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李神医妙手驱蛔虫 韩雅静痛思普救寺
韩雅静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儿子承福的考试卷子,看了一遍又一遍,高兴的合不拢嘴。那100分的红墨水数字,在她看来,比金子还闪亮。她很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也很佩服丈夫的遗传基因竟然这样的优秀。她的女儿就像了她父亲,读书时,一路的满分,直至荣登北大的门槛。她想,这承福可能比他姐姐还要优秀!
电视开着,韩雅静的目光却始终盯在一张纸上。已经是读小学六年级的承福,乖巧的像个小女孩,心细的像根针。她看着语文卷子上,承福一笔一划的认真端正工整的字体,像印版印出来的整齐,没有半点的潦草。心里暗暗一阵忧郁,男孩子这样的认真,拘束,恐怕将来的发展不大。她担心儿子的社交能力是不是有点差?太拘谨了,就不敢创新了。一个男孩子这样的腼腆,将来的人际关系如何处?她有点不放心。
韩雅静现在放心的一点,就是承福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不再是病恹恹的了。她每当想到这里时,就非常感谢她娘家的那个乡土医生,更令她想起那个普救寺被烧死的惟静。她在痛苦的回忆着那一段令她终身难忘的记忆。
承福四岁那年的夏季,韩雅静领着儿子走娘家。她和丈夫说:“承福体弱多病,我领他到乡下走走,那里的空气新鲜,让他去散散心;顺便我再去庙里求求,还还愿。”
金局长也有这个想法,说:“其实农村是个锻炼的好地方,那里的吃喝虽然粗糙一些,但毕竟是自然食物,对孩子的健康很有作用的。至于求愿,那只是你的心里在作怪。不过,你想求愿,我也不阻拦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普救寺就在韩雅静的娘家,其实,普救寺是一个基督教组织,哪里有什么许愿和还愿的事,是韩雅静自己编着骗丈夫的。寺里的教主是一个年轻的大学生。自号为惟静。崇拜者呼之曰惟静。
这惟静教主,生得一副好身材,有一米七左右身高。面容清秀,五官端正,白白净净。性格温文尔雅,慈眉善目,很是有点主像。说的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据说是外国留学回来的,从外地来的,精通基督学说。讲经论道,滔滔不绝,学问高深,无所不晓。令那些崇拜者五体投地。韩雅静也是至诚者之一。她跪在那里跟着惟静教主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半懂不懂的经文。
然而,韩雅静这个高傲的女人,在不时的睁眼看着坐的端庄的惟静教主。为什么呢?惟静教主的那双美丽的眼睛和秀气娇嫩的脸蛋吸引了她。
韩雅静每当此时,突然陷入一种可怕的悔恨里,她就开始责备自己对主的不诚实。然而这种奇迹般的念想,使她多次从《圣经》的咏诵里神不守舍。尽管她的信奉极为虔诚,但是惟静教主的那双眼睛对她的诱惑力仍然有着无穷的魅力!
她为自己有这种想法而感到害怕,尤其是看到惟静教主之后,就好像没有了理智的成分,那苦不堪言的内心斗争就更加的复杂了。她发现惟静在给她私下讲经的时候,那双挑逗的眼睛,非但不能使她平静,反而会使她的情绪异常的激动。现在,她的这种感情更为的严重起来了,但她或他始终保持着沉默,执拗的想法使她对基督教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阿门,”惟静教主在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对她说,“把你的苦衷讲给我一个人听吧。你如果有什么心里话,就对我一个人直接说来。虔诚的信徒,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答案的。”
这几句简单的话,在韩雅静听来是多么的温馨和体贴啊!
于是,在惟静教主的诱导下,她大着胆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对惟静教主说:“求主饶恕我的罪过,我有一个非分的想法,我好像爱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在我的眼前。我不能再看他的眼睛,是他的明眸勾去了我的魂魄。阿门!”
“施主,你的这种想法是很危险的,你将得到后悔的报应的,还是去掉吧!阿门!”
“我对主的诚心是可鉴的,然而,私欲的不能满足令我痛苦。还是请主答应我的请求吧!阿门。”
“既然你的主意已经拿定,那主就给你一次机会,但不可贪欲。阿门。跟我到后院来吧!”
韩雅静深深的被感动了,她没有想到惟静教主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她的请求。她忘记了他的虚伪,她也不去想他黑色衣服里面却包裹着的是一副凡俗的臭皮囊。她想,这也许是主的安排吧,要不自己怎么能想到这一层呢?这种粗俗的举止,只能是对主的玷污,这样的爱情也是一种无聊的苟且#糊有时也确实后悔,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可是自己的丈夫又在干了些什么呢?是报复,还是真的需求不能在丈夫那里得到满足呢?她陷入了迷茫。
就在韩雅静受到惟静的亲昵后,回到娘家里的那个夜晚,承福突发高烧,身上火烫一般,打着摆子。韩雅静和她的父母都很着急,看看孩子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而且承福一个劲的叫喊肚子疼,头上的汗水直冒。韩雅静的父亲,很是害怕。半夜就去敲响了村医生李神医的门。
“妈,孩子病成这样,离城又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办呀?”韩雅静速手无策的哭着。
“我看就去找李神医吧,起码先解除一下孩子的痛苦,等天明了再说。”韩雅静的父亲说。
“爹,你说李神医能行吗?”
“能行不能行,也就数他的医道好,很是神奇的,咱们应该试试,总比看着孩子挨疼好吧!”
“要不,爹,你就跑一趟吧!”
“唉。”韩文德答应着就出了家门。
李神医是人们对村医生李万福的称呼。这个人很有两下子,据说治好了不少的疑难杂症。特别是对孩子的病情,据说是手到擒拿的。所以,人们很是信服他。这人的医德也是令人折服的,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天气,随叫随到,绝不含糊。更不论家庭的有无,有钱的就拿上,没钱的就赊欠上。在治病的问题上,他有自己的主见,自己能看的了的就看,自己认为看不了的,严重的,就打发到大医院,有时候还亲自护送。人们对他不仅仅是信服,更为是佩服和赞扬!
李神医半夜听到了敲门声和呼唤声。就坐起了身子问:“是谁啊?怎么了?”
“我外甥病了,李神医,你赶快起来吧,孩子肚疼的要命!”
“听话音,是韩大哥吧!”
“是我,是我韩文德!”
“你稍等,马上,马上!”
第二十五章李神医妙手驱蛔虫 韩雅静痛思普救寺(下)
李神医没用五分钟的工夫,就急匆匆的跟着韩文德来到了韩家。进家后。二话没说,就开始诊断。试试孩子的额头,板板孩子的眼睛,看看孩子的舌头,问问韩雅静孩子吃得饭食和零食,韩雅静一股脑儿把孩子自小的病历过程,全部说了出来。
“北京也去过好几趟了,就是看不了,三天两头的就病,我也是实在为这孩子没少操心!”说着就哭了。
李神医让孩子平躺着,又按按孩子的肚。又让孩子撅起屁股,他搬开孩子的沟门,发现孩子的屁股里有一根虫子正在肛门口,就又让孩子躺平睡着,继续按按肚子。就笑着说:“没事情的,三粒打虫药,就解决问题了!孩子是吃冷食过多,肚里生起了蛔虫,这是他一直的症结。以后注意吃热饭,少吃冷食就行了!包你好,没事的,放心!”
韩雅静对李神医还是有些怀疑。
“你放心,没十分的把握,我是不会轻易下手的,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是有分寸的人。呵呵”
李神医从药箱子拿出一盒子药丸,从中取出三粒。韩雅静的母亲急忙倒了半缸子热水,递到李神医的手上。李神医把三粒药丸喂进孩子嘴里,然后又喂了几口热水。就坐在旁边睁着两眼观察孩子的反应。
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承福说要大便。韩雅静抓紧端来了盆子,放在孩子的屁股下面。
承福忍受着疼痛,泻下了十几根蛔虫,长长的细蛇一般,在盆里还乱串着。又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孩子的高烧也退了,肚子也不疼了。一切恢复了正常。
自从那次李神医打了承福肚里的蛔虫之后,承福的食欲大增,不计较食物的好坏,饿狼一般的见饭就狼吞虎咽。身体一日健康胜似一日。现在已经是一个健壮如小老虎的少年了。再不是以前那种病恹恹的状态了。韩雅静难免的对李神医感谢不尽!
韩雅静每当回忆到这一段历史的时候,就欣慰不已。她感念李神医,更是挂念惟静教主。
韩雅静在惟静教主那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她是一个富有丰富想象力的女人,她能够猜透惟静的心思。
每当把《圣经》念完的时候,惟静教主就说:“悟彻不透者,请到后厢房!”她知道那是在暗示她晚上过来。她就在晚上不由自主的来到了惟静的房间。
“想入非非的施主,”惟静搂祝糊的脖子,“全是想入非非,天一亮就什么也没有了!”
“但愿天不亮,是吗?”
“这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就让主再饶恕我们一次吧!阿门!”
惟静教主帮她解开了纽扣,褪去了衣服,动作在慢慢一步一步的进行,没有俗人的那种粗鲁和野蛮。韩雅静最为欣赏的就是这种不慌不忙的挑衅和撩逗。此时,韩雅静已经火苗乱窜,在忍耐着情火的灼烧,等待着惟静的舌头挑逗自己的。
“如果我不再照看你,你就会毁掉你自己,一切过错会加到我们的头上,你也再不能从这里拔出!”惟静边解纽扣边说。
“这正是我的需求,”她痴迷的应允着,“我遭受你的折磨,是我最大的愿望,来吧,我的心肝,即使主主责怪下来,也是我一人承担!”
“你要知道,这样的丑闻会给你带来不幸的!就是跳进了泥坑,你愿意吗?你在接受我的玷污的时候,你有过后悔的感觉吗?”
“我乐意这样,就是下十八层地狱,我也愿意。别说了,我的心肝,我已经不能再等待了!已使我无法控制自己了!”
“你指给了我给你解除痛苦的途径,也是给了我赎罪的机会,我很感激你,让我来平息你的欲火吧!”
“来吧,心肝,我这么大年纪,能有你的关照,就知足了,我还有什么所求呢?我的肌肤就交给你来安慰吧!”
“那就让我走进凡俗的世界,再旅游一回吧,阿门!”
惟静教主文静的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红润的嘴唇贴着她的肌肤嗅来嗅去,嗅得她心神游荡,燥热如火。她难耐的呻吟着,媚态尽显,灼灼生辉的眼睛放着渴求的光,她把保养的嫩白,紧绷的肌肤完全给了他,任他玩弄,任他戏耍。她几乎占不住了!
“你愿意经常这样的安抚我孤寂的心灵吗?我的心肝。让我们的美梦不要断绝!”
“既然这样,已经这样了,我为有你的安慰,也是一种解脱,”
这一席对话犹如得天独厚的美妙乐章!在禅房上空的一角尽情的演奏着。
他把她轻轻的抱起,像放一个易碎品一样,轻轻放到了厚厚的被褥上,等到韩雅静确实躺平了,他才把手慢慢从她的身下抽出。然后,才轻轻的福寒一般浮在她的身上。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激情碰撞着火花,在四处迸射。
韩雅静沉醉在幸福的回忆中,她每次都要在娘家和惟静厮混一个礼拜,直到自己筋疲力尽后,才又回来养精蓄锐。现在惟静死了,她的灵魂也快要枯萎了……
金局长感到自己火烧普救寺的事,虽然做的天衣无缝,但妻子的成天闷闷不乐,他感到很是害怕,一旦妻子想不开,什么事也会干出来。他不放心,在单位也没什么紧要事,就回到家里。心想,和妻子多说说话,解解她的麻烦。
“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啥,单位也没事,与其在那里闲坐着,不如回家还有个说话的!”
韩雅静很是感动,这可是破天荒的事啊#糊笑了,笑的热泪盈眶。
“老公,你真好!”韩雅静说着,就依偎在局长的怀里。“你是不是看出了我,这些天很麻烦?”
“嗯,我不知道啥原因,你也不告诉我,我也不敢随便问!心里总是担心你!”
“普救寺失火了,把惟静烧死了,”她痛心的说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有这事儿?我咋不知道?你咋不早告诉我?”局长装的很是吃惊的样子。
“哎,道不同,不相投也。我怕你不愿意听我的这些破事!”
“你没事就好了,死一个和尚有啥?寺院失火是常有的事儿!每天不是点灯,就是上香的,稍不注意,就会引起火灾的!”局长在意不在意的说着。
“哎——也是的。你说的没错,这也是玩火吧!”
局长说了些宽心的话,就岔开了话题,聊开了别的事。她不愿看到妻子那悲痛的样子。果然,韩雅静的脸色慢慢的变过来了,渐渐恢复了正常。
韩雅静在丈夫的安抚下,心里的疙瘩也解开了一半,精神也比往日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