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

    (0.26鲜币)人偶
    “奇雅真是笨蛋,每天看著你却都不吃,如果是我,可不会白白浪费那麽多接近你的机会。”南宫意放慢速度,得以喘息的空档。
    “这个时候提他做什麽?”铃铛轻哼了一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这个时候连喘息都觉得费力。
    “前两天你们在校门口的那件事真是弄得人尽皆知啊。”见铃铛没反应,南宫意继续道:“年轻男教师和女学生有染,鉴於平日的表现,几乎都认为是女学生勾引男教师,未婚妻在校门口大吃飞醋,上演了一场闹剧。虽然因为男教师是校长的儿子,学校里的人不敢公开谈论,但背地里多难听的话都有。”
    “那又如何?”铃铛的话里夹杂著喘息,迷离的眼神里剩下不多的清明,冷冷道:“结局无非是女学生被劝退以保住男教师的名声。”
    “或许。奇雅因此重获了自由身,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勇气要你。”
    “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吗?看来你对奇雅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嘛。”南宫意有些意外,“潘婉儿的父母不顾女儿反对,取消了婚约,把女儿送到了国外,他们有政治背景的人,最怕有这种丑事渲染。没了未婚妻,奇雅的道德束缚减了不少,无非是师生关系,现在还有多少人在意这个?老师和学生结婚的不少呢。不知道他以後再见你会是什麽反应?”
    “在这种时候谈论别的男人,你不觉得煞风景麽?”铃铛半眯著眼,双腿无力地搭在南宫意腰上,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
    “呵呵,也是。”南宫意邪邪一笑,“那我们就专心一点。”
    话音刚落,南宫意腰部动作的幅度更大,每一下都想要进到铃铛身体最深处。
    “啊……嗯……”铃铛叫出声来,强烈的快感冲击著神经,柔软的内壁在火杵的摩擦下发热痉挛,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液体,随著抽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结合处附近的地方沾染了粘腻的白浊之物。
    “虽然我很喜欢听你的叫声,可这个时间地点似乎不太合适呢。”南宫意皱了皱眉,墙壁是不隔音的,外面就是病区走廊,偶尔的叫几声可以解释为患者忍受不了伤口的疼痛而发出的,但叫声太大太暧昧可就容易让人怀疑了。
    “这个地点可是你选的。”
    “抱歉,看来要委屈你了。”南宫意随手拿过边上的一块治疗巾塞到铃铛口中,活生生像一场强暴。
    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可一只手打了石膏不能动,另一只手被南宫意抓著按在头也是卓冥辰的事,她没必要cāo心。
    转身正想离开,就看到冯嫂站在门口。
    冯嫂是不会说话的,铃铛也没想过问她这是谁的房间。
    “我随便看看。”正要离开,就见冯嫂越过自己站在桌子前面直直地看著相框,手指轻轻地碰触,眼神里有一种东西,叫做怀念。
    铃铛突然注意到,照片上的女孩和冯嫂在眉宇间有几分相似。
    “这里是我女儿住过的房间。”低哑的声音,冯嫂突然开口。
    比起听到的话,冯嫂能说话这件事更令铃铛吃惊,“你不是哑巴?”问出口又觉得自己这问题多余,人家都出声了,自然不会是哑巴。
    “没有人跟你说过我是哑巴。”
    “也对,全都是我猜的。”
    “愿不愿意听一个故事。”
    “随便,反正现在也无聊。”
    “有一对情侣是私奔出来的,在过马路时女的出了车祸,当时她有34周身孕,要同时保住大人和小孩需要很多钱,司机逃跑了,连车牌号码都没记住,那对情侣没有那麽多钱,家里带出来的钱在一年里都用完了,打工的钱也只够他们日常生活的。”冯嫂停下来。
    “然後呢?”铃铛心头一紧,想到了自己的遭遇,一样是私奔,一样是没钱。
    “男的求医生先救女人和孩子,又在医院前的路边到处求人,只要谁肯借钱,他什麽都愿意做。最後他遇到了一个年轻人,那人只问他会不会开车,然後就付了全部医药费。女人和孩子都平安,可以说她们的命是年轻人救的。”
    (0.32鲜币)继续无题
    “那对情侣是你和刘生,年轻人就是卓冥辰?”
    “是的。十六年前的事了,我依然记得很清楚。我生下来的是一个女儿,取名刘思恩,就是想永远记住这份恩德。老爷把我们一家安置在这里,刘生给老爷开车,我就负责家里的事。”
    铃铛有些诧异,倒不是故事本身,而是卓冥辰真有那麽好心?
    “思恩是早产儿,身体相当的虚弱,到了五岁才会走路,我们没有让她去上学,不是钱的问题,是她对陌生人有恐惧感,但出乎意料的,她每次见到老爷都会很高兴,要是哪天老爷没回来,她就会坐在门口等。如果那时我们能早点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能就可以避免以後的事了。”冯嫂轻轻地叹息一声。
    从那一声叹息中,铃铛听出了深深的悔恨和哀伤。
    “虽然思恩身体一直不好,但也平安到了十五岁,而且长得很漂亮,她的世界很小,只有我们几个人,也很单纯,像温室里的花朵。我以为日子会一直这麽过下去,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一天早上,我听到了思恩的哭声,我们找过去,竟然是从老爷的房间传出的,门开著,我们进去一看,思恩一个人坐在床上哭,浑身赤裸著,身上有很多青紫的痕迹,大腿和床单上还有血迹,任谁都能看出来发生了什麽事。”
    铃铛眉头一动,“卓冥辰连十五岁的小女孩也不放过吗?”
    冯嫂看了眼铃铛,继续道:“当时我们也是这麽认为的,但老爷对我们有恩,思恩和我的命都是他救的,所以我们不知道该怎麽办好。从那天起,老爷一直没有回来,而思恩每天都哭,终於有一天,她把真相说了出来。”
    真相?难道不是卓冥辰做的麽?铃铛在心里想著,没有说出来。
    “你一定不会想到的,老爷之所以会做出那样的事,是因为思恩给他下了药。”冯嫂的脸上显出惨淡的意味,“真的让人不敢相信,思恩远离人群,单纯得如一张白纸,怎麽会发生这样的事。”
    “老爷偶尔会带女人回来,但每个都不会超过十天,起初看到你来时我也这麽认为。”冯嫂的声音低低的,“思恩偶然间撞见了不该看到的场面,思恩喜欢老爷,看到老爷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心里也开始幻想,但又不敢在老爷面前说。终於有一天,一个女人在离开前给了她一包药,说只要放在茶里给老爷喝下去就能达成愿望。”
    女人在被爱情冲昏头脑时往往会干出一些傻事,哪怕她只有十五岁。
    “思恩每天都会哭,因为老爷离开时表情很冰冷,也再没有回来过。直到有一天,我们发现思恩怀孕了,她开始表现出喜悦,以为这样老爷就会原谅她,再来见她,和小时候一样,天天坐在门口等,但她期望的事情一直到她临产都没有发生。”
    卓冥辰的孩子?卓烈?
    铃铛很快摇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照时间推算,思恩出生是十六年前,那麽怀孕也就是近两年的事。如果孩子生下来,估计也和卓烈一样,不被卓冥辰接受,铃铛清楚的记得那天听到的对话,卓烈也是他母亲用不光彩的手段怀上的。
    “你说我们每天这样做爱,你会不会也怀上我的孩子?”“如果有了,我要你生下他。”卓冥辰的话在耳旁响起,铃铛讽刺一笑,不喜欢还要生下来,这个男人的想法还真难以理解。
    “思恩坚持自己生,但她本来身体就不好,怀孕後更没好好调理,根本生不下来,最後决定剖腹产时已经晚了一步,一个也没能保住。”冯嫂触摸著照片,流下泪来。
    “你应该恨卓冥辰的,是他害死了你的女儿。”
    “不,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老爷是个冷漠的人,不会被任何女人束缚住,是思恩太傻,做出那样的事,我没有资格责怪别人,如果我能早点注意到就好了。”
    “你还真体谅他。”
    “其实那天我在医院是看到老爷的,但我追出去时他已经不在了,我想老爷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麽无情。”
    “为什麽告诉我这些?我不会做你女儿那种傻事,我也不想要孩子。”
    “你的确和以前那些女人都不一样,或许也因为这样你留在这里的时间特别久。这种生活部适合你,早点离开这里吧,否则早晚有一天会受到伤害的。”
    “呵呵。”铃铛突然轻笑出声,“你错了,我不会爱上那个男人,一个没有心的人是不会受到伤害的,这个故事很有趣,但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看著铃铛离开的背影,冯嫂只能摇头叹息,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总觉得会发生什麽事。
    (0.2鲜币)约会?
    从自己房间的阳台上,铃铛望见大门口停了辆车,车子的主人站在门边,手伸到门铃上又放下,来回几次都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按下去,显得很为难。
    那个人正是欧奇雅。
    欧奇雅犹豫了半天,铃铛被退学都是因为那件事的原因,和他脱不了干系,内疚的心情让他这几天寝食难安,虽然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麽,但他想要见见铃铛,可又觉得没脸面对她。矛盾的心理作祟,欧奇雅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决定离开。
    “欧老师这就要走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欧奇雅猛地停下脚步,回头就看到铃铛站在铁门後面不远处。
    “欧老师特意来这里是想说什麽?或者做什麽?”铃铛打开门走到欧奇雅跟前。
    “我……”欧奇雅语塞,“对不起。”
    “有什麽可道歉的?”
    “卓铃铛,你被退学我要负很大责任,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重新上大学的,我认识其他几个大学的老师,可以让他们帮忙推荐,你可以考虑一下。”欧奇雅说得很急,可以听出他内心的焦虑。“或者你自己看想上什麽样的学校,我看看有没有办法……”
    “欧老师,”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觉得他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是被退学而已,没什麽大不了的,何况我本来对上学就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样可不行,现在这个社会不读书没有文凭是会影响你一辈子的。”
    “欧老师,你似乎忘了我根本不需要工作,或者说我这个工作完全不需要读书,听说男人都不太喜欢聪明的女人。”
    “卓铃铛,不要在这里待下去了,离开吧!你以後一定会遇到真心爱你的人,不要再糟蹋自己了,这里不适合你,你会成为一个好女孩的,过普通一点的生活。”欧奇雅一激动就抓住了铃铛的肩膀。
    “欧老师,你弄疼我了。”铃铛皱眉,退开几步挣脱欧奇雅的手。
    “对不起。”欧奇雅尴尬地收回手,很想和铃铛好好说话的,不知不觉就有点控制不了,但他的确都想为铃铛考虑。
    “不是每件事情都可以自己选择的,到了这个时候再让我改变一点意义都没有,欧老师,不要再白费功夫劝导我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你……”
    “欧老师,我出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话的,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说我要休息了。”铃铛再次感到失望,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对这个男人抱有了一丝期待。
    “卓铃铛,我以前说过喜欢你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和婉儿已经分手了……”
    “然後就有勇气追我了?”铃铛挑眉。“你觉得你的家人会同意?”
    “这些我都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不会说这些话,我们都需要时间。”
    “然後呢?”
    仿佛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欧奇雅开口道:“陪我出去逛逛,好吗?”
    “这算什麽?约会?”铃铛诧异,没想到欧奇雅会提出这个要求。
    “愿意去吗?”欧奇雅没有正面回答。
    (0.24鲜币)逛街
    铃铛突然一笑,径直走到欧奇雅的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见欧奇雅站著不动,回头道,“欧老师,还不出发吗?”
    欧奇雅还愣在那里,没想到铃铛这麽轻易就答应了,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和铃铛走得太近,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嗯。”
    或许真的是太无聊了吧,才会和欧奇雅出来。铃铛靠坐在座位上望著窗外。
    “叫你铃铛可以吗?”
    “嗯,随便。”轻应了一声。
    “铃铛,我……”欧奇雅仿佛松了口气,想了想道,“我表妹明天生日,我不知道送她什麽,你陪我去挑一样吧。”
    瞥了眼看著车的男子,看出他有些紧张,生拍会被拒绝一样。“好啊。你表妹多大了?”
    “十六。”
    铃铛嘴角轻轻上弯,不是个很好的借口,前面十五年的礼物都送了,到今年才不会挑麽?目的就是约她出去吧。“这个城市我不熟,你带我去可以买礼物的地方。”
    车子很平稳,欧奇雅开车的速度不快,车里相当安静,也让有些人觉得尴尬。
    “欧老师,有没有决定好送哪一类型的礼物?”铃铛伸手开了音乐,优美地旋律在车内徘徊,冲淡了原本沈闷的气氛。
    “手链或者项链什麽的吧,她好像很喜欢这类东西。”欧奇雅在记忆里搜索。
    都是有钱人奢侈的消遣,铃铛还记得在桃花街的时候有些男人也喜欢在做爱的时候送她这类东西,但往往在事後都会被她扔掉,失去自由和尊严,任何财物都不过是一堆无用的摆饰。
    欧奇雅选择的是一条步行街,车子开不进去,两人都下来走路。
    步行街上大多是一对一对靠著走的男女,亲密地勾手或搂腰,大胆一些的会在笑闹间亲吻身边的人。
    欧奇雅和铃铛靠得很近,但他终是没有勇气去牵铃铛的手,就算见过铃铛和别的男人做爱,他也不想把铃铛当成很随便的女孩。
    “欧老师,走吧。”铃铛突然贴近欧奇雅,勾住了他的手臂,对他眨眨眼睛,然後头很自然地靠在他肩上,从他们身後看,宛然是一对甜蜜的情侣。
    反而是欧奇雅的脸色微微发红,紧张地环顾周围的人,还好,没有异样的视线,“铃铛,这里是大街上。”
    “有什麽关系吗?欧老师,这里不是学校,没那麽多规矩,你看前面那些男女都这样,而且你之前才说过是喜欢我的,怎麽,现在就後悔了吗?”铃铛停下脚步。
    被她问得语塞,是自己约她出来的,没有道理先退缩,欧奇雅深吸一口气,虽然脸上还染著层颜色,但给出了个微笑,不再推拒铃铛亲密地行为,“走吧。”
    两人走了街边几个店铺就进了百货大楼,铃铛依旧没有松开手,偶尔捉弄一下欧奇雅,看著他发窘的表情也是一种乐趣,这是在其他几个男人身上体会不到的。
    走过一个柜台时,一阵熟悉的音乐传来,铃铛停下脚步往那个声音传出的方向看了看,是一个银白色的音乐盒,盒里的小银人随著音乐起舞,很漂亮,但漂亮不是引起铃铛注意的原因,那个音乐勾起了铃铛潜藏在内心的东西,这是妹妹赵晓瑜时常在嘴边哼的一首曲子,虽然她还不知道曲名,连带著她也会跟著哼了。
    “铃铛。”见她不动,欧奇雅喊了一声,“在看什麽?”
    “没什麽。我们走。”铃铛移开视线,早该遗忘的过去。
    欧奇雅顺著铃铛刚才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了那个音乐盒,是她想要的东西麽?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0.22鲜币)事出突然
    “请问两位需要什麽?”柜台小姐一见有客人来,立马展现一个职业化的笑容,欧奇雅和铃铛走在一起,两人都是出色的外表,很难不把他们想成一对。
    “先看看手链吧。”欧奇雅想了想。
    “请到这边来。”柜台小姐示意两人走到另一边,“这个专柜里都是今年的新款,最旁边那几个是限量版,每样全球都不会超过100个,当然,在我们这里都只有一个。”
    这家百货大楼的档次不低,铃铛随意扫了一眼,最便宜的价格都要将近四位数,更别提那些所谓的新款限量版了,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消费的。
    欧奇雅视线扫了一圈,“铃铛,你看哪个比较适合?”
    铃铛一指最上方一个,“把那个拿出来。”
    简单的设计,以白色和蓝色为主,清新大方,欧奇雅也满意地点点头。
    “请问要这个吗?”柜台小姐看两人的样子都是看中那条的,试探著问。
    “恩。帮我开张单子吧。”欧奇雅把手链递还给她。
    “好的,稍等一下。”柜台小姐笑容更灿烂,很少遇见这麽干脆的客人,省了她不少口舌功夫,“请问是自己戴还是送人?送人的话我去包装起来。”
    “送人。”
    “哦,好的。”
    “小姐,你有什麽喜欢的样式吗?也让那位先生买一条给你吧。”趁著欧奇雅去付钱,柜台小姐悄悄地对铃铛道。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而且我跟他没什麽关系,为什麽要他买给我?”铃铛的表情淡淡的。
    柜台小姐露出一副惊讶的神情,欲言又止,怕又说错话。
    欧奇雅回来後两人就带著包装好的手链离开。
    走了没多远,铃铛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麽了?”欧奇雅回头,发现铃铛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帮我去买个东西。”铃铛眉头轻轻皱起来,她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早上的时候还只是怀疑,却没有太在意,现在感觉越来越强烈起来,尤其是刚才走了一段路之後。
    “恩?”
    “我来事了,帮我去买女人用的东西,我去厕所等你。”不等欧奇雅回应,铃铛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欧奇雅想了片刻才明白铃铛要他买的是什麽,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要叫住铃铛已经来不及了。
    几分锺後,欧奇雅已经在百货大楼地下超市,就站在卫生用品货架的边上。
    真的要他买这个东西吗?欧奇雅内心挣扎起来,总觉得周围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他,面对货架上各种品牌的卫生巾,欧奇雅脸色红得要冒出血来,尴尬地不知道如何下手,可铃铛还在等他,一直犹豫下去也不是办法。狠狠一咬牙,欧奇雅随便抓了一包就走,突然又想起什麽,快速到另一个货架上拿了一包内裤。
    收银员只是看了他一眼,虽然买这类东西的男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结账的时间只有几十秒,可欧奇雅却觉得漫长的像几个小时,身後排队的几个都是年轻女孩,看著他凑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麽,更是让欧奇雅觉得无地自容。
    特意向收银员买了个不透明的购物袋,结完账就飞快地离开这个尴尬之地。
    上了楼,欧奇雅总算松了口气,问清洗手间的方向就去找铃铛。
    (0.22鲜币)带她回家
    “铃铛,你在里面吗?”欧奇雅站在女洗手间门口,犹豫著轻声朝里喊道。
    “你帮我把东西拿进来。”
    “可……这里是女洗手间。”
    “放心,里面除了我没有别人。”铃铛明白欧奇雅的性子,几乎能够想象中刚才他一个人去买女性卫生用品的情景。
    “可是……”欧奇雅想尽最後的努力让铃铛放弃这个念头。
    “要我出来拿也可以,不过我下面没穿裤子。”铃铛故意道。
    “等一下,我进去。”欧奇雅一急,他知道铃铛真的做得出来,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後,欧奇雅才快速地闪进门,幸好没看到什麽不该看到的画面,铃铛在隔间里,只露了一条缝。把东西递到门口,“给!我马上出去。”
    接过东西,看著欧奇雅匆匆离开的背影,铃铛很想笑,可下腹的不适实在难受得很。
    在桃花街里接客的女人都会服用一种药物,抑制卵细胞的排出,从而避免月事和怀孕,每隔三四个月停服,让体内积累的毒素排出,但生理功能被药物作用紊乱,就算能排出卵细胞也几乎不可能怀孕。由於抑制而使月事相隔时间延长,每次来的时候下腹都如同刀绞般疼痛。
    欧奇雅在外面等了铃铛很久才见她出来。
    “今晚我住你家。”铃铛突然冒出一句惊人的话。
    “什麽?!”欧奇雅惊道。
    “今晚我要住你家。”铃铛重复一遍,“还是你父母都在,你不敢把我带回去?”
    “不是的,我……我在学校附近有一个人住的地方。”
    “好,我们就去那里。”
    “铃铛,你不要这样,我等会送你回家。”虽然欧奇雅家里有钱,但他的那个地方只有一室一厅一张床,不方便留人住,何况那个人还是铃铛。
    “欧老师,你这麽紧张做什麽?”铃铛靠近欧奇雅,“我身体现在这个情况,你觉得我还能做什麽呢?”
    迷迷糊糊就把铃铛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踏进屋子的刹那,欧奇雅才觉得後悔,总有种紧张心慌的感觉。
    铃铛四处看了看,没对房间多做评论,看到衣柜就过去挑了件深蓝色的长衬衫,“借你浴室用一下,我先洗个澡。”
    “嗯。”麻木地点点头,直到浴室的门关上,欧奇雅才清醒过来,敲了敲脑袋,他竟然会答应这件事。就算什麽事也没发生,让别人知道了铃铛在他这里过夜心里也会乱想,尤其是发生了校门口那件事後,别人都会认为是铃铛勾引他吧。真是一时糊涂了。
    浴室里热气缭绕,温水冲在身上让不适的感觉减缓很多,铃铛靠在瓷砖壁上,她清楚依之前的惯例今天晚上会很疼,那种疼痛光想想就会头皮发麻。她不知道今晚卓冥辰会不会去找她,但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那麽狼狈的样子,如果换成是欧奇雅的话……
    铃铛走出浴室的时候穿的是欧奇雅的衬衫,遮了大半的腿,下面没穿长裤,比例完美的腿露了出来,上面的扣子也没全扣上,散发著沐浴过後的清香,对於生理健全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个诱惑。
    “你在这个房间休息吧,我睡大厅。”欧奇雅侧开脸,逃也似的离去。
    铃铛坐到床上,这个男人,真不知道该说他纯情,还是克制力好。
    ────────
    幻想,幻想o(n_n)o~~
    (0.22鲜币)今晚留下
    敲门声。
    “进来吧,我还没睡。”
    “很抱歉,我忘了你还没吃晚饭。”欧奇雅端了一盘炒饭进来,“冰箱里没什麽东西了,如果你不想吃这个,我们可以出去吃,或者叫外卖。”
    “不用了,我现在没什麽胃口。”铃铛坐起来,每次月事来第一天疼的时候她都吃不下东西,而且一阵阵的犯恶心。
    “这样啊。那我先把东西搁著,你晚上要是饿了可以去外面微波炉里热一下。”
    铃铛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铃铛,你怎麽啦?哪里不舒服?”欧奇雅赶紧过去扶住铃铛的肩,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铃铛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能吐的东西全吐了出来,只刚巧躲开床,欧奇雅不可避免的衣服上沾了很多污秽物。
    “抱歉,没躲得开。”铃铛捂著嘴,好像比想象中更严重。
    “没关系,比起这个,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欧奇雅提议。
    “吐出来之後好多了,而且已经没什麽可以再吐出来了,我休息会就好。”铃铛缩回床上,竟然搞得这麽狼狈。
    “好吧。”欧奇雅看著铃铛忍耐的表情,担心地皱起眉,默默地收拾完之後走了出去,暗恼自己没用,只能在旁边看著她难受却帮不上什麽忙,他知道女人生孩子会很痛,没想到这个也会痛成这样。
    铃铛自然是睡不著的,没多久又听到了敲门声。
    “铃铛,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欧奇雅在门口轻声道。
    “恩,进来吧。”
    “把这个药吃了吧。”欧奇雅手里拿著一颗药和一杯水,天知道他刚才冲到药店好不容易才说清楚自己想买的是什麽,“听说效果很好,等睡醒了就好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拿著药给她吃,一定是那个人居心不良,不过这个男人就是个大例外,从没遇见过主动给他都不要的男人,铃铛接过药一口气咽了下去。
    “你休息吧,有什麽事叫我。”
    铃铛以为会一夜无眠,可後来或许是太累了,或许是药起效疼痛减轻了些,她睡了过去……
    有脚步声在床边停了下来。
    铃铛微微睁开眼,天已经全黑了,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半拉开的窗帘照进来,只能看出事物模糊的轮廓,站在床边的人是欧奇雅。
    铃铛起身跪在床上,勾住欧奇雅的脖子,暧昧地贴近。“欧老师,这麽晚了找我有什麽事吗?”
    欧奇雅吃惊地想退开,可身子被抱著,说话也紧张起来,“没什麽事,我只是想看看你睡了没有。”
    “然後呢?我睡了,你想做什麽?我没睡,你又想做什麽?”铃铛贴得更近,唇已经碰到了欧奇雅的耳朵,就算太暗了看不清,铃铛也能确信欧奇雅的脸红了,耳朵的温度明显上升,她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尖一舔,感受到对方的身子猛地一颤。“欧老师,你不诚实呢。”
    “对不起,打扰了。我现在就出去。”欧奇雅的声音都显得僵硬,女性柔软的身体贴著自己,隔著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他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但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铃铛突然一用力将欧奇雅拉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欧老师,这样就想走可不行哦,今晚留下。”
    ──────
    对最後情节抱有疑问的,等著往下看吧
    (0.22鲜币)要被吃了
    “铃铛,你不要这样。”欧奇雅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我不要怎麽样?欧老师,你嘴上说不要,可这里已经有反应了呢。”铃铛的手隔著睡袍覆上欧奇雅的腿间,鼓鼓的一块,她勾起嘴角,真想捉弄这个男人。
    “嗯。”察觉自己发出羞耻的轻吟,欧奇雅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很想推开铃铛,可身体不受控制,动不了,真这样下去可能会发生不应该发生的事,他只能极力劝说铃铛住手,“铃铛,住手!你……你不是来月事了吗?我们不可以……”
    “为什麽不可以?”铃铛打断欧奇雅的话,手轻轻地动起来,缓慢磨蹭对方腿间鼓起的地方,“欧老师,那是骗你的。要不你敢带我来你家住吗?”
    “你……”欧奇雅想说话,但又不得不咬住下唇,否则他一定会因为刺激而叫出声来。
    “欧老师,现在舒服吗?”铃铛露出媚惑般的邪笑,手描绘著欧奇雅性器的形状,低头咬开他腰间的系带,衣服立刻朝身体两边散开来。
    欧奇雅睡袍里还穿著内裤,此刻,除了重点部位,其他都暴露在空气中,他的皮肤很白,典型常年少晒太阳的贵公子,但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
    铃铛空出一只手滑过平坦紧实的腹部一路往上,最後在一侧xiong前的突起处停了下来,贪玩似的轻拢慢捻,饶有兴趣地看著它慢慢挺立变硬,连没被刺激到的那一旁也起了反应,铃铛凑到欧奇雅耳旁,手故意拨弄了几下,“欧老师,你的身体相当敏感呢。看,已经变得这麽硬了,还有下面也是,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就算竭力压抑,欧奇雅也不能阻止身体的变化,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脸色发红,一团热气在下腹部翻滚,然後慢慢地蔓延到全身,似乎要找到宣泄的出口。
    即便没有发生过真正的性关系,欧奇雅也很清楚这种感觉。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应该立刻把身上的人推开,然後冲到浴室里去冲个冷水澡,但身体不听使唤,一点也动弹不得,他的表现只能让人认为他现在很享受。
    内裤薄薄的布料下男性的形状已经凸显的出来,铃铛的手指很灵巧,也很清楚男人如何刺激更受不了,找准地方按揉了几下,突起的部分就愈加胀大起来,内裤一下子显得紧窄,几乎包不住那火热的欲望。
    欧奇雅身上已沁出了一层细汗,下面真的很难受,束缚得他都开始疼,哪怕只有轻轻的抚摸也带给他极大的刺激,不能否认铃铛的碰触让他很舒服,但舒服之後是更大的不满足,想要更多更强烈的刺激,理智已慢慢开始崩塌。
    “欧老师,我来帮你吧。”
    一声声的“老师”让欧奇雅羞愧难当,一咬牙,正打算推开铃铛坐起来时,接下来发生的事又让他浑身一颤,失了力气。
    铃铛突然把欧奇雅唯一的遮蔽往下拉,暴露出已经挺立变硬的男性,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舌头很有技巧地舔动吸吮,手也不忘了安慰底下的双球。
    “啊!”惊呼一声,欧奇雅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以前铃铛也有次用手帮他发泄,但现在的刺激更大,不能怪他差点就泄了出来,情事方面,和铃铛相比,他还是个入门不久的新人。
    ────
    还是那句话,往下吧
    (0.24鲜币)继续
    床头灯不知什麽时候被打开。
    欧奇雅僵著身子躺在床上,手无力地抓著床单,所有的感觉全集中在腿间的欲望上,铃铛的口腔内很热,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战栗,意识还未清醒,就又被下一轮的刺激冲散。
    不知从什麽时候起,欧奇雅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腰部,一次次地将自己的火热往铃铛口里送,手也压住了铃铛的头,想要进入更深更深。
    被粗大的东西一直顶到喉咙口,铃铛难受得厉害,这种事她不是第一次遇到。男人表面再好,在兴致高昂的时候,也难免会忽略女人的感受。
    欧奇雅的呼吸愈加的粗重起来,平日里柔和的表情此刻显得痛苦而享受。
    口腔里的粗大之物开始轻颤,铃铛知道欧奇雅要高氵朝了。
    “啊!”欧奇雅腰部挺起来,身体弓成一条弧线。
    没来得及躲开,大部分精液都射在铃铛嘴巴里,也有一部分在脸上、身上。
    “对……对不起。”缓过气来的欧奇雅第一句说的话就是道歉,铃铛的样子魅惑而yin靡,他难堪的侧开脸,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我……”
    “欧老师,为什麽要道歉?不过是喝了点东西下去罢了。”铃铛抬起脸笑看著欧奇雅,她发现自己很喜欢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尤其是在情事中的时候,“舒服吗?我看你刚才也很享受呢,一直压著我的头。”
    “不要……不要再说了。”欧奇雅脸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从来没有人把他逼到过这种窘境,铃铛像是他的克星,自从遇到她,好像每次都被她控制了情绪。
    “好,我不说。欧老师,要不要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欧奇雅还没反应过来是什麽意思,铃铛已经凑过来吻住了他,并把口腔里残余的液体用舌头过渡到他嘴里,腥腥的味道,称不上恶心,但也绝不好喝,这是自己的味道。
    “味道如何?”见欧奇雅没反应,铃铛拉开一段距离看他。
    “对不起,我现在就走。”欧奇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了。
    “这麽急?欧老师,你就没想过抱我麽?”铃铛的手握住刚刚发泄後不久的性器,缓慢地套弄,很明显地感受到那里又有了反应,“你这个东西好像还没有满足呢?”
    “不是的,我……”
    铃铛一手覆住欧奇雅的嘴巴,“欧老师,这个时候少说话,你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呢。”
    “不,我们已经做错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欧奇雅仿佛一瞬间清醒,想要起身推开铃铛。
    “欧老师,你要是现在拒绝我,我就出去说你强暴了我。你说,有多少人会信呢?”铃铛此刻的表情像一个天使般微笑的恶魔,她清楚欧奇雅的性格。
    就在欧奇雅因为铃铛的话思想陷入苦战的时候,铃铛已经趁机跨到他身上,将他的性器对准了下身的入口,很快坐了下去。
    “唔……”两人同时痛苦的皱眉。
    没有经过润滑,很干涩,只进去了一点。
    铃铛没有多加犹豫,弄了点刚才射在外面的精液涂在欧奇雅的性器上,腰一沈就整个没了进去。
    “啊!”这一声半是痛苦半是舒服。
    在这种状态下,欧奇雅已经惊得忘记推开身上的人了。
    稍微适应了一下,铃铛就自己动了起来。
    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这种感觉与用手是不能比的,温热的柔软紧紧的包裹著自己的欲望,火热聚集,理性渐渐被打散,剩下的就只有想要冲破束缚的野性。
    身体与身体交缠,已经没有了谁是主动谁是被动,情欲蒸腾化为无边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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