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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他不仅碰我,还让我委曲求全地活着

    郝休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一双眼睛赤红赤红的,又像是刚杀过人一样,满眼的红血丝,看着尤其的瘆人。
    他问我听到了什么,我当然听到了很多,该听到不该听到的都进了我的耳。
    此时郝休看着我,他笃定我听到了所有,就等着我亲口承认。
    不管我承认后会有什么后果,但我清楚,就算我告诉他什么都没听到,以我后来对他的认知,他也不可能相信我说的。
    我们对峙了好一会儿,他很有耐心的用同一种眼神对我。
    其实我真的挺佩服自己的,可能对他已经产生免疫了,看着如此凶狠的郝休,我居然一点也不害怕。
    刚才在天台那边,把我所有的恐惧都用完了,现在我只想着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安全脱身。
    心里当然想过好几种应对的办法,最终,我选择跟他同样冷漠的眼神与语调:“您的意思,是您跟您的母亲谈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默了好一会儿,郝休终于换了眼神,将瞠大的瞳孔眯住,微微勾唇:“作为我的特助,应该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一点,应该不需要我教你吧?”
    我也是勾唇轻笑:“不说我什么都没听到,就算我听到了什么,我也懂得什么是这个职业最基本的素养。”
    这话出来,郝休眉目一挑,身子往后退了一点,手上的力道也微微松了些许。
    直至他完全将我放开,我也没有大声喘气。
    “纪小离,你果然跟别人不一样。”
    我没有心思猜测他对我的褒贬,但这一刻,我知道,我安全了。
    脖子那里他还是用了一些劲的,此时还感觉有东西卡在那一样,我抬手抚上去揉了揉,然后弯腰将地上的文件捡起来。
    “您看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签一下。”
    郝休看了我一眼,接过文件,转身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笔翻起文件。
    要说他这个人变态,可对工作还真是认真,有关于他要签字的文件,从来都是仔细看过才签,就像是一种强迫症,哪怕我已经检查无误的东西,他也像我没看过一样重新看过。
    其实这是一种负责的态度,但我却感觉怪异。
    签好字后,我就要给柏林送去,顺便去复印室复印点东西。
    郝休在我出门前跟我说:“下班后去陪陪我妈吧,她今天受惊了。”
    陪她母亲很正常,可让我讶异的是,他居然今天就让我去陪他妈,至少要过两天,等他们这个事淡下去吧。
    本来想着今天下班后去看小星的,看来要泡汤了。
    未做细想,我淡淡应了一声好。
    然后转身出去。
    我没有急着去销售部,而是去了洗手间,我必须要洗把脸,让自己真正镇定一下,不然柏林眼睛那么毒,肯定能看出端倪。
    只是这水刚拍在脸上,我就想到我的包了。
    包里有张小四的手机,而办公室里现在只有郝休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怕他看到,但就是这种心理让我心神不宁。
    几乎没有犹豫地,我连忙跑回去。
    “小郝总!”
    看吧,他果然在翻我的包,可他在找什么呢?
    看到我,他似乎有些尴尬,却是佯装无意,轻扯嘴角,笑道:“你们女人不都是有镜子吗?我眼睛里好像长了一个东西,想看看。”
    我过去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我的包,不悦道:“洗手间里不是有更大的镜子么,您这样私自动别人的东西真是太没礼貌。”
    他却笑:“我以为你是我的助理,没关系呢。”
    我回头看他,语气很硬:“当然有关系,这是隐私。”
    郝休看着我手里的包,不禁笑道:“不会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东西吧,这么紧张?”
    我不想再跟他继续谈下去,否则我将会暴露一切。虽然他跟张小四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但现在,我不能相信任何人。
    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放在他的桌上,再也不看他,直接走出去,当然是带着我的包的。
    再次去了洗手间,我将张小四的手机直接放在了裤子口袋里。
    还好上面穿的是长衣,把口袋那个地方很好的遮住,什么印子都看不到。
    柏林见我给她送了文件,高兴地一把抱着我,却是愧疚地说:“这两天我老大发神经,故意整我,忙得我都找不着北了。”
    然后又凑到我跟前,小声地问:“录音的事后来怎么样了,那个男的有没有找你?”
    虽然办公室里没什么人,但她还是如此小心。
    我拉开她,皱眉道:“我跟你一样,这两天工作特别多,那个事也没心思去查。再说吧,要是有啥新情况,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柏林一挑眉:“嗯,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哦,不管发生什么,都得告诉我。”
    我笑着跟她点头,然后又看着她埋首于面前的各种文件。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她老大的,这么整她呢,明知道她最不喜欢整理文件了。
    因为晚上要去陪郝休的母亲,我就利用下午出去跑客户的时间回家了一趟。
    湖那边已经没什么动静了,问了邻居才知道,警察已经过来把人打捞带走了。还说那人不是我们本村的,好像就是隔壁的,听说家里就他一个人,老婆孩子都死了,整天也不干个事,就知道酗酒,现在好了,最终死在酒上了。
    他们的意思我知道,肯定就是说张小四因为喝醉了掉到湖里的。
    而警察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可能并不会继续往下调查。
    家里都没人了,查出什么来又怎么样?
    早知道会这样,我那天就应该多让他吃点鸡大腿的,瞧他那馋样,我还只给他吃了一个。
    唉,我这心里难受的,也是没法再弥补了。
    然而同时我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本来肯定是想找我的,怎么后来想想又把手机塞到我家门缝里了?难道是想告诉我什么?
    想到此,我连忙回到房间,把门锁紧。
    屁股刚坐到床上,就感觉下面有东西,狐疑地一看,居然是好几条文胸。
    心想,应该是姜越买的吧,他可真有劲。
    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情看这个,心思全在张小四的手机上了。
    开机后,我反复地查看里面的东西。
    其实他手机真干净,我找了半天也找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昨晚的那个陌生号码。
    现在我连拿我手机回拨过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尽管它可能是一个不存在的号码。
    这种心理的恐惧是随着张小四的离世而瞬间蔓延上来的。
    我平时不是个爱玩手机的人,现在让我在手机上做研究,还真是有点找不到头绪。
    干脆靠在床上,纯把这手机当作新手机来玩了,每个地方都点进去看看。
    就在我愁眉不展时,我点到一个录音的软件,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一个发生在今天凌晨的录音!
    顿时,我浑身像被电击一样,立马从床上弹起来,双眉紧在一起,心却慌得不行,手也是颤的。
    打开,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夹杂着一些呼呼地噪音:“张小四,你太不听话了!”
    这声音还是我之前听到的那个女声,阴森怪气。
    不过,怎么就这么一句?
    我返回一看,还真的只有这两秒。
    就这一句话,我反复地听,仔细地听,我还是把它往冯雨柔身上带,但声音总是合不起来。
    我想,就算她是冯雨柔,现在声音经过处理,我根本就听不出来啊。
    拿着手机的手已经抖个不停,因为我可以肯定,张小四的死肯定跟这个人有关。
    到底是谁那么想对付我,连张小四都不放过?
    我颓然地耷着双肩,觉得无力极了。
    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至少把命留下来也好啊。
    到底是谁这么变态,非要要了人家的命?
    我深感自己罪孽深重,这种压力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手机被我锁在柜子里了,这才感觉稍微安心一些。
    因为时间的关系,我直接就去了郝休母亲的住处。
    她的状态似乎很不好。
    我去的时候,她正在自己的房间念经,嘴里叽里咕噜的,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她跪在那里的样子,让我感觉分分钟就要倒的样子。
    我安静地坐在她旁边,就那么看着她,想着早上发生在公司天台上的事。
    就是现在想来,还是觉得恐怖。
    有几次我都想打断她,问问我好奇的问题,可我终是没有开这个口。
    好长时间后,她终于念完,看到我,也没什么反应,一直到阿姨把饭做好,她才跟我说:“等下陪我去一趟教会吧。”
    我虽不信主,但教会我也去过。
    在祷告的时候,我会听到很多人哭泣。
    听说,一般家里出了大事的人都会主动去信主,以求得神的庇护与谅解。
    早上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郝休的母亲她在祈求什么。
    来这里,就算没什么事,也能让自己心灵得到洗礼。
    可一出去,仿佛又变成了凡夫俗子。
    这是两个世界,除非真的能达到心神合一。
    对于为什么郝休的母亲能一下站起来,我并没有问,这不是我该问的,我也没那个必要。
    我跟他们的关系,已经从很高的地方落下来,现在更不用这么上杆子了。
    “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把郝休的母亲交给伺候她的阿姨后,我打过招呼后就走了。
    在转弯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个阿姨正在电话,我这才想起,为什么她连我们去教会都要跟着。
    不是我多想,是现在这种情况值得我怀疑,她也许就是打着伺候郝休母亲的幌子过来监控她的。
    也许她现在正在向郝休报告情况。
    没一会儿,郝休就打了电话给我,问我他母亲怎么样了?
    没等他再细问,我主动跟他说了我跟他母亲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尽管这一切他可能已经知道。
    此时我真庆幸,我没有那么大嘴巴问他母亲那些我觉得奇怪的问题,不然肯定都进了郝休的耳里。
    也许,他这么快让我过来陪他母亲,虽然合情合理,可能就是想试探我会不会问他母亲什么,也可能是看他母亲会不会跟我说什么?
    好在,我们什么都没问,没说。
    刚到家门口,迎面过来一个人。
    天早就黑了,只能寻着小区里的一点灯光看清来人,原来是刘研,我以为她找我有什么事,没想到一上来就在我胸口上推了一把,直接把我搞懵了。
    她似乎很是气愤,对我有很大的火气。
    不说她对我的不尊重,就是这么突然来一下,我也是有火的。
    但我很好地控制住自己,想着她身体还不好,不然以我这两天遇到的事,让我打一架都有可能。
    “怎么了?”我眉心一紧,问她。
    “我说了不要你管我的事,为什么还要跟小郝总说?”刘研冲我吼过来,炸的我一脸的吐沫星子。
    我闭了眼往后退了一步,听清她在讲什么后,我淡淡地开口:“我什么都没跟他说,他到底怎么你了?”
    刘研可能是太气愤,也是太委屈,当场就哭了起来:“他放我假了,让我身体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就去上班。”
    我不禁为她高兴:“这不是好事吗?以你现在身体的状况,本来就应该在家休息。”
    刘研却是一抹眼泪,朝我哼了一声:“你知道吗?当初顾总也是让我放假,最后就变成让我辞职了。纪小离,你虽然什么都没做,可这些结果,都是因你而起。我已经失去一份工作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这份工作,我一刻都不想离开这里!”
    有这么严重吗?
    难道身体不舒服就一定会到辞职的地步?
    郝休虽然对我有点怪怪的,但对其他人并没看出什么异样,而且他对工作的态度也很严肃认真啊。
    “只是放假而已,你怎么就会想到公司不要你了呢?”我实在不理解,“如果真失去工作,我来负责。”
    最后,我放出话来,因为我相信,她不可能有这种结果。
    “你简直在讲屁话!”刘研直接冲我,“你想怎么负责?也像上次那样再找个公司把我丢进去吗?纪小离,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被你害惨了!”
    什么叫我把她害惨了?
    顾容让她辞职的确是有我的原因,可来到百川她不是也做得挺好,为什么说是我把她害惨了?
    等我再想细问时,她已经气冲冲地跑出去,恨恨地让我别再插手她的事。
    就在过小区马路时,差点撞上后面开过来的车,简直要把我的魂给吓没了。
    还好小区里的车速都不快,要不然真要出事。
    本来我身上就有一堆事让我烦得很,现在刘研又这样,总让我觉得奇怪,可也没多少心思去想。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可能因为遭遇了一些事,心情也是烦得很。加上她很喜欢这份工作,现在郝休让她放假,她难免会多想。
    只是明天上班时,我到底要不要问问郝休呢?
    现在我基本不想跟他说话,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可刘研的事,我已经搞不清楚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了。
    如果按她说的不去管,我心里又不放心,就怕真的是让她辞职。
    可如果我问了,结果不如意,我又是帮了倒忙。
    唉。
    也许最近的事真的太多了,才这一天而已就遇到各种问题,我还不知道明天又会面临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不行了。
    精神也是明显的恍惚,有种随时都能倒下的感觉。
    瞧吧,上个台阶都忘了抬脚,害得我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就在我以为真是要吓出一身冷汗时,前倾的身体被人稳稳扶住。
    其实这比我摔跤更为恐怖,我几乎是瞪大着眼扭头去看的。
    当我看到顾容时,心里的火就更大了。
    本来被郝休的阴森吓得才恢复,之后又遇到张小四手机上的声音,加之他又因此丢了性命。
    现在真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我精神奔溃。
    你想想,这大晚上的,有个人出现在我家门口,我能不害怕吗?
    “顾容你有病吧,干嘛这么晚跑到我这里来!”
    所有被压抑的情绪就这么释放了出来,可这一声吼,又顶个什么用,我一把推开他,极为烦躁地从包里找钥匙开门。
    然后我就听到顾容轻笑一声,说:“嗯,我是有病,是来找你看病的。”
    他声音不大,却是足够温柔。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真是精神绷得太紧了,他这么温和的一出声,我居然眼泪迷了双眼,还挂在了脸上,好像最近经历的事让我多委屈似的。
    “我来吧。”
    他从我手里轻易拿去钥匙,轻轻一动,门就开了。
    这门是我家的,我刚才搞了半天都没打开,他一个外人居然就这么一秒都不到的时间打开,又是让我心里窝了火。
    恨恨地推开他,把钥匙用力拔出来。
    “我刚才帮了你两次,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开了门后,我当然不可能让他进来,也没心情问他为什么过来,所以就要关门,却被他伸进一只胳膊直接挡住,还说出这么堂而皇之的话来。
    如果可能,我根本不需要他的两次帮忙,说起来,不过是他给我制造的麻烦,竟还说成帮忙。
    而且他每次的出现,总是会让我心绪不宁。
    现在这么晚了,我也怕他会做出什么来,所以当然不可能让他进来。
    “我谢谢你了行了吧,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你也要休息,请你把手拿出去。”
    面对我冷漠的眼神,他就像没看到一样,仍然笑看着我:“这么晚找你当然不是为了向你要个谢谢。”
    难道还真有事?
    我忽然想到小星,顿时拧眉:“我说了,去看小星之前会跟你讲的。”
    提到小星,他倒是眼神微变:“看来小星在你眼里真的不那么重要了。以前听说他丢了,你连夜去找他,还跑到了自己害怕的坟地上。昨天我都跟你说了,他需要有人的呼唤就有可能会醒,可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本来我两天我胆子就变小了,现在他又故意提到坟地,我真是烦他得很:“为什么要在乎他,他又不是我儿子?顾容,我去跟他说话,那是情谊,不跟他说话,也没错,你不要拿以前的事来道德绑架我,没用!”
    我一通气愤后,竟然发现他压根没理我,反而笑道:“你生气的样子还是没变。”
    简直神经了。
    不知道是他神经,还是我神经,总之,再这么下去,我肯定要不正常。
    “把手拿出去,不然我真关门了。”
    “如果你舍得我疼,那就关吧。”他这样说。
    这话,无疑更让我火大,眉头一蹙把门合起来了。
    那是真用了力的,不然中间卡个东西,门怎么能关得起来。
    “纪小离,你真关呢,我这是肉啊,真疼。”难得见他这么不淡定地叫起来。
    我依然漠然:“如果再不拿走,断了我可不负责。”
    就在我冷眼看他时,他一个用力,居然把门打开,闪身进来。
    我喝道:“你干嘛?顾容,别以为我给你点好脸色,就表示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嗯?”
    顾容一进来,就将我抱住,还打了一个转。
    我本来就没吃晚饭,现在这么晚,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脑子早就不作主了,现在被他这么一转,我感觉天都要掉下来了。
    等我恢复,他居然把我抵在门后,还离我那么近,再往前,就要亲到我了。
    短暂的沉默,让我们之间的温度逐渐升高,而我发现顾容的眼里有一种异光流出。
    我感觉不对,下意识地要推他,可他一下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
    靠,这姿势多尴尬。
    又不是什么情侣,我们之间早不存在了那种关系,他现在对我做出这种举动,就是赤果果地羞辱。
    “顾容,你过分了!”我咬牙切齿。
    回应我的就是一阵沉默。
    不仅如此,他还沉眸看着我,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半响,他才问我:“这样就过分了?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过分?”
    那他还想干什么!
    我气得牙齿都在打架了:“我不想知道什么叫你认为的那种过分,我只知道在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时候,你还突然跑到我家里对我做出这种举动就是一种过分!”
    “然后呢?”他挑眉,“如果我还做出比这更过分的事呢?”
    本来我还是蛮激动愤怒的,现在被他这话一问,我反而瞬间冷静下来,漠然问他:“你还想做什么?”
    我死死盯着他,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化,而后忽然凑近我的脖子,在我左侧狠狠咬了一口:“现在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吧?”
    这一下,咬得不轻,我直接疼得倒吸一口气,跟个吸血鬼一样。
    他几乎是贴在我的脖子上说话,所有的气息全撒在上面,温温热热的,疼的同时也是一阵悸动。
    我告诉自己,任何男人对我这样,我都会有同样的生理反应。
    我们的身体几乎紧挨着,他能感受到我的心跳,我同样也能感受到他的。
    真是几个月没在一起,以前又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如果现在做点什么,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我平静地告诉他:“顾容,如果今日你敢碰我,我事后一定会死在你面前。”
    没错,我想好了,以我的这点女人力量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可要真是被他碰了,就如同被仇人欺凌。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只有一死,才能让自己觉得这份身心还是纯粹的。
    不是不想,是不能,绝对不能。
    顾容慢慢放下我的手,我的胳膊都酸得要死,可他也不让我放松,直接绕到我的身后,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猛得将我往他身前贴去,沉声道:“你信不信,我今晚既能碰到你,还可以让你委曲求全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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