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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59四象宫
云嶽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不对,讪讪地窘笑道:「师妹,你不能请你帮个忙,找一套衣服给我?」
柳玉琼看他双腿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阴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十分窘迫。忍不住『叽』的一声,笑出声来。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肩乱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十分难过,双目尽是笑意。
云嶽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根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道:「师妹你就行行好,快帮我找一套衣服穿吧!难道你要我雄壮威武的光着身体到处跑?这…这…总不太好吧?」柳玉琼这时已经忍俊不住,全身乱抖,蹲在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声若银铃连响,黄莺嘀啾,十分悦耳。右手在小腹上揉抚,似是笑痛了肚子。
云嶽见她脚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直笑,气喘不已。秀发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动,笑的气竭力失,最后只能蹲在地上喘气。只好无奈地叹道:「唉!你不帮我拿衣服,莫非这两天来你还看不够?好吧!我也不遮了,没的让你笑我小家子气,你要看就看个饱吧!」说完,双手放开,双腿也分开,露出那男性象徵的丈八蛇矛,软绵绵的垂着,存心恶作剧,羞柳玉琼一羞。
柳玉琼没想到云嶽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热烫,浑身无力,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才听云嶽大笑,上气不接下气,更是羞入骨髓。不知那来的力气,啐声道:「无赖!」一溜烟的躲了开,逃出合欢洞,兀自听得云嶽笑声四回,得意之极。
好不容易云嶽笑声渐歇,身子动了动。说也奇怪,云嶽这么一阵大笑之后,力气似乎回来了。本来只能移动双手,就算伸展双腿亦会觉得全身酸痛酥麻如拆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刚醒来时那么强烈。虽然仍是酸痛难当,肌肉彷彿纠结成一团,但手足已渐感暖和。想是大笑一阵后,心跳加速,血液行开,全身也放松了。不似初醒时那么全身紧绷,一动就痛。
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默提丹田真力,果然脐下一阵暖烘烘的,彷彿火炭慢热,渐渐地走遍全身。云嶽吁的一口气,心道:「还好,功力尚在,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这么霸道,差点就让我走火入魔,连逍遥紫气也差点被化去。」想起柳玉琼这两天来全心全神的照顾自己,不禁歉然,暗道:「将来非得对师妹更好才行,否则光这恩情就够我还的了1」
想起柳玉琼不避嫌的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进行口交,一念及此,脸上就不由的火辣辣的一阵热烫。虽说在云涛山庄之时,小柔也曾为他口交过,但柳玉琼乃是童体女子,与小柔不同,让一个从没接触过男女之事的师妹为自己口交,这事对柳玉琼来说,可说是羞人之极,跟破体失身委实没什么不同。
只有一阵苦笑,知道邪皇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他与柳玉琼同练那无上至尊令神功,否则,柳玉琼还能跟第二个人吗?想起小柔、冰姬、唐云真、和秦紫嫣四人,虽说他以前是来者不拒,美女愈多愈好,但毕竟这四人个性不同,要想摆平,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小柔、冰姬还好,她们是他在一次行道江湖时,途经东海游玩,因缘际会所救的异国女子,来自扶桑。两人身世坎坷,本来就是扶桑某一门派大豪的禁脔,后来因为乘船出游遇险,为海盗所劫,却碰巧云嶽路过,杀了众海盗,因之将两人救出贼窟。两人无家可归,也不想回去扶桑,便跟随云嶽回到云涛山庄,当了他的侍女小妾。只求平平安安,无风无浪的过这一生,因此较易搞定。
至於唐云真本是他义兄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嫂子,应该也蛮好说话的。怕的是秦紫嫣不知道会怎么想,是最大的变数。再加上柳玉琼知道他最少有四个女人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虽说她曾经说过甘愿做小,但那是在两情缱绻,意乱情迷下说的话,恐怕当不得真,将来为有什么风波,实在难以预料。
愈想愈是头大,愈想愈是烦恼,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柳玉琼与她们之间有什么冲突,自己要站在哪一边呢?苦笑一声,心中叹道:「我以前只道美女愈多愈好,多多益善,这会儿可烦恼了,唉,这可该怎么办?」
心中愁丝百结,正烦恼时,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柳玉琼手捧着一套衣,嫣然笑道:「师兄,你的衣服来了!」
走到他身前,说道:「诺,这就是了!」将衣裤递了过去。
云嶽接过衣裤,不好意思的道:「师妹,刚才是小兄恶作剧,不要介意呦!」
柳玉琼脸上一红,露出雪白玉齿,调皮的道:「没关系,师父说你如果再这么做的话,就『喀擦』一声,让你当了太监。」说着,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接着对他扮了个鬼脸。
云嶽一愕,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师妹百无禁忌,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与秦紫嫣,唐云真的端庄娇羞完全两样,看似放浪淫荡,实则活泼捣蛋。心念一转,打蛇随棍上,故意叹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妹用你的玉手让我变成太监好了。」说着闭上双眼,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柳玉琼本拟要窘的云嶽知错服输,这才放手。没想到云嶽一眼就看破她的心机,当下顺水推舟,反将她一军,还一副舍生赴死,大义凛然的模样,双目闭上,慷慨就义。当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当场,不知所措。
云嶽心中暗笑,差点没在石床上笑翻。柳玉琼自然不会不知云嶽存心跟自己捣蛋,心道:「好啊!你敢做弄我,咱们不能算完。」
眼珠一转,叹道:「既然如此,也只好这么办了。」
叫了一声道:「把它伸出来受死!」玉手竖立如刀,飕的一声,掌挟劲风,当真往云嶽的yáng具斩下。
云嶽没想到柳玉琼说动手,当真动手,还以为她在说笑。待得一掌斩至,冷风袭上,才觉不对,柳玉琼似乎是玩真的。大叫一声:「不行!」身子急缩,右掌出手如电,快疾无比的抓住柳玉琼手腕。手指才一搭上柳玉琼手腕,随即紧握后拉。柳玉琼没想到云嶽出手忒快,手腕被云嶽抓中一拉,重心顿失,惊呼一声,整个人如乳燕投怀,撞入云嶽的臂弯之中,被云嶽紧紧抱住。
云嶽还真怕弄巧成拙,激得柳玉琼当真出手把自己阉了,那时就不美了。虽然知道师妹有九成九是跟自己开玩笑,但掌劲袭来,自己再勇猛神武也不敢用那话儿去硬碰柳玉琼掌刀,至於要他『伸出来受死』,那就更难了。
说不得只好食言而肥,宁为狗熊,不当太监,情急出手先将柳玉琼拿下再说。是以这一抱上,双臂便如一双钢条将柳玉琼硬是紧紧困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喀擦』一声,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入宫当太监了。
剑魔60四象宫
柳玉琼在他怀中挣了几下都挣不开,当下在他怀里撒娇道:「师兄,不行!你说话没信用,快把它伸出来,我要把它给斩了!」
云嶽苦哈哈地道:「师妹,你就饶了小兄这一遭吧!你若真把它给砍了,小兄…小兄就真的得入宫当太监了。」
柳玉琼闻言,躺在他怀里娇笑不已,浑身乱颤。云嶽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昇起散开,情欲隐动。
她今天穿着一袭紧身锦袍,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那锦袍又是最煽情的大红颜色,云嶽初看她时,身子便有火热之感,只不过那时自己睡梦初醒,身子尚虚,因此感觉并不强烈。
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柳玉琼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云嶽哪还忍得住?彷彿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柳玉琼的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柳玉琼的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廝磨,胯下阳物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柳玉琼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柳玉琼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云嶽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云嶽将舌头渡入柳玉琼口中,与柳玉琼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柳玉琼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柳玉琼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柳玉琼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云嶽的摩娑。
云嶽见柳玉琼并不排斥,那手在柳玉琼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柳玉琼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柳玉琼的胸口,握住柳玉琼的美乳,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燄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柳玉琼在云嶽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而云嶽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柳玉琼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云嶽脸上,令云嶽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解开柳玉琼的前襟衣扣。
这衣扣方解,云嶽的手已经急不待等的滑入了柳玉琼的锦袍之内,手掌接触到的是一片柔腻细緻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柳玉琼的乳尖,轻轻前后捻动,要引得柳玉琼欲燄高涨,自动献身。
柳玉琼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的云嶽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柳玉琼身上。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云嶽的身上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云嶽吸住,不令离开。
云嶽美女在抱,下身yáng具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师妹那不用言语,只靠双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略嫌粗暴的脱掉柳玉琼的上衣,露出两个圆滚滚,鼓涨坚挺的肉球,ru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忍不住身子挺起,半跪坐的坐在柳玉琼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柳玉琼的美乳肉球,玩弄起来。自己胯下的yáng具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
心念一转,伸手握住柳玉琼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的yáng具上,低声道:「师妹,你既然已经用你的小嘴帮过我一次,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次吧?」柳玉琼被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们男人啊,就爱来这一套,得寸进尺!」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握住云嶽的yáng具,以掌心与云嶽的yáng具接触,双掌将云嶽的yáng具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正是双修神功所载『阳春三法』中的『手交法』。
所谓『阳春三法』其实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shè精的方法。说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阳春三法』。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男子是不学的。
云嶽的yáng具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柳玉琼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gui头。柳玉琼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gui头的肉稜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弄得云嶽浑然忘我,鼻息咻咻,yáng具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shè精。
柳玉琼初时帮云嶽搓弄yáng具,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云嶽yáng具的变化,只觉云嶽的yáng具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云嶽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云嶽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云嶽也跟着减轻力道。只觉得鼓涨的玉乳被云嶽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云嶽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乳房,直需云嶽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陡听云嶽闷哼一声,精关难守,真阳一阵搅动,尿道口一开,射出了浓白重浊的jing液。由於云嶽是半跪坐的压在柳玉琼身上,身子自然前倾,yáng具也朝向柳玉琼这方向。这一下jing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玉琼脸上。
柳玉琼只觉的脸上热湿,似有什么黏稠的东西落在脸上,眼睛张开,玉手自然缩回在脸上一抹,部份jing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的连忙闭上眼睛,把头翻过一边,不敢再看。
云嶽jing液激射,体内欲火略消,见柳玉琼娇羞如此,媚态迷人,yáng具又是一阵暴涨,火热坚硬。身子贴紧柳玉琼,与她并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气地将整个手掌按在柳玉琼的饱满yin户上,只觉触手湿滑黏腻,温润火热,心知柳玉琼的欲火也已将近燃烧到了极点。微微一笑,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yin户中抖动,在她的yin道壁中连挑连磨,弄得柳玉琼浑身发痒发热,紧挟双腿,却是半点力道也无。yin户中彷彿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身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肌肤泛出阵阵红光,鼻息加快,美乳连连起伏,央求道:「师…师兄…快…快……我…我…不…行…了…」说话断断续续,想是yin户骚透了,需要一根强有力的yáng具来满足她。
剑魔61四象宫
云嶽得意的一笑,突然间手指急颤,快速无比地在柳玉琼的yin户里抽插,和着汨汨流出的yin水,滋滋之声不绝。柳玉琼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只觉快感一波波自yin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忍不住淫叫声,喘息声时续时断,时快时慢,连云嶽的心跳也似受她所感染,彷彿被一条无形的线所紧紧系住,随着她的喘息声跳动,血行加速,心脏怦怦急跳。
柳玉琼则是香汗淋漓,脸色表情似痛苦,又欢乐,脑子里热烘烘的,已经没有办法思考。秀发也似沾上了汗珠,显得光滑油亮,脸上云嶽的jing液发出淫靡的异香,海潮也似的一波波冲进柳玉琼的鼻中,刺激着柳玉琼的感官,发出催情般的功用,几乎要将柳玉琼淹没。
柳玉琼喘息道:「师…师…兄…我…我…不…不要…再…再…弄了,我…我…快…快丢…丢…」云嶽听若未闻,只是微微一笑,本来只是中指在柳玉琼的yin户抠弄,这是又将食指伸了进去,紧贴yin道肉壁轻旋了起来。内劲微运,食中二指发出阵阵热气,沾满了淫液润滑的双指在柳玉琼的蜜洞中不住搅和,在合欢洞中夜明珠所发出的柔光照射下,闪出点点星芒。
柳玉琼极力地摇动屁股,让云嶽的双指能更深入,更搔得她穴中痒处,口中却呼道:「停…停…师…师……师兄,我…我…不…啊啊啊…又…又…」心中虽然希望云嶽的双指能停下来,但蜜洞中骚痒酥酸的感觉却逼使她不断地挺动美臀去迎接云嶽的手指,让那手指可以更深入,更有力道地进入自己的yin户之中,纾解那难忍的骚痒之感。
由於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虽说云嶽是她心中认定的爱人,但柳玉琼心中仍昇起强烈的羞耻感,彷彿云嶽在以手指娱悦她的同时,四周有无数对眼睛正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那些无数对观看的眼睛就像是会放出炙肤的热线般,在她身上来回巡视,尤其是下身阴部的蜜洞,更是水淋淋,红滟滟地闪动着妖异的光泽,似乎是在招呼着巡视的眼光入内一游,肌肤因此变得烫热,身子不断扭动,既觉羞耻,又感骄傲,心中隐隐有个念头道:「我是淫荡的女人!」但这个念头一闪即过,随即又被肉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所淹没。
突然间,柳玉琼觉得身上重物压身,张眼一看,瞧见云嶽正似笑非笑地与她四目相接,说道:「师妹,你可真多水,弄得我整个手掌都湿了。瞧!」说着就将右手手指由柳玉琼的xiāo穴中抽出,举到柳玉琼的面前晃动。
柳玉琼羞得整个脸蛋红无可红,再红就要滴血了,穴中因为骤失慰藉而感到骚痒空虚,难过的挺动起阴部,大腿腿根柔肌不住相互磨擦,希望能推挤到蜜洞,稍解穴中骚痒之苦。鼻里闻得云嶽掌上自己淫液的骚味,更是没来由的兴奋起来,看着那淫液滴下,落在自己嘴边,居然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一卷一舔,略带甜酸。与云嶽那笑吟吟的眼接触,羞得无法自己,只有不停的摇动螓首,躲避云嶽的眼光。
云嶽见柳玉琼羞态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荡。yáng具顶住柳玉琼xiāo穴先沾满了淫液润滑,再慢慢地塞入。gui头才插入,柳玉琼已感下身充满结实,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由於柳玉琼是破天荒第一遭做这种事,gui头才入,不免紧张,yin户向内挤压,将云嶽的yáng具挟得紧紧的,十分舒服。
云嶽略一用力,就想尽根而入。才一用劲,柳玉琼已经痛的滋牙咧嘴,略带哭音道:「师兄,好…好痛…不…不要再进…进去了。」云嶽心知这是柳玉琼的第一次,万万不能太过粗暴,否则就不好了。
只得身子贴上,在她耳边呵气,吻着她的耳垂道:「师妹,忍一下就好。第一次会有点疼,以后就好了。忍住!」说着,yáng具又进入了少许。
柳玉琼虽然极力忍耐,但那yin户整个被撑开的感觉就好像撕裂般痛楚,火辣辣的疼痛,紧咬下唇,双手在云嶽胸前不住拍打推撑,摇头连道:「好痛!师兄,不…不要再…再进了。」
云嶽见柳玉琼痛得脸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但这破瓜的第一遭是每个女人几乎都会有的,因此只得安慰柳玉琼道:「师妹,放轻松,你们肌肉太紧了,放轻松放轻松的话就比较不会痛了。」柳玉琼勉强的点点头,试着想放松肌肉,但xiāo穴被云嶽的yáng具塞的满满的,一时之间实在放松不了。
云嶽无法,正想索性来个霸王硬上弓,狠命一击。又怕柳玉琼这次之后,如果弄得她太痛,日后若想求欢,可能就不容易了。正在进退不得的当儿,突然看见自己湿淋淋的手掌,脑中灵机一动,将手上混着两人体味的淫液随手抹在柳玉琼身上。柳玉琼只觉得云嶽的手湿湿的,抹在身上黏黏的,正想开口问他。
才一开口,云嶽已经将手指探入她的樱桃小嘴之中。yin户的淫液混着男人yáng具的体味整个从柳玉琼口中冲到她的鼻中,瞬间瘫痪了柳玉琼的神经,想摇头将云嶽的手弄开,云嶽却是不放,将右手四指放入柳玉琼的口中,同时在她耳旁悄悄道:「师妹,这是你和我的味道,让你尝尝新,舔舔看。」
柳玉琼羞得满面通红,虽想将云嶽的手指甩掉,但云嶽另有用意,硬是不放。一会儿之后,柳玉琼渐渐习惯那混着yin水与yáng具的浓厚气味,不再如先前那么抗拒,乖乖的舔着云嶽的手指。一双美目则幽怨地望着云嶽,似乎在说,你一点都不怜惜我。
云嶽则爱怜地轻轻吻着她的面颊道:「师妹,忍住,一下子就好。」伸手继续将yin水抹在柳玉琼身上,没多久,柳玉琼的身上已经隐隐涂上了一层油光,那yin水的味道也不那么呛鼻了。柳玉琼反而觉得这yin水的味道有种极强的吸引力,诱惑着自己不断伸出舌来舔弄着云嶽手指上的淫液,虽然心中知道这种行为极为淫荡,彷彿就是妓院中的妓女,深深引以为耻,却不知怎地,就是不能抗拒那味道,双眼瞇成一线,似是极为享受,半无意识地舔弄云嶽的手指,心头涌现受虐的兴奋快感。
云嶽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xiāo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挺入,犁庭扫穴,大杀一番。心念一转,暗道:「我得先将手指收回来,否则师妹一痛之下,牙齿一咬,说不定我的手指就被她咬断了。」缓缓将手指收回,在她鲜润的红唇上抚弄。只见她小嘴开张,红唇上闪动着油光,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直想将yáng具插在她的嘴里。
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压,yáng具整根贯入,冲破那代表处女贞洁的帘幕,yáng具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
柳玉琼正沉醉在那yin水yáng具的异香之中,整个人飘飘荡荡的,彷彿被那团气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炽烈火热的yáng具贯入,逼开两片肉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云嶽的yáng具挟住,直把柳玉琼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紧抓云嶽肩膀后背,手指深陷云嶽肌肉之中,身体与云嶽用力相抵,藉以减轻疼痛。
云嶽也被她抓得痛极,差点叫出声来,知道柳玉琼此时定是痛极,才会做如是反应。当下不敢抽弄,按兵不动,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边还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阴劲,在柳玉琼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柳玉琼的欲念,让她忘却下体之痛。
柳玉琼先是觉得极痛,下身彷彿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紧抓云嶽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几乎要哭出来。
双拳紧擂云嶽胸口,哭道:「快抽出来,不…不要再进去了,好…好痛啊…呜呜呜…好痛啊…」云嶽知道此时抽插不得,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将柳玉琼的情绪安抚下来,当下紧紧挟住柳玉琼,轻怜蜜爱,不住在她耳边吹气亲吻,深拥怀中,让柳玉琼有被全心呵护的感觉,分开她的注意力,以便减少下身破瓜之痛。
剑魔62四象宫
柳玉琼先是觉得极痛,下身彷彿要裂开般火灼似的疼痛,只有紧抓云嶽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几乎要哭出来。不过云嶽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每一次揉弄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柳玉琼的情欲之火,是以云嶽的yáng具初入之时,柳玉琼痛苦无比,心中不免埋怨箇郎不懂温柔,弄痛了自己,但随着云嶽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煎熬的yin水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动摇了起来。
云嶽yáng具插入后,由於知道柳玉琼是处女开苞,第一次必然疼痛非常,因此不敢妄动,静待其变。但他yáng具涨大,整个塞在柳玉琼的yin道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yáng具涨痒发热,想抽插xiāo穴,藉磨擦yin道壁来释放潜藏在yáng具中的能量,却又担心柳玉琼痛澈心肺,因此迟迟不敢稍动,隐忍之苦,亦不下於柳玉琼的破瓜之痛,只是感觉有异罢了。
待得柳玉琼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合,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着柳玉琼的身子前挺,yáng具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柳玉琼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柳玉琼的乳房,在她的ru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柳玉琼只觉下身虽有yin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红着脸低声道:「师…师兄!轻…轻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云嶽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来,一会儿过了这第一关后就好了,不会再像第一次那么痛了。」说话间,yáng具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柳玉琼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云嶽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穴中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不再将云嶽抱的那么紧。
柳玉琼双手一松,云嶽便有更多的空间活动,不用紧贴柳玉琼身上不敢稍动。当下臀部用劲,力道渐增,一边享受yáng具抽插的快感,一边欣赏柳玉琼的艳姿媚态。
柳玉琼虽觉xiāo穴中被云嶽抽插的极为舒服,但不知怎地,总觉云嶽抽插的力道不够,只是隔靴搔痒,未能尽解穴内骚麻。身子不由的蠕动起来,脸上红滟滟的,春情浓冽,似是幽怨,又是难过的发出喘息声,胸前双峰因起伏上下而幻出皎白乳波,带着油光,闪闪动人。
整个人如灵蛇般缠上云嶽,xiāo穴紧紧套住云嶽的yáng具扭磨,只求yáng具能更深入,挺顶那花心嫩肉,以求骚痒得解。
小嘴咬着云嶽耳朵喘息道:「师…师兄…快…快…我…我……我要…」
云嶽故做不知,也在她耳边道:「要什么啊?」
柳玉琼脸上一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就会欺负我。」
云嶽轻笑一声,靠在她耳边悄悄道:「不错,我就要欺负你,看你还敢不敢阉了我?」
柳玉琼『叽』了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又嫩言软语地依上云嶽身子搔娇,樱唇吐气,在云嶽耳边道:「好嘛,好嘛!人家不阉你就是了,小气鬼。」
云嶽又好气又好笑,yáng具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柳玉琼蜜洞深处,只撞得柳玉琼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呦』,魂魄彷彿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合为一。
云嶽这一撞,力道十足,柳玉琼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倏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亟需云嶽再次落力撞击。
云嶽这次撞击,不仅带给柳玉琼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抽插起来,同时喘息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不敢跟我捣蛋?」
yáng具用力,抽插如风,如猛夺粟,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柳玉琼全身。如矿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把柳玉琼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云嶽愈是抽插,愈是兴奋,索性将柳玉琼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yin户,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阴毛,红黑白三色相映,看得云嶽yáng具更逞涨大,尽力猛抽。
柳玉琼则是蜜洞被云嶽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yin户肉唇吞吐yáng具,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yáng具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yáng具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yin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云嶽连续抽了五、六百下,蕴藏於gui头棒身的能量稍泄,gui头肉稜前缘已可见自尿道口渗出的jing液。云嶽将yáng具自柳玉琼穴中抽出,将柳玉琼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柳玉琼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
突然间,柳玉琼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云嶽的yáng具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云嶽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云嶽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剑魔63四象宫
柳玉琼下身紧贴云嶽阴部,将yáng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云嶽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云嶽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云嶽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柳玉琼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乳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ru头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听柳玉琼喘气道:「师…师兄,方…方才你在上…上面,这次换…换我上…上你了…」云嶽听得有点哭笑不得,虽知这位师妹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他以前所遇,曾与之有关系的女子如小柔、冰姬、唐云真、秦紫嫣之属固然各个风情不同,但一直以来,在床上交欢时都是由他主动,她们被动,他要她们怎样,她们就照办,不似柳玉琼,会与他一争长短,连房事也不例外。
心中虽然觉得被个女人骑在身上有失英雄气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柳玉琼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柳玉琼压在身下,柳玉琼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云嶽才想反击,柳玉琼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yáng具gui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云嶽的yáng具猛旋。
云嶽只觉得yáng具gui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彿柳玉琼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jing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云嶽几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yáng具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yáng具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却彷彿棒身灌满了水,只要柳玉琼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云嶽在柳玉琼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yáng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柳玉琼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云嶽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彿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柳玉琼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yáng具。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乳球,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师…师兄…我…我好…舒…舒服…好…好美…」。
云嶽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緻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於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云嶽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柳玉琼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云嶽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yáng具急挺,撞击着柳玉琼的花心嫩肉。
柳玉琼骑在云嶽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师兄…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叫声倏高,彷彿已到了极乐境地。
云嶽也是满头汗珠,yáng具被柳玉琼的xiāo穴挟的肉紧。柳玉琼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yáng具彷彿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彿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於柳玉琼也是被云嶽那一柱擎天的yáng具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云嶽的yáng具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云嶽的yáng具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云嶽一手扶着柳玉琼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师兄…弄…弄得你不错吧?」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柳玉琼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云嶽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云嶽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柳玉琼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緻,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柳玉琼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陡然间,叫声倏高八度,原来是云嶽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yáng具顶旋花心,把柳玉琼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云嶽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掌yin水,将之涂在柳玉琼身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柳玉琼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ru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柳玉琼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春宫画,双手紧紧抱住云嶽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师…师兄…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原来是云嶽又将沾满了两人淫液的手指探入柳玉琼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剑魔64四象宫
云嶽这三方进攻,把柳玉琼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yin道,要将云嶽的yáng具缠扭挟紧的求饶,但云嶽的yáng具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彿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彿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xiāo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云嶽的脸埋在柳玉琼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彿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柳玉琼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好一会儿,云嶽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柳玉琼的玉背撞在石床上,再度把柳玉琼压在身下,yáng具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gui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gui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jing液整个射出,彷彿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柳玉琼的花心嫩肉上。
柳玉琼的嫩肉被云嶽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云嶽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阴精淋下,与云嶽的阳精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yin户中jing液浓浓,yáng具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云嶽的阴囊,也令柳玉琼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jing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云嶽收回让柳玉琼舔弄的手指,自柳玉琼的胸脯中抬起头,喘呼呼的说道:「怎么,这…这下你…你可服…服了吧…,要…要压…压在我…我上面…你…你…还早…早咧…」柳玉琼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好一会儿,柳玉琼才气喘吁吁,不服气地道:「还…还没有呢,我…我…我…还…还没输…鹿…鹿……鹿死…谁………谁…手,还…还不知…知道呢…」竭尽最后一分力气,『嘿~呀』一声,又是砰的一声,云嶽居然被她翻过,压在身上,又成了女上男下之局。不过柳玉琼也累得只能趴在云嶽身上大口大口的吸气,彷彿总是少那么一口气似的,喘道:「怎…怎么…样…样,我…还…还没…没输……」。
云嶽没想到柳玉琼的好强好胜之心,比起自己毫不稍弱,连在床上亲热也不让自己轻易佔取上风,当下休息了一会,力气稍复,『砰』的一声,又翻了过去,把柳玉琼压在身下。
柳玉琼自不会轻易认输,休息了好一会儿,又是用力一掀,又翻了回来。两人就好像两只正在玩弄嬉戏的雪白狐狸,虽然几乎筋疲力竭了,还是不轻易认输,彼此交缠相扑,在石床上滚来滚去,时而滚到东,时而滚到西,时而云嶽在上,时而柳玉琼在上,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终於,砰的一声大响,两人不知已经滚到床边,一同掉落床下,撞的头昏眼花,谁也没压在谁身上,各自四肢大张,躺在地上,云嶽的右臂横跨放在柳玉琼的胸脯上,手肘紧压柳玉琼的白嫩乳房。柳玉琼的左脚盖在云嶽的小腹上,小腿背肌与云嶽的yáng具相靠,这一场盘肠大战,两人打得昏天暗地,实在是累极了,躺在地上,沉沉睡去,兀自打呼发声,互不相让。
云、柳两人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见云嶽先是眼皮一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四肢自然地伸展开来,在柳玉琼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把柳玉琼也碰醒了。慵懒地睁开了眼,双手自然地便去揉眼睛,打了一个哈欠。
这时云嶽已经坐起,看着柳玉琼那修长浑圆,细緻无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双腿之间,不禁好笑,心道:「瞧师妹美艳绝伦,没想到私底下倒也蛮随便的。」胯下yáng具因一觉醒来,阳气正盛,正自充血发涨,高举坚挺。想要站起,柳玉琼的小腿靠在他的yáng具上,自是不免与她小腿柔肌相磨,只觉得yáng具一磨,那涨痒之感便得纾解,甚是舒服,不免多磨的几下,享受那片刻温柔。
柳玉琼也已醒来,只不过初醒时神智未清,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腿肚有个什么热长的东西在磨擦,自然的腿一缩,伸手打去,同时问道:「什么东西?」
腿长手短,柳玉琼这一掌自然打不到云嶽的yáng具之上,不过云嶽与她同时跌在床下睡去,相距咫尺,这一掌便拍在云嶽的小腹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吓了云嶽一跳,小腹略现红痕。
云嶽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柳玉琼人在睡梦中,半睡半醒之间兀自打人,这一掌实在是挨的冤枉,当下一个翻身,压在柳玉琼的身上,笑道:「懒猪,起床了。」
柳玉琼揉了揉双眼,睁眼一瞧,只见云嶽正笑吟吟地压在她身上,两人面对面,相距不及一尺,饶有笑意地看着她,不禁大羞,想起昨日与云嶽两人在床上云雨翻滚,更是玉面烫热,急着要起身。
一挺玉背,就想坐起,奈何云嶽压在她身上,又存心跟她捣蛋,双臂架在她关节膝盖之后,略一用力,柳玉琼雪臀抬起,双腿高举,露出了那世人皆迷的蜜洞,只见那蜜洞受云嶽阳精以及柳玉琼阴精充实液满之后,虽经一夜时间,仍是湿漉漉的,浓稠乳白的jing液有一部份黏在茂盛的阴毛上,阴毛受jing液yin水整夜浸泡润滑,整个油亮,连带的阴部旁边的雪肤柔肌也因沾了些许jing液,而变得艳丽有光泽,红光滟滟,油嫩嫩,滑腻腻的,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
云嶽一觉醒来,下身yáng具正涨痒,见到如此美景,心道:「反正我已经与师妹有合体之缘,再难恢复她的处子之身,不如此刻多享温柔,以后的事日后再说吧!」此念既生,再无顾虑,双臂将柳玉琼双腿架高,略挺虎腰,将yáng具对准柳玉琼那油光闪滑的yin户,哗滋一声,藉yin水jing液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柳玉琼的xiāo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yáng具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剑魔65四象宫
柳玉琼只觉xiāo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yáng具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云嶽只觉得一阵震波自yáng具袭上身来,十分快活。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柳玉琼弄得全身一阵骚热,xiāo穴嫩肉急抖,yin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任凭云嶽爱抚。
云嶽一早醒来,性欲并不强烈,只是yáng具有点涨痒,想找人发泄发泄,因此只抽插了七、八十下便停了,嘿的一声将柳玉琼拉起靠在他身上,笑骂道:「起来了,还睡?」
柳玉琼整个腻在他身上撒娇埋怨道:「还说呢?都是你啦!昨…昨天把人家开…开了,现在还全身无力呢?刚才又是谁趁我未醒佔我便宜的?」身子抵在云嶽身子扭摇,两个丰满肥美的乳球紧挺在云嶽胸前挤压,让云嶽本已涨痒略消的yáng具几乎又高举了起来。脸上一红,微微一笑,健臂环抱在柳玉琼的纤腰上,右手不客气地在她背臀美腿上下不断抚摸括弄,低笑着在她耳边道:「你再这样挑逗我,我就再把你推倒在床上再来一场大战了?」
柳玉琼羞得满脸通红,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啐的他一口道:「不要脸,厚脸皮!」
云嶽故意道:「好啊!那我们再来一场。」说罢,做势就要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亲热。柳玉琼不是傻瓜,知道他在开自己玩笑,但也怕他假戏真做,自己刚破瓜不久就经历一次盘肠大战,方才又被云嶽突袭,抽送了七、八十下,xiāo穴酸麻中还带有破瓜的疼痛,实在难以再承受云嶽又一次的攻击。
吓了一跳,玉臂勾住云嶽脖子,像个向慈母严父撒娇的小女孩,咬住云嶽耳朵吹气道:「好嘛,好嘛,师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人家才刚被你开…开苞,也不怜惜人家,还要人家向你道歉?」
语音幽怨柔腻,云嶽听在耳中,不禁爱怜之心大起,也在她耳中说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柳玉琼白了她一眼,眼中爱意无限。
两人略略分开站定。柳玉琼身无寸缕,脸上一阵燥热,就想伸手去拿自己那件被云嶽解下乱掷在床上的大红锦袍,脚步才移,跨出一步,便觉下身双腿之间一阵裂疼,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幸好云嶽见机的快,立刻出手扶住她腰身,关心地道:「师妹小心。」将她搂回自己怀中,问道:「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双目凝视柳玉琼,眼中尽是关切怜惜神色。
柳玉琼见箇郎情深,眼中全是爱怜神色,心中甜的像是浇了蜂蜜,脸上一红,白了他一眼,佯嗔道:「还不是你做的好事,还说呢?」云嶽一愣,一时不明所以,呆呆地看着她。
柳玉琼见云嶽怔怔地瞧着自己,一脸无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一笑,灿若玫瑰,清如朝露,彷彿一颗珍珠般的晶莹水滴,圆滚滚地自雨后青翠欲滴的新芽嫩叶上掉落,『通』的一声,落入水池,激起小小水花涟漪,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划过一圈圈扩大的波纹,那么深入人心,超尘绝俗。古云:「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也不过尔尔。若以清新娇俏论,柳玉琼这一笑可比艳丽妩媚更令人感到心旷神怡,温柔舒畅了。
云嶽恍然大悟,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帮你拿。」手一招,自然而然的丹田真气如泉涌出,掌心发出强大吸力,将那红衣锦袍吸在手中。
柳玉琼见云嶽只是手一招,自己的红衣锦袍便如磁石引针般向他手中飞去,丝毫不费半分力气。不禁叫道:「好功夫!」
云嶽笑道:「多谢赞美。」将红衣递给柳玉琼道:「诺,你的衣服。」
柳玉琼接过红衣,惊喜道:「师兄,你没事?」
云嶽怔了一下,问道:「怎么?我该有事吗?」
柳玉琼手执红衣,惊奇道:「你难道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吗?两天前你强练至尊令神功,差点走火入魔,真气走入岔道,师父说,你体内真气紊乱,要休息几天,短期间内不能再运神功,但…但你却能用手凌空招衣,这…这不是很奇怪吗?」
云嶽经她这么一说,心道:「这倒不错,我练功差点走火,论理并不应该复元的这么快,怎么……只…只不过…我…我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啊?」虽是如是想,但仍小心的默运神功,真气走遍全身穴位,暗察体内是否有暗伤,或是任何可能走火的徵兆。
他的逍遥真气运行的极快,一下子便走遍全身大穴,劲通百脉。只觉得浑身舒泰,真气到处如被开水烫熨而过,全身热滚滚的,也轻飘飘的,神功运行一大周天之后,身上彷彿轻了十斤,二十斤,似乎只要轻轻向上一跳,人就能飞上天似的。『咦』了一声,说道:「我的身体好像变轻了。」
伸拳踢腿,只觉在自己二十年苦练的逍遥紫气中隐隐藏有一股刚劲,这股刚劲和在逍遥紫气之中,若不用心细察,并不易发现。这股潜在内力虽无逍遥紫气的阳和浑厚,兼容蓄包,但至阳极刚,威猛凌厉之气却更胜云嶽所修习达二十年的逍遥紫气。
云嶽心中雪亮,暗道:「我只道练功走火,至尊真气已散,必须重练,没想到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却已经散入了我全身经脉,与我的逍遥紫气合而为一。」
柳玉琼见云嶽一阵挥拳踢腿之后,静立不语,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不禁奇怪,问道:「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一连问了几声,云嶽才如大梦初醒,回问道:「什么?」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你呆立着出神干么?哼,我知道,你一定又在想你的那些红粉知己了?」眼眶微红。
云嶽哑然失笑道:「我有什么红…」就在话将出口的当儿,突然想起秦紫嫣,唐云真等人,心想:「紫嫣,云姐对我极好,说她们是我的红粉知己也不为过。」当下摇摇头道:「你别想太多,我刚才什么也没想,只是因为体内多了一道真气,吓了一跳,才因专注内视,没回答你的话,没想什么其他的人。」
剑魔66四象宫
柳玉琼听得云嶽没在想其他女人,心花怒放,破涕为笑,笑问道:「什么真气?」
云嶽摇摇头,心道:「女人真是善变。」答道:「我只道那至尊真气已经因我散功而尽数化去,可是刚才我默视内察,那至尊真气好像已有部份溶入我的逍遥紫气之中。」
柳玉琼『咦』的一声,说道:「那就奇怪了,照理说你新练神功,既然练功不成,散气化劲,至尊真气便应自然四散消劲才对,怎会还有残留?」
云嶽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得问问师叔,看他怎么说?」
柳玉琼点头道:「不错,师父或许知道答案。」
两人讨论之际,柳玉琼眼角一瞥,突然瞧见那石桌上不知何时居然放了一封信,『咦』的一声,忍不住道:「那是什么?」云嶽朝她的眼光方向瞧去,走了过去,将信封拿起道:「是封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字谕嶽儿,凤儿亲启』八个大黑字,两人一看,便知这封信定是邪皇所写,不禁脸上都是一热,柳玉琼尤其娇羞困窘的低下了头。
记得两人昨日还没见到这封信,今日这封信居然会出现在石桌上,那必定是有人来过了,不是玄武星君,就是邪皇,想起自己两人片刻之前还寸缕未着的躺在地上,交颈叠股的一番亲密形象定然全部被人看在眼里,柳玉琼脸薄,虽然没有外人在场,仍是羞不可抑,嘤咛一声,整个人投入云嶽怀中,将小脸藏在云嶽胸口,不敢看那封信。
云嶽脸上也是一阵热辣,想起自己与师妹交欢的情景说不定已经全部被邪皇看在眼里,自己早些时候因不愿多欠情债,想独力练成无上至尊令神功,没想到到头来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逃不过邪皇手掌心,一时意乱情迷下,破了师妹的处女完璧,见了这封信,虽还未读内容,但心中已经有了个谱,也是困窘非常。
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澎湃心潮,抽出信纸,开展阅读。柳玉琼虽然羞窘万分,但听到云嶽拆信阅读的悉索声,仍不免好奇想看看师父邪皇究竟在信里写了些什么,偷偷露出一眼向云嶽手中的信纸探看,云嶽笑了笑,将信纸开展,两人都看得到,只见上面写着:
『字谕嶽儿、凤儿:
尔等两人既以合体,练功障碍便去,无上至尊令乃至阳至刚之绝技,非两人同心齐意,阴阳相济,龙虎交会,极难有成。合欢洞中壁画无数,所载之学博大精深,尔等可参照壁上神功修练,以阴化阳,以阳济阴,则神功之成,指日可待。
自此之后,尔等两人自应相互扶持,互助互谅。老夫神功得传有人,紫晶门香火有后,实是大畅老怀,胸中再无牵挂。当汝等两人阅展此信之时,老夫当以锁门闭关,炼化余毒,不克见汝. 合欢洞中有密道可以外通,凤儿当知其中奥妙,待尔等紮基功成之后,自可出谷离去,不用关照老夫,但於清理门户,复兴本门之念,不可或忘,务必剑诛孽徒,以消老夫胸中之气,正我紫晶律法。
一年之后,老夫功成出关,自会设法与尔等相会,如若不遇,年半之后,自会相聚紫星谷,切记!切记!』
底下并无署名,但两人均知是邪皇所留。看完之后,都是脸上热烫,自己於合欢洞中的所作所为,分明已经半点不露的看在邪皇眼里,都是忍不住双颊发烧。
柳玉琼看完之信后,更是羞得将脸面深藏云嶽怀中,不敢与他相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云嶽窘笑道:「看来师叔什么都知道了。」
柳玉琼的脸红的像是喝醉了酒,瞟了他一眼,佯嗔道:「都是你,这…这…羞死人了。」
云嶽轻笑着在她耳中低笑道:「这有什么好羞的?反正师叔不是要我们同练双修神功为引,好为无上至尊令紮基吗?这不是刚好?」
柳玉琼瞪了他一眼道:「便宜都让你佔了,你当然刚好了。」
云嶽无辜的道:「那…你…也来刚好一次好了,咱们一个人刚好一次,彼此都不吃亏。」重施故技,双目轻闭,双臂略张,一付任你处置的模样。
柳玉琼又羞又气又好笑,心知云嶽得了便宜又卖乖,要让自己羞窘的说不出话来,存心捉弄自己。心念一转,暗道:「好啊!咱可不能这么容易便放过你。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我还会上你的当吗?」
云嶽则是偷偷睁开一线眼皮瞧着柳玉琼,心中暗笑道:「嘿嘿,看你怎么着?」正得意时,冷不防柳玉琼突然点了他的穴道,全身僵立不动,立刻大叫起来道:「喂,喂,师妹,你…你怎么点了我的穴道?」
柳玉琼笑吟吟的道:「你不是要让我刚好一次吗?我这就来刚好了。」
云嶽心中叫苦,知道柳玉琼定会想法子来整自己,一时大意,没想到她会出手点自己的穴道,只得赔笑道:「师妹,小兄在这里像你赔不是了,你快解了我的穴道吧!」
柳玉琼笑若银铃,向他扮了个鬼脸道:「不行,这次绝不饶你,你敢佔我便宜,哼哼,我得要想个办法处罚你。」
云嶽苦笑道:「那好吧!你要怎么处罚我?」
柳玉琼慧黠的一笑,走到他耳边,轻声道:「我要让你当太监。」说着,不知由那里拿出了一柄匕首,一抛一抛在手中掷着玩。
云嶽大惊,虽知柳玉琼不会真的阉了自己,但那匕首在夜明珠柔光照射下,一闪一闪的冷光晃动,寒气隐隐,看在眼里,尤其是此刻受制於人,委实心中凉气阵阵,肌肉跳动。
柳玉琼手拿匕首,刀锋映着珠光,反射出寒光闪烁,照在云嶽脸上,云嶽只觉眼前光暗不定,忽明忽暗,寒毛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正想开口说话,柳玉琼陡然叫道:「别作声!」刀锋贴在云嶽那软垂的yáng具上磨来磨去,叹道:「师兄,对不住了!」云嶽自知她是跟自己弄着玩的,要自己求饶才罢休。虽然有心撑下去,看柳玉琼会如何处置他,但那匕首冷冰冰的锋刃在yáng具上磨来擦去,寒气整个冒了上来,也是心里毛毛的,心脏怦怦急跳,脸色十分尴尬,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