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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柔情似水

    我一说完,太子他们都低下头不再说什么,他们知道我说得有理,这时表哥抬起头说:“天儿,慕容泓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他要是有一天伤到了我们,你会帮谁?”
    我看着表哥说:“他要是真有一天对你们做出什么的话,我不会饶他,虽然我现在也爱上他了,也一再地告诉他,我不能没有你们不让他动你们,他要是真的做出了对你们不利的事,我不会饶他!你们也不许伤他。我们以后是一个大家庭,而且以后要收入到这个家里的人,每个人不是太子就是皇上,每个人都是一身的傲骨,要是都这么斗下去的话,那这个家就乱了,以前你们和白鼠这间的打打闹闹不伤大雅,我可以装没看到,甚至还当成一件趣事,但要是动了真格的,那我一定不会轻易就饶了他!”
    我一说完,太子他们都抖了一下,从来没见我说过这么重的话,都不再说什么。晚上,我睡到了表哥的营帐里,因为白天的事心情不好,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睡起来,表哥却不安份起来我推他,表哥不满地说:“天儿,你都和太子他们一起了,今天我也要!”
    我说:“你不是最先和我一起的吗?你怎么忘了!”
    表哥说:“那怎么能忘呢?天儿,当时你真是太美了!”
    湿热的舌抚慰似地轻舔牙印在身下的我的耳边,表哥轻微震颤后又转向凸现移动的喉结。表哥温柔的舔吻令我浑身细胞都欢舞叫嚣起来,身体因兴奋而升温眼眸则染上欲念微微眯起。在表哥突然一个咬噬下我一仰首暗哑的自躁热的喉间逸出。直冲脑海我将表哥搂进怀里让火热的身子紧贴彼此。
    两人的手也开始忙起来,互相把对方的衣服都从身上脱了下来,那散落一地地衣衫,回旋满室的吟哦表哥埋首我胯间专心舔抚着我高昂,轻颤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我他腿根,引得我又是一阵战栗。黑眸染上笑意:他的天儿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揪着表哥黑发我在他的温柔折磨下,扭摆压抑年余的被,重新唤醒熟悉地侵袭着我每一丝理智。微抬起上身,我炽热的目光凝注着正低垂头全力取悦我的俊魅男子——
    你的唇舌还是同从前一样火热!你的热情还是同从前一样澎湃!清然表哥!灼热的、蠕动的、紧紧包裹着我的口腔,就像我曾经进入过的你地体内一样,令我迷醉让我想深陷其中想融入其间,想融进你的体内表哥!感觉口中的肿胀到及至,表哥抿紧唇正想将我带上极乐颠峰。却被我捧住脸阻止了他地进一步。
    天儿?诧异地抬头,表哥望进我泛着水雾的凤目。我想进去表哥潮红的脸弥漫声音里掩不尽裸的。手指悄悄沿背脊滑进表哥股缝找到了褶皱掩护下紧闭的。感觉股间最隐秘的地方,被指尖戳弄着表哥第一反应就想闪开,但看到我眼中无限渴求后,却止住了躲避的冲动,优美的唇弯起露出俊魅惑人的笑容——天儿,你可知道你地主动有多么让我无从拒绝?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把你推开因为你我对彼此的渴望是一样强烈!
    表哥俊美魔魅的容颜,更让我的张扬到疼痛。一翻身覆上表哥雕刻般健硕完美的身躯,将勃发激跳的抵在他腹上磨蹭着,前端流出的透明黏液立时沾湿了两人腹部。“可不可以”我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道引来表哥阵阵急切的手指,却已等不及应允扳开他,一条长指刺破股间褶皱探了进去。
    虽然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异物感。仍令表哥一僵绷紧了挺翘收缩缚住我地指节使我无法再推进。
    “你好紧”我脱口而出。但随即被自己如此露骨地言语。惊到连颈后都羞红一片。全是被这个表哥传染地。手指有点不服气地一用力。硬是拨开紧合地肌直插深处。
    紧窒地、灼热地这是表哥地内部。我周身因为感知到这一点而兴奋。轻颤着手指在里面胡乱旋转按压起来。表哥忍不住发出粗重喘息。钝痛让他意识稍稍清醒。我这么蛮来他可吃不消。抓住仍在自己体内肆虐地手指。表哥凑近我耳畔小声说了几句:“天儿。轻点!”
    我突地撤回手指坐起身一脸羞恼:我哪有卤莽?你以前不都是这样“这样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气呼呼地盯着表哥。脸却涨得通红。这家伙居然要我用嘴!“这个以前是我太急躁了”表哥苦笑着一点不奇怪看到我眼眸瞪得更大他讪笑道:“我没有说你不好。不过那样地话就可以更嘿嘿更顺利。”些暗中吐了口气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说话如此困难地一日。
    侧着头看了他半晌天儿。哼了一声蓦地将我双腿大大张开。早已笔直挺立地硕大昂扬映入眼帘。表哥微羞地垂低目光。但双手却径自握住粗壮泛着青筋地柱上下抚弄。一低头舌尖轻轻舔着紫红圆亮地顶冠。那熟悉地腥咸味道再次流进嘴里。
    我十指插进自己发间舒服地叹息着。表哥地每一下舔舐。都像羽毛般轻柔酥麻瘙痒地登时。自敏感地前端窜入在我手掌摩挲下膨胀得益发惊人。很快地不再满足于表哥地轻舔。即止我抬高自己腰身用已经开始溢出晶莹体液地磨擦。碰触着表哥嘴唇声音低暗惑人:“含进去都含进去。”
    眼睑已然染红情潮高涨的表哥没有迟疑,吞入整个硬热分身直至根部。表哥被柔软湿热的口腔紧密包裹着我地喊着表哥的名字。表哥本因口中的硕大噎在喉间。有些呼吸不畅他停下让自己适应着。但我的蛊惑叫声,一入耳表哥全身血液立即沸腾。眼神一暗什么理智和羞耻,都统统抛到一边,他激烈摆动头部笨拙而努力地吞吐舔抚着口中,粗重急促的喘息、愉悦惬意的吟哦萦绕。
    腥膻的咸味火热的温度,激跳的脉动痴迷的样态,都是我熟悉的!喜欢地!我爱看你为我一切!我要让你因我达到极乐!重重着颤抖不已的双手。亦不放过根部那圆涨的深紫色球着。强烈的快意如浪卷遍我在表哥,又一记用力吮舐下,我大吼着拉直颈线积蓄了一天的浓烈欲液连番冲涌而出,迅疾烫人地喷射表哥口中。
    瘫在我睁着半失神的黑眸喘着气享受余韵。散乱地黑发缠在汗湿的肩背,胸膛浅色的蒙着薄汗泛出一层,迷人光泽紧绷的肌。因解放而放松仍在轻轻颤抖。这样的我!表哥一直昂扬的更是肿胀到几乎爆炸张,开手掌吐出嘴里含着的浊白稠液脸又不自红了好多。
    感觉到黏湿灼热的手指,在自己徘徊我终于回过神来。释放过后的身体不似先前般僵硬,抗拒蘸了稠液地手指,很轻易就突破褶皱滑了进去,旋转着将指上所沾黏液尽数涂抹,在原本紧涩干燥的内壁。抽回手指蘸上更多灼液再度送进润泽软化着。
    指节摩擦带起一股说不出的奇异感觉,我微微吐着气开始无意识地一张一翕,配合着表哥手指地进出。觉得内壁已适应了一根手指。表哥又试着探入第二根,我身子轻颤了一下发出几声低哼,微感不适但在黏液的润滑下两根手指。很快顺畅地征服了黏膜。
    手指继续增加着,当表哥用尽掌中稠液时,我的内已容纳了他三根手指。强忍着焚身表哥三指,深陷我体内扩张按压黏软肠膜,感到内壁的阵阵蠕动,他再也克制不住吻上我优美唇形:“现在可以了么?”
    正全神贯注于手指带来的异物感,我一愣随即领会扯出一个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尴尬笑容:“应该是吧。”在心底对自己翻了个白眼:自己以前虽然也和太子他们做过,而且看他们经滋润后再被进入都是一脸陶醉的样子。
    听到我那句话表哥轰的一声浑身血液直冲,哪还会注意我的吞吞吐吐。他飞快抽出手指几丝黏液。被带了出来沾在粉色周围糜暧昧到了极点。表哥低低一吼抱紧我腰身,滚烫高昂地顶在我兀自不停张合的入口猛然前倾。强劲的冲击令我无法遏制地放声大叫,籍由黏液润滑虽不似上次在书房那般撕裂的剧痛,但身体猛地被硬物贯穿,仍无可避免地引发痛楚。肌骤然绷紧脸上渗出密密汗水,我张嘴急剧喘息着。
    表哥也发出既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声。剧烈收缩抽搐束缚着他的。黏热的甬道紧裹住他像小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蠕动着,既像欢迎似的要将他,整个吸入又像抗拒似的要把他完全挤出。登时攫住了他全部心智。
    迷离地眼望见我似乎疼痛的模样。表哥却抑制不住越发炽烈的欲念:我抱着他的手将他更贴近自己腰,再次奋力压下在我长长叫喊中,冲进了我身体最深处两具汗湿灼热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
    我细密的吻绵绵落在男子因痛楚紧蹙的眉尖,表哥抚着我微微颤栗的身子一遍遍轻唤着我的名字。
    “天儿!你地里面果然那么炽热如火,那么牢牢地缠绕着我紧抓不放。我不知想过多少次这样地场景想抱着你,吻着你与你合为一体让你的热情把我融化掉。”
    慢慢适应了异物地存在绷挺的身体,缓缓松软强大明显的充实感,却让我全身都充盈起来表哥!你果然是那么热情似火,那么狂烈你的全部都在我里面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
    轻扭着腰我嘴角勾起魔魅笑容吻上表哥潮红薄唇:“你的全部都是我的。”
    最后一丝理智被我轻易打破。表哥再也控制不了骚动的舌。探入我嘴里与他身体本能地摇摆,律动在紧窒火热的甬道内猛力着。
    疯狂的叫声已分不清是谁发出。散乱飞舞的黑发纠缠交绕也已辨不清彼此。急促粗热的气息,划过对方耳边激烈鼓动的心同步跳动。
    已数不清进出了多少次,表哥依然沉醉在我紧热的无上中,重复着最原始又是最激狂的动作,我也已疼到麻痹,两腿大张随着表哥的冲撞,摇动着却在痛楚中反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甜美,令我想要更多想要表哥充满我的全部
    在不断中一路攀升,表哥低声嘶喊着已接近爆发。感觉到即将喷发他缓下律动想抽离,那么肮脏的东西如果留在体内天儿体内会不喜欢吧。意识到他地意图我反而用力收缩,突来的紧迫令表哥一声惊喘几乎当场喷射出来。在里面我笑得邪魅无比: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表哥!
    俊魅的笑容露骨的言语紧紧地箍着自己地挽留,表哥难以自制地一挺身冲进甬道的尽头,狭窄的直肠口吸住,他涨痛的顶冠急遽收紧。他大叫着灼烫的黏液激射,打在我柔嫩敏感的内壁,引来阵阵更强烈的收缩,有些甚至顺势流进直肠。汗水淋漓的身躯随之瘫软伏在我同样湿漉漉的身上,闭目喘息着室内弥漫浓浓麝香体味。抬手抚上表哥汗湿长发我忍着体内濡湿滑腻地不适感低低笑道:“表哥舒服吗?”
    表哥面色红得几近滴血,他居然如此失控竟在我里面射了,瞧见我细长含笑的黑眸,更是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低头慢慢退出了我。
    我还真用力支起上半身。但腰以下却一移动就酸痛之极,我有点糗大。现在才知道被这么进入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自己地都没有动静。不过只要表哥喜欢,我靠在床柱上麻木的双腿仍只能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股间渐觉一阵暖暖湿意浊白浓稠的液体,缓缓从流出也分不清楚是表哥的,还是我之前所射被涂抹进去的。浊液越淌越多沾湿了床褥,白色中赫然夹杂着丝丝血线,虽有体液的润滑但激烈的仍是撕伤了内部,只是适才深陷之中我也未觉察,此刻方觉体内刺痛不由微微皱眉。
    表哥呆呆看着红白相间的液体,源源流出我被持续进出摩擦得艳红地。那是自己留在他体内的**证明,紧窄的甬道急速的一股躁热,无预兆地自腹间升腾才释放软化的因回味而再一次。
    怎么会是这样?!表哥羞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望见我一脸惊讶他捂住我双眼:不许看,哈哈”我几乎忘了股间疼痛,笑得透不过气来,拉下表哥蒙着我眼睛的手:“表哥这还是这么怕羞?上次你上我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现在怎么了,换个方法勾引我了?”
    “别再笑了!”表哥连胸膛都泛起薄红,眼神游离着不敢看我。天知道他全身都在叫嚣着要想再度进入我。享受那被紧紧束裹着的绝妙滋味。瞄向表哥胯间昂扬我挑高眉,邪邪笑容里满是暧昧:“你的身体还是这么不老实。”
    表哥又羞又恼猛然将我掀转身:“都说过不许你看”话声噎在喉咙里,他怔怔盯着我紧实挺翘的红肿地尚自开合,几可见到里面鲜红的壁浊,白稠液仍在流淌沾染了内侧,如此前所未见媚糜人的我!头脑尚未做出反应,身体已先一步行动双臂环在我腰间,表哥抵住他入口。
    出其不意地被翻转身我双手撑着床板,刚想回头表哥湿热的身子已贴附上来。一个猛力撞击熟悉的火热又一次充塞肠道展开新一轮掠夺。起初的震惊在表哥的接连冲击下。很快变成充满意味的叫喊,双手抓紧了床单。我承受着来自身后,仿佛每一记都顶进我体内最深处的激烈穿刺,意识已在连绵不断地律动中模糊,只留身体忠实地顺从而本能,摇摆痛楚和交错浮现。整个室内弥漫着蒸腾地味道,嘶吼狂叫不绝于耳,还伴着汗湿相碰撞的荡声响。但即便在这狂乱迷离地非常时刻,我仍尽可能地抬高自己的腰,想让表哥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们两个总算是停了下来,“你真重!”总算照着我所说那样,帮我清理干净体内残留的欢爱痕迹,表哥顶着一张从开始沐浴就一路红到现在的脸,抱起我跨出热雾腾腾的大木盆,走向一旁的软榻。我身材本就娇小,表哥的右腕又使不出力道单,但凭左手用劲还真觉得他有点沉重。
    “你昨天不是一整夜都拼命抱着我不肯放手么?怎么现在就嫌我重了?”我很不爽地一撇嘴却乖乖地任表哥将我放落榻上,拿布巾擦拭着我身上水珠,只因除了说话我实在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面涨得血表哥语声音细不可闻:“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想到之前的情景他舌头都快打结了。人就是这样,开始我害羞。表哥就强,现在我的脸皮一厚。他还真是停不住了!昨晚尝了蚀骨的人间极乐,况且抱得又是心中至爱,表哥居然不知疲倦地同我做了整整一夜,也记不清究竟在我体内释放了多少回,直到精疲力尽,才拥着被他折腾得一样有气无力地我沉沉睡去。
    今天被久等心焦的人敲门惊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两人全身布满了干涸凝结的体液汗渍。表哥都羞得不敢正眼去看我,我却是镇定自若,吩咐小校去外间准备香汤沐浴。起了身表哥才觉腿脚酸软打飘,我则比他更惨,整个被过度纵欲,弄到麻木不堪连床都起不了,自然替我沐浴更衣一连串的事情都落在表哥身上。
    表哥想到此偷偷瞥了我一眼,看到我唇角似笑非笑地扬起,知道我是在揶揄自己。脸上又是辣的一阵默默擦干两人身子、头发换上了先前让小校预备的衣物。
    噗嗤轻笑我拈起表哥一缕墨发,卷上指间瞅着眼前羞赧地男子:“你若嫌我重下次就换我来抱你好了”见表哥如我意料羞到无言以对他开怀大笑起来。现在才知道不好皇上会毫以好,现在表哥真就象是一名妃子一样地任我调笑。还是一脸地娇羞!
    装作听不到我的话,表哥定了定神,抱起我走回里间卧室。推门表哥一声低呼呆在那里。却见太子和冷无情,白鼠轻袍缓带手里折扇轻摇,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眉眼含笑望着我们两人。
    何时来的?表哥惊疑不定目光掠过太子他们身后的大床,蓦然面红耳赤:乱扔一地的衣物沾染着体液血迹的凌乱被褥,还有满室浓郁的叫人无法忽视的腥膻气味,这这岂非全被太子他们看在眼里?他手一软险些将我摔落在地。
    “你们来做什么?”我也是微微一惊。随即恢复镇静斜睨太子他们,太子他们玩味的目光在我身上一转,白鼠一摇扇子轻轻笑着:“我怕你又对他做什么蠢事来看看不行么?”
    这白鼠老是揭我地伤疤,我眉一挑正待发作。白鼠却已转眼对表哥笑道:“快进来吧你这般一直抱着也不嫌重么?”表哥回过神红着脸,将我放落,他示威似地瞧着太子他们。
    “你这是算向我炫耀么?”白鼠淡淡笑了姿态优雅地翻转扇面:“你不用紧张,我早说过究竟喜欢哪一个,要他说了才算,你我争又有什么意思?”温和的眼光逗留在表哥羞红不知所措的脸上。白鼠摇着扇笑如远山悠然。
    “你也看够了可以走了。”表哥一点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再让太子他们待多一会不知他又要弄出花样来。
    太子他们也不生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点点头:“我是要走但还有点好东西要给你。”从袖里取出个小小瓷瓶望向我,突然露出从未有过地邪气笑容:“这药膏本是要给表哥的,我就怕你笨手笨脚地不懂体贴,不过嘿嘿。”他得意看着我涨红又变黑的脸色,手一抛瓷瓶掉在我身上:“看来今后用得着的人是你,算便宜你了哈哈哈!”
    “太子!”我狠狠瞪着他恶魔般的笑容,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太子势必已身首异处。我从未在太子面前如此出糗。但事实尽在眼前,根本无从掩饰。憋着一肚子闷气他将瓷瓶扔回太子:“快滚!”
    轻松接住瓷瓶太子啧啧叹息两声:“你真是不识好歹。日后可别后悔!”摇了摇头径自走向门外。已到门口突然身影一晃,飞快倒退到我面前在我唇上迅速落下一吻。
    我们两人争执表哥只听得面色阵红阵白呆立一旁,根本料不到太子会折回吻我,我竟未躲开。太子已凑上我耳际又轻又快地道:“明天应该到我班了!”
    说完,笑扬长而去。冷无情他们也都跟了出去。
    表哥紧握着我的手不放:“他刚才和你说了什么?”见到我神色窘迫料想必定是说自己坏话。我双手抱紧他让他伏在自己胸前:“表哥!你你不要又胡思乱想。”
    用力的拥抱温暖的胸膛,表哥放落银剑微阖眼帘安心嗅着熟悉的麝香体息:“我知道”
    唇角含着笑任地手指滑进自己发间温柔而又有力地抚摩着,表哥无限柔情无穷爱意尽在这一声呢喃随风飘荡绵延,温润的、细腻的轻轻碰触着我脸颊的是什么?
    我和表哥这边正在柔情蜜意,白鼠却直直的跑进来对我说:“天儿!不好了,月燕太子容泓把太子给伤了!”
    我急忙跑了出去。一看太子一身是血,一条手臂垂到胸前,我忙过去大叫:“军医!”
    军医早就闻声跑了过来,我一看太子地手臂骨头,已经是断了,再一看太子疼得的脸色苍白。冷无情把太子抱到营帐里,把太子放到床上,军医给太子接骨!这期间,太子疼得直冒冷汗,但从头到尾都没叫一声疼,只是抓着我的手越来越紧!
    我眼泪再也止不住,慕容泓!我不能饶你!一再的告诉你不能伤了太子他们,没想到你真是往我地心上刺刀!慕容泓我一定要抓到你!
    厉审庭,是专门关押战俘里的大人物地地方。其实,根本就是牢房,而且是各色刑具俱备的牢房。将军以上的战俘。谈之色变。就在这个暖风阵阵的日子,一辆被后帘子挡得密密实实的四轮马车,在一队精兵的护送下,从营帐外无声无息地进去,停在了厉审庭的门口。到了目地地,一路上负责看守和护卫地冷无情翻身下马,走到了马车前面,停下脚步。也许,是因为坐在里面地人地身份。这辆垂着厚厚帘子,简简单单,瞧不出什么的马车,此刻却给人一种巨大地压迫。一股沉甸甸的悲伤像空气一样弥漫在四周,令冷无情简直无法开口说出一个字。很久之后,他才用压低的,沉重的声调开口,“慕容泓,地方到了。”
    帘子被人掀了开来。一个颀长消瘦的人影。从车里弯着腰出来,仿佛在黑暗中呆得太久了,连此刻不太亮的阳光都受不了,眯起眼睛,缓缓站直了身子。“到了?”他自言自语地吐了两个,抬头看了看眼前高高悬挂的“厉审庭”的牌子,门里面深深的看不见地阴森让他有点心惊,年轻俊美的脸上掠过一丝畏惧,但很快。又带着天生的尊贵矜持。从容下来,问了一句。“这就是厉审庭了?”清淡如水的声音,和他给人的安静从容的印象,如出一辙。
    “是。”冷无情低声回答着,不忍去看这位风华正茂,却已经被动荡不安的心思,拖入抵御的月燕太子。他是一位非常俊美的少年。明眸皓齿,眉清目秀。顾盼生辉,潇洒飘逸。乌黑地瞳仁不管什么时候都亮亮的,晶莹如星,目光柔和,总带着善意。“慕容泓,请移步吧。厉审庭的人已经在等了。”
    “谁审我?”
    “应该是表哥!”
    “我……想见一见天
    “我要见天儿。”轻轻的,不像是命令,也不像是请求。接下来的沉默,仿佛石头一样压在人的心上。良久,慕容泓好看的眉蹙了一下,苦笑着,喃喃道,“看来,我只能盼自己能死得痛快点了。”他叹息着,提起脚步,迈进了厉审庭的营帐内。
    他现在的武功被封住,和常人无异。冷无情也是被他地一身傲骨所折服,给他封武功时故意用了,最重地手法,可是慕容泓眉咬着牙,一声没哼。冷无情记得自己有一次做错了事,师傅也对自己做过这个,可当时自己都忍不住叫出了声,没想到这看似美得不可方物的一个人,竟然可以忍得不出一声,让他心生佩服,对慕容泓地态度也好了起来。进到帐内,一群并不慈眉善目的人手里提着枷锁铁链,站在门槛以内,正等着慕容泓。
    见慕容泓到了面前,领头的一个将军冷着脸,干巴巴道,“我的是厉审庭的庭长。只要是被关进来的,不管什么身份,就是金枝玉叶,龙子凤孙,来了这里就是犯人。太子明白了吗?”
    “有什么不明白的?”慕容泓咬着下唇,骄傲地仰起头。冷冷道,“既然进来了,随你们处置吧。”
    “不敢随便处置太子”看着慕容泓虽然形容憔悴,毕竟还散发着几分太子威严,口头上也不敢太无礼,用手一让,道,“按规矩,请太子用枷锁。”身后两名庭吏。一个捧着木枷,一个捧着锁链,跨了出来。
    慕容泓看着面前冷冰冰的刑具。心里往下一沉,咬紧了雪白地贝齿,把手缓缓伸了出去。喀,喀。两声清脆的金属响声,纤细而白皙的两根手腕上,卡上了沉重的铁扣。一种让人几乎晕死的屈辱感,冲上慕容泓的眼眶,差点滴坠下来。
    现在各国之间地的规矩,对待皇族内的人。和对待各国的将军不同。将军被俘,能常是这方的专人会审。被俘的皇族,常常涉及皇族**,为避免内情外扬,反而经常只用一个主审。也许这一次事关重大,要审的又是要做皇上妃子的一个人,顺民打破常例,任命了两人审理此案,表哥当然是其中之铁链,以无比沉重绝望地心情,迈进厉审庭厅时,一张猛然跳进眼帘的脸,让他当场僵硬了。剑眉,星目,比一般人要突出的直挺地鼻梁,骄傲而俊美。华贵沉稳之中英气逼人。这唇、眼、口、鼻,都如此熟悉。熟悉至可以把压在心底的百种滋味。全部翻出来。在脑海里沸腾,慕容泓情不自禁地失声叫了出来。“天儿?”坐在那的人却全没有慕容泓的激动,扬唇冷冷地说:“是我。”
    无情的语气,让慕容泓咏棋一怔。听了声音,慕容泓脸上的骤现的惊讶兴奋,都簌然消失了。
    难得,你还记挂着我。”我穿着四团龙褂,脚上蹬着一双紫色锦鞋,潇洒飘逸的姿态恰如临风玉树,表情平静。坐在高台后面,我的目光甚至可以说是无害地,从容安然地打量着慕容泓。但不知为什么,慕容泓却打心底里对我的打量有点畏惧。
    慕容泓稍稍别过脸,到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就算不是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就算都是皇族,毕竟也该有一点情义在,怎么说话这样冷漠,连一句场面上的好话也不肯说?审讯厅的炉火在我们背后熊熊烧着,热着我们的脊梁,驱走寒意,站在另一边的阶下囚,慕容泓从身体到心灵都感觉到一股惊心动魄的寒意。
    表哥看不下去,咳嗽一声,开始问案:“你你今天早上是不是伤了太子?”
    “有。”慕容泓俊美地脸很苍白,凝视着前方,仿佛在出神,说话却有条不紊,徐徐道,“是。”
    “你是否是为了独占天儿,而在杀戮天儿的妃子?”
    “没有。”慕容泓简单地回答,瞥了我一眼。我一直都很沉默坐在远处,背影的火光让我看起来像一座雕像似的,慕容泓可以察觉我的目光一定盯在自己身上,犀利、深沉、带着让人看不懂地探索和观察,还有一些别的,令人心悸的东西……
    表哥现在是狠慕容泓,一是他派人来刺杀天儿,不成后又把天儿给掳走,对天儿做了那么多禽兽不如之事,现在又重伤了太子,所以表哥从民主里就不想放过他,要弄死慕容泓,最快的方法就是用刑。木棍、铁杖,哪一样都好,下手时用点阴力,包管这尊贵得一折就断的太子立即没命。
    所以慕容泓地态度,反而如了表哥地意。他瞅着慕容泓纤柔的身子,难听地笑起来,“太子,您请看。”
    侧开身子,对着墙上指指,“这上面地东西,专用在犯了法,不怕死的皇宫贵族,龙子凤孙身上。这么的刑具拿在我们手里,等于是替皇上教训家里人,就算折腾死了,也是不加罪的。很多人,就是死在这个地方的。这么多好东西慕容泓,您要先选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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