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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玮的婚礼举行的很朴素,本来吗双方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一个是为了金钱和舒适的生活,一个是贪恋美色。酒席给安排在南三环边的一家高档次的饭店里。我和海洋也在受邀之列。
那天晚上海洋可是好好和收拾了一番。她在衣柜里找出了一件露着肩膀的很正式的长裙穿上,白晰的胸脯上挂着一串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也不知是真的假的,不过我看还是假的居多。另外耳环,手链,戒指也是光彩夺目。再配上她那被精致妆容描画出的超凡脱俗的五官。美的我都有点眩晕。
“至于吗。”我说:“搞的和出席奥斯卡颁奖礼似的。”
“我可不能给我的姐妹丢脸。”海洋一边挽着头发一边说:“让他们也知道什么叫惊艳。”
“你要是去了我就怕万一新郎误把你当成新娘给接进洞房,那可就苦了小玮了。”
“那更好了。”海洋笑着说:“我还省劲了,也嫁个大款玩玩,现在不最流行这个吗。”
“小玮费了那么半天劲不是白搭了。”
“没事儿,我们姐妹谁跟谁呀,我玩够了再还给她就是了。”
虽然我已经习惯海洋这种雷死人不偿命的话了,但她的这篇高论还是让我吃惊不少。
当我们走进饭店后海洋那超高的回头率让她很是自信,举手投足间还故意拿着股劲,那样子像只上了发条的啄木鸟似的,看着我都想乐。不过走在她身边也让我沾光不少,感受着那些男人满是猜疑,嫉妒的眼神叮叮当当打在我刀枪不入的身上,也是种享受呢。
这天晚上也没有什么仪式,只是简单的吃个饭而已。席间有新郎新娘各自的亲戚朋友,哥们同事。小玮插着一脑袋珠子穿着身火红的旗袍和那个我在去她家挨揍那天晚上在楼道里看到的那个开奥迪的老头笑嘻嘻的把我们让到饭桌上。小玮和海洋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而我看着那个有些秃顶的新郎心里就有气,那可是我挨了顿毒打换来的你今天的幸福啊,要知道革命前辈的鲜血是不能白流的。
虽然身边就伴着海洋这么一株娇艳的玫瑰,但我的眼睛一刻也没闲着,像雷达似的不停的对整个大厅进行扫描,坚决不放过一棵哪怕稍稍能入的了眼地花花草草。你还别说这么一扫描还真的有收获,就在离我隔了五六张桌子的大厅对面座着位姑娘,我怎么看着这么像小镜呢。莫不是我看花了眼了,还是这两天想她的时间比较多产生的错觉。
也许是我过多的注视产生了某种热量让那位女孩儿感觉到了吧,她也转过头来看了我一下,这下我看清了好像真的是小镜。但虽然这几年我们偶有联系,但真正见面那也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我还真的不敢冒然过去相认。
那位像小镜的女孩儿看了我一眼就低头摆弄她的手机了,我想也许不是她吧。正有点失望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姜济林,座在我对面桌上的是你吗?张小镜。
看了短信我禁不住哎呀了一声,搞的身边的海洋忍不住的问:“怎么啦,一惊一诈的。”
我没理她抬头看时那女孩儿正在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我呢。我招了招手笑着向她示意,她也心领神会向我摆摆手。我的妈呀,真的是小镜,这真是太巧了,正应了那句话: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正在我心潮澎湃的时候就觉的大腿上一阵巨痛,原来是海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小伙子功夫有长进啊。”海洋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么远都能和小姑娘连上线了,用的是第三代无线通信技术吧。”
这时我才想起我和海洋那有些暧昧的男女关系,就说:“怎么,你有点吃醋啦。”
“嘁,吃你的醋。”海洋做了个特厌恶的表情:“我吃咱家那只癞皮小狗的醋也不吃你的醋。”
虽然她这话听着有点伤自尊但至少说明我现在还是安全的,不过为了不使自己暴露在海洋那充满报复力的的火力之下,也为了自己在海洋屋檐下的那份生活,我还是没敢走上去相认。
我便发短信问小镜:“到了北京怎么也不联系我呢,还有你怎么会座到这里的呢。”
小镜回信息给我:我刚刚换了手机卡的,还没来的及联系你。至于我为什么座在这里是因为今天结婚的是我们老板啊。我刚到这个工司工作,是表哥介绍我的。
又是她这个倒霉的表哥。虽然我们没怎么见过面可我对他有种与生俱来的反感,于是我就问:你表哥也在这家工司吗?
是啊,他已经是部门经理了,我现在不史是个小业务员,每天好辛苦。对了,座在你身边的美女是你女朋友吗,好漂亮啊。
看来美女就是不一般啊,连女生都会注意到。我连忙回她:我哪有那么好的运气找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们只是彼此认识而已。
正发着呢,新娘新郎来我们桌敬酒了。小玮在介绍海洋的时候那个新郎老家伙两只眼睛色眯眯的,口水都流到胸脯上了。而海洋也拿出了她高超的职业素养,痴痴傻傻,亦娇亦嗔,好不风骚。
在介绍我的时候小玮说我是她的铁哥们,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那种。
“两肋插刀好啊。”新郎醉乎乎的拍着我的肩膀:“但是要记住,一定要插两肋,可不要插中间啊。”
此言一出满桌哄笑,搞的小玮红着脸低头连骂:“你个老不死的,满嘴放屁。”
待这桌敬完了,新娘新郎转战下一桌时,我抬头再找小镜已经没她的影了。手机上一条新短信写着:我先回去了,表哥他们家有点事儿,改天我们再见吧。
我给她回到:哪天一定请你好好吃一回,算是我代表北京欢迎你的到来啦。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心里还兴奋的回忆着小镜的样子:比以前要白净多了,还是那副傻傻纯纯的样子。这是她最让我无法抹去的表情了。正想着呢,海洋在浴室晨喊:“小林子,帮把我浴巾递一下。”海洋在有兴致的时候就会这么诱惑我一下,至于最后我能不能答成目地则要看她的心情而定。而每次我都会屁颠颠的去领取这份诱惑,她也喜欢看我那猴急的表情。不过在今天我却有些迟疑了,因为在我和浴室之间我似乎看到小镜纯真的在对着我笑,我台果跨过去则会让这份笑容有所沾污。
“怎么这么慢呢。”海洋在浴室嚷:“睡过去啦。”
“哦,来啦。”我拿着浴巾推开了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