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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可是坐过牢的人

    对于有能力的人来说,最可恶的不是他在你面前所表现出的优越感,而是他用了这些优越感在你身上为所欲为,而你却没有任何办法。
    顾容就是这样。
    于他而言,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刀俎。
    可他是否已忘记,我现在已经孤家寡身一人,还有什么值得他威胁的?
    许青的公司?
    唯有这个。
    看着他如此认真的样子,我倒是不合适宜地笑起来:“顾容,你除了威胁我,还会什么?”
    我挑眉看着他,而他更是紧眉看我。
    我继续说:“你是不是还想拿许青的公司威胁我?我说你怎么这么小人呢?在他父母面前表现出那么大度宽容,还把他们带到我面前,让我好好经营公司。现在呢,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可以视一切于无睹。其实你根本不在为任何人着想,你为的是你自己是不是?”
    他不说话,就像我正好说到他心里一样。
    “呵。”我冷哼一声,“如果你想威胁我,那么你成功了。来吧,我就站在这不动,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我果然放松全身的肌肉,整个人已经无骨地偎在他身上。
    别说,完全放松后靠在这么强壮的身体上,还真是挺舒服的。
    只是,我心里也在打鼓,顾容,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此时我左脖子上被他咬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疼。
    顾容刚才的激动情绪在这稍微停歇的片刻也逐渐平衡,慢慢恢复了正常。
    就在我以为他今天不会对我做什么时,他抬起我的下巴狠狠在我唇上突如其来地来了一个热烈的长吻。
    速度之快又猛烈,等我意识到他的行为时,他已经将我放开,推我在墙上靠好,拇指将我的嘴抹干净,黑眸里闪着精光,说:“我饿了,下点面条给我吃。”
    我们的关系又没多好,他怎么好意思在侵犯我后还让我下面条给他吃?
    当下我就蹙眉转身去往厨房。
    当然,我不可能下给他吃,我自己也确实是饿了,再不吃,人真的要虚脱了。
    没想到顾容竟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有一晚的时间跟你耗,如果你不担心我接下还会做什么的话。”
    我肯定知道,他想做什么就一定会做什么。
    一个晚上,让顾容跟我在同一个空间,对于他这个干柴,刚才又差点办事没办成功的男人来说,很容易就上火,于我也绝对不安全。
    我想着,还是早点打发他走吧,反正一碗面条的事而已。
    等我下好,此人已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找到我的卧室,他果然在,而且还用一根手指勾着一个火红色的丁字内裤,转头对向刚刚迈进卧室的我。
    “这是你的?”
    这是我的,而且还是姜越买给我的。可这家伙怎么买这种?
    现在这东西赤条条地出现在我跟顾容之间,说不尴尬那是假的,可我也只有镇定,淡淡地瞥了那手里的东西一眼,说:“是我的。”
    然后走过去,把床上的,连他手上的一起撸起来重新装进袋子里,不悦地出声:“我不追究你私自动我的东西。面条下好了,我希望你吃完赶紧走人。我很累,想要休息。”
    不是我真的不想追究,而是实在追究不下去,毕竟不是别的东西。
    姜越买的这个,完全就是情趣内衣,平时哪能穿啊,要知道我可从来没穿过这个。
    我认为我已经很客气了,可一阵沉默后,我发现顾容并没有挪动半个步子。
    不仅如此,他还从我手里夺过我刚刚整理好的内衣,眯眼问我:“真是你的?自己买的,还是别的男人送的?”
    这有区别吗?跟他有关系吗?我怎么觉得今晚的顾容这么奇怪,太啰嗦了。
    我觉得这个问题我没必要回答他,对于他抢了我的东西我更是恼火,不耐烦道:“如果你再不下去吃,面条就会化了,到时候我会直接赶你。”
    他却将东西直接扔在地上,另一只手一勾又将我轻易捞过去,我惊心的同时,感觉到他的大手在我的腰以后摸索。
    我一阵紧张:“顾容,你干嘛呢,有神经吧?”
    “不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吗?我就要亲自看看你是不是身上也穿着这种东西。”
    这话说的多莫名其妙,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
    衣料很薄,隔着这薄薄一层,他的手检查了下面又开始探索到上面。
    如果不是内心里有一层仇恨,现在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都再正常不过。
    因为气氛实在太暧昧,他的手所在之处,都是滚烫的。
    当然,这不是源自我,而是他,我感觉他发烧了,连着把我也带着烫到了。
    当顾容的手来到我胸口时,我们同时怔住,就在我受到不能忍受的刺激而不得不拿眼狠狠瞪他时,他猛得用力,我感觉就像被一股电流击中,整个身子麻了一下。
    并很华丽丽地发出了一声叹息。
    我发誓,这绝对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不是来自我的内心。
    此时我的内心有多煎熬与愤怒,只有我自己知道。相信顾容也看到了,可他就像没看到一样,更是变着花样的动,几乎让我不能自已。
    这个样子的我,在顾容面前是丢脸的,同时也是我的羞耻。
    我抬起膝盖,一下顶过去。
    顾容的反应也真是灵敏,居然发现我的企图,身子往后一缩,跟我拉开一点距离,眼神却是更深的看我,脸上除了跟我一样的激动,并没有其他什么表情。
    “滚!”
    我朝他吼起来,甚至差点吼出眼泪。
    不是因为声音过大要把眼泪带出来,而是因为太生气了。
    同时也觉得委屈,真想哭的那种。
    可在顾容面前,我又怎么能轻易流眼泪?
    顾容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不动,甚至还看了看自己的手。
    就是这只手,刚才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我恨恨地瞪着他,见他不走,我气愤地出了卧室,来到厨房,将下给他的那碗面条全部倒进垃圾桶内。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顾容跟过来的脚步声。
    回头,我用手指着他:“顾容,请你出去,现在,马上,立刻!”
    我有多生气,相信他从我的声音里听出来了。
    可他却依然无动于衷,眼睛的视线却是从我的眼睛这里移到了我手里,然后慢慢移向垃圾桶这边。
    而后慢慢靠近,摇头轻喃:“真是可惜了。”
    我不知道顾容何时变得这么皮厚不要脸,可我却是被他的样子气得想打架。
    然后直接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细碎的渣子溅的到处都是,我弯腰捡起比较大的一块,对着自己的脖子。
    我也真是疯了,怎么想起来要自残的,那锋利的一面真刺得我好疼。
    可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快要被他搞奔溃了。
    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顾容那速度快的,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就已经大步迈到我这边,轻轻将我的手腕一扭,手里的碎碗片就哐一下掉到地上。
    他也被紧紧箍住。
    此刻的顾容仿佛比我还要愠怒,冷声道:“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小命?纪小离,命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不珍惜,没人会珍惜。”
    这番话说的让我意识到我刚才的行为有多愚蠢可笑。
    顿时咬牙:“你根本就是一个混蛋。”
    他却无所谓,冷笑:“想死也可以,可别绕着弯子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我不想为你承担任何后果。”
    这话说的还是人话吗?我紧紧握着双拳,眼泪几乎要出来:“如果你不来骚扰我,我会这样?顾容,你为什么要一直逼我?”
    他后退一步松开我,表情温漠:“我没逼你,是你自己想多了。另外,我感觉你最近太紧张了,所以把情绪撒到我头上,这一点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我不得不告诉你,等你正式去千盛上班时,请你调整好状态,否则我们的合作就终止,一切将回到从前。”
    回到从前是什么意思?再让我去坐牢?
    如果从郝休那方面来看,我宁愿去坐牢。
    可事情已经发生,我能做的就是把所有事情都搞明白,而不是再回到牢里去。
    在那里,我什么都不能做,除了等死。
    直到顾容离开,我都没搞清他今晚过来到底是干什么的,似乎就是挑一下我的神经。
    也许他说得对,一切都是我想多了,以为他会做什么,其实他根本就不会。
    深深呼了一口气后,我给自己泡了一个热水澡。
    本来就累,刚才被顾容这么左一折腾右一折腾,连饭都不想吃了,直接趴床上,一直到天亮,动都没动过。
    却是近期睡得最好的一次,真是奇了怪了。
    去公司后,我特别在行政部那里过了一下,果然没看到刘研,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真是休假了。
    如果真是休假就好。
    郝休来的比较早,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来了,看到我直接就跟我说:“刘研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只是让她休假,等她身体恢复了再过来上班。”
    嗯?他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
    然后他又补充:“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你去行政部了。”
    我就是去看一下,他就知道我去干什么,心思也是够细的。
    “嗯,我知道了。”应了他一声后,我就开始看邮件。
    公司里大多的工作,都是通过邮件来处理的,晚上设备还在运转,所以一个晚上后就会有很多工作,第二天早上就是最忙的时候。
    等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整理完,全部发给郝休时,他跟我说:“等会儿千盛的骆小姐会过来接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暂时在那边上班,每天可以直接去那边,不用过来。但每天在你下班前必须将白天的工作整理发给我。如果有什么需要这边配合的,你尽管提。”
    前两天晚上郝休请顾容吃饭时,我已经从骆雪嘴里知道这件事了,后来郝休也跟我提了一下。
    今天算是正式告诉我了吧。
    大约半小时后,骆雪果然来了,很有礼貌地把我接走后,一到外面就露出她本来的性格,挽着我胳膊,纳闷地问我:“小离姐,我觉得你们小郝总好沉好闷哦,那天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还没怎么发现呢,就感觉对你好温柔,可没想到今天在公司里见到,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呵呵。”我笑了一声,说,“老板不都是这样吗,多面性的。”
    “嗯。”她点头,而后一眯眼,说,“不过好man哪。”
    看来,这姑娘是个花痴啊。
    不过我却在心里说,如果你看到他那么阴森的一面,恐怕就对他花痴不起来了。
    郝休长得是真不错,加上又是公司的年轻总裁,对他花痴的女人不在少数。
    尤其在郝总离世后,那些个女人就更想贴着他了。
    不过,自从坐上正位后,郝休的确变了,变得不那么像从前那样平易近人,也不爱笑,整天漠着一张脸,让人有种敬而生畏的感觉。
    当然,这是我在别人脸上看到的,在我这里,我已经不想描述了。
    到达千盛的时候,就在门口,我们碰到了冯雨柔。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骆雪拽了拽我的胳膊,悄声跟我说:“我先前还以为她有多好呢,也就那样。”
    是啊,上次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跟我说,冯雨柔多好多好,又温柔又体贴她们,还时常带东西给她们吃。
    不过才几天的时间,这骆雪怎么就对她有这么大的改观了?
    此时冯雨柔已经走到我们面前,骆雪虽然嘴上那么说,但还是要讲公司规矩的,很有礼貌地跟她问好。
    冯雨柔傲慢地扫她一眼后,然后把视线定在我的身上,并向我伸了手,扬唇道:“欢迎你回来。”
    我实在诧异,可以说,把我推向监狱,她功不可没,现在居然还能跟我这么平和的说话,她做的倒是好。
    怎么现在是一点都不担心我会抢了顾容?
    还是说,知道我们已经离婚,彻底没戏了?
    不管怎样,她能做戏,我也会。
    微笑着向她伸手,轻轻一握后便松开,说:“谢谢!”
    擦身而过时,我感受了一股强烈的女王范儿。
    她在向我示威。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骆雪直接蹙眉,看着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我不禁笑道:“上次不还说她好呢么,才几天啊,你就变了?”
    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还真是可爱,说:“本来我是认为她挺好,整天笑眯眯的,讲话又温柔。可昨天早上,我听到她跟顾总说要他把我给辞了。”
    “为什么呀?”
    “还好我听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脸的嫌弃,“她说她不想顾容的身边有女士助理,要招只能招男士。”
    哦,原来是这样,冯雨柔她是想将一切可能都在萌芽前干掉。
    可是我呢?
    我这次就是以顾容的助理身份回来的,她难道没什么表示?
    我故作为难:“那我岂不是要受到她的排挤了?”
    没想到骆雪却是一摆手:“放心放心,她也就嘴上说说,顾总是有主见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的话就把我们给撤了?再说了,一切都以工作为重嘛。”
    嗯,小丫头懂得还挺多。
    这次我的位置并没有在里面,而是跟骆雪一样均在办公室的外面,乍一看,就跟个门神一样。
    我记得以前是在他的办公室的,难道是为了避嫌,做给冯雨柔看的?
    若真是这样,他倒是想的挺周到,对冯雨柔也真是好。
    “谢谢你了朱亚。”对于我的到来,朱亚特别开心,一起帮我整理桌子。
    正好把我的位置安排好,顾容跟于成不知道从哪里回来,朱亚也赶紧回到自己的岗位。
    扫了我一眼,顾容点了一下头后就直接进了办公室,而于成则向我挑挑眉,经过我身边时,轻声道:“欢迎回来,我很想你的。”
    他说想我,无非就是想我给他做外卖吃而已。
    办公室的门一关上,骆雪就兴奋地拽我胳膊:“小离姐,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受欢迎,以后可得罩着我,免得被总裁夫人欺负。”
    我不免一笑:“你还知道人家是总裁夫人呢。”
    骆雪瘪瘪嘴,朱亚却是笑出来。
    午餐我们就在食堂吃员工餐,骆雪问我:“小离姐,我感觉你在这边做的挺好的,后来怎么去了百川啊?”
    嗯,怎么去了百川,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可里面却有个很多故事。
    我笑着说:“哪里有需要我就往哪里去呗。”
    骆雪很聪明,知道我这样的回答是什么意思,也是挑眉笑起来,没有再多问,只是我们之间忽然多了一个人,居然是冯雨柔。
    骆雪看看我,一脸的懵逼,我倒是没什么,跟她一样点头微笑后就继续吃饭。
    没想,冯雨柔却是语气硬硬地冲骆雪说:“小姑娘真是不懂事,不知道那是人家隐私吗?怎么问问题也不经过脑子?”
    要知道,这声音不小,食堂里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人多着呢,可想而知,听到的人不少,尤其他们还朝这边看哪。
    顿时,骆雪的脸刷一下红了,一直到脖子。两条眉毛拧在一起,似乎想哭,可是咬着唇忍住了。
    她不说话,只低头一口一口地吃饭,菜都不吃了。
    “你还哭上了?”
    冯雨柔又来一句,估计骆雪受不了食堂这么多人看她,皮也薄得很,端着碗直接走了。
    嗯,看着虽然受屈而走,却是有股子硬气在里面。
    骆雪走后,我以为冯雨柔可以安宁了,没想,却又跟我说:“纪小离,你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何方神圣吗?”
    我夹菜的筷子顿时一顿,抬眼看她,微笑着说:“我不觉得我们之间可以好到在别人背后谈论是非。”
    她能跑到我这一桌,我就已经很讶异,现在居然还跟我谈别的,更让我想不通。
    她难道是忘了,我当初遭遇的一切都是出自她手?
    现在面对我如此坦然,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呵。”冯雨柔却是笑,“纪小离,我承认,以前我们的关系是不怎么样,甚至是发生过很多不愉快,但并不表示,我们一辈子都会这样。人,总是要往前看的,而且,说不定会因为一些事而走得更近。”
    我弯眼:“我跟谁走近,都不可能跟你走近。”
    她一挑眉:“你是不是还在为小星的事耿耿于怀呢?”
    提到小星,我不禁蹙眉,又听她说:“医生说,小星应该就会在最近醒过来,只要我们这些亲人能多跟他说话。你也可以抽时间过去看看他,跟他说说话。记得他很喜欢你,说不定你一过去他就醒过来了。只要他能醒来,很多你想不通的事都可以得到解释,包括,你一直误会的是我把他推下楼的那件事。”
    冯雨柔的这段话当真是让我迷糊了。
    她似乎一点不害怕小星会醒过来,也不害怕小星会不会说出当初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如果不是冯雨柔推的,难道小星之所以会掉下去,还真的是我的原因?
    当时我是怎么了,灵魂出窍了?
    这不搞笑吗?
    我放了一口菜到嘴里,漠然看着她:“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总之,那几个月的牢我不可能白坐。”
    还有我的母亲,我跟她缺失的那段时间,无论我怎样午夜梦回都回不到的日子,全部都要算在当时参与那件事的人手上。
    冯雨柔一脸的坦然,让我丝毫看不出她有一点点担心或者害怕。
    这让我不得不惊讶她这几个月的改变,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像是刀枪不入一样。
    就在我看着她的神情微微愣神时,她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坐牢的确值得同情,但于小星而言,远远足不挂齿。当然,这是你以为的我们之间的仇恨。不过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还爱着顾容的话,就要注意骆雪这个女人。”
    我几乎没给她跟我说这些的机会,但她的话就这样进了我的耳:“她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女生,我什么资料都查不到她的。只知道白天打工,晚上还要上夜大……”
    “这么单纯的人,你怎么把她想像成好像是毒蛇猛兽了一样?”我笑着打断她的话,也不去想她说的什么我还爱着顾容的话。
    她摇头,却是放低了声音:“越是什么都查不到的人,才越值得我们关注。纪小离,这个小女生绝对不像我们看上去的这么简单。”
    “所以呢?”我问她。
    “跟我合作。”她眉眼眯起,“将她弄出公司,离顾容远远的。”
    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觉得她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之后她又补充一句:“我知道你还爱着顾容,你应该为你的爱情再努力一把不是吗?”
    和,原来那么欢迎我回到公司,是因为想找一个合作伙伴。
    “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看着她问。
    她笑:“我怎么可能找错人呢?我找的就是你,因为你还没有放弃顾容。你也不必急着跟我否认,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
    “然后呢?”我继续问,“把她赶走以后,你是不是又要开始对付我了?就像上次小星的事一样?如果知道是这个结果,我为什么还要跟你合作,直接跟骆雪合作,把你挤出去就是了。”
    冯雨柔笑的得意:“你觉得以我现在的位置,你们能撼动得了?我劝你,咱们还是找最容易下手的先来吧。”
    这是宫廷内斗吗?看来我在她眼里,还算是有点能耐的。
    只是我对她说的,完全不以为然:“冯雨柔,如果骆雪真是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觉得现在最容易下手的就是你。因为只要我想,我会拿到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有多肮脏。只要我把这些东西放在顾容面前,你觉得他还会要你?”
    “你什么意思?”冯雨柔终是变了脸色。
    我笑:“我什么意思你很清楚,所以,在我在这个公司任职的期间,请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不然,把我脾气搞上来,吃不了兜着走的将会是你。别忘了,我可是坐过牢的人。”
    冯雨柔的脸色变得更加精彩纷呈,我看着特别爽。
    忽然,食堂里莫名其妙地闹哄起来,我听到一个人说:“骆雪自杀了,就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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