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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流氓的残暴

    于我是爱的奴隶,于他不过是性的奴隶。
    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我不能不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我的未来。因为在无意中,林峰透露,如果做成这个项目,他就想移民美国,或加拿大。显然,我不过是一块破布抹布。有谁在搬家的时候,还把破抹布拿走呢。
    可是偏偏这时我怀孕了。
    “雯雯,你说我可怎么办哪?!”悉死我了,我愁肠百结地问雯雯。
    我俩站在总医院门口。马路上车来车往,周围是行色匆匆的人潮。天阴着,雨意盎然,让人倍感压抑。
    “你呢,想怎么办?”她睃视四周,想拦辆车。
    “当然是打掉了,你想,人家又不要我,我可不想做一个未婚妈妈,多丢人哪。”我沮丧地嘟嚷道。
    雯雯瞪我一眼,“傻巴你?!要我说,就他妈的生下来!”这时车停下来,我欲言又止。我俩上后坐。司机问去哪。雯雯说,“先去我那吧,反正怎么着也是扣半天工钱。”她是请假陪我去医院的。
    我说,“还是算了,你那挺远的,还是找地方吃点饭,我请你,不让你白耽误工。”
    “也好吧,反正你丫的有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我们来到美食街,女孩子没有一个不馋的,只是没钱,要不就是没伴儿,更多是没心情,今天更没心情,但总算机会难得。我也真想谢谢雯雯,所以特地找个好点的地方,大快朵颐。
    点完菜,雯雯说,“我说生下来,一个是可以是要胁他,你不是想和他在一起吗?这可是最后机会。”
    “你别害我了,他也不会要我,我算看透了,到时我再带个小孩!我刚多大呀!”我叫道,引来周围人注目。我忙低下头。
    “不要好办,给钱,就算我不告你强奸,可是人得给我青春损失费吧,得给小孩抚养费吧,我跟你说,我们老家,就经常有女人专给人家生孩子,有的还把自家小孩卖喽,还不就是一个钱字。”
    这事我倒听说过,据说有的人还假装到外地去结婚,等跟人家熟了,再将人家家底席卷一空。可是,将我与这些人等同起来,我还是觉得受到了污辱。我说,“那多不好啊,再说,就为钱,我就天天带个小孩,我也受不了。”
    “你不会送人,没准还能卖几万呢!”她说,“你看唱《将爱情进行到底》的那个歌手谢雨欣,孩子老大了,要不是后来报上登了,大家还不以为是处女。没事,看不出来。”也不知道她哪这么多小道消息。
    我脑子让她弄得更乱了,“可人家要是不给呢?咱们惹得起人家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的厉害。”
    “不会。”她老谋深算地说,“一个是他们有的是钱,拔根JB毛就比你我腰粗,不会在乎那点钱,二个,那是他的种子,又不是别人的,虎毒不食子,不过,只怕他不让你生下来,他们不会让把柄落到咱们手里。”
    “那怎么办?”我忍不住缀泣起来。
    “你别告诉他,等到六七个月显怀了,你就躲藏起来,到时孩子生下来塞也塞不回去,看他怎么办!”雯雯两眼冒光,为自己锦囊妙计得意地脸泛酡红。
    吃过饭,天还早,我们在街上逛,逛街可是女人的天性,就算是不买什么。看一看心情也开朗许多。
    “哎,你看,那不是林峰吗?”雯雯眼尖,向远处一指。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见林峰和一个女孩子正相拥着,边走边谈,那份亲昵,和我从不曾有过。
    “可能是她女朋友吧?”我嗓子干得有点说话困难。
    “他女朋友我见过,去过咱们公司,你忘了。”雯雯注意到我的脸色,“你怎么了,脸白得吓人,没事吧你?象他们这种公子哥,会只一个,一个小蜜!”那意思,我早该有思想准备。
    我的确早有心里准备,我早就想到他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但当这一切真的逞现在眼前,我还是无法接受。我想冲过去,抓住那女人的头发,狠狠打她的脸,我又撕烂她的脸,让她无法见人。可是,我只是一动不动,任眼泪潸然而下。
    雯雯把我拉到边上的一个长椅上,“行了行了,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当真啦?”
    我禁不住哭泣出声。“咱们天生就不能跟人家比,有点自知知明也就好过了。”
    “凭什么,妈的,我们就是人啊!”我站起来,大声地嚷,雯雯给吓了一跳,那一刻我才决心,妈的,就生下来,看你能将我怎么样,咱们不蒸馒头,光蒸气!
    我实在没心思玩了,和雯雯分手,回来,我就倒在床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后来我就睡着了,没有梦。
    是林峰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我。
    “怎么了,打了半天手机,怎么不接。”他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额头说。
    我静静地看着他,“今天,你去哪啦?”
    他一愣,“你问这个干什么?”的确,我从来没问过,不是我信任他,而是怕真的听到点什么。我情愿永远蒙在鼓里。
    “今天我到美食街,看到一个人,很象你。”
    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象我,不可能,世上哪还有我这么帅的,是你看花眼了吧,好啦,”他将我抱起来,“起来吧,打扮打扮,一会儿跟我去外面吃饭。”
    “我不去。”我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
    “不行,你必须去,听话。”他依旧那么霸道。
    “不去,我累了。”我扭过脸。凭什么,难道别人就不是人,我有我的自尊。
    “累了也要去。”他有些恼火,是的,我从没违逆过他。
    “不。”轻却斩钉截铁。
    “你,你怎么了,人家今天点名叫得你,你知道吗?”
    “叫我?!”我诧异地看着他。
    他点头,目光竟在些闪躲。“还不是西城那个项目的事。原来我老爸有好多把柄在人家手上,本来老爸是不想给他们的,可是人家一拿出那些东西,都是他行贿和女人干事时的视频文件,他也傻眼了,要知道,哪条露出去,让中央知道了,轻者免职,重了都是掉脑袋的,他也没办法。不过,幸好,任老大说,只要你陪他一会儿,他就退出这个项目,你看,你不去行吗!”
    “我去了能干什么?”我原来成了他们游戏的一个骰子。
    “当然就喝喝酒,陪着说说话,调节一下气氛,能有什么呢。”
    “如果他要干别的呢?”我咄咄逼人的问。难道我不知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别的,别的能有什么呢,其实你也不用那么封建吧。”他轻描淡写地说,“你是不懂官场的规矩,官大一级压死人,如果上边看上你老婆了,你就得乖乖地送上去,有不少人就是靠这个才当的官,发的财,起码有百分之五十,我跟你说,男女之间,就那么回事,何必当真呢!”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老婆逮不着流氓。这是谁说的来着,我冷笑,“难怪当官都包二奶,原来他们的老婆都送给别人啦!”
    林峰亲着我说,“好啦好啦,就不要挖苦人家啦,都不容易啊。你就算为我,豁出去一回,啊!?”
    “不行。”我面无表情地说,“我怀孕了。”
    林峰突我放下我,站起来,“怀孕,不可能,我让你吃得药呢?”
    “早扔了。”我冷笑。
    “你——,哈哈哈,”他大笑,“我早知你居心匝测,象你们这种出身的女孩儿,总惦着攀龙附凤,你越这样越是白费心机。本来,我还有点喜欢你,却没想你够阴的。”
    “还不是跟你学的。”我反唇相讥。
    “哈啊,”他叫一声,忽然扑过来,对我脸就是一通耳光,左右开弓,只打得我的头象拔浪鼓,然后,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墙壁撞去-----,那一刹,我觉得他好象要杀了我。
    “妈的,赶紧给我做掉。”他咬牙切齿地说。
    头痛,目眩,嘴里好象流血了,可我还是咬牙说道,“不---,就不-----”
    “妈的,臭婊子!”他一用力,我象一个布娃娃被他扔到地板上,尖头Ferragamo皮鞋向我肚子猛踢下来,我痛苦地尖叫着,感到失去了肉身,只剩下痛的感觉,我感到恐怖,也许我就要死了吧!
    如果不是这时手机响起来,我真不知会不会死在他的手上。
    “噢,是任大哥,马上,我马上到,她,她去不了吧,病了,真的,不过您放心,早晚我把她送过去,怎样,好好,见面再说,好好好。”他关机,看着淹淹一息的我说,“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做掉,要不,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
    说罢他扬长而去,临出门时,将门摔的“咚地”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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