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当早晨我醒来时发觉海洋已经不在被窝里了。下体胀胀的又让我贪念起昨夜那销魂的感觉起来。
听到厨房里有热油下锅煎东西的声音,该不是海洋下厨给我准备早餐了吧。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咱翻身农奴得解放了。一会儿工夫就看到海洋端着一盘煎的黑不溜秋的鸡蛋和一杯奶走进来了。
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拥在怀里吻着她的胸脯喃喃的说:“再来一次好吗。”
“滚蛋,再要我可是要收费啦。”海洋笑着说:“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好好的补一补。”
说实话海洋做的东西实在是有点难以下咽。那蛋煎的太老了都快成胶炭了。我拿着筷子思想斗争了半天才叨了一口送到嘴里。
“好吃吗?”亏她还好意思这么问呢。
我犹豫了一下说:“你猜呢?”
“还要我猜。”海洋怒目而视:“你是死人啊,尝不出来吗。”
“我不是怕说出来伤了你的的自尊吗。”
“欠打。”
……
本以为经过这件事之后海洋对我的态度会有个巨大的改变,我们之间以前的那些不平等条约就会给废除,我可以享受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许给我的拖地洗衣倒洗脚水的承诺。可是事实证明我这样的想法是有些太天真了,她把我诱惑到床上去本身就是一个阴谋。这丫头只在白天做了几个小时的乖乖女,到了晚上就原型毕露了。她先利用我想和她亲热的迫切需要又是让我给她倒洗脚水,又是给搓地板。当我干完这一切时她却让我滚回自己的窝里睡去,理由是那种事做的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你要是这样不守信用那我可走啦。”我恋恋不舍的望着她低胸的睡衣胸口说。
她嘁了我一声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说:“看你那出息,我就不信你会舍得走。”
我确实不舍得走,上哪去长这种有吃有喝,美女相伴的日子去。
我郁闷的又躺回自己的破床,先在脑子里把海洋意淫了一回。淫到半截忽然想起小镜来了,也不知她到没到北京。也不给我来个电话,要是把对面床上的海洋换成她那可真是美死。
以后的日子这个屋子慢慢恢复了它原来的秩序,海洋再也没有让我上过她的床,每次当我有那种要求时不知为什么她总是百般推拖。我有点搞不太懂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同居的恋人,还是雇佣的主仆。都有点,却又都不是。我们之间似乎答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协议:她需要我让这个家里不寂寞,顺便打扫卫生,闲辖时可以逗着玩取乐。而我则用一些力所能及的劳动换取在这个家里吃住和她偶而吝啬的夸赞做为奖赏。至于我们之间倒底有多少传统的男女之情,倒并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了。
在某一天晚上的时候我接到小玮打来的一个电话。她说要请我去某某饭店吃一顿,因为她结婚了。我吃了一惊问她:怎么这么快啊,前几天不还刚刚在我无私的帮助下甩了一个男朋友吗,怎么这么快就说结婚呢。闪电战啊。
她说你也别问了,到时候和海洋一起来就是了,算是对那天无缘无故挨打的一种补偿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就去问海洋小玮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搞的我莫名其妙的。
“这很简单啦。”海洋座在床上一边给脚指甲涂亮油边说:“小玮和她傍的那个大款成了呗。”
“小玮老早就和一个年纪不小的老板浑在一起,老板的妻子也不知是得了什么病死了。反正小玮老早就琢磨着自己能顶到这个死女人留下的吃喝不愁的职位上。不知怎么的她用什么方法打动了这个老家伙,还是这个老家伙吃错了药了,反正娶了她了,一下子小玮就变成了富太太了。”
给海洋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就说:“我明白了,那天她要我假装她男朋友去给她帮忙挨了她真正男朋友回揍,就是她在为嫁入富人家清除出阻隔啊。她这饭我可得吃,说起来我也是首功一件啊。”
“其实你那天去我就知道是这事儿,还是我给她出的主意推荐你去干这件带事儿的。”海洋一嘟嘴:“没想到你这么笨,给打成那样,你就不会跑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真有点哭笑不得,也不知是哪辈子做了孽了,遇见了这么一个人。
“就你不笨。”我我无力的顶了海洋一句:“不笨你也傍个大款去啊。”
“你以为我办不到啊。”海洋不屑的说:“像小玮找的这样的我闭上眼睛一抓一大把。可我讨厌他们,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
“这么说你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啦。”我笑着说。
“等我哪天讨厌你了就会像扔拉圾似的就从这窗户里扔了出去。”
“不要这么狠心吧。”我说:“到时只要你说一声我会自己打包走的。”
“那我倒是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