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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惩治慕容泓

    四肢都无法再动弹,慕容泓用想吃人的目光狠瞪我,却根本没收到半点恐吓效果。我虽然武功学得不好,但那几天的恶补,怎么也能对认这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要不表哥也不会那么放心地就走了!
    我晶莹的双手,摸上了衣衫解开了我自己的衣裳。释放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昂扬,我看着慕容泓发白而后惨绿的脸,凑在慕容泓耳朵边轻声笑:“委屈太子陛下你将就一下了。”
    他抱起男人双腿,把身体贴了过去……“天儿!你放手!”慕容泓极力压低的威胁在一阵不亚于酷刑的剧痛中走了调。混帐!这个胆大包天的天儿!居然什么前戏也不做,就这么硬挤进来!
    刚才还兴奋不已的**已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萎靡下来。被强行撑开的地方刺痛着,像被人灌了辣椒水,湿湿地……那里,多半撕裂了……
    出生至今,慕容泓玄易还没受过这等罪,几乎气炸了肺,张嘴想将没说完的威胁说完整,却在我又一记挺进下用力咬紧牙关,锁住想要放声呼痛的冲动。“嗯……”我也蹙紧眉头,面孔有点扭曲。太紧。强烈到近乎疼痛的压迫感从被紧裹束缚的部位一直传达到脑海,如酒意发作,熏然欲醉。深处的火热柔软却又诱惑着他继续深入探索……我将慕容泓的双腿再度往胸口压低,慢慢沉下腰。
    “天儿!”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痛觉让慕容泓心底转了七八个念头后,终于决定不再硬充英雄,憋着满肚子郁闷低声下气地道:“轻点。”他这副红唇轻启的样子落在**正旺的我眼里,倒似有心诱惑我一般。我眼神一暗,凑脸向他吻去。
    慕容泓一声惊呼,眼看我的脸越来越近,但他却一根手指也再无力抬起,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我两天没有漱口,没有洗澡。很臭的……你,你别过来啊……”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却真的停下动作,像看什么希奇古怪的事物般看着慕容泓,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好一个慕容泓,啊……哈哈哈……”
    慕容泓听我笑得如此开心。他脸色却越发难看。此刻他已回过心神,想起适才在我面前的种种失态,恨不得挖个地洞,将我活埋。他从未有过在人前这般情绪失控,但自与我相识后,什么冷静、镇定,统统被抛之九霄云外,我随便一个举动,都能让他变得不似自己。绝不能让我轻易影响到他!
    慕容泓努力理顺心情。恢复冰封千年地清峻表情,冷然斜睨兀自笑得不停的我。让我有气又一次地升起来,又手抓住他的双肩。不顾双肩越来越重的钳制,慕容泓傲然仰首:“我不想做你的玩物。”
    “啪——”我扬手重重一记耳光,慕容泓应声摔倒床头,半边脸颊立时肿胀,他嘴微张,一缕鲜血夺口而出,淌落下颌。我一把揪住慕容泓长发,将他拉近,舌尖舔上他唇角血丝。露出残虐的笑容:“慕容泓!既然你非要以为我是把你当作玩物,那就让你尝尝当玩物地滋味!”——
    为什么总是要拒绝我的情意?开始是你先惹我的不是吗?为什么当我慢慢地喜欢你的时候,你总是不相信我的诚意?为什么你都不愿意接受我的人,一定要独享我!……慕容泓!你不可原谅!……
    品尝着慕容泓鲜血地味道。熟悉地血腥味更唤起隐藏在我内心深处地残暴。我此时已被怒意充斥全身。尚未得到解放地**夹杂着郁恨如狂潮般冲击。我被愤懑蒙蔽地神智。叫嚣着想找一个发泄地出口。想把眼前这令我痛苦地根源彻底消灭……
    盯着慕容泓红润轻颤地薄唇。这张嘴里吐出过多少寡情地话语?……我手慢慢划过慕容泓唇瓣。突然收紧。脆生生地“喀喇”一声。卸脱了他下颌关节。将他推倒床上。不待慕容泓有所挣扎。我跨坐在他身上。双腿夹紧他头部。
    慕容泓清澈地眼里充满了惊惧。看着我将那血脉偾张地硕大**移向他无法合拢地嘴……啊!不!——意识到我地意图。慕容泓震骇地奋力扭动颈部。我却抓紧他头发固定住他摇摆地头部:“好好做我地玩物罢。”不再迟疑。笔直地将**送入他口中……
    湿热柔软地口腔被迫吞进了灼烫粗大地异物。男性特有地腥膻气味充斥了慕容泓口鼻。怒气正盛地我没有给他任何适应地时间。直接捅进他脆弱地咽喉深处。迅速**起来。“呕——”喉间被异物梗塞戳刺令慕容泓发出了难受地作呕声。无法反抗。无法言语地窘境下。他只能难堪地闭上眼帘。承受着我地欲火和怒意。被压制在我腿下地双手却紧紧揪住了身下地床单。死力拧搅着——天儿!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我!!天儿!!!
    无视慕容泓无声地抗拒。我将他地头按近自己胯下。让**更深入其间。前端已顶到了慕容泓柔细地食道。我转动着腰身。更用力地撞击翻搅着。硕大地昂扬在越来越快地频率中益发膨胀。将慕容泓地嘴撑至极限。几乎连嘴角都要裂开。痛苦地呜咽因嘴被堵塞而无法发出。我地每一次剧烈进出都让慕容泓有瞬间昏厥地错觉。但侮辱地话声仍如针尖般刺痛他地耳朵:“慕容泓。你还真是天生尤物。你地嘴里又热又湿。简直比女人地那里还要令人**啊。慕容泓……”
    明明告诉自己决不能在我面前示弱。然而氤氲地水雾还是不争气地浮上慕容泓因痛楚屈辱而失神半张地眼眸。泪眼迷蒙间。望进我魔魅绝美地容颜。此刻正散发着淫佞邪气——为什么要如此折辱我?难道这就是你所谓地情意?天儿!还是你一直地记恨我。是在报复我——口中抽不停地**曾经在多少人体内进出过?淫糜地气息。肮脏地味道……好想吐……已经久违多年地泪水终于自眼角滑落。串串跌落发间枕上。也滴在我钳制着慕容泓头部地手上。
    **高涨的我却丝毫没有觉察,虽然起初充满怒气。但慕容泓黏软湿热的口腔令我舒畅到了极点,愤怒早在不知不觉间被快感所替代,现在的我只剩下高亢的**急待爆发。加快速度地大力**,在一声低吼中,分身一个激烈的弹跳,强力喷发出积累已久地浓稠体液。直射入慕容泓喉咙深处,并溢满了口腔……腥臭苦涩的气味充斥慕容泓唇齿之间,那顺着食道而下的热流仿佛要灼伤内脏般烫人,肮脏……恶心……胃猛烈地痉挛翻腾,想吐——
    从巅峰余韵中缓解过来,我才觉察到手上湿意,惊然看到慕容泓流淌满脸的泪水和痛苦忍耐的神情。慕容泓!那个冷傲无比的人竟然被自己的爱意逼迫到痛苦流泪的地步!!!——我明明是那么在乎你的,为什么会让你如此痛苦?让你如此痛苦……认知到这一点地我突然感到一阵惊惶,慌忙抽出尚停留在慕容泓口中的**。合上他的颚骨,双手颤抖着想要抱住他-
    就在下颌重获自由地同时,慕容泓坐起身趴在床沿。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但长时间未曾进食的胃里空空如也,他直吐得胃水都呕了出来,夹杂着浊白腥浓的稠腻液体——我羞辱他的证据。泪水不绝滴落。我直直地看着地上的秽物,耳边听到的只有慕容泓痛苦的呕吐以及强忍的哽咽。我全身都似乎僵硬了——我究竟对慕容泓做了什么?
    已经什么都再也吐不出来了,慕容泓却还止不住干呕。我终于找回神智,颤声道:“慕容泓……”
    猛抬头,慕容泓黑发散乱,苍白的脸布满泪痕。眼神却凌厉如剑,充满恨意:“不要叫我!”“不!慕容泓……”仿佛有种感觉,慕容泓下一刻便会消失,我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用力抱紧了他:“慕容泓不要走……”——我是真地喜欢你啊!我可以用一切来换你一个笑容!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要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我!不要离开我!——像要确认似的,我重重印上慕容泓柔软的唇,用力吮吻着:“慕容泓……”冰凉的嘴唇,毫无反应的身躯——我抓紧他双臂:“慕容泓,不要这样。”“放开我!”慕容泓平静无波地道。眼神沉黑一片——“我不放!”我大吼。一旦放手,我就会失去他了。
    慕容泓脸上泛起从所未见的讥诮笑容:“皇上,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玩物罢了,也是你的仇人,你何必如此看重?还是说,你还没有玩腻?”他咯咯笑了起来:“难得皇上垂青,真是慕容泓地荣幸啊。”我没和他多说,起身对他说道;“你尽量地离太子他们确定一点,别让他们伤了你!”
    说完我走了出去。现在真是怕太子他们知道慕容泓来了。可是我刚出门,门里却传出了慕容泓的声音:“也别让我遇到他们。要不我会杀了他们!”
    我一听头疼得要命,明知道这慕容泓是真的喜欢自己,要不也不会,一直的追到我的大营。但现在我还得好好的做做太子他们的工作,因为我被抓,被慕容泓强要一事,他们都恨他,他们要是遇到一起的话,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回到太子的帐篷里,太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知道他已经听到慕容泓来地事了,我只好走过去,双手从背后穿过他腋下,将他环入胸膛,低声笑道:“在想什么?”温热地气息随笑意喷出,带着芳醇酒香,划过他耳际,酥酥痒痒的,太子不禁微缩了下脖子。
    “没——什么,啊——”耳垂出其不意被我含入嘴里,太子冷夜语猛地一震,话声颤抖起来,已尝过情潮地身子竟对我的举动敏感之极,虽然只是含住耳垂,已让太子胸腹一阵躁热,他勉力保持镇定道:“别闹了……”我舌尖轻轻一舔含在嘴里的耳垂,太子又是一阵颤抖,脖子迅速抹上红晕。我眼里**上涌,想不到太子的身体居然如此变得敏感惑人。我嘴角不自觉露出邪邪笑意,舌头更卖力地**起太子的耳朵。
    熟悉的快感立时窜起,太子扭动着却挣不开紧搂他的双臂,反而在我舌头技巧抚噬下,酸软酥麻的感觉从耳沿脊椎直达腰间,他软软坐倒在我怀里。努力压抑着喘息,腹下一片骚乱,**似乎已经开始抬头……啊——太子羞到了极点,他的身体居然在我几个简单地爱抚下就有了反应,刚想用力甩开他,我魔魅诱人的声音响起:“太子,我爱你?”两人此时红衣与白衫缠叠,倒真与双色梅有几分相似。太子正极力与**搏斗,哪说得出话来。只含糊嗯了一声。我见他窘态,更凑近他颈间:“你我就像双色梅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听到这最后八个字,太子脑中“轰”的一下,竟不由忆起那日自己在我口中**横流的荒唐景象,全身血液顿时往下体冲去——我眸光一闪,突然伸手,将他已然勃发的**握入掌中,隔衣抚弄起来。太子一声惊喘,再也拿不住手里的酒杯,摔落地上。他又羞又气。张口想叫,我手指微一用力,太子尚未出口地声便全数变成了充满**意味的申吟。
    我轻轻一笑,旋身转到他面前,太子背后突然失了依靠,急忙用双手撑在垫褥上。刚缓过一口气,我地抽掉他腰带,将他下衣褪了下来。“做什么?”太子满脸通红叫道,连忙要并拢双腿。我却比他更快一步,手掌按住他膝盖向两侧分开。太子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此刻下体**,高昂的**暴露在我视线下,他全身都似乎要烧了起来。
    我邪邪笑道:“你的身体还真不老实,会兴奋。”——还不是因为你——太子恨恨正想反驳,我猛然低头,一口将他的**含进嘴里细细舔抚。太子一声尖叫,腰背向后拉成弦状。“不要……不……要……嗯……”**在我的爱抚下激烈跳动着。双腿酥酸到麻痹。若不是我的双手按着他的膝盖,早已瘫软。周身肌肤都泛起薄红。渗着细密汗珠。他用力摇头,似乎想把那令脑髓都为之战栗的快感甩出体外,长长地黑发在狂乱挥舞中缠上汗湿的玉白身躯,红艳欲滴的唇吐出无意义地呜咽申吟。这绮丽的媚惑画面也同时吸引了我所有神智,我一下抬起太子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将他臀部凌空托起,埋首在他胯间,更努力地吞吐取悦着太子的**。
    “——呀嗯——不,不——要啊——”整个身子已完全腾空,只有双手撑在地上,支持着全身重量。毫无防备的姿势令他只能由我恣意摆布。太子嘶喊着,一手抓向我的头发,想将我的头拉开,却在我舌头一个圈绕下,反而揪紧了我的长发,将我更按近自己下体。余下的一手再也撑不住凌空的身子,太子瘫软在垫褥上,颤抖扭摆着。强烈地**在我一个咬噬下冲上顶峰,喷射出灼热的欲液,被我尽数咽入腹中。
    腰身终于被放落褥上,我轻轻抚摩着太子因余韵不住微颤的身躯,低声笑道:“舒服么?”我也是满头汗水,面色潮红,嘴唇因摩擦而湿润染红,嘴角还残留着一缕浊白蜜,竟是说不出的魅惑妖糜。太子呆呆看着,突觉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手指挑起嘴边那残余浊液,望着太子一笑,伸舌轻舔,道:“太子,你的好甜——
    不行了!全身兴奋未艾的细胞在这露骨挑逗下再次爆发,**重新苏醒——太子难堪地掩住红得滴血的脸:他竟然被我的一句话又挑起**。啊哈哈……”我笑得邪魅无比:“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再一次在我口中宣泄了**,太子浑身无力喘息着,双眼水雾弥漫,无焦距地望着不知名地远处。他这全无戒备的媚态让我从开始就叫嚣不已的**更肿胀得几乎爆裂,将**顶在太子腿上摩擦着:“太子……可以吗……”腿上滚烫的触感终于唤回了太子涣散的神智,意识到我勃发跳动的硕大**,他猛然僵硬,直直看着我,眼里现出惧意——那日几乎要捅破自己咽喉的粗暴**,令自己反胃作呕的腥臭体液……现在又要再承受么?他脸上的肌肉都微微抽搐起来。
    看到他惊恐地表情,我不由苦笑,只怪自己那天太过份,恐怕要太子自愿接受我还是困难重重。长叹口气。我强自忍下乱窜地欲火,替太子穿回下衣。抱起腿脚无力的太子,放在床上,我正欲返身离去,太子拉住我袖子,露出疑惑地神情。“我只是出去冷静一下。过回再来!”我面无表情地道,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再不出去自己解决的话,他就要烧起来了。
    “在屋里就不能冷静?”太子不明白,挑起凤目斜斜望着我——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倒抽一口凉气,下身却火上浇油。该死!我诅咒自己的毫无节制能力。虽然理智告诉我要尽快离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覆上太子,抓起他的手,探入自己衣内。摸上滚热地**:“太子……”
    总算领会了我的意思,太子满面红云,僵直着背脊。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放开他的手:“你要我留在屋里冷静,也行!不过你可不要乱动,否则……”我故意嘿嘿笑了两声。“我不会乱动的,你,你也不要乱动。”太子急急说,边悄悄向床里侧挪了挪——安全第一!见他如此幼稚的举动,我“扑哧”喷笑出来:这傻瓜,自己若真的想要,你躲进床底都没用。
    太子被我笑得浑身发毛。努力转动脑筋,想找个话题来改变一下眼前暧昧的处境——“那个,你把慕容泓关在哪里了?”总算记起慕容泓在我手里。我危险地眯起黑眸:“你和我一齐躺在床上,居然还有心思想到别的男人,哼哼!”我一把将他搂进怀里,霸气地道:“好了,不要想别的事情,你只要想着我就行了。还有不能动他。”听我说得霸道,太子不服气地抬头。见到我俊美邪魅地面容,一时竟微微出神——这个时而温柔如春,时而冷酷似冰的男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强势……明澈地眼睛对上细长的眸子,久久凝视——“太子……”随着我一声低沉的呢喃,太子猛地涨红了脸:“你,你!”顶触在大腿上的**似乎又开始发烫。
    我苦笑:“我也没办法啊,你又不肯帮我,我当然会欲求不满了。”太子连脖子都红了,他怎可以如此大喇喇地说这种话。一转身。太子道:“我才不管你。”盯着他的背影。我轻拈起一缕墨发卷上自己手指,丝丝缕缕。绕住了手,也缠住了心:太子!既高傲又脆弱,既冷淡又怕羞的太子!我不会放开你了……太子沉沉地睡了,梦里突然叫道;“慕容泓,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一听心里一惊,这太子的手段的是知道的,在有是太子用残忍地方法杀了慕容泓的师兄,这这两个人在一起,还真是不好办。我头疼起来。偷偷地从床上下来,走到慕容泓的大帐,我要带他走,可是表哥和太子他们是不会让我放了他的,人只有自己亲自带他出去。
    想到这里有加快了脚步,下人已布上早膳,我喝了口莲子桂圆羹,突道:“我这出去、看下外面的地种得怎么样了。“慕容泓淡淡应了声,心里一动,这可是离开听顺民大营的好机会……却听我续道:“用过早膳,你和我一起走吧。”慕容泓刚放了匙粥在嘴里,闻言一下睁大眼睛,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你肯放我回去?”
    我似笑非笑地道:“你刚才不是在想着趁我不在离开这里么?”慕容泓被我一语道破心思,不由张大嘴怔怔看着我,一口粥含在口里也忘了咽下去。我见状,哈哈一笑,夹了肉飞快塞进他嘴里:“快吃,不然不等你了。”回头吩咐随侍一旁的小校去准备车马——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他!慕容泓一脸窘迫,只好埋头大吃。听我不时发出轻轻笑声,终于忍不住抬头道:“笑什么?”
    “你今天的吃相好……难看。”我满脸戏谑。“我又没请你看!”慕容泓气道。“是,是,是我自己喜欢看。”我忍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逗他生气了。一餐早膳便在两人的笑闹拌嘴中结束。慕容泓跨上马车,不禁暗暗咋舌。这车厢宽敞之极,也不必说了。内壁连车顶都包着精致华丽地上等丝缎,所有锦罗靠垫均熏了香,座上铺了厚厚貂皮褥子。中间花梨木小桌上摆着满满一台蜜饯瓜果,还有一壶香茶。慕容泓暗自摇头,此去外面种的地不过十里,以两人的脚程,片刻即到,我却如此铺张。好似踏青一般。但相处日久,已知我极懂得享受,当下微微一哂,不再理会。车轮辚辚,两人品着香茗,我突然幽幽一叹:“慕容泓……”
    这一声叹息似有无限惆怅,慕容泓与我相识至今,从未听过我如此语气,一呆。我眼光温柔看着慕容泓。半晌,又是一声轻叹:“我忽然有点后悔让你回去了。”见慕容泓一震,我一摆手。续道:“我总觉得,你一旦离开我身边,我就抓不住你了。而且你这一回去,我们又是敌人了,对不对!在战场上,你会杀我吗?”我说到这里,面上微微露出一丝苦笑:“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说过让你走,就绝不会再将你禁锢。”
    我从背后搂住慕容泓。脸靠在他颈间蹭着他墨色流泉轻轻摩挲,闭目道:“如果我不放你自由,即使我倾尽所有,你也不会真心快乐罢……虽然我不舍得放你走,但我更喜欢有一天,你会回来找我,说愿意和我在一起,能够接受太子和表哥他们,我不能对他们放手!……”说完淡然一笑:“不知那一天会等多久呢?不过没关系。我有一生一世的时间,慕容泓……”——心某处漏了一角,一丝丝暖意随着温柔的话语流进缺口,暖暖充盈着……天儿……慕容泓扭转头,看着伏在自己肩头的我:没了邪魅,没了暴戾,没了霸气,此刻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说爱着自己地普通人……头慢慢垂落。阖上眼帘。慕容泓轻轻将吻印上我的唇——
    我猛地睁眼——慕容泓在吻我!狂喜顿时席卷全身,捧住慕容泓脸颊。我化被动为主动,灵活地舌开启他唇瓣滑入,卷上他地舌与之缠绵共舞。“……唔……”慕容泓很快屈服在我的技巧热情之下,逸出无助申吟。
    无意识地申吟更催发了我越燃越旺地**,紧搂慕容泓,在他耳后颈中印上朵朵吻痕,一手悄然伸入他衣内——啊!灼热的手指贴上敏感的大腿内侧,慕容泓一个激灵回神,立时羞红了脸:“你,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挣着要离开我的怀抱,却被我拉住。**叫嚣着,我又向慕容泓下体探去:“我来帮你舒服吧!”露骨的挑逗让慕容泓几乎喷出血来:“你疯啦,这可是在车上,小校就在外面驾车——”“我不管!”我执拗道,手掌隔衣虚虚按在慕容泓的**处。
    忍无可忍,慕容泓飞起一脚,踢在毫无防备的我的身上:“我也不管你。”足尖一点,如风般掠出车厢,接连几个轻纵,已远远飘出三十余丈,清冽地话音却清晰传来:“我先走一步了。”我捂着肚子,好重一脚!我低低笑了起来。
    一口气奔出里余,慕容泓才停下脚步,满面红晕渐渐散退。再不走,他的**也要被唤醒了。其实,刚刚慕容泓真想把我给抓走,一带回去,可是他做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还是觉得应该放弃,现在我刚刚对他地一些的好感,他怕自己太过卤莽把事情给弄砸了!
    所以慕容泓忍了又忍,向他的城池飞去,可是一颗心却早已经留在我我的身上,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天儿,我一定要得到完完全全的你,当我在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时候,就是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一定要把你身边的那些人给除掉,让你只是我一个人地!
    我看慕容泓走后,才赶了回去,季营帐还老远就见太子,白鼠和表哥还有冷无情,一字排开站在了营帐外等我,我从车里钻出来,站到了车前,向他们挥着手,嘴里叫道;“同志们!你们辛苦了!”
    太子他们早就让我给训练出来了,竟管一张张脸都气得白白的,但看到我看到他们后,那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也都配合地挥着手:“领导辛苦了!”
    我又说道;“同志们都晒黑了!”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天儿更黑!”
    他们一说完,我笑着从车上跳了下来,太子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把我给抱住。别看我的武功不怎么样,但我对他们的武功可是有绝对我把握的,所以咱才敢从那马车上往下跳,就知道他们会接住我。
    太子把我抱到了营帐内,几个人也都围了上来,我知道这是他们生气我前兆,咱现在真想跑,往东一瞧是太子,往西一看是冷无情报,往前一看是白鼠,往后一看是表哥,我无耐地说道;“老天啊!为什么让我有四个妃子啊,要是有三个的话,我就可以有一个出口就可以跑路了!”
    我一叫完,太子走过来,一把把我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对我说:“现在你还叫不叫了!告诉你,你就是只有一个妃子,也能照样地困住你!”我认命地低下头,开始认错,我知道有句话叫:坦白从严,搞抗拒从宽,所以咱就不给他们指认咱的机会,开始乱说起来:“太子,我错了,前天我不应该在饭桌上吃了你最喜欢的炸大虾!最最过份地是就只有最后一块了,还让我给吃了!我对此事一直耽耽于怀!”
    说完看向白鼠:“对不起白鼠,我不应该在你没看到的时候偷偷地打死了一只老鼠!那就是打你的子孙啊!我错了,我一定改,下次见到老鼠就放行,行不行?”
    说完又看向了冷无情:“对不起冷无情,我不应该为了要做一把诸葛亮的扇子,就把你的那个大雕的尾巴,拨得和秃尾巴鹌鹑一样!”又回头看了看表哥:“表哥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最好的兵器——枪的枪尖地在上给划得都不锋利了!”说完我又看向了太子,太子忙做了个暂停的动作:“天儿,说过一遍就行,不能在从头把我们点一遍!你说地这些都不是重点,说重点!”
    我一看和他们饶,他们不听我地,一定要我说重点,我就还和他们打诨:“好我说重点,就是你们几个比起来,还是太子比较重一点,他好象得有一百三十多斤!不信表哥你抱他掂掂就知道了!”
    他们看我还是在那里,说东说西,表哥走过来:“天儿,你别闹了!说你为什么把慕容泓给放了!他要是回去了,不是养虎为患吗?”
    我一听表哥这么说,白了他一眼:“表哥,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计喜了!我还没说够呢,不要打断我!”
    我一说完,太子也接着说道;“天儿,你说为什么要放了他!”
    我一看冷无情和白鼠都在看着我,知道不说是不行了,对他们说道:“开始,他对我是真的不好!我连死地心都有了,自杀没死了!”我一说到这里,他们几个都流下了眼泪,太子走过来,把我圈到怀里:“天儿,我让你受苦了!”
    我的眼睛也湿润了,接着说道;“后来,有一次他残害我后,我以为我就要死了,没想到他竟然又救了我,后来他爱上了我,对我优生学了许多,最让我感动的就是这次,他竟然敢一个人跑到我们的营帐来找我!他也是二十八星宿之一,不管我爱不爱他,他都是上天赐给我的妃子,我都不会杀他,他现在爱上我了,我何乐而不为呢,要有他民是冒险来见我,我不能用他爱我的这个弱点来抓他,就是他真的还要和我们对峙的话,我也是希望在战场上抓到他,让他心服口服,因为他的身份,不止是一国敌对的太子,还是我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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