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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家门前我飞起一脚就把门给踢开了,海洋在床上给吓的跳了起来看清是我进来就冲我骂:“你想死啊。”
    “我就是想死,怎么着吧。”我站在她床边直截了当的说:“我那次车给警察扣下来,是你的得意之做吧,好吗,我还在这傻子似的给你干活呢,还得感谢你。你可真是面如桃李,心如蛇蝎啊。”
    海洋听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旋即说:“你说的都是什么啊,什么扣车的事儿是我干的。我给你捞车我还落不是了我。”
    “嘿,”我说:“你这还给我来个打死也不承认,要我把证人叫来是不是。告诉你,帮你干这事儿的那小子今天我见着了,还几乎救了他的命。他把你干的那点事儿都告诉我了,你承不承认无所谓,反正这事弄明白了之后我也就不欠你什么了。咱们一拍两散,今后谁也不认识谁。”
    说完我转身进我的小窝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走人。
    “姜济林,”海洋在后边嚷:“我承认我骗了你,但你并没因此损失什么。车我给你要回来了,你又在我这里吃,又在我这里住,干的只是些举手之劳的小活,你有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吗?”
    “干多少活倒是次要的,”我边收拾东西边说:“关键是我受不了让你当个笨狗熊似的给玩的团团转。你爱玩,玩别人去吧,老子不奉陪了。”
    边说着我已经把自己的行李打好了包,衣服胡乱塞进了一个箱子里。而她那天给我买的那件t恤则让我甩了出来扔到她的窗台上。
    海洋看着我扛着行李拎着箱子走到门口好一阵子没说话,我正要开门忽然想起她家的一把钥匙还在我手里。于是我放下行李从裤带上解下钥匙走到海洋的床边看到她座在那里哭丧着脸,好像在蕴酿着感情想要哭一声似的。我也没理她就说:“给你,咱们可是谁也不久谁的了。”
    我转身刚一迈步,就听背后咣当一下子海洋从床上跳了下来,一屁股座在地上抱着我的腿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哽哽咽咽的说:“求你了别走,是我错了行吗。我给你陪礼道谦,你让我干什么都行。以后我给你洗衣服,倒洗脚水,给你做饭。不用你干什么活儿,只要在我这里住着就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就得死。”
    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再说从海洋这里走出去住在哪里,还没有着落。兜里揣的那不到二百块钱连我带车两天都养活不了。说是出走也只是一时义气用事,说实在的我在这里连吃带住的还真占了海洋不少便宜。她又是如此的妩媚撩人,给她这么一哭我心里刚才要走的心一下子里给她的眼泪冲的土崩瓦解。
    我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说:“你别这样,你这又哭又闹的好像是我欺负你似的。我有那么重要吗。”
    没想到一拉之下她倒像是癞皮虫似的顺势紧紧揽着我的脖子一对柔软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放纵的吸吮着,丰满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在我的身上磨蹭着,引人心火。在她吻我的一瞬间我愣了一下,但身体本能的马上起了反,我开始回吻她,下体也随着燃烧起来。
    此时我的脑子里还有那么一点的清醒,我感觉到海洋是诱惑我,她如此做必有所图。但我已经支配不了我的身体了,舌尖不由自主的和她的舌纠缠在了一起,双手难以处制的去抚摸她的腰身,她的双峰。海洋双肩轻轻一拧,穿在她身上的睡裙倏地滑落。她那晶莹剔透让我魂牵梦萦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抱起她扑倒在床上,褪掉了自己的衣裳……
    在一阵激烈的暴风骤雨之后,海洋像只温顺的小猫似的偎在我的怀里。我吻着她的长发柔声的问:“我对你真的那么重要,离开就会死。”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娇横跋扈,微微闭着眼睛轻柔的说:“还记得那天晚上你看到我独自座在那里割破手指写血字吗,那一夜我是想爸爸了。在你没有到来的时候这样的夜晚要更多,我经常会在半夜梦到爸爸就在我的床边哭泣的望着我,惊醒时又是惊恐,又是害怕。只有刺破手指的痛才会缓解我心里的自责和恐惧。”
    听到这里我想起小玮说的关于海洋与她爸爸的事儿,不由自主的把她抱紧了些。
    “直到你在那天到我家里来喝酒,我似乎又找到了爸爸的影子。因为你在性格上,在说话的方式上和他都很像。可以让我任性,可以为劳。于是我就想了那么一个有点缺德的主意把你骗到了我的家来。除了你见到的那次之外,其他的晚上我睡的都很安心,因为我感到爸并没有走,他还在这里陪着我……”
    我就这么拥着美女,听着她的喃喃诉说,在她那张我梦寐以求大床上睡着了。当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当海洋把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向我坦露我要承担怎样的责任,只是觉的这张床很舒服,她的坏抱很温暖。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睡的最安心的一觉了。
    ““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影子,就像拉着温柔的手看你。你是从镜子中走出的我的影子,是飘泊人的最后的归依。”
    这是我在还是是学生时代写给小镜的一首诗中的一句,诗的名字就叫《镜子中的恋人》。许多年了我一直在找这个归依,至少在今夜我暂时找到了这种期盼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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