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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除非你变性成女人
因为假孕事件,楚炎鹤如愿的抱着他的娇媳妇儿回到了自己家里,在自己的地盘儿,那才叫如鱼得水。
楚炎鹤放下手机,双手撑在顾伊身侧,垂眸看向顾伊,顾伊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怎么了?”
“在想我是有多幸运,娶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儿。”楚炎鹤垂下头,舔了舔顾伊红润的唇。
他刚刚接到电弧啊,说屈母去找杨蔚微签署离婚协议,顺便知道了杨蔚微才是沈仁贤的亲生女儿。
他能够想象的出屈母后悔莫及的样子,不过,若是没有他们的认错人,报错仇,他怎么有机会把顾伊给娶回家?
“贫嘴。”顾伊推开楚炎鹤坐起来,任由楚炎鹤搂在怀里,忍受着他不老实的大手,“刚才有什么事?”
刚刚楚炎鹤接电话的时候,顾伊能够感觉出他语气里的不善。
“杨蔚微所在的牢房里发生了斗殴事件,不过杨蔚微只是被波及到,伤的不算严重。”楚炎鹤淡淡的开口,对于杨蔚微受伤,并没有多少同情。
“怎么回事?”顾伊坐起身子,直觉并不那么简单。
“监狱里说是普通斗殴。”楚炎鹤摇摇头,毕竟,这种打斗,在监狱里那是家常便饭,只要不出人命,狱警也就是出声警告两下,并不多管。
“放心,我已经嘱咐过监狱,看好了杨蔚微,别让人给打残废了。”顾伊担心的,楚炎鹤自然也想到了,虽然说这一次的打斗,调查显示并不关杨蔚微的事,但是,还是早有防备的好。不过,小打小闹的,让她吃些苦头,也不错。
对此,楚炎鹤特别关照过,常年的寂寞,有些人的正常取向难免会发生改变,自然,需要也就随着环境改变了,女子监狱里没有男人,只能用女人凑合着了。楚炎鹤想,那样的归宿对于杨蔚微来说,再好不过了。
顾伊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紧了楚炎鹤,提起这些,她只觉得累。
并不是她一定要把杨蔚微置于死地,而是杨蔚微不会放过她,她知道,只要杨蔚微一出来,肯定会对她实施报复,为了自身的安全,她只能牺牲对方了。
本来,她以为屈铭枫会为了杨蔚微过来找她求情,没想到,自从屈铭枫出狱后,他就像是隐退了般,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
公司也交给聘请的人打理,屈铭枫这个名字也渐渐在人们的脑海里淡化了,唯一让人想起的,那便是他有个被判了死刑的妻子。
不过,其中的缘由,众人也不甚清楚,只是听说杨蔚微早年杀过人,大家并不知道这件事和屈铭枫有什么关系,所以,屈铭枫在众人眼中如天边的云,随着风,被渐渐吹散。
就连沈宅那边都没有动静,现在,沈仁贤已经不是她的父亲了,她是不会随便回去的,只是,沈仁贤当年和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听他们的口气,好像是母亲背叛了沈仁贤?
顾念情在顾伊的眼里,一向是独立高雅的,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背叛的事情的。
就算是当年母亲未婚先孕,顾伊也相信,母亲不用非得结婚,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才能够抚养自己,靠她自己,完全有能力把自己给抚养长大,给自己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
“想什么呢,怎么小脸都皱了?”楚炎鹤伸手去抚平她微蹙的眉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别忘了,你还有我。”
“炎鹤,谢谢你。”顾伊在楚炎鹤唇角轻啄了一下,不带丝毫情欲。
可是,大灰狼却经不起小绵羊的撩拨,一个翻身,把顾伊压在身下,挥起狼爪,拨开碍事的衣物,“大快朵颐”起来。
偷着腥的楚二少抬起头来,沾满情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顾伊,嘴角微翘,邪肆的咧嘴,“我比较喜欢肉偿。”
第二天早上,顾伊赖在床上不想起,她恨恨的瞪着一旁的楚炎鹤,一巴掌把他色色的俊脸推到一边去。
虽说她正值生理期,不方便行房事,但是,楚炎鹤对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昨天晚上,楚炎鹤什么了,她知道,宗叔说的出,就做得到,他根本不在乎,一场爆炸会不会殃及无辜。
无辜,她难道不无辜吗?
“伊伊……”楚炎鹤看着从自己身边跑过的顾伊,伸出手,却没有去挽留她。
顾伊回过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等我回来。”
楚炎鹤点头,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能,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
他站在阳台上,看着顾伊冲进车子,时间,刚好够一分钟。
轿车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很快消失不见。
楚炎鹤怔怔的看着汽车离开的那个方向,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应该在顾伊离开的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嗯,就从那个独眼的老怪物下手。
一切早已打理得当,顾伊被直接送往机场,上了运输机。
飞机上除了驾驶员,就只有顾伊一个人,顾伊心里有些发慌,以往,都是irvine陪她出任务,这一次,她在路上给irvine打过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
现在飞机上就只有她一个人,难道,这一次,宗叔是想让她一个人完成?
可是,到现在,她已经在路途上了,却对这次的任务一无所知。
顾伊在适应了高空状态后,走到驾驶员身后,询问驾驶员去往哪里。
驾驶员是一个非洲黑人,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顾伊,“哦,你这只糊涂鸟,愿主保佑你。”
在和驾驶员的聊天中,顾伊得知,自己的目的地竟然是金三角!那个黑暗的三不管地带,滋生世界上最肮脏的毒品交易。
至于任务,驾驶员只负责运输,并不知情。
看来,这一次的任务,并不像之前那样,只是利用她的身份做幌子交易走私品,可是,顾伊想不通,她这个枪法不准,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人能够做什么。不过,但从任务地点,顾伊就已经能够猜出个大概了,金三角有什么?无非是为了那些冷人痛恨的毒品。
对了,宗叔在和楚炎鹤通话中提到了关键的一句,她是个女人,难道是要她……
顾伊无力的坐回位子,美人计,无论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不过时的计谋。
她苦笑的看着自己,她有施展美人计的资本吗?
在她看来,她来,简直就是送死,难怪,宗叔会说,只要她能够顺利完成任务,就放她自由,因为,她根本没有能力完成任务。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直升机在佤邦之外几公里处的草坪处降落,那里,早已停了一辆车子,临下飞机前,黑人驾驶员把胸前的十字架项链摘下来戴在顾伊脖子上,顾伊接受了他的好意,心里却苦笑,看,连他都看出来,自己不是执行这个任务的料,完全是来送死的料。
顾伊上了汽车,汽车上除了司机,还坐了一个人,顾伊看到这个人的面孔,一直紧绷的心霍地松了下来,“irvine,你怎么也在这儿?”
顾伊像见到亲人一样扑了过去,irvine接住顾伊,好笑的看着她孩子一般的依赖自己,“我是你这次的合作伙伴。”
“真的?”就在顾伊以为自己要孤军奋战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人说,她不是一个人,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冷静下来的顾伊开始询问irvine这次的任务,没想到,irvine也是摇摇头,“一切听从指令,我并不比你知道的多。”
“ariel,你们家和义父有什么瓜葛?”自从那天irvine和宗叔从医院里出来,他的所有通讯工具就被宗叔给没收了,甚至还限制了他的行动自由,直到一天前,他被宗叔派人送到了这里,并告诉他,让他在这个时候开车到此地等待他的同伴。
顾伊摇摇头,她除了知道沈仁贤认识宗叔外,一概不知情,“怎么了?”
“前几天,义父去过你家……然后,就给你安排了这次的任务。”irvine还是把宗叔在医院做的手脚给隐瞒了。
“你的意思是……”
“也许是我多想了,好好干宝贝儿,这次之后,你就自由了。”irvine给了顾伊一个鼓励的吻。但愿是自己想多了,毕竟,顾伊是亚洲人,她来这里,相貌上不会引起人的怀疑,irvine安慰自己。
司机把他们送到一个寨子上,一个淳朴的农妇接待了他们,之后,那个司机就消失无影踪了,看来,那个司机也是宗叔的人。
而在顾伊看来,那个司机完全就是本地人,顾伊不禁有些冒冷汗,这么说,他们的一举一动,宗叔都了如指掌。
“我们要做什么?”顾伊跟着irvine进了屋子,农妇只给了他们一个房间,什么也没问,很明显,有人已经给他们付过钱了,并且已经帮他们捏造了身份——他们是做生意的一对夫妇。
房间很简朴,一张木头桌子,一把椅子,一张不算宽的竹床。
“放轻松,就跟旅行一样。”irvine并不像顾伊那样紧张,他知道顾伊是第一次接触这些,尤其,这一次,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来是为了什么,他努力营造轻松的氛围缓解顾伊的紧张。
只是,顾伊和irvine来了三天,宗叔那边都没有联系他们,而他们的联络器也莫名的失去了作用。
irvine也从最初的淡定变得有些烦躁,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顾伊却还是能够感觉出来。
在这里,顾伊看到了大片的罂粟花,很美的花朵,却是致命的毒药。
他们所住的农妇家里就有几亩的罂粟花田,农妇还有一个小儿子,他会怯怯的躲在门后看着他们,顾伊一向他招手,他就跑到一边。
顾伊把口袋里的口香糖给他,他黑黑的干瘦的小脸上露出白白的牙齿,拿着顾伊给的糖羞涩的跑开。
在与农妇的交谈中,顾伊得知,这大片的罂粟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多少收益,甚至连一百块人民币都换不回来。
顾伊没想到,她一直憎恶的种植毒品的人生活是那么的不堪,她知道,他们才是最无辜的,当年英国把罂粟引进到这里,种植大量罂粟制成鸦片向中国运输,造成了鸦片战争,其实,他们这些人也是受害者。
如果没有那些害人的毒品,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隐居的地方,顾伊想。
大片的罂粟花很美,顾伊和irvine漫步在花丛中,这些天,他们就如旅人,徜徉在这充满原始气息的大自然中。
甚至让顾伊忘却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也忘了紧张。
irvine拽了顾伊一把,把她按倒在罂粟花田里,顾伊用眼神询问irvine。
irvine的眼睛盯着某个方向,对顾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irvine才放开顾伊。
“看到刚才那群人了吗?”irvine拉着顾伊佯装当地的农户在田里耕作,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一到这里,就换上了当地人的衣服。
“嗯,他们是来收购罂粟的?”那群人里有英国人,很扎眼。顾伊不禁看了一眼irvine,他在来之前就把头发染成了黑色,眼睛也带了灰色的隐形眼睛,再经过自己的化妆,不仔细看,是认不出他是西方人的。
更何况,irvine本就是混血儿。
“那个高个子鹰钩鼻,”irvine顿了顿,顾伊已经在那群人里找出irvine说的那个人,“是瘸腿凯德文的得力干将芮查德。”
“瘸腿凯德文?”顾伊自然听过这个人的名字,组织的死对头,自然不是说他是正义的国际警方,而是生意上的死对头。
只是他们很少会在明面上交手,所以,两个帮派表面上维持着祥和的假象。
“看来,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从芮查德手上夺取他得到的东西。”难怪义父没有给他们任务的目标,原来,只要他们看到人,就知道该作什么了。
顾伊和irvine跟踪着那一行人到了寨子外几里路的山林前,在山林外,irvine拉住了顾伊,“这里布了雷,我们不能进去。”一个不小心,便是粉身碎骨。
“那怎么办?”顾伊看向走进山林的那些人,他们走的看似随意,其实是有章法的。
“记住他们的脚步落脚点。”irvine拉着顾伊隐在一处,看着那群人慢慢消失在丛林中。
“可是那样需要很长时间。”顾伊知道irvine采取了一个笨办法,他是想每次跟踪这几个人,就多记几步。可是,万一他们不再到寨子里了呢?
“这也是最保险的办法。”irvine把顾伊强行拖了回去,表情严肃的看着顾伊,“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擅自行动!”
顾伊沉默的点头,但是,她知道,这样拖下去不行,这样拖下去,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完成任务,就代表着任务失败,那样的后果……通常,任务执行者会选择自行了断,而不是回到组织,因为,回去,下场会更惨。
顾伊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她是女人……这便是宗叔让她来的原因。
“ariel你去哪儿?”irvine见顾伊出门,连忙追了上去。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顾伊笑着看irvine,顺手接过农妇大姐手里盛着菜的篮子,和农妇在一旁择菜。
irvine掩饰性的挠挠头,“我帮你。”
顾伊没说什么,低头择起菜来,和农妇有说有笑的把择好的菜洗净,放进锅子里翻炒。
irvine站在逼塞的厨房里很碍事,他无奈的走出去,守在厨房门口,那样子,不知道还以为,顾伊是他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的女人,他守着,生怕她跑了似的。
夜里,顾伊起来一次,irvine惊兽一般坐起来,看着顾伊,“怎么起来了?”
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不让农妇起疑,顾伊和irvine睡在一张床上,只不过,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一个两个拳头的距离。
“irvine,你今天很反常,我只是想去厕所。”顾伊状似无意的开口。
“晚上太黑,我陪你。”irvine知道自己表现的太过紧张,但还是不放心让顾伊独自出门。
两个人从外面回来以后,都没有说话,安静的躺在床上,顾伊很快就呼吸平稳的睡着了,irvine在确定顾伊是真的睡着后,才放松紧绷的神经,睡过去。
虽然在睡梦中,irvine也保持着警惕,在早上醒来看到顾伊睡在床上,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顾伊擅自行动,做出点什么,毕竟,在他看来,顾伊没有一点自保能力。
这一日,那群人没有再来,顾伊和irvine无所事事,又去那片山林外走了一遭。
irvine给寨子里一个小孩一百块钱,让小孩去抓鸟,结果,小孩在丛林外面刚抓到一只鸟,被irvine一吓,小鸟飞走了,横冲直撞的飞进山林。
顾伊和irvine带着小孩跑开,听到后面响起震天的爆炸声,转头看去,滚滚浓烟伴着翻滚的火焰舔舐着树木,噌噌地往上窜,如条条火龙,吞噬着,叫嚣着。
顾伊和irvine对视,两人在对方眸子里看到了庆幸。
“今天这一次肯定会打草惊蛇,近期我们要小心。”irvine拉着顾伊隐在罂粟田里。
“我们可以在来一次。”顾伊却不这么想,“这一次,他们会提高警惕,要是我们再来一次,他们并不会认为敌人会故技重施,所以,他们只会放松警惕,认为,真的是动物无意中碰了雷。”
irvine听从了顾伊的建议,告诉那个孩子他们想吃鸟肉,让孩子去给他们捕来,然后顾伊和irvine在离山林几十米处放飞了鸟儿,自然,并不是每一只鸟都会碰到雷区,他们也放了一些兔子之类的动物。
当然,剩下的鸟就给农妇家的孩子打了牙祭。
果然,没几天,山林里触动了几个人,重新布了雷。
顾伊看到,他们里面有一个东方女子,直觉告诉她,那个女子应该是中国人。
而布雷的人是一个个子约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他看那个女子的眼神里透着属于男人的獣慾。
irvine从外面回来,在屋子里转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顾伊的身影,他抓住农妇焦急的询问,农妇毫不知情的摇头。
他刚从山林处回来,他以为顾伊在家里和农妇做农活,没想到,她竟然不在!她骗了他!
irvine懊恼的咒骂一句,他早该察觉,他提出要去查看那群人的动静的时候,顾伊说自己不舒服,想留在家里,他早该察觉她的异样!
131深入狼窝
顾伊恍如惊蛰的小鹿般,蹲在地上抱着双腿颤巍巍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群人,那双水雾眸子充满了惊慌,她紧咬着唇,想叫,又不敢叫,只是瑟缩的看着那群凶神恶煞的人。
这行人,正是刚才在这里布雷的人。
那个眼神猥琐的男人走过来,却被他身后拿枪的看似保镖的人拦住,拿枪的男人是一个瘦高的男人,他拿枪去挑顾伊的下颌,顾伊吓得尖叫一声,扬手一个东西冲着男人砸去,随即,砰砰的枪声响起,当不虚发,全射在顾伊扔出去的东西上。
“嘿,阿宽,要是这是颗手雷,我们都没命了!”布雷的男人从地上拾起被那个叫阿宽的男人射成筛子的东西,原来,那是一只烧焦的兔子。
“哼,要是手雷,这个女人也逃不掉!”阿宽在为自己挽回面子,刚才,他开枪,只是本能,因为那东西迎面而来,他只能拿手里唯一的武器对抗,但是,经布雷男人一说,心里也是一阵后怕,万一这个女人不要命了要和他们同归于尽呢。
布雷男人拿着打成马蜂窝的兔子走到顾伊面前,顾伊害怕的后退了几步,男人像是被顾伊那惊兔般的模样给取悦了,一步一步上前,像是逗弄猎物。
顾伊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男人如恶魔一般逼近,她惊慌的后退,抓起地上的树叶扔向男人,“别……你别过来……不要过来……”
那树叶打在男人身上,简直比挠痒痒还要轻,哦不,现在,这个男人心里想的是,如果这些树叶变成这个女人的手抚摸在自己肌肤上,那感觉,真***销魂。
“求求……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看着女人摇头低泣的摸样,男人感觉自己某处兴奋了,他没耐心玩这儿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女人掳上床,狠狠的压在身下。之“梦、电、仔。书
“啊……放开我……你放开我……”女人踢打在男人身上,让男人更加兴奋,直接扛在肩膀上。
“阿翔,这个女人来路不明,不能带回去!”拿枪的男人阿宽阻止了一头发情的种猪的冲动,步枪指在男人脑侧。
布雷男人阿翔用泰语骂了一句,把顾伊放在地上,手却没离开顾伊的腰,不老实的揉捏着,感受到手下的小身子不停的颤抖,阿翔脸上的凶凛才缓和了些,“她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女人能怎么样?”
听了阿翔的话,阿宽眼神瞟向一侧一直没有说话的东方女子身上,那意思很明显,她也是女人,他们两个人合力却都打不过人家。
阿翔顺着阿宽的视线游弋到东方女子身上,视线在那墨绿色无袖背心上肆意滑动,在扫过那翘挺的峰峦时,眼里露出贪婪的神色,却,女子只是睨了他一眼,他便吓得哆嗦了一下,收回目光。
这个女人,算女人吗?简直比男人还可怕,只要见过她杀人,就绝对没有人会把她归为女人,当然,那得忽视她火辣的身材。
这些天,阿翔只能看不能吃,憋火的要死,好不容易有个送上门的小白兔泻火,她怎么可能放手。
顾伊也注意到了那个女子,上身束腰背心,下身迷彩长裤塞进黑色的军靴里,干净利落的短发也遮不住她眉眼间的媚态,只是,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的那种冰冷让人难以靠近,顾伊猜不出这个女人的身份。
阿翔自然也知道,自己不能随便带人回去,万一……老大非得要了他的小命。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来到这里?”阿翔开始审讯顾伊。
顾伊瑟缩着退了几步,离阿翔远了些,茫然的看着他们,眼眶里蓄着泪,却不敢让它流下来,“我……我叫珍,我……我看到这边着火了,就想过来看看……有没有野兔子野鸟被烧死……我弟弟已经有好久没吃过肉了……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来捡兔子了,放了我吧——我,我的兔子都给你们……都给你们……”
说着,顾伊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已经面目全非的兔子,但是再想到自己的安危的时候,还是忍痛放弃了。
“嘿,你看,只不过是附近寨子的女孩。”阿翔在看到这只被他布的雷炸死的兔子的时候,就大约知道了这个迷失羊羔一般的女子,是为了的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了。
“蠢猪,敌人从来不会是说自己是敌人!”阿宽骂了一句,一手用枪抵着顾伊,一手在她身上搜身。
顾伊啊的惊叫了一声,却在触到那黑洞洞的枪管的时候害怕的闭了嘴,她不安的颤抖着,好在阿宽只是搜身,并没有想那个猥琐男人一样上下其手。
“你是哪家的?”阿宽比阿翔警惕多了,他还是不相信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顾伊把是先编好的说辞说了一遍,声音断断续续的呜咽着。
阿宽审视了顾伊两分钟,一抬枪管,点了点前方,“跑,尽最大的力气跑,不然,被我的子弹追上,你的小命儿可就没了。”
顾伊像是被吓傻了一样,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叫阿翔的男人怒吼一声,“谁让你放走她,老子火还没泻!”
阿宽不理会他,举枪上膛,冲着顾伊脚边就是一枪,“跑!”
顾伊脚一软,差点坐在地上,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支撑起身体,奋力向前跑去,后面传来男人的低骂声。
不知道跑了多远,她刚想停下来喘口气,子弹出膛的声音响起,划破空气,贴着她的耳边飞过去。顾不上去想太多,提脚向前冲,甚至,眼前的路都变得模糊了。
心中只有一个字,“跑”!
猛地,脑袋撞上一堵坚硬,顾伊被迫停下来,一抬头,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她撞到的,竟然是那个叫阿翔的猥琐男人。
阿翔笑着把顾伊反手一拧,剪了她的双手绑在后面,推着她向原来的路走去。
“你……你说过放了我的……”顾伊不明白,刚刚,明明是他们让她跑得,而且,他怎么比自己还快?
阿翔把顾伊给扭送会原来的地方,只见阿宽抱着枪站在原地。阿翔抬起下巴,倨傲的开口:“现在没问了吧?”
“哼,祝你早日染上艾滋!”阿宽鄙夷的瞟了一眼。
刚才,只不过是为了测试顾伊说得话是真是假。
他们面朝西面,阿宽在顾伊脚下放了一颗子弹,顾伊就毫不犹豫的冲着北面跑去,那个方向,跟顾伊所说的她家的方向相吻合。
一个手无缚**之力的普通女子,在极度害怕的时候,会本能的寻求亲人的保护,所以,若是当时顾伊逃离的方向是正对着她们的西面,阿宽会毫不犹豫的一枪爆头。
阿翔显然把阿宽那句话理解成了嫉妒,他在顾伊脸上抹了一把,脸上露出贪婪的笑,把顾伊扛在肩膀上想着丛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阿翔不管肩膀上的人的尖叫哭喊,吹着口哨回了营地。
顾伊被扛在阿翔肩膀上,面孔朝下,没人注意到她的表情,她仔细把来时的路记下,包括他们每一处落脚点,都尽可能的做了隐蔽的标记。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迷彩服女子始终不发一言,冷漠的看着阿宽和阿翔的举动。
这是一个建在半山腰处的寨子,四周有持枪的岗哨巡逻,一行人来到寨子前,先被巡逻的人搜了身才放进去,不过那个迷彩女子除外,守卫竟然没有对她搜身。
顾伊猜测着女子的身份,大毒枭的情妇?女儿?不,这两者的身份都不可能跟一个布雷人员和保镖待在一块儿,而且,阿翔看那女人贪婪又畏惧的目光……顾伊只知道,这个女人来头不简单。
从这三个人的表现来看,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寨子里的人。因为在阿翔和阿宽的谈话中,女人没有开口说一句,可见,她跟他们并不熟络。
阿翔把顾伊放在地上,挑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咂了咂嘴,可见他对自己的猎物很满意。大手落在顾伊的胸前,顾伊吓得瑟缩了一下,正好避开男人恶心的碰触。
顾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寨子四周,发现自己的确是莽撞了,这里守卫很严密。
除了中央的主哨台,其他四个方向,都有哨岗,每个哨岗上都有两个人端着枪守卫着自己所负责的方向。而寨子四周,也有小队巡逻,每人都配有枪支,虽然在金三角见到男人拿枪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那些枪支怎能和这些装备精良的枪相比?
顾伊甚至在主哨台看到了一架反器材巴雷特,只要一枪,就可以毁掉一辆装甲车。不过,她相信,这样大杀伤力又昂贵的武器,应该不会太多。
回到寨子后,阿宽和那个迷彩女子便各自走开了,只剩下她和阿翔这个猥琐男人,在阿翔再一次想要侵犯她的时候,顾伊表情惊慌的到处乱跑,哨塔上立刻射出子弹打在顾伊脚边,她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阿翔搓着手,淫笑着走过来,轻易的抓住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儿,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伊知道,像他们这些人,从附近的寨子里掳女人已是家常便饭,当然,也会找妓女来泻火,在被阿翔扛着回房间的路上,顾伊就看到几个女人蒙着眼睛被一个男人看着向外走,不用说,她们就是供男人泻火的妓女,现在,男人正把她们给送回去。
阿翔看到押送妓女的男人,打了和唿哨,男人看到阿翔肩膀上的顾伊,眼里放出光来,阿翔给他一个“别打老子的主意”的警告,得意洋洋的扛着自己的收获物回房了。
顾伊有些失望的看着押送的男人远走越远,她恨不得有更多的男人为了争夺一个女人打起来,不过,显然,他们是有严明的纪律的。
阿翔把顾伊扔在床上,便开始猴急的扒衣服,顾伊缩在床边,警惕的看着他的举动,脸上却表现出害怕的样子。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性急,回来直接办事,连跟自家老大汇报都顾不上。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不能和这个男人闹翻了脸,也不能被他吃到嘴。
对于男人来说,得不到的,吊足了他胃口,才越能吸引他。
顾伊佯装害怕的抱紧自己缩在墙角,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水雾蒙蒙的眼眸里满是乞求。
越是这样,越能激起男人蹂躏的兽性。
男人脱了上衣,开始解皮带,皮扣解开的清脆声让缩在墙边的女人打了个哆嗦,更加缩小了自己,往墙角钻,好像那里能够钻出去似的。
那个害怕的动作却取悦了男人,男人哈哈大笑,脱了一半的裤子落在腿弯处,把恶魔之手伸向了墙角的小绵羊。
“乖乖,小情人儿到我这里来,让我好好疼你。”男人大手一把揪住女人瘦弱的胳膊,手指yin邪的在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着,像提小**一样把顾伊提起来,“珍宝贝儿,别害怕,我会好好疼你。”
恶臭的嘴便贴了上去,顾伊忍住皱眉的冲动,只是害怕的向后缩去,双手无力的推拒在男人胸前,“不……不要……救命……求求你,不要……”
那泪光点点如天边星子,光滑瓷白的肌肤如那白玉盘,看着便让人兽性大发。
“嘿,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小乖乖,我会满足你的。”男人拿那恶心的玩意儿直往顾伊身上凑,臭嘴也不老实的往上拱。
顾伊胡乱摸到一个东西砸在男人头上,随即惊恐的跳下床想要逃跑。可惜,砸在男人头上的是一个枕头,对男人来说,那一下,跟抚摸差不多。
男人一步就把顾伊给抓住,揪回了床上。
这回,男人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顾不上像刚才那样的调戏,直接提枪上阵。甚至连脱衣服的耐心都没有,直接伸手一撕,把顾伊的外衣给撕破,撕扯着脱离她的身体扔在地上,这下,顾伊只着了胸衣,过快的呼吸更是让山峦高耸。
男人邪笑着附上去,凑嘴拱着,发出恶心的声音。顾伊努力压下胃里的翻涌,身体的反应却压不下,胳膊上起了密密的**皮疙瘩。
性急的男人的手早已向下伸去,顾伊的哭喊拳头砸在他身上,他已全然不顾,早被情慾冲昏了头脑。顾伊忍着把这个恶心男人一枪爆头的冲动,趁男人沉迷之际,踢向男人的脆弱部位,为了不让男人起疑,她只用了五分的力气,不过,那也足够男人疼的了。
阿翔捂着下面疼的翻倒在床上,顾伊趁机爬下床去开门,衣领却被人揪住,一个大力摔在地上,青了脸的男人佝偻着身子翻身压下去,嘴里骂着脏话,冲着女人的脆弱处一口咬下去。
顾伊心里骂了句真不是男人,只得假装做出害怕微弱反抗的样子,要是她能活着回去,她一定把自己身上洗掉一层皮去,自然是不能让楚炎鹤知道她被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碰过,不然,那个大醋坛子肯定会发疯找人当靶子。
顾伊没想到,他都快废了,还不忘那事儿。
这次男人丝毫不犹豫,按倒人直接上,顾伊暗叫不好,身上蔽体的衣服已经全被男人给撕碎扔了,粗粝的地面摩擦着后背火燎燎的疼。
不过,装柔弱女人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放开嗓子叫,顾伊觉得她自己都要被自己给叫聋了,这个男人竟然还有性趣。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叫声只能让男人更加兴奋。
男人已经抵达港口,下一步就是入港侵略,臭爪在娇嫩上肆意,正在顾伊犹豫着要不要给给男人一击时,男人的门被推开了,不过男人丝毫没有停下进攻的意思。
正当男人提胯备战的时候,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响起,“老大让你去汇报工作!”
男人的枪生生卡在鏊外,火气憋得他差点yang痿了,他骂了一句,“等老子干完这一炮!”
“如果你想这是你最后一次的话,可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松了一口气的顾伊才发现,进来传话的,竟然是之前那个迷彩女子。
觉察到顾伊的审视,女人冷冰冰的扫了顾伊一眼,毫无感情的移开,好像顾伊只不过是一个死物,根本不值得她注意。
男人诅咒一声,不甘心的提起裤子,在地上的人身上吃了一把豆腐,才不甘心的离开。
顾伊爬起来,把自己抱成一团,怯怯的看着女人,眼圈红红的望着她,“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
女人冷涩的扫了顾伊一眼,一言不发的离开。
顾伊爬起来,把地上的衣服拾起来穿上,虽然被撕碎了,但总比不穿强。
看来,她要想办法脱了这个色鬼,换个人跟着。
她看了看大开着门,那个叫阿翔的男人竟然就这么开着门走了,看来,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逃跑,换句话说,这里的守卫让他自信的认为,她跑不掉。
顾伊把在男人房间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勉为其难的拿了男人一见衬衣穿上,幸好她裤子还是完好的。
不过,这衣服是不是包裹的太严实了点?顾伊在地上躺着翻了几下身,让衣服沾上灰尘,在揉捏了几下,解开上面的三颗纽扣,让诱惑若隐若现,一看就是被人强迫过的样子。她推开门出去,一脸慌张的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跑,这一次,竟然没人冲她开枪,她听到了三三两两的笑声。
她知道,刚才她那喊破喉咙的叫声,好多人都听见了,他们现在看着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横冲直撞,就像是看把戏,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当她跑到一处夹道儿的时候,屋檐拐角处一抹迷彩映入眼帘,她只看到银光一闪,迷彩身影转过身来,看向她,随即面无表情的擦着她离开。
顾伊回头,她刚才是眼花了吗?那道光线是什么?
随后,这个狭窄的夹道儿里就用上了一群人,他们手里拿着枪直直走向女子刚才待的方向,甚至没人去管她这个逃跑者。
顾伊紧靠着墙边,见守卫们回来的时候,手上抬了一个金发男人,脖子以扭曲的弧度垂着,虽然那人身上没有一滴血,到那会死顾伊知道,他已经死了。
这个男人,是刚次啊那个女人杀的吗?她离得这么近,甚至都没听到一丁点儿打斗声。
不过,这正是一次好机会,不是吗?顾伊嘴边勾起一抹笑,她正愁找不着这个寨子头目的所在呢。
等那群人完全出了夹道儿,顾伊才跟出去。她脸色惨白的乱跑,忽然啊的一声尖叫,像是后面有饿狼追着一样,冲着一个方向跑去,甚至撞倒了一个守卫,被撞倒的守卫本能的抬枪,不过,一看顾伊身上蹂躏的快要遮不住春光的衣服,大笑着把枪放下。
顾伊一路跑着,撞散了抬着死人的队伍,冲进一个大开着门,两边守卫森严的房间里。
大概是因为他们老大要检查死者,守卫早得了命令放行,所以顾伊突然冲进去,守卫根本就没法应过来。
阿翔跟在后面咒骂,跑着去追冲进主屋的顾伊,却被反应过来的守卫拦在外面。
顾伊佯作惶恐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圈人,脚步踉跄着后退,可突然撞上一个东西,她愕然转头,竟然是刚才那个早已没气了的金发男人。
她尖叫一声坐在地上,手脚颤抖的往上爬。
“她是谁?怎么进来的?”坐在首位的男人开口,语气里显然不悦,“拉出去,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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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被后台打回来了
【132】打入内部
顾伊听到男人的话,惊慌的后退,在被挡在外面的阿翔险险抓住时,又吓得跑了回来,被躺在地上的死者绊倒在地,她惶恐的看着这一屋全副武装的人,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闯进了怎样危险的领地。
在男人命令之下,两个手下向顾伊靠近,对于任何进入寨子的不明身份的人,帮里的规定都是一枪毙命。所以,即使面对一个被蹂躏的楚楚可怜的女性,没有人会手软。
两个手下守卫上前架住这个眼前看似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只是,他们还没有碰到她,在他们面前,就多了一把黑洞洞的枪。
被瞄准的守卫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对准他的枪管,抖得比外面的风车还要厉害。
顾伊努力控制着握枪的双手,只是把枪口对着守卫,却不懂得瞄准,她哆嗦着看着坐在首位的男人,“你叫他们走开!走开!不然我打死他!”
歇斯底里的吼声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靠坐在首位的男子缓缓直起身子来。挑起眼皮看向顾伊,那眼神,如狙击枪上的瞄准点,定在顾伊身上,说不上什么时候,顾伊就有可能成为他枪口下美丽的标本。
可是,对于眼前的威胁,守卫一点也不害怕,他端起枪准备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一枪托,保证能把她给打晕,甚至更严重,首位上的男人却一抬手,手掌下压,制止了手下的举动。
顾伊只觉得一把小小的手枪也沉得厉害,她颤抖的几乎拿不住。见守卫没有在上前,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三分之一。
她颤抖着站起来,尽量远离地上那句冰冷的死尸,虽然,这把枪就是从那个人的身体上搜刮来的,但是,她还是不想靠近一个已经没了气息的人。
“叫他们放我走!不然……不然我就开枪打死他!”顾伊拿着枪,枪管对着大厅里的人扫了一圈,在外面围着的人群里,她看到了irvine给她指过的那个英国男人,狡猾的家伙,明明他才是这次交易里的最高领队,他却让自己的手下法的协议下才停止争吵。
顾伊不禁压垂了头,她知道,下一轮,轮到她上场了。
果然,黑老大在处理完公事之后,开始把视线投注到她的身上来。
男人一点头,把被守卫挡在外面的阿翔唤进来,“这个女人是你带回来的?”
“是。”阿翔答得有些吞吐,他知道自己的好色又给自己惹了麻烦,忙辩解道:“我查过她的背景,她只不过是附近寨子里的女儿,没什么危险的。”
男人鼻中轻轻哼了声,阿翔噤了声。
“叫什么?”
“珍。”
“我没有问你!”坐在首位上的男人睨了阿翔一眼。
还是例行问话,顾伊照着之前跟阿翔说的那样,把自己的身份背景说了一遍,还添油加醋的把阿翔对她的恶行说了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先生您放我走好不好,我还有一个年幼的弟弟,他……他还等着我回去给他带兔子肉……”
“先生?哈哈!”男人哈哈大笑,“从未有人这么称呼过我。”
“我用一卡车兔子肉,换你怎么样?”男人戏谑的说道,他打量着这个有趣的女人,若说先前对她百分百防备,现在已经卸下了百分之八十。
一个连威胁人都不会的女人,一个看不清形势拿他贱奴一样的手下来威胁他这个主人的女人,一个开枪不知道要打开保险的女人……谁会派这么个笨女人来杀害他?
可惜,这位混迹于毒品的黑老大不知道,越是温柔的东西攻击起来越猛咧,他一定没有听过老子舌头和牙齿的故事,顾伊如是想。
不过这个傻傻的倔强的小女人又给了他惊喜,她竟然在听到一卡车兔子肉时,问出的话是“那会很快坏掉的,能换成活的吗?”
跟男人和毒品打交道久了,一个女人是很能吸引一个男人的。
顾伊用她的傻,她的倔强挑起了这个男人的兴趣。
“带她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男人开口,意思很明显,这个女人,他要了。
阿翔抬头望去,不甘心,也没办法,他狠狠的瞪了顾伊一眼,嘴里骂了一句婊子,愤愤的离开,他应该一回来就把这个女人给压在床上办了,现在倒好,自己好不容易费事找来的泻火工具,成了别人的囊中物。
迷彩女子看了黑老大一眼,在接收到男人的指令后,转身向屋里走去,两个守卫架着她跟了上去。
迷彩女子站在房间里,看着守卫把顾伊送进来,眼神贪婪的在她不经意泄露的春光上扫视,过了五六秒,她才开口:“看够了,可以出去了!”
守卫像狗一样夹着尾巴跑了,有一个还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
顾伊被女人监视着脱了衣服,却没有摘头上的头巾。
女人盯着看了两秒钟,没有勉强,让她进来浴室。
等顾伊出来,她仍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甚至还是顾伊进去的时候的那个姿势。
她拿掉顾伊围在身上的浴巾,审视了两秒钟,确切的说是用眼神搜寻了一圈,确定她身上没有武器,她才让她开始穿衣服。
其间,在顾伊穿文胸的时候,女人突然在她手臂内侧按了一下,顾伊只觉得冰凉一下,她的手指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那种冰凉的触感并没有从身体上消失,甚至,有深入到身体里的趋势。
等到顾伊穿戴整齐,迷彩女子意味深长的看了顾伊一眼,“你不可能睡觉都带着头巾,他只喜欢全身赤裸的女人。”
顾伊身体一僵,因为她的头巾里不仅盘着她的秀发,还藏了一把巴掌大的手枪。
“谢谢。”顾伊能够感觉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没有敌意,“你是他的……”顾伊一时没有找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难道直接说情妇?
女人瞟了顾伊一眼,没有回答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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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天只有三千字,其实按计划应该是今天把这一情节写完让伊伊回去团聚的,但是我今天实在状态不佳,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从天堂到地狱也不过如此,所以,请亲们原谅这三千字
【133】被抓
其后几天,顾伊就像是被圈养宠物一样待在屋子里,根本没有机会参与到他们的交易中去。
不过,好在那个黑老大不像阿翔那个猥琐男人一样只知道上女人,在顾伊拒绝了他一次后,他也没有强求。不过,那可能是看在顾伊听话的份上。
每次男人忙完了回屋,顾伊都会提前给他放好洗澡水,把他明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甚至,还要为他宽衣解带,完全是一副讨好他的仆人的架势,在加上她看男人时倔强又害怕的小眼神儿,男人也逐渐对她放松了警惕。
今天,男人回来的有些晚,身上带了酒气,顾伊知道,今天是他们的合作晚宴,看来,这个男人已经和芮查德一方把合作谈好了。
男人去了与卧室相连接的书房,那个房间,只有男人在的时候才会打开,顾伊知道,她想要的东西,肯定在那里面。
可是,门上装了警报系统和指纹识别系统,所以,她一直在等待机会。
对于这次任务,顾伊知道,想要完成,并不是把芮查德射杀就算完成任务了,黑老大不和芮查德交易,也可以和别人交易,这并没有什么区别,她要做的是让这个男人只能和组织交易。
她相信,这么多天,irvine已经潜入进来了。
看得出来,男人今天很高兴,喝了不少酒,导致他走路有些晃,顾伊伸手扶了一下,男人警惕的闪开,回头看见是顾伊,才稍稍放松了下来,“珍,去给我倒杯茶。”他需要醒醒酒。
“酒后和浓茶对身体不好,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顾伊自然的说道,走路几步,又停了下来,有些不安的看了看男人。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他叫外面看守的人放顾伊出去,顾伊却没有动。
“我不知道厨房在哪儿?”顾伊有些为难,又有些害怕的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微蹙的眉心却舒展开,他曾经警告过她,进了这里,想要出去,那只能是尸体,看来,这个女人已经完全了解了自己的境地,并且把自己摆在了正确的位子上——他的情妇。
因为顾伊主动提出让人跟着她,所以,一路上,她走的很顺利,到了厨房,顾伊很自然的要求跟随她的守卫给她找食材。
守卫犹豫了一下,见顾伊在流理台前忙活,防备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些,不过,他还是时时刻刻盯着这个女人。
从进厨房开始,到女人做好汤端着离开,守卫都没有看到她有什么不该由于的动作。
只是在途中发生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因为汤太烫,脚下的路又不是很平坦,顾伊被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幸好守卫扶了她一下,在看到她烫的通红的手指时,守卫接过汤端在手里,顾伊很不好意思的连连道谢,跟在后面回了黑老大的卧房。
顾伊环顾了一下,见男人没有在卧室里,便端了汤敲响了书房的门。
良久,书房的门才被打开,顾伊识趣的站在门口没动,男人接过汤,没防备这么烫,手下一滑,顾伊看看接住,却是被汤淋到了手,被汤水泼到的地方立刻红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烫……”顾伊连连道歉,端碗的盘子砸在脚上也顾不得,她执起男人的手放在唇边吹着,自己的手却被烫的红肿,还冒出几个水泡。
男人看着她被烫的起了水泡的手蹙眉,拉着她去了卧室,“碗那么烫还拿着干什么?被烫的还不够?”
顾伊这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那一碗汤,她忙放下碗,小手捏住自己的耳朵,嘴里发出嘶嘶抽气声,却还是怯怯的望着男人,“对不起,我该凉一下在给你的……”
“先把自己的伤处理一下吧。”男人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里还是能听出关心的。
顾伊听话的拿过药箱给自己上药,上了一半,她摸摸盛着汤的碗,“温度可以了。”说着,便端起来递到男人嘴边。
男人审视的眸子落在顾伊身上,顾伊无辜的看着他,嘴边还隐了羞涩的笑容。
最终,男人接过汤喝了下去,顾伊正好给自己上好药,扶了男人进入浴室。
看着关紧的浴室门,又看看开着的书房门,顾伊别开眼,坐在沙发上擦着桌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浴室的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顾伊迎了上去,见男人脸色微醺,她知道药效起作用了。
其实,在这里,顾伊根本没什么药,只不过是往汤里放了几片感冒药罢了,到时候就算是查,也查不出来。
男人喝过酒,大脑本就被酒精麻醉着,感冒药里又有安眠成分,所以,男人可以睡一个好觉。
显然,被麻醉的大脑不是那么听使唤,男人以手扶额,脚步有些虚浮,“扶我到床上。”
顾伊脸色微红,看着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犹豫着伸手,却只是放在男人眼前,没有触碰到男人的肌肤。
看到顾伊小心翼翼又害怕的样子,男人哈哈地笑出声,他大掌一挥,揽在顾伊肩头,整个人靠在她身上。
顾伊把男人扶上床,侍奉他躺下,便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了——清理浴室。
她把紧紧捏着手心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只,不,半只洗发水瓶盖,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它有什么不同。
顾伊翻转过来,看着它内侧贴着的透明胶带,嘴边露出一抹笑容。她一边刷着浴室,一边集中精力听着外面卧室里的动静,确定外面没有声音后,才出来。
她在沙发上坐下,轻轻擦着桌子,卧室里响起平缓的呼吸声,这是一个人进入睡眠的信号,不过,她不敢大意,手里机械地做着擦拭的动作,耳朵警惕地听着男人的呼吸声。
直到半夜,男人始终都沉浸在睡眠中,顾伊蹑手蹑脚地走近书房,拿出手里的半颗透明玻璃瓶盖,在识别器上一扫,那上面,是男人的指纹,指示灯闪了两下,警报果然解除了。
顾伊翻进书房,看到仍旧开着的电脑,她就知道,事出突然,男人没有关电脑。
其实,进这件书房并不难,难就难在,顾伊不能破解电脑上的密码,她一直在等待机会,今天,她终于等到了。
她迅速找到自己想要的,拷贝了一份,清理掉自己的痕迹,出了书房。在确信床上的人扔在熟睡时,顾伊靠在沙发上打瞌睡。
第二天,男人醒来,先是警惕了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顾伊,又看了一眼仍旧开着的书房门,他疾步走进去,查看着点奥。
顾伊在他身后睁开眼,其实,在男人的呼吸稍微有波动的时候,她就已经醒过来了。自从进了这里,她睡觉的时候都是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
顾伊以给厨房送碗碟为由,再次获得了出这间卧房的权利。
今天,男人好像很忙,早早就出了卧室,顾伊闲来无聊,趴在窗前发呆,她有多久没有见到楚炎鹤了?在这里,她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和他联系,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顾伊的情绪有些低落。
但是,一想到,从此以后她就可以和楚炎鹤永久无忧的过幸福的日子,她又觉得浑身充满了斗志。
是的,她做着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未来,她可不想以后她正跟孩子玩耍的时候,组织一个电话把她给召唤过去,进行毫不知情的危险任务。
窗边人影一闪,多了一个穿着和守卫一样的身影,顾伊一惊,“你来做什么?”
“带你出去!”男人开口,正是irvine。
“你先把资料带出去交给宗叔,到时候再派人来救我!”顾伊出去送碗碟的时候,就把复制的资料藏在了她和irvine约定的地点,这个时候,irvine应该是拿着他们的硕果踏上回程的飞机的,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更何况,我还要亲手杀了芮查德那狗杂种!”irvine说的咬牙切齿。
据说,芮查德曾经是组织里的一份子,却背叛了宗叔,不,不能说是背叛,应该说,芮查德是瘸腿凯德文插在宗叔那里的一只眼。
那一次让组织损失很大。
不过,顾伊可不像irvine一样,对组织有那么浓厚的感情,她只想快点结束她的任务,飞回那个男人的怀抱里去。
“irvine,我们应该以任务为重,进入组织第一天你就应该知道,命令高于一切!我想,你该比我明白!”顾伊催促着irvine离开,“你放心,我一个人在这里暂时没事,只要你速度够快,赶在我暴露之前,还是能把我给就回去的。”
更何况,她还有这个,大不了鱼死网破……顾伊摸了摸手臂内侧的肌肤,那里,有一柄小巧而锋利的手术刀,是那个迷彩女子贴在她肌肤上的。
开始,她并不知道,在一次洗澡的时候,她揉搓自己的肌肤的时候,感觉这里的触感比别处硬,摸索了一下,一块儿约成长条状。后来,她才发现,她的手臂内侧贴了一柄和肌肤同样颜色的刀鞘。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但是,从她的举动来看,她不禁对她没有恶意,好像还和她站在一边。
也许她也是宗叔派来执行任务的同事,顾伊如是想。
“不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让姓楚的知道我把他老婆一个人扔在狼窝里,我这辈子都别想有安宁日子过了。”irvine开玩笑道,顾伊却听出他语气里的沉重。
“就算离开,你能保证我们两个人可以安全出去吗?”不是妄自菲薄,而顾伊知道自己的实力,守卫这么严,两步一个守卫,四周还有哨岗,她根本逃不出去,只会成为拖累。
irvine要是带上自己出逃,百分百的被抓回来。
“我会保证你的安全!”irvine说的斩钉截铁,是他不留神让顾伊混进来的,他自然要带她出去。
“irvine,你在这里浪费一分钟才是浪费我的生命!”顾伊知道,若是出逃,irvine肯定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自己,可是,她要的是两个人完好的走出去,而不是一个人。
“干什么?你在干什么?”有人察觉到irvine在这里停驻的时间太长,走了过来,虽然irvine穿着和他们一样的守卫衣服,却并没有得到“同伴”的信任。
“我在这个小妞聊天,真想听她在我身下的吟哦声啊。”irvine回头对着守卫说道,“哎,头上了没?什么时候给咱几个兄弟也尝尝?”
“嘿,想得美,要上也是我先,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小杂种了?”看来来人当着个小官,他一巴掌呼在irvine脸上,色迷迷的看了一眼顾伊。
irvine被拉着走远了,顾伊才恍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只是,她没想到,她千叮咛万嘱咐,irvine还是去找芮查德算账去了。
芮查德没死,死的是那个假扮他的人。
那个人从穿着、发型都和芮查德一样,从背面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所以,irvine以为自己看到的是芮查德,便开了枪。虽然他用的枪上安了消音器,但是,撞针撞击底火的时候,还是会发出轻微的响声。
irvine在开枪的一霎那便迅速隐在守卫中,并循着原来的路逃跑……
顾伊正在收拾房间,黑老大猛地闯进来,顾伊一吓,连手里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
男人走进来,衣服上沾了血,“给我找套衣服换上。”
顾伊依言。
男人换好了衣服,突然揽过顾伊,引得顾伊尖叫一声,然后怯怯的看着男人,“你……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跟我去个地方!”男人拉着她便走出去。
顾伊小跑着才能跟上男人,他们走到一个房间里停下,远远的,顾伊便闻到了血腥味儿,房间里突然爆出一声哀嚎,顾伊心中一惊,那是……irv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