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花落红销
那天早上,地上落下一层白霜,杨天篪的中兴药房刚开门,就有两个日本兵持枪冲进来,哇哇地嚷着听不懂说些什么,两个徒弟用手阻挡,日本兵骂一句,巴格——用剌刀挑花了徒弟的棉袍,直奔后院……
万幸呀,万幸,杨天篪和白菡这些日子一直在月牙河边的小楼上过夜!日本人走后,徒弟慌忙报信,杨天篪到处打听才知道,这与北大堰上杀掉的两个人有关。
那燕尾伤疤脸的人,正是不久前来中兴药房找杨天篪的新四军驻盐阜对外联络处联络员,另一个却是保安队长马一兴。
其实这两个人都是因为没有供出杨天篪来才被杀害的,那么为什么日本宪兵来抓杨天篪,说他通共?
这得从汪少能说起。
汪少能自从那次司机回来告诉他,在引羊寺北山上看到金玉玲和马一兴在山洞出来,汪少能就知道自己的女人心里一直还在挂念着马一兴,并且和马一兴通奸,汪少能就起了杀心。
汪少能对金玉玲也不能说没有一点爱意,金玉玲自从跟了汪少能,汪少能就很少回大老婆身边了,大老婆是新安镇南乡一户财主家的大小姐,嫁给他之后,一直管着汪少能。汪少能人长得精瘦,他的太太却长得十分粗壮,有时汪少能在外面拈花惹草,让大太太知道了,会让他十天八天不得上床。汪少能饿极了,又去女,让她逮着了,便不顾他的脸面,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提着汪少能的耳朵一路拖回家,让新安镇的人当笑话本收藏,一度茶前饭后拿出来说笑。
自从给日本人做事,汪少能也长了脾气,虽然对大太太不是那么骇怕了,但凡男人粘上这种事,总还是怕女人的,所以他便把金玉玲弄到手,安置在七排里的香园聚,便常常在那里和金玉玲过夜。
金玉玲虽然对他不是满意,但也还顺从他。汪少能每从外面回来,金玉玲也像太太一样侍奉着他。
但是自从金玉玲那次从北山回来,汪少能才感觉到金玉玲和他好,完全是一种被迫的应付,并没有真的喜欢他,他就知道她心里容不下他,她心里装着的人还是马一兴。
那天夜上,汪少能回来特别高兴,要金玉玲陪他同饮,他把金玉玲又抱坐在腿上,不是先前那样逼着金玉玲给他嗑瓜籽仁,用舌尖挑在他嘴里,而是他给金玉玲喂饭,他把一块羊肉咬在嘴上,送到金玉玲嘴里,金玉玲不愿接收,他便用手在金玉玲的腋下抓,金玉玲没有办法,只好吃下了他嘴里的肉。他又喝了一口酒,把嘴堵在金玉玲的嘴上,然后吐到金玉玲的嘴里,让金玉玲咽下去。
两人玩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金玉玲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光,抱到欲盆里洗澡。他说今天我高兴,我来侍候你,说着帮金玉玲洗澡。
他抚摸着金玉玲的身子说,你的好挺呀!我今天怎么看都怎么好。
金玉玲说,还不是一样,让千人万人摸过的东西,有什么好?金玉玲故意坏他的兴致。
汪少能说,哪说呢,以后再也不会有别人摸你的了,这一对只是我一个人的了。哪一天为我生下儿子,就是我儿子的饭罐子了。说着他把金玉玲的咬在口中,使劲吮吸一阵,吐出一口清水来说,你没生过人,奶口好紧,一口水也没有,真柔。
汪少能为她搓洗小腹,在她的脐上用手指抠来抠去,抠得金玉玲咯咯地笑起来,说,你要做就做,何必这样折磨我?
汪少能说,今晚我高兴,我就是要折磨你,让你只记住我一个人。
金玉玲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不记住你还会记住谁?可你也要真心对我好,不要伤我的心!
汪少能说,这是当然,说着他为她洗阴部。他用香皂在金玉玲的茸毛上擦了擦,然后捧起清水在上面揉了两把,那毛丛便被一团泡沫裹起来,粘粘的,滑滑的,用手一抹,便贴在骨盆上,成了一层的柔滑。他将泡沫抺到金玉玲的花瓣上,左右地搓洗说,我要把它洗干净了,好好地吃了它!
冲洗干净后,汪少能便把金玉玲抱到床上,让她躺在床沿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垂下来,汪少能搬来了两只高凳子,让金玉玲的脚放在凳子上,这样膝盖就支起来,金玉玲的阴部便完全张开来。
洗浴过后,吹干了身上的水汽,金玉玲的一团体毛便像一团蓬勃开放的黑色花朵,弯弯曲曲地勾留起来,用手轻轻拢上去抚摸,就像握着一团细纱,再向下翻看,两边的紫色的花瓣勃然开放,中间露出粉红鲜嫩的花心,花心中间,有滴露般液体粘挂下来,丝丝地拉成了一条粉线,垂下去,垂下去,越拉越长,断了,滴下来,汪少能连忙用舌头接住,酸酸地,上面的断头弹了回去,又宿在花心里凝聚,等下一次再滴下来。
汪少能用舌尖去把那两瓣花片向两边推一推,便找到了藏在两片牛肉夹缝里的一颗小红豆,小红豆鼓鼓地,很像颗鲫鱼的心脏,又似八月的杞果,鼓胀起来,汪少能用舌去触那小红豆,一触碰,金玉玲便一颤抖,身子那下面的闭合的泉眼中便挤出水来……
汪少能说,有感觉了吗?想要我了?
金玉玲说,你就快来吧,你把我摆弄得难受死了!
汪少能这时才从下体抚起自己东西,在那两片花瓣间摩了几下,弄粘滑了,猛然推入,金玉玲便一声惊叫,不由得双手伸过来,抱住了汪少能的两条大腿。
一阵动作之后,汪少能射了,将那物缓缓抽出来,那物已裹着一层霜白,又回了两下才肯罢去。
汪少能说,以后你天天想着我一个人,我会让你天天享受到这般的快乐。
金玉玲说,我不想着你,又会想着何人?
汪少能说,你说的也是。如今再想那马一兴,马一兴怕也不能由鬼变回来爱你了。
金玉玲听这话,连忙坐起身来问,马一兴怎么了?
汪少能说,你还不知道?
金玉玲说,他到底是怎么了?
汪少能说,前天北大堰上杀人你不知道?
金玉玲说,知道,不是杀了八路探子?
汪少能说,一个是八路探子,另一个用口袋蒙着头的人便是马一兴。他和八路是一伙的,在大雄宝殿放跑了供药给八路的人!
金玉玲明白了,顿时大哭起来,说,你才是和八路一伙的,是你为杨天篪提供车子,运送药品给八路,当我不知道,一定是你栽脏陷害了他,你不是人……说着金玉玲哭起来。
金玉玲的心里一盏灯终于灭了,人生一片黑暗,她也不想活了。
第二天,金玉玲便到日本宪兵队去找了大胡子队长,告发了汪少能,把汪少能也送上了断头台,而殃及的便是杨天篪。杨天篪才有了今天早上的事。
当天晚上,杨天篪遣散了徒弟和下人,带着细软和家小连夜出逃,在逃跑的路上,一夜阴雨,又迷了路,母亲染上了伤寒,待到杨家桥,母亲终于回到了阔别二十年的故乡,只看了一眼故乡的亲友,就仙然而去。
杨天篪和白菡在秦婧媛的四合院里暂时住下来,两个女人便第二次相遇了。后面发生的事便越来越微妙,也越来越令人难以置信……
请读下卷:《妻妾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