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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折 英雄梦醒,夺舍龙息

    !!!!他膂力甚强,一扯之下,五人齐齐跌落.
    黄缨吓得魂飞魄散,张嘴欲叫,背门忽撞着一团又厚又软、湿棉被也似的奇怪物事,身子一瞬间穿过去,浸入水中,咕噜噜的连喝了几大口水,才被一把抓起.
    那水味酸中带碱,入口清洌,冰得异乎寻常,她差点冻晕过去,紧紧攀住箍在乳下的强壮臂膀,牙关不由一阵磕碰,颤声道:「好……好冷……」声音回荡开来,旋又被头在上古时,东胜州全境冰封,后来冰河融解,在砂岩上切出偌大的河道.这红螺峪便是冰河所遗,不只是山形像螺壳,连河道也同螺孔一样,弯弯曲曲,布满孔隙.」
    黄缨瞟了他一眼,抢白道:「我们也没来过,谁知是不是你瞎掰的?」
    耿照老老实实摇头:「我也不知道.从前我爹带我上山时经过附近,是乡里的老人家说的.」黄缨冷笑:「你这么厉害,样样都知道.现下我们困在这儿啦,你说该怎办才好?」
    耿照摇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天亮之后,本城哨队定然来巡.只消在崖下升起柴火,他们见到了烟,就知道底下有人.」
    黄缨没想到他连这点都考虑周详,一时无语,咬唇瞪他一眼:「这么能干,都让你去办好啦.」说着忍不住一声噗哧,赶紧板起脸,水汪汪的眼波中却无不善.
    耿照浑无所觉,转头又道:「老前辈,我见你气色不佳,莫不是受了内伤?」魏无音调息已毕,元气稍复,振袖道:「别管我.倒是她们三个,须得要你施救.」
    耿照诧然:「我?」忽听一声嘤咛,角落里的染红霞动了一动,双手环胸,玉靥酡红,便如醉酒一般.她额上沁出薄汗,一睁开眼睛,却见眸中波光盈盈,直要滴出水来,低声道:「魏……魏老前辈,莫……莫非是刀……刀上的毒发作了?」
    原来她赶到烽火台时,魏无音真气一滞、翻身栽倒,连话都来不及说,眼见鹿晏清将下毒手,情急之间,便拾起掉落在地的赤眼相抗.片刻后魏无音苏醒,忙叫道:「染姑娘!那刀上有毒,你快放开!」
    其时染红霞正斗到酣处,心知对手武功之高、平生罕见,断不能空手以对,只得咬牙苦撑;激战片刻,顿觉身子软绵绵的,腿间竟生出一股异样烘热,神思不属.刀上红雾氤氲,身后黄缨、采蓝嗅到,都是一阵头晕目眩,赶紧搀老人远远退开.
    魏无音对她甚感愧疚,垂眉道:「这把妖刀赤眼,上头喂有极厉害的毒药,名唤『牵肠丝』.这种毒药只对女子有效,毒性极强,不唯持刀,就连嗅到一丝一缕,都有中毒之虞,十分刁钻.」
    黄缨脸色大变.她贪图红雾的浓甜果香,当时便吸入不少,此际听魏无音一说,顿时吓得手脚发软,急忙问道:「会……会死么?有没有解药?」语声已微微发颤.
    魏无音沉声道:「这『牵肠丝』药性并不致死,却会令女子生出欲念,难以自己;中毒之后,便似饮鸩一般,对此毒越发依恋,最终如女子之侍奉丈夫,再也离不开赤眼,成为妖刀寄附的刀尸,浑浑噩噩,如失魂魄.」
    「翻遍普天下的药谱毒经,决计找不出『牵肠丝』此一条目,乃因中毒女子之依恋赤眼,犹如菟丝花攀缘树木,牵肠挂肚,难以分别,故而得名.到了那个地步,就算强将人刀分离,女子永远是赤眼的刀尸,至死方休.」
    篝火烧得哔剥作响,谁都不敢说话.
    魏无音续道:「三十年前妖刀出世,赤眼被七玄界中人、大魔头『万里飞皇』范飞强所得.范飞强与钟山大侠顾雄飞有仇,以赤眼打败了顾雄飞,掳走妻子解玉娘,公开淫辱,以为报复.
    「解玉娘的妹妹『朝云仙子』解灵芒,芳龄虽才十九,却迭有奇遇,武功高强,继任成为飞瑶岛的岛主.她的六位结义姊妹都是出身渔阳一带的武林世家,来头很大,七美一齐出手,布下连环巧计,终于攻破其根据地,打败大魔头范飞强,将解玉娘救了回来.
    「谁知解玉娘回来后,却变成一名需索无度、人尽可夫的荡妇,日日向丈夫求欢还不够,连庄丁门客也不放过.顾大侠一怒之下,将她禁在府里.
    「不久,便传出解灵芒在大喜之日当夜,手刃自己的未婚夫、人称『渔阳第一家』的行云堡少堡主高唐梦,随即消失无踪.其余渔阳六堡的当家或要人也纷纷遇刺,一夕之间,东海北境的正道势力几乎崩溃,而解灵芒的六位义姊妹也和她一样,犯案后即失去行踪.」
    耿照心中一动,脱口道:「难道……是因为『牵肠丝』的缘故?」
    魏无音缓缓点头,神情沉重.「妖刀赤眼再出现之时,竟然是七美共拥一刀――」
    「以『朝云仙子』解灵芒为首的渔阳七仙女,通通成了被赤眼控制的刀尸!」
    耿照与黄缨面面相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染红霞紧闭双目,饱满的酥胸急遽起伏,半湿的前襟贴熨出两座挺拔的乳峰形状,峰道:
    「我两条腿都进了棺材,还能出什么给你?胆汁唾沫么?」
    耿照不敢再问,黄缨忙撵他出去:「你快去弄……弄了出来,拿片荷叶什么的盛了,给我……给我们解毒.」
    耿照听得一愣,心想:「这红螺溪是酸泉汇成,连水草都不长一根,上哪儿弄『荷叶什么的』来盛?」
    魏无音被逗得忍俊不住,哈哈大笑:「黄毛丫头,你真是一点都不懂男人哪!阳精离体,精白片刻间就化为浆水,你就算喝它一整桶,跟喝马尿有什么分别?」一指耿照裆间:「含着它!套弄些个,便能出精;趁新出之际饮下,才能中和毒性.」
    黄缨愣了一愣,霎时大羞,冲口道:「我不要!」一想又舍不下性命,态度顿时软化,但此事委实太过羞耻,心中挣扎片刻,嚅嗫道:「一……一定要这样么?」
    魏无音怒道:「这不是行淫取乐,是救命!你先自饮些许,再留部分在口中,哺喂采蓝姑娘.这小子虽然健壮如牛,但男子一日出精之量有限,切记莫要无端浪费,以免误了你师姊师妹的性命.」说完扶着墙壁,颤巍巍地起身,慢慢走向洞外.
    「我到溪边坐一下,醒醒脑袋.」回头瞥了耿照一眼:
    「楞小子,你已不是童男了罢?」耿照摇摇头.
    黄缨心中忽有些失落,却连自己也不明白所为何来.
    「那老夫就不担心啦,你好自为之.『牵肠丝』的毒性一经中和,患者会感到困倦欲眠,这是正常的反应,毋须忧心.小子施救完毕,速速来找老夫.」
    他扶壁缓行,将出洞时突然停步,缓缓开口,却未回头.
    「染姑娘,你是将门虎女、王爵之后,出身高贵,或许觉得女子失节,不如一死;但在这世上,也有热爱生命的青年人,盼望于年华正好时行侠仗义、侍奉尊长,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而不可得.我与汝师有三十年交情,不忍见她于垂暮之时,为思忆爱徒而悔恨流泪,望你三思.」嘶薄的嗓音似有无限感慨、无限伤心,说完也不回头,慢慢走出洞去.
    染红霞闭目倚坐,似已熟睡,闻言却不禁一震,浓睫瞬颤,眼角隐有水渍.
    ◇◇◇
    偌大的岩洞里,只剩下耿照与黄缨两人默默相对.溪谷间的大风隐约呼啸,却被隔在洞外,狭长的空间之内除了柴火烧旺的哔剥声响,就只剩下采蓝若有似无的轻细微鼾.
    黄缨低头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一瞟,见耿照盘膝抓头、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头:「黄缨啊黄缨,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这个呆子自来.待他生出那个胆,我们三人都死过几回啦.」长叹一声,支着上身爬近,红扑扑的脸蛋凑到他眼皮子底下:
    「喂,到你啦!要……要怎生做才好?」
    耿照吓了一跳,嗅到她温香的少女吐息,慌忙仰头挪退.
    距离微微拉开,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黄缨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人巨乳,浑圆的乳形沉甸甸的,乳廓居然超过了肘弯.她乳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颇为平坦,双乳的重量全都沈到了泪滴状的乳房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乳晕形状,丘的果然不错!男人的这东西一出来,马上就变成透明的水啦.看来,也不能弄先出来了再喂采蓝.」
    耿照微怔:「那怎么办?」
    黄缨沉吟道:「事到如今,也只有教她自己喝下去了.」
    耿照闻言摇头道:「采蓝姑娘昏迷不醒,只怕没这么简单.」
    黄缨不耐起来,皱眉:「她就是这么麻烦!这样罢,你放到她嘴里,射出来便是.」想到采蓝平日最是假惺惺,老爱扮作大家闺秀的模样,要是醒来发现自己被男人的阳物插在小嘴里,那表情光想像就十分过瘾,不禁拍手大笑:
    「好,就这么办!」
    她将采蓝扶坐起来,采蓝软绵绵的向后一仰,螓首斜靠在黄缨肩上,更衬得她下颔尖尖,玉一般的粉颈修长细致、曲线极美.
    采蓝身形苗条如柳,腰似约素,胸脯虽远远比不上黄缨的傲人硕大,但形状玲珑有致,乳廓犹如倒扣的薄胎精瓷碗;上身的葱蓝滚绿兜、薄罗裲裆衫被水浸湿后,更裹出两只尖翘玉乳,目测盈堪一握,浮凸似椒实一般,极尽娇妍.
    样貌之美,各人、各地喜好不同,然而采蓝的长相无论到什么地方,无论唤谁来看,都会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耿照见她容颜秀丽,想到竟要如此唐突,不免有些迟疑,但腿间怒龙却极为诚实,转眼又复雄风,勃然昂首,杵身上还沾满黄缨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一片晶亮.
    黄缨颇不是滋味,拍着她脸颊轻唤:「采蓝、采蓝!」心中暗想:「妳自好是别在这时醒来.不然,我一掌打得妳再晕死过去!」忘记自己其实并没一掌打晕她的能耐.
    好在采蓝始终未醒.黄缨将她抱在怀里,两人交叠而坐,轻轻撬开采蓝的小嘴,对耿照一径招手:「快来、快来!」
    耿照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枪直上,低头见怒龙杵一点一点没入两瓣粉嫩姣好的樱唇之中,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三分之一便难再进分毫.
    采蓝昏迷不醒,贝齿自也不会刻意避开肉茎,一路刮得耿照咬牙皱眉,毫无快感可言;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一处,口腔一束、微微咬着,耿照以肉就齿,无论勃挺得再粗再硬,终究比不过她编贝般的小小牙珠,蹙眉吸气道:「黄姑娘!实在……实在疼得紧.」
    黄缨娇娇的瞪他一眼,嗔怪道:「没用的东西!本姑娘助你一臂之力,学得精乖些!」扶着采蓝下巴,轻轻撑开些许,另一手握住露在外头的大半龙杵,导引着向前滑动.
    耿照的前端深入采蓝湿暖的口腔,触感十分腻润,虽仍被牙齿弄得疼痛不堪,但一见黄缨低头认真套弄的模样,想起她那柔软至极的傲人乳瓜,以及适才缠绵景况,仿佛身下所插不是美若天仙的采蓝,而是那个精灵古怪、事事都要占尽便宜的巨乳少女,忽然动情起来,双手撑住岩壁,越发进出凶猛.
    黄缨惊讶之余,不免吃味:「他对我……刚才那个时候,似也没这般卖力.哼,你们这些臭男子,一个个都喜欢假惺惺的狐狸精!」心头大闷,忽觉困倦已极,小手一松,采蓝的小嘴又合拢起来.
    耿照已到了将射未射的紧要关头,结实的肩背肌肉上挂满汗珠,忽然龙根末端一痛,似被上下两排贝齿嵌进肉里,他不敢向后拔出,为避伤处,只得扶着岩壁往前一贯;采蓝一阵呜咽,居然醒转.
    她一醒过来,顿觉嘴中一条巨物,几乎直抵喉间,舌头牙齿间的缝隙全被塞满,痛苦得涕泪直流,手足不断挣扎.
    耿照唯恐阳物被她一口咬断,忍痛不敢乱动,连忙叫道:「黄姑娘,快别让她乱动!我……我再一下便好.」他不确定下体受伤到什么程度,唯恐待会无法再起、少救一人,终不免留下遗憾.
    黄缨被浓浓睡意所攫,像中了蒙汗药一般,双手软软扣在采蓝身前,说话连舌头都大了起来:「我……我不成啦!你……你快射出精来,莫……莫要再玩啦!」力气渐失,若非采蓝太过娇弱,早已挣脱开来.
    采蓝纵使神智再不清,听到「射精」等字眼,嗅着耿照的男子气息,登时明白口中何物,「呜——」哀哭起来,双脚乱蹬,两行泪水淌下玉靥.
    耿照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回头大叫:
    「老前辈!老前辈!」
    黄缨即将昏迷,松手之前灵台一清,大喊道:「红……红姊!快救……快救采蓝和耿照!快……」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染红霞身子一动,再也不能假装昏迷,奋力撑起身子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采蓝.
    她腕力惊人,不比黄缨,虽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然而两臂一收,采蓝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呜呜哀泣,口涎从张大的檀口里淌了出来,容色虽惨,却异常的凄艳诱人.
    耿照看得呆了,忽听染红霞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
    「……是!」
    低头见杵身不过些微破皮,渗出血丝,不觉放下心头大石,扶墙摇动起来.
    采蓝哭得什惨,染红霞在她耳畔细说原委,柔声解释妖刀散毒、如何中和『牵肠丝』等,巨细靡遗,耿照心想:「原来她一直都醒着.」见采蓝流泪,既歉又怜,满腔淫念早已点滴不剩,别说是出精,连硬翘的龙杵都微见消软,恨不得立刻拔出.
    却听染红霞在采蓝耳边低声道:「……我知道妳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宁可一死,也不愿名节有损,可现下是非常时刻啊!若死在这个荒僻的山谷之中,岂不是毫无意义?」
    「……妳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掌上明珠,妳爹没有儿子,便有妳一个女儿,迟暮之际需要妳奉养,百年之后,也需要妳打扫祠堂、上香献祭.妳若死在此间,妳的父母又该怎么办?」
    采蓝闭目泪流,呜咽不止.
    耿照心中一惊:「我若不能尽快结束,只是徒令她受辱而已.」收敛心神,不再去看采蓝的哭颜,闭眼专心想着与黄缨的缠绵、水底的肌肤相亲,以及她那令人难忘的绵软双峰,含嗔薄怒的红脸蛋……渐渐又硬挺起来.
    染红霞捏开采蓝的下颔,不让牙齿刮着肉茎,也让她少受苦楚,小嘴顿成一只湿热滑腻的紧凑腔管,唾泌丰富,不断挣扎的小舌头只是助长淫兴罢了;单以抽插的舒爽而论,犹在适才的黄缨之上.
    耿照想着先前黄缨动情的娇美模样,刻意不做忍耐,泄意渐生.
    又听染红霞道:「……妳若一死了之,师傅出关之后,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师傅抚养妳、教育妳,传授妳上等武功,对妳殷望之深,只盼妳在武学上开辟一番新境.妳若死在此地,拿什么回报师傅二十年来的栽培之恩?」
    采蓝只是一昧哭泣,却无甚挣扎.
    耿照已至紧要关头,每一下都深入喉底,采蓝的小嘴似乎有种特别的魔力,一遇异物侵入,本能非是呕吐,反是吞咽;吞咽之际,舌底不住生津,将怒龙杵尖往喉中吸去,然后才欲呕出,舌根与咽顶的一小团嫩肉一挤,直比膣中花心.
    耿照咬牙一挺,浓精喷薄而出!
    采蓝剧咳起来,耿照赶紧拔出,颓然跪倒,满身大汗.染红霞唯恐她将精液呕出来,伸手捂着她的小嘴;采蓝仰着粉颈痉挛一阵,这才悉数吞进肚里,扑倒在师姊怀中,抽噎道:「呜呜……红姊!呜呜……」
    「别哭了.死在这里,会对不起太多人.」染红霞抚着她的背,轻道:
    「所以,就算要玷污身子、忍受什么耻辱,我们也要活着回去.」
    耿照猛然抬头,见她身子颤抖,两行珠泪滑下脸庞,终于哭了出来.
    洞外,闻声而来的琴魔叹息着,带着莫可名状的神情,扶壁缓缓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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