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节肮脏的交易

    在中国大多数偏僻的山村里，娶妻生子续接香火是千百年来天经地义的事情。 对于男丁本来不旺的阮氏家族来说，传宗接代的意识需求表现得尤为迫切。
    刘菊结婚的两年里，肚子始终没有大起来。去医院求诊得出的结果是：阮旦生理上的毛病。后经无数次求医问药也无济于事。男人去世仅隔一年的工夫，刘菊竟“变戏法”似地生下一个孩子，这不能不引起人邻居左右的猜测和非议。当然最关心这事的莫过于王占山了。他经过很长时间的“名察暗访”，美滋滋的得出结论：这个孩子是老子的血脉！
    “虎毒不食子”，既然是自己的孩子，就应该拿出父亲的样子来，他坐专车特意再次赶到了医院。
    刘菊正焦虑地看着孩子。小家伙沉沉地睡着，只是眼角还挂有一颗亮晶晶的泪珠。别看她平时厌恶王占山，但此时此刻，躺在医院里，身边又没有亲人照料，再加上自己还没有奶水，对于他的出现，在刘菊的心里，自然凭添了几丝暖意。
    王书记看着刘美心烦气躁的样子，快步走到近前，一副怯生生的样子问：“身子好点了吗？想吃什么尽管吱一声。”对面病床上一个年轻的妈妈口无遮拦地说道：“她Ru房肿胀得要命，大概是奶眼堵了！”王占山毕竟上了把年纪，生孩子的常识还是略微知道些。闻听此言，他马上接茬道：“我出去买上一个吸奶器。”说完，转身便走，“吸奶器吸得很疼的！”刘菊娇弱地说道。王占山见状，急忙问：“那咋办啊？”年轻女人大概把他们看成一对夫妻了，“还迟疑什么？赶紧让你家老头子吸吧，再过一段时间，奶水会憋回去的！”此时的刘菊也顾不上脸面二字了，赶忙解开浅蓝色长袖病服，掏出一只洁白充盈的Ru房，无助地看着王占山说：“还愣着干啥？快点吧，要不然孩子会断奶的！”王占山一听这话，略略怔了一下，立刻爬在她胸前。刘菊随即把一个绵软褐色的**强硬的塞进他的嘴里。人们常说，用尽吃奶的劲！这个时候，王占山倒是赶上了。用舌头和嘴唇拼命地裹吸起来。刘菊疼痛之余，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王占山整个脸埋在刘菊柔软的胸脯里，“轻车熟路”地操作着。你还别说，真管用！奶水慢慢地渗了出来。就在这时，刘菊的婶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眼看到王占山正伏在侄儿媳妇的胸前，心里不由得犯堵。她走到近旁，轻轻地咳了一声。刘菊急忙推了一下，王占山慌忙站了起来，讪讪的立在一旁。刘菊一脸红晕，尴尬的说道：“婶子，奶水有了。”婶子放下手中的奶粉说：“那还等啥？赶紧让孩子吃啊！”刘菊抱起孩子，小家伙条件反射的挺着小嘴使劲吮吸着。看着怀中的儿子香甜满足的样子，刘菊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王占山，书记似有所悟道：”我给你出去买点滋补品吧！还没等刘菊说话，婶子抢白道：“不用了，书记你还是忙自个儿的吧。”王占山心里话说：这个碍手碍脚的老东西！“那好吧，等你出院的时候，我来接你。”王占山一边说，一边放下伍佰元，然后转身走了。书记刚出门，婶子随口骂了一句：“老不正色的东西！”
    转眼七天过去了。
    这天中午，正当坐在病床上，焦急的向外张望时，王占山好像得到了信似的，准时的出现了。
    办妥出院手续，王占山带着母子二人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有叔婶二人，书记也不便言语什么。进得家来，王占山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孩子，左瞅瞅，又看看，高兴得呲出满嘴黄牙，傻呵呵地笑着，大有一种“晚年得子”的欣慰。“瞧！小家伙多像他老子！”刘菊听后，心想：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也不撒泡尿照照！想归想，可为了孩子的将来，还得依靠这位暂时的“书记爸爸”。擅长表演的刘菊，在儿子还嗷嗷待哺之际，便装出一副发愁的样子。“哎，别光顾乐呵了，还得给儿子批地盖房呢。”刘菊故意把“儿子“两个字拖得老长老长。书记放下孩子，一本正经地说：“球大一点事，包在老爷子身上！”“你得抓紧啊，可不能耽搁了咱们的儿子！”刘菊趁热打铁道。“过一阵子，乡政府拨款要在村里盖敬老院，顺便给儿子闹上十间大正房。”书记大人拍拍胸脯保证说。“真的？”刘菊扑闪着眼睛立刻问道。“那还有假。”王占山眉飞色舞的样子说。
    两人就这样唠了一会儿，安顿好母子俩，书记春风满面地离开了。
    做了母亲的刘菊，身材更加丰满可人了。大约过了二十多天，王占山来看望刘菊，被眼前风韵有加的女人吸引了。一下子抱住她吻了起来。刘菊由于抚养孩子的劳累，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需要，可是碍于王占山答应的房子还没有到手，只好顺着他的性子。老东西见她没有拒绝，随即扑了上来，一阵手脚忙乱。
    偏西的日头，透过浅灰色的云层，放射出道道亮光，透过窗玻璃照了进来，一览无余地泼泻在床上这对有着各自需求的男女身上。身旁的孩子，圆睁一双黑亮的眼睛，怔怔的盯着他们。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揣摩喘着粗气的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