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夜夜销魂
这一夜,大安做完第一遍,竟然没有离开。
大安没有要走,婧媛也没有赶他走,大安便搂着婧媛,虽然不能连续做第二次,但大安好像没有尽兴,一遍一遍地在婧媛身上抚摸。大安的手很粗造,在婧媛身上抚摸时,婧媛便觉得不大舒服,有些痛感,特别是大安的下手很重,抚过她的,总不像天篪那样像捧着一个香瓜生怕按出水来。大安抓住她的,总是捏在手中,到处寻找里面藏着什么,而且是一会儿提拉,一会儿顺着乳晕摸下去,寻找乳的根在哪,一直摸到婧媛的腋下,让婧媛不仅生痒,而且觉得是在寻找东西,把她乳腺捏得生疼。开始婧媛忍着,倒也有几分快乐,但渐渐就失去了惬意,婧媛不得不用手护着胸,可是让大安生硬地抓开,便又捏着那一阵提抖,让婧媛心都有些疼。
婧媛用力推开他的手,那粗糙的大手便滑到了她的小腹上,这不是抚摸,而是伸开手指使劲抓下去,便抓起了婧媛肥厚的肚皮,在指中细细地捏,让皮肤滑落,滑 落完了又重新抓起来,抓下去时,用了不小的力度,像向水底摸石头,抓得婧媛的内脏都有些痛,但婧媛还能受,也觉得剌激,乡下男人自有乡下男人的粗野,这样的抚摸除有些内感的疼痛,倒是比风抚弱柳多一份剌激。
接下来,婧媛便有些接受不了。
大安先是把一只手摸到了她大腿内侧,便抓起了婧媛大腿上的一抓嫩肉抖动,让婧媛的半个屁股都跟着动起来,身子也在床上动起来,床便吱吱呀呀地响,婧媛有些不耐受,拗起了两腿。这时大安把手强插进婧媛的两条大腿间,抽去了婧媛身下垫着的布。便把手指抠进了婧媛的身体。
婧媛真的受不了,她是身体受不了。天篪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下作的抚摸,甚至天篪和她若干次,也不曾用手去抠摸过她的下体。在天篪看来,那是花心,那是女人最娇贵最嫩柔的地方,是来不得坚硬的手指去触摸的,只有玉茎插花心,才是最佳的偶件匹配组合。所以婧媛便觉得大安这个乡下男人终究不能和天篪相比,不仅少了温存,也少了修养,她便对大安有些厌恶起来。
可她既然勾引了大安,又接纳了大安,上床之后就由不得她做主,这又不是农活,大安就一定听她摆布去做,而一旦上床,男人的主动权到手之后,是想干什么干什么,所以大安全然不顾婧媛的反对,硬是要摸她的下体。
婧媛只好说,那脏,都流到床上了,快让我垫上,要不再来一次!婧媛无可奈何,也只好这样说,此时她已经不需要大安了,又不能赶他下床。男人做床上的事,又不是做田里的事,是你花钱雇了,该怎么要求就怎么做,床上的事由不得女人。想不到大安听了她的话,又真的上去做了一次。
这次做的时间太长了,连大安自己也做得有些着急,尽管他使出全身力气,把床晃得要散架,把婧媛更像要支解,还是没能射下来,最后大安把婧媛两腿拉到床边上,自己下了地,站在踏脚板上,捧起婧媛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做活十分得力,终于在婧媛的叫喊声中完成了。
做完第二次,大安再也没有力气了。没等婧媛收拾完毕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安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婧媛早早穿上衣服起来,站在梳妆台前梳头,婧媛便叫大安起来。
大安揉了揉眼,坐在婧媛的床上,打了两个哈欠,不慌不忙地在床上寻找衣服,婧媛把放在衣架上的衣服拿给他说,快走,这样不好!
大安说,院子门开了?
婧媛说,没有。
大安说,你床好舒服,我不想起来了。
婧媛说,舒服天天晚上来睡,现在还是快起来吧,让人看见了!婧媛有些怕了。
大安下了床,走过婧媛的身边,伸手在婧媛丝丝缕缕的秀发上摸了一把才去了。
对大安的轻浮,婧媛开始没介意,婧媛到过道来做饭了,大安在过道里又收拾自己的床铺。婧媛以为他要收拾回家,可是大安没有,而是把被子叠好,放在床的一端。大安昨天夜里本来是放下被子要睡觉的,后又看看婧媛没有闩门走了去,就没有回来。现在他叠好被子,就出来帮婧媛烧火做饭。
婧媛站在锅上切菜,大安就坐在锅灶的门口添柴禾。婧媛没有拒绝他,就让他帮着忙,好吃了饭,去收豆子。
豆子已经过熟,收了还要赶种大麦,大麦可以迟一些天种,不像小麦,大麦生长期短,第二年又成熟早,可以先收了种夏玉米,把茬口轮换。
婧媛站着炒菜,大安坐着烧火,婧媛的屁股就摆在大安的眼前,婧媛穿了一件短袄,下面是一条青色的裤子,裤子很肥,那裤子下的形状便不是十分的明显,大安想去摸一摸,又怕过道的门敝开着,让门前路过的人看到,他便有些心不在焉。柴禾从锅灶口燃尽了,掉下来,带火落在地上,婧媛慌忙躺开,跺一跺脚,看了大安一眼,没话说。
大安看到刚才婧媛跺一下的小脚,便想起来了,鞋子里面的那对肉粽子。他便有了一种。趁低下头抓柴禾的时候,便抓住了婧媛的小脚,捏了一把。
婧媛低头看他,大安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婧媛说,丁爷,好了,不用你烧火了,你坐到一边去吧。
大安没回答,挪开凳子,随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这次让婧媛出了一身冷汗。婧媛看了看门外,幸好没有人。
婧媛说,丁爷,规矩点!
大安还是不说话,也不看她,一直向外看,还像是什么没做,对婧媛说的话,好像无动于衷,又像是她根本就不是说他。
一天的活很累,豆子也收了不少上来,还有要割。割豆是弯腰的活,一天下来,婧媛有些受不了了,腰开始弯下去时,受不了,到弯时间长了,站起来又受不了,像折了似的,站了好一会才能恢复,就再也不想弯下去了,而且手心又被刀柄磨出了水泡来。
可是大安做活,真是好,大安从不蹲着割豆子,而是弯着腰,刀一挥,就是一拢子。今年秋豆长势好,豆杆很粗,婧媛开始还能割得了,后来刀不锋利了,人也没力气了,就割不了了,后来的豆都是大安一个人割的,割了之后还要运上场来,放在田里怕偷。
所以这一天活,婧媛做得很累,大安却不当回事,吃了晚饭,婧媛温了水,想焐焐脚,烫烫手,让一天的劳累能快快歇过来。她温了水,简单地洗了洗,准备上床。
婧媛刚要关门,大安却已经随她走进了后宅的大门,婧媛说,丁爷有事?
大安说,没事。
婧媛说,没事就睡觉吧。
大安说,没事就睡觉。
婧媛说,我先睡了,你也去睡吧。
大安说,我也睡了。
婧媛说,那你去吧,还到后面来找什么?
大安说,我来睡觉呀!
婧媛还要说什么,大安没等她再说,已经抱起了她,向房内走去。
婧媛一边挣扎,一边说,丁爷,你不累,做了一天活?
大安说,我不累,白天归白天活,夜里归夜里活,都能做!
婧媛说,我累了,我不要!
大安说,我不累,我要!
婧媛就用手去抓大安。大安说,你可以抓我身体,别抓我脸,抓出手印来明天我不好出去。
婧媛不再说话,任大安把自己抱上床,脱了衣服。
婧媛一点兴趣也没有,或者说,她只是无奈地接受,岂不知男人却真是白天白天的活,夜里夜里的活,做得有板有眼,仔仔细细。
婧媛任大安动作,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开始有些极不太受用,可又没有办法不从,她后悔自己不该惹上他。可是做着做着,婧媛就有些适应了,这次她一点也不配合,任大安摆布。因为她不努力,也就没有激情,大安便单方面努力,使出所有力气,这样让婧媛逐渐有了坐享其成的快乐。做着做着,婧媛便开始迎合。可是时间太长了,大安已经到了极度兴奋的时候,也就过了。
等到婧媛再次醒来,大安已经又伏在她的身体上了,或者说,婧媛是被大安伏上去之后弄醒的。
大安这次大约也是睡足了一觉刚醒来,所以显得精力充沛,开始就那么呼风唤雨,陡起狂澜,这时候,婧媛也睡了一觉,不再那么累了,便应从了他。这次两人做得都很舒服。婧媛起来擦身子,觉得有一股血腥味,点灯一看,她又行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