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八荒六合>书库>都市青春>一吻性花开> 第二十三章 沐浴仙姬

第二十三章 沐浴仙姬

    大安坐在门口的蒲团上编篮子,见婧媛走来,忙将女人叫出来应付,自己转了一个身,继续编织不说话。
    婧媛试探着说,这秋种不知还需要几日下犁,丁爷这两天忙得出身,还是忙不出身?这话是在问女人,听了却是在问大安。
    大安依然不说话。
    大安女人在面前说,他回来说是把家里的活赶两天,忙好了就过去给太太家耕种,不会耽误节气的。
    婧媛知了底,知道大安并没对他人透风,说出多少来。她转向大安说话,她说,丁爷,你手里的篮子编得好有形,什么时候编得一个带过去使用?
    大安不好不说话了。他不敢看婧媛,低着头说,太太看好了,这个编好了就带过去,明天我就过去了,不来也是要过去的,大安给自己圆了场。
    话已说定,不生是非,只是心上有一道坎子埂着,这得慢慢淡去,急不得。
    第二天,大安提着篮子回来了。来到院子里,把篮子往树梢上一挂,便什么也不问,准备下田,做熟的活路,当然也无需问,虽是替人家干事,可人家是把责任全托给你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大安下田了。
    中午婧媛在家中做出了两个人的饭菜,等大安回来吃,可等过了中午,却不见大安回来,也不见牛回来。眼看太阳过午了,她有些急,知道大安心中护着面子,不肯愿意回来面对面和她吃饭。她便走向那方田地,过了两条水洼,过了一片小树林,远远看到牛被放在坡上吃草,人却不见了。走近看时,大安在坡下躺着抽烟。见她找来,大安不好意思,忙说,让牛吃会儿嫩草,光喂料也还是不好……婧媛应了是,便让他起来回家去吃饭,牛还放在坡上就是了。
    吃过饭,大安忘了抽烟的惯例,从门外楝树丫里取下鞭子便走。大安不说什么,婧媛也不问什么,只是目光尾随他看出去好远。
    大安走后,婧媛就想,这人只是穷……倒是很有几分要脸。女人是嫩肉, 是鲜鱼虾,谁见了不想吃?他能忍到这份上,已经是不容易了,做出点什么来,也是正常的;再说,那本来就是怪不得他的。反过来男人能这样计较脸面,是难得的好男人!要是他能把她放到心上,她有了他,她怕也会得到一番好疼爱,好快乐!他不会吟诗作画,拨弄琴弦,开启女人情窦,但他长驱直入,直奔目标,反而干脆利索,没铺没垫,从头到尾,全部是……
    婧媛越想越觉得自己开了窍,说到底,真人不比那瓜菜之类强百倍千倍?
    想定了,婧媛打算晚上试试大安,让大安心里过了这道坎,日后好做人作事,不留障碍。却哪知,晚上大安一放下碗,没抽一袋烟,披上夹袄便走。婧媛起身想要挽留,又成了相送,动了动嘴,没有说出话来。看看大安走了,心生失望。这一夜又是难眠,想的事就更多了。
    又一天夜上,关门吃饭的时候,天气还很好,吃完饭,门被推了一下,像是有人,却不是,是一阵风。大安开门一看,要下雨了,大安便出去收拾场上东西。场上晒着柴禾,没干,本是留着第二天继续晒,看要落雨,只能收起来。大安在外面收草,婧媛在过道里赶忙收拾桌子,收拾好,出来和大安一起收拾柴禾。他们还没有收拾完,雨就下了,雨下得很急,先只有头顶上一块云,秋雨不盖天,可下着下着,天上的云就厚了,连成一片,雨便泼洒下来。
    很快,两人的衣服都湿了,成了水鸭子。好在不太冷,大安本来穿一件长裤,上身只披着夹袄,怕雨湿了夹袄,便扔在屋里,上身光着,雨点砸在身上,开始一颤一抖,后来就不怕了,日晒雨淋,油亮亮的背,被雨浇得倒还有一份舒坦。而婧媛是穿着蓝衫和青裤,被雨淋湿,贴在身上,便胸是胸,臀是臀地显露出来。收拾停当,婧媛到后室去换衣服,并叫大安去拿铜盆给她打水。
    大安有些奇怪,每次从不让他打洗澡的水,今天却让他给她打水?大安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了。大安跑过天井,冲进了后室的明间,站在房门口没有进去,问了一声盆呢?
    婧媛把那铜盆从帘子里送出来。大安看到婧媛却是光着半截膀子,一闪,像上身没有穿衣服,内室点起灯,却是不太清楚。大安没有多想,接了盆出去了。
    大安拿了盆跑过天井过道,一直跑到外面楝树下的瓮中,取了水又一路跑回来,便站在门口说,水打来了。大安等婧媛出来接水。婧媛没说话,大安又等了一会儿,说,水打来了。婧媛听到声音,便从里面走过来。她没有出来,而是伸出两只手,两只手都是光光的没有穿衣服。大安想再看一下,那盆水已被她接走,房门的帘子又垂下了。大安等她送出盆来。婧媛送出盆来时,却没有把手伸出来,只把铜盆送出来。大安什么也没有看到。
    大安端第二盆水进来时,婧媛没有再出来接水,在里面说,丁爷,你端进来吧。
    大安愣了愣,不敢进去。
    婧媛又叫了一声,端进来呀。我不方便出去了。
    大安心一抖,还是没敢进去。
    婧媛又说,进来呀,我把湿衣服脱了,不方便出去呀,你端进来吧!
    大安大胆地用肘子挑起门帘,把水端进去,却没看到人。婧媛在室内的布帘里边说话。大安不知道把水往哪倒,就看到了旁边的盆架子。他把盆放在盆架上说,我放盆架上了,说着又出去了。
    婧媛出来把水送到里边,倒在浴盆里,又把盆送到房门口递出说,丁爷麻烦你再端一盆,就够了,你把过道的门闩上,别让雨打进来。
    大安打来最后一盆水关好过道的前门,便一路往后室走,天井里雨哗哗地下着,大安一抖一抖地,他的长裤早湿透了,不知是天冷还是自己过于紧张,手里的一盆水端的不太稳,一路洒了不少。他走进后室,不见婧媛,便又大胆地端进房中。说,打来了。
    婧媛隔着布幕说,前门闩好了?
    大安说,是。
    婧媛说,你进来吧,我已经坐在浴盆里了……
    大安这时才明白,婧媛这是要干什么了。他看到婧媛脱下的湿衣服,都挂在布幕外衣架上,那衣服还在滴着水,在长衣服上还有几件小衣服,一件是那大红的肚兜,一件是内裤,还有一条带子,就是他看到晾在旗袍下的月经带……
    这两天,还是婧媛的经期,婧媛的经期不知什么时候正常了。这次来潮,婧媛和前几次一样,没有一点心里准备,说来就来了。两天前她和大安一起下田,就觉得有小腹失禁一般,下身有什么东西淋下来,低头一看,裤子湿了,洇出来却是红的,在大田里,四处没遮挡,又没有准备,婧媛就回来了,换了内外衣服,穿好月经带,垫上火纸,又去田里,再看到大安就有些不好意思,她怕大安看到了什么,可大安像是什么也不知道,还是一板一眼地做事,也不去看她。晚上回来吃饭,大安还是吃了就走。今天身上干净了,干净了她就有了。
    过去的时候,每逢一次经期过后,婧媛都有,那时候,天篪还非常爱她,天篪知道她的习惯,只要看到她行经了,就注意她那一天洗,洗了那天晚上,天篪什么事也不做,早早回到她身边和她,那次必然有一次的。以后她便盼着那日子的到来,可是她的行经就是不正常,你朝思暮想它不来,有时天篪外出它来了,等天篪三五日回来,又过了兴头,补做也还是一样地快爽!自从下乡,她再也没有了这种。
    想不到这种这回又有了,因此,婧媛便有了心里打算。
    大安在布幕外边,看着婧媛脱下的衣服小件,心便跳得控制不住,但他还是不敢冒失,他的屁股上被婧媛锥过的地方,还在隐隐地疼痛,起码他还记得那里疼痛过。
    婧媛在里边说,别在外边站着了,把水倒进来呀,帮我搓搓背。
    大安却生生地走进去,他终于看到了那个花梨欲盆……
    他过去给婧媛打水,就估计过里面一定有一个能盛四五盆水的容器,现在他终于看到了。那是一个椭圆形的木盆,两端还有翘起的一部份,凸出在盆边缘上,一端是个用藤皮编织的枕状东西,婧媛的头已枕在上面,披散的头发浓浓的垂在盆边上,另一端是凸出去的一块木架子,上面有两个凹槽,正好可以把两脚放在上面,婧媛曾被他抱在怀中咬吃的一对小脚,一对白肉粽子,正摆放在那上面,两脚上翘,一对小脚尖朝上,像两颗刚刚露头的白笋。
    婧媛见大安进来,坐起身,把脚伸进盆中,后背便空出来。大安将手里的水从婧媛被后背倒下去,水有的倒在盆里哗啦啦的响,有的淋在婧媛后背上,从她的后背上落到盆里。
    婧媛说,丁爷,把盆放那,帮我搓搓背吧。她说得一点不当回事,像过去多少次叫天篪一样,可大安却是太意外了,意外到不知是不是在做梦。
    婧媛说,丁爷,我知道那天下手狠了点,剌疼了你,你不介意吧?
    大安觉得喉咙里堵着什么,说不出一句话来。大安本能地蹲下身,帮她抚一抚后背。他手一搭在婧媛后背上,顿时感到那雪白的细柔的背像是抚在一匹缎子上……
    婧媛又躺下身,把身子浸在水里,这样她的便在水中一晃一晃地飘浮起来,像浮在水面上的两个座冰山。她闭上眼睛说,帮我洗洗这里……她指着胸说。
    大安再也控制不住,两手伸过去,各抓住一个丰乳一阵搓揉起来,把盆里的水溅了出来,溅在地上,地上青灰色的地砖洇开来,变成了深灰色。
    婧媛叫了一声,我要……
    大安心一颤,把婧媛从浴盆中抱起来,远远地抛向床上的罗帐中,婧媛的身子在床上弹了几下,没等她躺平,大安便虎狼一般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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