有需要带走的东西,她,只有一个人而已……
在路边站了半个多小时,正当铃铛以为欧奇雅不会来了的时候,一辆银白色的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是半敞著的,驾驶座上的男人对著她露出惊喜而柔和的笑容,那是个长得很好看斯文的男人,与其说和想象中一样,不如说有那麽点熟悉感,但又不真切,铃铛甩了甩头,也没指望过见到以前认识的人就能恢复记忆。
“你就是欧奇雅?”明明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恩。”欧奇雅脸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黯然,果然,她已经不记得他了,但又很快恢复成柔和的微笑,“铃铛,先上车吧。”
铃铛点点头打开车门,讶然地发现副驾驶座位上还摊著一张地图。
察觉到她的视线,欧奇雅不好意思地把东西收起来,“没到过这条路。”
铃铛笑笑表示理解。
她的笑反而让欧奇雅愣住了,以前的铃铛是不会对著他这麽笑的,很单纯的笑,不带任何讽刺的意味。
铃铛坐进车里,门关上的声音让欧奇雅回过神来,“我们……去哪里?”
“先找家店坐坐吧,我想问你些事。”
欧奇雅默然地点点头,他不知道铃铛车祸後究竟发生了什麽,他也有很多问题问铃铛,这个时间也快中午了,找家店坐下来谈是最好的选择。
开车。
尽管内心都紧张而焦急,没有人打破这份沈默,都陷入自己的思考,接下来该问什麽,该说什麽。
(0.22鲜币)不要虚假的幸福
一家很安静的西餐厅,由於还没到中午,客人很少,欧奇雅和铃铛选择了较里面靠墙的位子。
“这是两位点的牛排,请慢用。”服务员带著职业性的微笑,放下食物後就走开了。
又是许久的沈默,欧奇雅觉得自己该先说点什麽,自己现在在铃铛面前只是一个陌生男人,说不出口也是正常的吧。
“我们以前认识吧?”铃铛先开口。
“恩。”
“我们是什麽关系?”话一出口铃铛就觉得这问题不是很妥当,“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欧奇雅温和一笑,安抚了紧张的人,这样的铃铛给他的感觉很奇妙,如果铃铛一开始就是这麽一个战战兢兢的小女生,恐怕他不会给他太多的关注,可造化就是弄人,现在无论铃铛变成什麽样子,都能牵动他的思绪。“简单来说,我是大学里的老师,而你是我的学生,另外,我喜欢你。”
听到最後一句,铃铛抬起头惊讶地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
欧奇雅笑笑,掩去眼中的苦涩,“你不用觉得为难,是我单方面的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不用做出任何回应,就当我只是你的老师。”
“恩,谢谢。如果可以,我想知道我以前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如果我知道,我会告诉你。”欧奇雅答应,其实他心里也在挣扎,铃铛的过去并不美好,很多东西说出来只会让她痛苦,尤其是那样的家庭关系,卓家两父子。如果他自私,就该重新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让铃铛相信自己,依赖自己,可欧奇雅也明白自己做不到,所以从接到铃铛电话起,他就一直在想,哪些事情可以告诉铃铛,哪些需要缓一缓。“表哥……南宫意是怎麽跟你说的?”
铃铛眼神一闪,低下头把南宫意跟她说的大略说了一遍。
欧奇雅听著,不得不佩服南宫意的本事,他这麽说就绝了铃铛想回家的念头,变得没有了依靠,虽然这个谎言不是完美无缺,但对於现在的铃铛来说已经足够。
“这些都是骗我的吗?”
欧奇雅想了想才道:“你的确是因为断了手臂住院才认识了南宫意,不过我不清楚你们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那麽亲密的。想带你走,出了车祸的人是卓烈,他是你义父的儿子……”
欧奇雅避重就轻地讲了些事实,模糊带过了铃铛和卓家父子有违道德的关系,“我知道的基本上就这些。”
“欧老师,谢谢你。”铃铛深吸一口气,表情多了几分沈重。
欧奇雅突然有些後悔,或许自己是做错了,铃铛好不容易摆脱了原来的生活,是他又把她拉了回去,艰涩的开口,“铃铛,忘了以前的这段日子,你觉得幸福吗?”
明白欧奇雅的想法,铃铛对他感激一笑,“意对我很好,可是虚假的幸福不是我要的。欧老师,我想知道真相,就算是痛苦的,我也要把以前的自己找回来。”
如果南宫意从来没有骗过她,或许铃铛会安然地接受现在的生活,可现在不一样了,当知道唯一的依靠也在欺骗自己,整个世界崩塌了,再不相信任何人,甚至眼前这个温文有礼的男人,又怎能确定他对自己说的全是实话?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你想怎麽做?”铃铛眼里的坚定让欧奇雅心惊。
(0.24鲜币)回卓家
“你想怎麽做?”
“带我回家。”
“什麽?!”欧奇雅没怎麽明白铃铛的意思。
“带我回卓家。”铃铛重复一遍,不管卓冥辰是不是真的对她性虐待,她都决定要回去,谎言的糖果屋不是她想要待的地方,不知是安慰欧奇雅还是安慰自己,她接著又道:“以前的铃铛不会想不开,现在更不会。”
欧奇雅看著铃铛,心里一阵苦涩,好像又看到了从前的她,不要任何人的帮助,企图一个人承担一切,他只能在一旁默默地注视著,却无从插手。
“既然你不清楚我家里的事,那我只能自己回去弄明白,如果你不愿意带我回去,我也有别的办法。”
“我……我答应你。”欧奇雅放在桌下的手紧了几下才松开,他实在不知道怎麽做才能帮到铃铛,或许他的决定是错的,但他也明白铃铛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至少先吃完午饭吧。”
“恩。”铃铛点点头,慢慢地拿起刀叉。
接下来的时间,只有沈默,两人各自盯著自己盘里的食物,吃得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吃完,欧奇雅就带著铃铛前往卓家。
“到了,就是这里。”车子开到郊区一幢很大的别墅前停下。
铃铛从半开的车窗望去,一看就是有前人家的房子,连院子都有很大空间,这就是自己曾经住的地方吗?
“谢谢!我自己进去。”铃铛下车,径直走过去就按了门铃。
很快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看到铃铛的时候,眼里满是惊讶。
欧奇雅踌躇半晌最终没有下车,下去了又能如何?亲自把铃铛送到了这扇大铁门里,再也无後悔的余地,唯有默默地看著铁门重新关上,那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把铃铛带到客厅後,冯嫂就要离开。
“等一下,卓……义父在吗?”铃铛叫住她,已经忘了该怎麽称呼。
冯嫂回过头,诧异地看了她两眼,她并不知道铃铛失忆的事情,也不知道铃铛在外面出了什麽事,她不关心这些,也无从了解这些,唯一知道的就是铃铛很久没有回来,她甚至以为是卓冥辰对铃铛失去了兴趣,或者铃铛对那样的生活失去了兴趣。
“那他什麽时候回来?”铃铛再问。
冯嫂没出声,只是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真是个怪人,铃铛想著,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後就上了楼,几个房间一一看过,其中一个房间是个简单的卧室。这是她的,铃铛很确信。这间卧室并不比南宫意那个公寓里的大多少,但明显少了人气,如果不是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就像被遗弃了一般。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铃铛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突然的开门声惊醒了她。
侧头看向门口,铃铛心里猛地一颤,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如果他没猜错,这个人就是他的义父,那冷冰冰的眼神似乎想把她整个人看穿。
“你会主动回来,真让人意外。”卓冥辰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著铃铛。不得不承认,在得知铃铛出车祸後,他的心乱了,生怕她有什麽事,还未等她醒过来,又不见了,他暗地里找了几个私家侦探寻找。明明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却一次又一次地夺取他的冷静,这很危险,可却像著了魔般不想轻易放走她,只能极力维持表面的冷静。
铃铛很快整理好了情绪,心里紧张,面上却不动声色,“我为什麽不应该回来?”
“你随时可以回来,是我说错了话。”卓冥辰突然靠近铃铛,捉住她的下巴与她对视,眼睛眯起。“你在害怕。”
(0.26鲜币)强暴
以前的铃铛不会在他的逼视下躲开视线,更不会露出畏惧的神色,卓冥辰很快发现了铃铛的异常,神色愈发地冰冷起来,“你究竟是谁?”
“我是铃铛,你难道认不出来吗?”这个男人很危险,这是铃铛的直觉,无论从哪方面讲,她都处於弱势,可这个时候她只有选择面对。
“你的确是铃铛,可又不是她。”卓冥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疼得铃铛表情微微扭曲。
“不明白你在说什麽。”铃铛极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紧张。
“不明白吗?那我来让你明白好了。”卓冥辰突然扯开铃铛的衣襟,雪白的肩膀和大半前xiong袒露出来,上面还有未消退的点点红痕,只要不是纯情小孩,任谁都能看出那些痕迹是怎麽来的,卓冥辰眼神一凛,冰冷的视线在半裸的身躯上扫过。
铃铛差点惊叫起来,拉住破碎的衣襟遮掩难堪的地方,男人的眼神让她觉得羞耻与害怕,她想起南宫意的话,卓冥辰会对她性虐待,或许是真的。
惊恐的神色逃不过卓冥辰的眼睛,他若有所思地看了铃铛一会,随即冷笑一声,“真少见,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铃铛缩著身子往後退,但床的空间不大,她很快就退到了角落。
“怎麽?突然变成贞洁烈女了?还是说……你失忆了?”从刚才铃铛的表现来看,卓冥辰不得不做出这个猜测,以前的铃铛绝对不会在他面前示弱。
“是又如何?”没有否认的必要,铃铛警戒地盯著站在床边的男人,在她印象里就和南宫意做过那种事,也都是心甘情愿的那种,男人的逼近让她危机感加重,直想逃离。
不意外铃铛的答案,卓冥辰心里冷笑,“忘了也没关系,我很快就会让你想起来。”
男人的身体压迫上来,铃铛想要挣扎,却完全敌不过卓冥辰的力气,很快双手就被扣在一起压在头对了,她和所谓的义父有不正常的性关系,自己的身体也比想象中yin荡。
(0.22鲜币)清醒
发泄过後,卓冥辰抽身下床,看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铃铛,有一瞬间的後悔,他竟然真的做了,因为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和她害怕的表情,一气之下强暴了她。就算没有弄伤她,也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但冲动下的行为也和强暴无异,这是他这辈子中第一次强暴不甘愿的女人。
“想起来了吗?你这是什麽样的身体。”卓冥辰沈著脸,冷冷地盯著铃铛。
铃铛眼睛直直地望著天花板,眼神找不到焦距,发现自己身体习惯於被快感征服,这个事实,对於现在的她来说还太残酷。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出别墅的大门。”得不到铃铛的回应,卓冥辰甩下最後一句话离开了房间。
过了不知多久,铃铛才找回自己的灵魂,她动了动身体,下面羞耻的地方就有粘腻的液体流出,若是一般的女孩被男人强暴,该是觉得恶心想吐吧,可她悲哀的发现身体各处的神经末梢还在被高氵朝的余韵占据,甚至觉得隐隐的空虚,想继续被狠狠占有。
痛苦之後铃铛突然笑起来,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流出划过脸庞,沾湿了大片床单,然後笑声渐止,转为无声的哭泣,直到累了沈沈睡去。
铃铛是被身体的异样惊醒的,不,更确切的来说,是有人在帮她擦身体,双腿被分开,饱受蹂躏的敏感之处碰上柔软湿热的毛巾,铃铛本能地并拢双腿睁开眼睛。
在床边弯著腰的是刚开始带她进来的那个女人,仿佛见惯了这样的事,对著情事後凌乱的身体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见到铃铛醒来,晃了晃手中的毛巾,示意她是在帮她清洗,随即继续刚才的动作。
“不要!”铃铛拒绝冯嫂的碰触,侧过身背对著她把身体缩成一团,紧紧抱著双臂。
冯嫂眼里的差异一闪而过,想必是没料到铃铛会有这种反应。
紧绷的身体许久才平静下来,铃铛咬著下唇,看到冯嫂眼里复杂的神色,心里更是黯然,“你以前也经常帮我做这种事?”
冯嫂无声地点点头。
“是吗?”已经明白现在的处境,铃铛心里苦涩,是自己选择回到这个地方,又有什麽资格後悔?“对不起,我想一个人先静一静。”
冯嫂再次点点头表示理解,把毛巾放回盆里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铃铛撑起身体,不顾这个姿势让下身更为不适,双腿曲起来靠在xiong前,手臂绕过小腿环抱住,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痛苦而无助。
铃铛不笨,从卓冥辰和冯嫂的反应中,她已经明白自己现在的表现和失忆前相差太多,那时自己是什麽样的?她开始猜测各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让她觉得心里一阵紧缩。
花了好大功夫微微调整好情绪,铃铛下床,将毯子裹在身上走进浴室。
哭泣後眼泪早已干涸,铃铛不是强者,但也不想在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下唇被牙齿咬破的伤口还在渗血,看著镜中狼狈的自己,铃铛对自己道:“铃铛,我不允许你後悔。那场虚假的幸福不过是游戏的中场休息,不要相信任何人,现在一切回归原位,你也该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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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说呢?铃铛失忆後,性格基本上就回到了原本还是赵晓琪的时候。
现在相当於挖开旧伤口再流一次血,虽然不是原模原样的方式,但也很痛苦
(0.26鲜币)禁脔
卓冥辰又来过几次,无论时间地点,只要他想了就会和铃铛好好地做一番,依然是毫不温柔的手段。
没有了第一次时的失魂落魄,铃铛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习惯这种行为,甚至能在粗暴的动作中享受到快感,身体不由自主地跟著战栗痉挛,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尽量盯著天花板,把视线放在虚无的一点,不让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洞察她的内心。
身体背叛了,至少要守护住灵魂。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铃铛看著墙上的刻痕,整整五十六笔,最原始的计算时间的方法,每过一天就用石块在墙上划一道痕迹,在连日历也没有的地方,铃铛靠著这个数著日子,她已经做了五十六天的禁脔,除了等著被临幸,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任何期待都是奢侈。
卓冥辰不在的时候,铃铛常常坐在窗台上发呆,二楼的窗台,对著外面而坐,双腿自然下垂晃荡,有点危险的习惯,如果不小心,很可能掉下去。
当然,铃铛不想自杀,更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自杀,弄残了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手臂略微有些畸形,如果不仔细看倒看不出来,最大的痕迹留在额上,欧奇雅说那一次掉下楼不是因为自杀,而是有个男生拖著她下去的,原因未知。看著欧奇雅欲言又止的神色,铃铛没有追问下去,她明白再问下去也得不到答案。
实在无聊的时候,铃铛会想起南宫意,然後她会觉得可笑。
其实两个男人对她做的事情本质上又有什麽区别,她都是禁脔,只不过一个用漂亮虚伪的外壳遮盖,让她陷在里面不自知,另外一个则赤裸裸地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窗外再漂亮的风景也带不起好心情,铃铛自嘲地牵扯嘴角,她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副肮脏的身体,以前是,现在是,将来呢?等身体不再吸引,早晚是被遗弃的命运。从来没有想过以後要做什麽,自己能做什麽,家养的金丝雀被放生之後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毁灭,或许自己也是一样。
听到背後的开门声音,铃铛表情一敛却没有要动的意思,刚才就已经看到了卓冥辰的车子从大门口进来,又是要来发泄了吧。
“这麽想出去?”卓冥辰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铃铛不答,下巴突然被人捉住扭过头去,眼睛对上卓冥辰神色的眸子。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
“你不会有兴趣的。”铃铛已经学会了镇定,尤其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怯懦只会引起他的鄙夷。
“错了,我有兴趣知道。”
“我已经忘了我在想什麽。”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卓冥辰低头,故意咬破铃铛的唇。
“唔。”铃铛皱眉,很疼,破了个口子正在渗血的唇分外的性感。
卓冥辰扣住铃铛的头,吻上去,狠狠肆虐受伤的唇,在情事上,他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将铃铛抱起来让她面对著他坐在窗台上,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
“我身体不舒服。”趁著喘息的空档,铃铛想要推拒。
卓冥辰手指探进铃铛腿间,脸上依然是淡漠的表情,“我不喜欢谎言。”
果然,铃铛轻轻闭上眼,只要这个男人想要,她就不能拒绝,即便身体真的不适。
为了不遭到更粗暴的对待,铃铛咬著唇主动张开腿,感受到那个火热硬挺的男性器官九顶在自己下身的入口处,身体微微一颤,堕落了还有什麽可坚持的。
进入,撞击,开始痛苦而享受的刑罚。
铃铛无力地随著抽插的频率摇晃,如果不是卓冥辰扣著她的腰,她相信自己一定会从窗户摔下去。
等到风平浪静,铃铛靠在窗户的边框喘气,看著卓冥辰拿纸巾把性器上欲望的痕迹擦掉,突然一阵强烈的不适感涌来,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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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留著下章写吧,一个雷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