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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聆听呻吟

    两个女人协定好了一个人半个月,这个协定却是她们两个人定的,两方面协定,却要三方面的人执行,她们忽略了天篪才是应该参与协定的主要人物。试想不管他们怎么定协定,其实是分配男人,如果男人不听她们的呢?哪天晚上明明是把天篪派出东房,天篪独独要上白菡的床呢,上了之后,这一夜该不该除掉了,或者记在白菡的半个月日子里呢?这又生出过多少麻烦来,不过这也不太紧,可以算个小插曲,可以忽略。时间还是从月初到月中,再从月中到月底,这里面还有插曲,就是遇上他们谁摊上与天篪同房,又赶上来潮,这样就把那日白送给对方,也不记时间。
    不过她们这样定下来,天篪要是不同意,他坚持由他安排呢?这又不是牲口受种,轮到谁谁接受,有时男人就是不一样,说不定哪个女人哪处俏了,或性感了,就会提起男人的,你会让他明明要的那个不准,去做不要的那个?越想越麻烦,不去多想了,这也是少有的家庭新事物,等实施做了,才能知道合不合适。
    想不到天篪对她们计划协议十分赞同。天篪已经给这两个晚上弄得挺不自在了,别说让他要两个女人中的哪一个身体,就是有安稳的床铺让他好好睡觉就是了。她们一个人一个床,唯有他没有床。他生气的时候,就想第二天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在当间再铺一张床。他要想和婧媛,就到东房,想要和白菡就到西房。谁也不想时,就睡属于自己的床上,那多好。可是天篪一想,那不是寒了两个女人的心?她们是爱他,需要他才这样为难他,也更为难她们自己呀!因此,天篪便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白菡那天晚上说,你今晚就跟姐姐睡东房,今天是初二,这上半月你都在姐姐房里过夜,怎么样?
    天篪不理解白菡说的是什么意思,以为白菡又为什么来生气了,他就用怀疑的目光看看白菡,白菡向婧媛看着,发笑,不好说出来,当然婧媛也是不好说的,因为这个计划本来就不是她提出来的,要说明她自己说明,她秦婧媛才没有脸分天篪呢。
    上床的时候,天篪搂着婧媛问,你们说的是什么呀,好像你们在一起对付我,是不是?
    婧媛笑了,把白天白菡分配他的话说于天篪,天篪说,那你们现在要我十天行几次房?如果我在这房中做十次,到她房中做了八次,这个有没有想出计划来对付我!你们两个骚女人,真是把我当东西了!说着天篪强把婧媛压下去,说,我今天就给你,让你尽情地吃个够!
    婧媛非常高兴,觉得这次心里上很公平,她既把浑话说了,也就用不着遮遮掩掩,便努力地呼应着天篪,当叫叫出声来,这是属于她的时候,她要好好享受这人间无与伦比的快乐。
    可是白菡听到婧媛的叫声,她哪里受得了?这该死的秦婧媛让给她第一夜,她就疯了,怎么就不想想她白菡在西房听得清清楚楚呢?她自己在做协定时,少订了许多细节,其中就包括不许叫,这样一叫不是要杀人吗?
    这十五天的时间怎么挨?第二天,白菡对婧媛说,姐你不能抑忍着不叫吗?我听了受了了,以后轮到我,我再舒服保证一声不吭。
    婧媛说,不叫就不叫,有时候又不是想叫,受不了,叫出来怎么办?你得到了,也用不着忍着,那样不痛快,把情绪瘀在心里,心里不畅快!
    白菡说,那你就叫,叫我在听!白菡生气了。
    婧媛说,不叫就不叫,看你,把天篪分给人家,又后悔是不是?等开春了,再盖一宅房子,我分出去住就是了。
    白菡说,又来了,谁赶你走?你没赶我走就善了,我们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女人?谁跟谁?好了好了你想叫就叫,我只当那房是猪配种,不去想好了?
    两人骂起来,柔拳打了几下,心里却有无限的温情满上来,脸都红了。
    之后的两三夜,白菡一心睡着,因为没有指望,也只能一心睡着,她想,就天篪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又不会天天夜,你别看他现在在秦婧媛的床上躺着,也是一样的呼呼大睡,和躺在她身边又有什么不同?一样的,她还难得自己一个人滚来滚去地睡,没人碍手碍脚,所以这两三夜,东房也没有那声音传来,白菡便睡得很踏实。
    等到了下个两三夜,她又睡不着了。白菡知道,天篪的性规律,一般只间两三天,那么按那原有的规律,即使秦婧媛不要她,他也该要她了,他一定会先抚摸她,抚摸她的胸,抚摸她的背,抚摸她的下体。真的,秦婧媛的下体是什么样儿呢?白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那处是一片蓬勃的毛丛,她也是吗?同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她不能问她,她更不能问他,这是一个男人对两个女人的秘密,两个女人的私藏,如果明白,两个女人都没有吸引力了。
    白菡想,此时,天篪一定像平常之前抚摸自己再抚摸婧媛,她就又受不了了,她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自己的私处,把手指探进去,她推想,那房的天篪也一定在对那个女人这么做……她真的有些受不了,可是她又知道,说下来的话不能反悔,受不了也要忍受下去,这才是几天,前后没有一周时间,还不到一半,那以后的一周时间她怎么过去?
    这样想来,白菡赶紧收回自己的思绪,不去胡思乱想,全把天篪当着出差了,出去进货了,过去在新安镇上,天篪常常出去进货,有时一出去十天八天,有时半个月,她一个人在家里睡一张大床,半夜蒙蒙胧胧地这边摸摸,那边摸摸,才知道天篪不在身边,不也是同样过来了?从没有这样不安心,更没有用手指,还是大家闺秀呢?为一个男人,一场,就这样下作没出息?
    白菡这样想来,骂一会儿自己,心里好受多了,又熬过了这两三天,她想这两三天,又该是那房安稳睡觉的日了,于是,她在西房也睡得安稳起来。
    那天早上,白菡起来,看到婧媛卷着一包东西,那外面是件衬衣,里面分明是她的粉色内裤衩,她才知道是自己推算错了,他们昨夜又了,不然天一亮,没有女人洗内裤的。她朝婧媛的手上瞥了一眼,婧缓就明白,她一看手里的衣服,便知道那内裤衩没有卷好,让白菡看到了。她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有点内疚,她要把做过的事包裹好,不让那个女人知道。以后她也才会那样对她。
    婧媛洗内裤的时候,小心着没有让白菡看到,晾晒的时候更是用大衣件裹在里面。
    又过了几日,到了上半月的最后两三天,白菡有了希望了,越是到有希望的时候,她越是难以忍耐。她更知道婧媛会抓住这最后的的三两天夜夜不闲地要天篪,为他送行。于是白菡夜夜侧耳听东房的声音。
    东房里没有一点声音传来,白菡想,他们怎么没有做出一点声音呢?她有点不相信,要不他们做过了?不可能,这才什么时候?白菡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她的房里没有点灯,看不清,她只能伸着手一边摸索着,一边朝自己的房门口走。该死,只顾上面,忘记下面了,一脚踢在凳子上,尚好,没有多大的声音,可还是让她惊吓了自己,她停了停想摸回床上,她又不死心,她摸到了房门口,轻轻地撩起自己的房门帘子,向那边的房间一看,婧媛的房里还亮着灯,难道他们没息灯在做?
    白菡想起自己过去在新安镇上和天篪生活在一起时,那时她们是两个人在小楼上,没有别人,不管怎么高兴地玩,也没有人知道。她不爱明灯亮烛地,可有时天篪爱撑灯看着做。夏天的时候,光光的床上,两人不盖一点东西,她就那样赤身地躺在床上,不敢睁眼,随着天篪怎样,她说不上是羞还是爱,总之任她摆布着。天篪就是做了一会,就下来看她一会儿,看她的身子,天篪说,我怎么记不住你哪样的模样呢?看了又忘记了。
    白菡说,天下女人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你羞死我了。
    天篪说,女人和女人怎么能一个样?
    白菡赶忙追问,哪个女人不一样,?r />
    天篪知道说漏了嘴,赶忙说,一样,应该都一样,!
    白菡说,你见过几个女人不一样?她不饶地继续追问。
    天篪说,我哪里见过别的女人?
    白菡说,你连秦婧媛也没见过?她和我不一样?
    天篪瞒不过,只好说,她和你一样,就是比你多一些毛,她的毛是黄色的,没你这么黑,也没有你这么疏疏地,看到嫩嫩的肌肤。
    白菡说,那你说我好,还她好?
    天篪说,你别追问了,我记不起来了……
    白菡想,现在天篪一定又在仔细地玩赏看秦婧媛那黄色的体毛,和黄色体毛下的两瓣裂开的紫色桃花。她就想,你婧媛也不该这样旁若无人呀,怎么能在这屁股大的地方,不掩遮着做呢?不是分明要我的命吗?三两天归我了,看我怎样再馋你。
    白菡站在自己的门内,听了一会儿,听到东房他们在说话。一会声音高起来,是天篪在说话,说什么她又听不清。他们说的好像是一个争论的问题,不像谈床上的事,白菡想弄明白他们说什么,可她又不能过去。
    男人归人家时,当然也允许人家说说心里话,这个你还嫉妒?她想着,只要他们这时不是在她就能容忍了。
    白菡又轻手轻脚地摸回床上,睡下去,她对自己说,别胡思乱想了,不就一个男人吗?又不是好吃的东西,让别人吃了就没有了,挨到你想乐时,你尽管吃饱,吃足,就不要再容不得别人了。什么时候你能再生下孩子,最好是儿子,才是你的能耐,那时候,你才算真正强了她,人家是原主,他们才是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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