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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虐审慕容泓

    慕容泓往墙上一看,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挂在墙上,阴森诡异,乌黑乌黑的,笼罩着厚厚的血腥,也不知道染过了多少人的血。这就是杀师兄的用具吧,上面也有师兄的血吧。想到这里慕容泓的心里一颤。
    他毕竟只有十六岁,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身体上的凌辱,全凭一股与生俱来的骄傲支撑着。愤怒、悲伤、害怕,都在他两洼清泉似的闪亮的眸子里翻腾。笼罩而来的恐惧不断加重,慕容泓情不自禁地,将复杂的目光扫向了坐在一边,俨然高高在上的我。
    我遇上他的目光,也怔了一下。但很快,我冷漠的把视线转向了他处。慕容泓的心,仿佛被攻城锤狠狠捶了一下。
    “慕容泓,考虑好了没有?”
    “你不就是要动刑吗?”悲愤交加地回头,慕容泓轻蔑地看了表哥一眼,“动手吧。”
    表哥正等着这一句,听了慕容泓的话,格格笑道,“好,太子爷,你有骨气。”
    手抬起,不用回头,已经准确的指到身后墙上血迹斑斑的铁杖。那东西,只要使的人练得够功夫,打下去可以不破皮流血,暗地里却伤筋动骨,震碎脏腑,打个二三十下,当时看着没什么大碍,过两天就一命呜呼,毫无把柄可抓,牢里草菅人命最管用的。表哥还没开口,身后不轻不重地传了一声,“慢。”
    表哥一愣,连忙换了一副表情,转身过来看着我:“天
    我转过脸看向了慕容泓:“你既然不认是为了争宠杀太子,你为什么还重伤了他?”
    慕容泓抬头道:“他对我师兄做得太过残忍!我们是两国交战,派人刺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可是他出手狠毒,把我师兄活活的折磨死,我要让他也受一些罪!”
    我和表哥都知道他说的话里。有真有假,我对表哥说:“把他压到战俘营,我要单审!”
    表哥。表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下面地人照做了。带走了慕容泓。
    这略带点秀气地身子。这总是似乎带了雾气。朦朦胧胧难以看透地眉目。终于。又印在自己眼里了。慕容泓在门前止住了脚步。一股热气冲上心头。隐忍得太久。热气也变成了痛楚.我一直中在他和身后。进到屋内。不得不回身。把牢房地大门拉上。仔细锁好。借着这一点点时间收敛好眼睛里泄漏地秘密。才意气风发。高高在上地转过去。打量着此刻坐在床头。那抹纤柔瘦削地身影。“是你?”慕容泓坐在新铺了床垫地床缘。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被烛光照耀地侧脸带了点红光。另一边则显得苍白。但神态依然安详沉静。见我缓缓走过来。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有一个蜡烛在远处地桌上点着。昏黄色地烛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摇晃。仿佛在不安地跳着舞。这样地光。跳动着照在静默地慕容泓脸上。一瞬间。在我眼里造成了惊人地假相。
    慕容泓地脸在狰狞地抽搐!脸上露出让人恐怖地表情。就好像他随时会扑上来。发狂似地。把眼前所有地一切。狠狠地、彻底地、不留余地地。撕个粉碎。咬个粉碎。要是在他面前地是个人。一定会被咬断了喉管。吸干了血。然后嚼尽皮肉。再吞下骨头。
    可怕……我情不自禁退了一步。定了定神。哦。我看错了。那是晃动地烛光。从抬头开始。慕容泓脸上地肌肉一丝也没有动过。他保持着一向地高深莫测地表情。还是似笑非笑地。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白天在刑讯厅。表哥指着满墙地刑具威吓时。我锐利地眼神没有放过他身上地轻颤。
    黑宝石似地瞳仁深处藏着胆怯。却还是玉树临风般挺立着。就像一尊准备着受难地玉雕。瞧着那隐隐流露骄傲和倔强地脸。我恨不得径直扑下高台。压住他。就这样。用十指。把他揉碎了。对!把他揉碎了!白天强行压抑住了。但现在。不是时机正好吗?我狠狠地咬了一下牙。“坐过来。”良久。一直没有任何表示地慕容泓低声道。“我不累。”亲近一下。这有什么?”不知什么时候。慕容泓地脸在烛光印照下多了一分令人心悸地邪气。我冷冷地笑了一下。“要是逼我对你动了手。那可就大家都没意思。”
    听见这般不怀好意地语调。慕容泓猛地怔住了。惊诧地去瞅我。撞上我地目光。更是心里一缩。这。这是什么眼神?慕容泓沉下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我轻描淡写地道,“你看看这四周是什么地方,是牢房,天昏地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慕容泓,你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明白吗?”边说着,边拍拍绣着滚边金色的长袍下摆,缓缓站起来。
    慕容泓不由自主向后退开一步。
    “退啊,”我脸上露出淡淡的讥笑,扬扬下巴,“退到墙边,再延着墙,退到墙角,退吧。”
    我一步一步,朝慕容泓压过来。
    慕容泓身不由己地退了一步,再退一步。
    惊惶从乌黑的眸子深处浮现,俊秀的脸勉强保持着不动声色,竭力和我对视着,一边退,一边警告,“天儿,这里虽然是厉审庭,到底还是有规矩的地方,你不要胡来。”倔强而无助地脸无比诱人,苍白的脸色使原本就晶莹的肌肤几乎透明了。
    我随意地伸手。
    慕容泓已经被我压在死角里,双手都被绑在身后,怎么也挣不出软软的束缚。眼睁睁看着我的魔爪过来,拼命扭身躲避,到底还是躲不过去。
    下巴猛地被人拧住了,两根冰凉的指头触在肌肤上,冰得慕容泓一颤。
    “看,躲不过吧?”我盯着他,低声取笑了一句。
    慕容泓狠狠别过脸,甩开我两指的钳制。
    我并没动气。角落里的慕容泓别致得让人心动,激烈起伏的胸膛,受辱地表情和狼狈不安地眼神,无一不可爱到了极点。慕容泓若有所觉,猛地身子一缩,企图从我左边手臂和墙壁的空隙处逃出去。却正好落入我地算计,五指一抓,铁箍似的抓住了慕容泓的手臂。
    “放开!”慕容泓涨红着脸低叱。
    奋力挣扎着,回应他的只是一阵手臂的剧痛。我轻而易举的把他从墙角拖出来。
    经过桌子地时候,顺手将张诚放在上面的红色软缚绳子抽了三根,扯着跌跌撞撞的慕容泓回到床边,一手把他掀倒在床上。
    “天儿,你……你要干什么?”
    发现我正将绳子从自己被缚的手腕里穿过去,打了一个结。并且打算把绳子的另一头绕过头顶上的铜环时,慕容泓越发不安地挣扎起来,“放开!放开我!你疯了吗?”将绳子固定。把慕容泓长衣的下摆从下往上撩起,随便搭在慕容泓腰带上。
    洁白的闪烁着丝绸光亮的贴身长亵裤,呈现在锐利地视线下。
    被绳子束缚着左右向上拉开的脚踝,逼迫着慕容泓无法将大腿并拢。摇曳的烛光下,这一丝原本不算什么地小小缝隙,却浸入了激烈的淫糜的感觉。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带着观赏意味似的淫亵注视,仍然让慕容泓羞愧难当。更让他心死,天儿是为了给太子报仇才这么对自己的。也就是说在天儿的心里自己永远也比不上太子他们!
    “天儿,你……你……你放开我!”
    我的回答,是不动声色地,又将被固定的绳索收得更紧一些。
    被拉分得更大的双腿呈现在眼下。
    雪白地绸质布料覆盖下,可以看出覆盖其下的肌肉正不断紧张地绷紧,尤其是大腿内侧,强烈的收缩近似痉挛。
    “还要我放开吗?”一边问,我一边拉动另一根绳子。
    束在身后的双腕不断被向上提起。由于双腿被制约的关系,下身能支撑身体的面积并不多。当我一点一点拉紧绳子。支撑力渐渐转移到被虐待的双腕上。
    这是刑法里的另一种变化,虽然算不上什么酷刑,但已足够让从来都养尊处优的慕容泓冒出一身冷汗。
    优美地轮廓,笼罩上一层痛苦。
    看着他咬牙苦苦忍着,我终于松了松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笑着问,“真的要我放开?”
    “放开!”慕容泓羞愤地瞪着我。
    痛楚的双腕不断颤抖,仿佛要被坠在上面的力量生生拉断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好笑。还是该惊讶。或者,应该感到愤怒。
    落到自己掌心。都被绑成这样了,竟然还在自欺欺人,还敢装作什么都猜不到。
    心里熊熊的怒火被素来养成的深沉掩盖住了,只有眼睛才隐约透露出一点疯狂,斯条慢理地拧住猎物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用指尖流连忘返。
    额头,发际,锁骨……
    “我要嗅你的头发,我要亲你的脖子……”
    慕容泓战栗着想避开,徒然地挣扎带来地唯一后果就是让他的双腕居痛。
    我几乎是宠溺地对待他无助地反抗,笑着把他尽量转开的脸扳回来,指腹扫过失去血色的唇,狠狠地来回磨娑,直到那里淫糜地红肿起来。
    “我要抱你的腰……”
    指尖钻进衣内,轻轻搔动敏感的腰侧,咏棋惊恐地打了冷战来,“不……不要,天儿……”
    “你是不要,还是只不要我?”我唇角扬着,眼里没有一丝笑意,瞳仁仿佛是冰做的,指尖下一直颤栗的身体,有一瞬间僵硬了。腰侧传来的猛烈刺痛,让慕容泓悲哀地惨叫一声。不顾双腕的后果扭动起来。
    我把手缓缓从布料里抽出来。
    指尖上残留着微热的血,那是刺破慕容泓的肌肤时留下的,色彩殷然,美丽得让人心惊。
    “慕容泓,我不想伤你。”他仔细地用舌尖把指甲上的血舔干净,甜丝丝地味道诡异般芳香。“你手疼吗?我帮你松一下。”
    我果然把牵制着双腕的绳子松了一点。慕容泓心惊于我的靠近,停止了扭动,乌黑的眼睛警惕地审视着我。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地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我钳制着慕容泓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我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战地挺立起来。
    “住手,天儿……”**遭到袭击。让慕容泓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地感觉。
    我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地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慕容泓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干什么吗?”身后的我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身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
    除去亵裤后,雪白的双丘失去了任何掩饰。
    大概是受到高烧的影响,这个可爱地地方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宛如沐浴后的粉红,在冷风中轻微地颤栗,仿佛知道将要遭受从前未曾经历过的折磨。
    我好整以暇地抚摸着这个翘挺而且正在淫荡地勾引着我的部位,缓缓地用双手从中间分开。
    “不……”慕容泓像被钓出水的鱼一样猛然动弹起来。
    我在他背上用力地按下去。制止他的反抗。
    淫糜的洞穴呈现新鲜的色泽,在陌生人地注视下不安地收缩。
    我缓慢地审视围绕入口处精巧的褶皱,考虑再三后,才选择了其中一道,用指甲轻轻抚过,并且试图让它展平。
    “求求你了,天儿…”
    被束住双手的身躯一直不断颤抖,慕容泓再度尝试合拢双
    正在享受乐趣的我不满地压制了慕容泓,没有言语上的呵斥。但为了表示惩罚,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直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羞涩的菊洞中。
    “啊!”被刺入的痛楚闪电一样击中慕容泓。
    他想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躲避下身的痛苦,可是我的钳制让他根本无从躲避,连蜷缩也做不到。惊呼之后,刺入敏感处地指尖又不打招呼地抽了出去,造成再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疼吗?”阴恻恻的问话开始了。
    难堪而且羞愧地颤抖着,抿唇不答地慕容泓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指尖快速地再度插入。深入的程度比刚才更深。
    “不要!”
    “问你话。你就答。”我无情的审问着,“疼吗?”
    进入到第二指节时。慕容泓剧烈地颤抖,哭着被迫回答,“疼,好疼……”
    我暂时停止了继续深入。颤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慕容泓无声地啜泣着。
    我冰冷的目光,像冰针一样扎在他裸露的诱人的脊背上。
    停止的手指,再度开始深入,甚至恶意用指甲挠搔内部幼嫩的黏膜。
    挣扎无力下,慕容泓被折磨得痛哭起来,“不要!不要………”
    苍白的胸膛紧贴着床褥,仿佛奄奄一息般地剧烈起伏。
    嵌在体内,被柔软的**吸吮包裹的指尖,缓缓抽了出来。
    身后的声音变得温柔了,“别哭了我最讨厌。”
    “放过我吧……”慕容泓低声哀求着。天真的以为今天的折磨已经告一段落,张开嘴,好好舔一下,润滑。”
    慕容泓明白过来似的,羞愤得颤抖起来。俊美的脸上显出震惊而且愤怒的表情,直直瞪着我。咬死了下唇。
    这个表情让我觉得赏心悦目。
    “不用这个也没什么。”可耻地挑起滑落在腮边地眼泪,我轻描淡写地威胁,“直接进去。不过,你会很疼哦。”一边说着,一边翻过慕容泓的身子,让他被束在身后的双手。触碰到自己胯下高挺的**。
    咆哮着侵略的灼热坚硬,和超过自己想象的粗大,让慕容泓地脸顿时转成毫无血色的苍白。
    怒视我的眸子,也装满了惊恐。“怎么样?”没有给多少考虑的时间,我再次开始无情地逼问。
    慕容泓把自己竭尽全力地贴在褥子上,恨不得自己可以从这里陷进去,直接摔到十八层地狱,咬着下唇,轻轻地闭起眼睛。“你杀了我吧。”
    “你放心,我会的。”喜欢上品尝慕容泓的味道,我把舌尖探到覆上的眼睑上。熟练地,隔着薄薄的眼睑,欺负下面受到惊吓的眼球,“慢慢地,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一丝一丝地,杀。”
    “不……啊……你……到底要怎样?”遭受着残忍的戏弄,慕容泓迫不得已地睁开了眼睛。
    “我只是戏弄你。你我带给太子的是什么吗?他可能永远也用不了他那持剑地右手了!”慕容泓一听愣在了一边:“没那么重吧!”
    我摇了摇头:“你自己下的手,你会不知道吗?”
    我一说完,慕容泓的眼睛红着说:“那你就来找我为他报仇是不是?”
    我又摇了摇头:“不是报仇,你现在也是我的妃子,我们是一家人,我只是让你知道什么是家法,要不每个人都向你这么闹下去,我什么事也别做了,天天和你们在家里过家家玩算了!”
    慕容泓一听我说我们是一家人时眼睛一亮:“我虽然是一直想独占你。但伤太子却不是为了争风吃醋,而是他杀我师兄太过残忍!”
    我一听打了他一下说:“你说他残忍,可是你师兄要是把我刺死的话,他的心会多痛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他们太在意我,所以才对你师兄下了那么重的手。”
    慕容泓一听我这么说,点了下头说:“我也知道,现在要是谁敢动你,我也会把他千刀万剐,可是现在他是我的师兄。我不能做势不管。得给他讨一个公道。”
    我们这里正说着,突然外面的动静。有人拍门,我把慕容泓整理好后,打开了门,表哥从外面走了进来:“天儿,你去看一下,太子地伤,军医治不了!”
    表哥说么一说,我一惊,太子不能没有手臂的,我回头看了慕容泓一眼,转身和表哥走了出去,后面传来了重重的门锁声。
    来到了太子的营帐内,看到军医一个个都忙得满头大汗,看我进来,都跪到了地上:“皇上,我们对太子的手臂也无能为力,只有天下神医陆源,不知道他能不能帮太子接上筋骨!”
    我奇怪地看着他们:“不就是骨折了吗?怎么接不上?”
    一个军医说:“是筋也断了!”
    我一听头晕了一下,勉强站稳:“神医住在哪里?”
    一个太医说:“他住在明泉山庄!”
    神医虽然扬名天下,却从不出手救不相干之人,金银不能诱,权势不能移,任由你生死相胁或是苦苦哀求,都无法动之分毫,这是天下之人都知道的规矩。绝望的念头涌至每一个人的心上,没有人再说话。
    我对他们说:“都下去吧!”
    太子看了我一眼说:“天儿,别担心,没事的,就是没了这手,还有表哥他们帮我们,我正好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不用总是打打杀杀的,再有,别为了我杀了慕容泓,我看他也是真爱你。伤我也是我对他大师兄的死做得太过!”
    我对太子说:“别说了。我不会让你没了手臂,我带你去找神医!”
    表哥和白鼠在一边说:“那这边怎么办?”
    我说:“现在慕容泓虽然在我们这里,可是他没说要降,我就给他时间,让他自己决定降时,再收了他的月燕国。但现在他是被我们抓住也不能对我们做什么。我们这边也还是按老样子一边种地一边等时机,我和太子还有白鼠一起去寻医,冷无情你和表哥在这里看守军队!”
    我一说完,他们都点了下头,我对他们说:“天晚了,都休息吧!”
    他们散了后,我看着太子心疼得直咬下蜃,“这般鲜艳的嘴唇莫要咬坏了,我看着心疼。”一只微凉的指探入我嘴里。轻巧地突破我紧咬的唇。哦!天!他的手是什么时候进来地?我怎么没发觉?我懊恼地在心里尖叫,想到还含着他地手指下意识地便要吐出。
    谁想舌头才触到他地指尖,他顺势移动手指与我的舌嬉戏起来。拇指与中指抬起我地下颌。迫使我正对上他晶亮的眼,他眼中一闪一闪地光亮看得我又开始晕乎乎地不知该干嘛好。他灵巧的食指不时摩挲着我的唇,那指腹上结着薄茧,磨得我痒痒的半张开嘴方便他肆意放纵。
    我的这一举动似乎很得他的心意,他嘴角终于牵起一丝温暖曲线。
    “好乖……”他一句轻赞后,将我拉起,手上却无半刻停歇,那只好手已把那特制的纱衣褪至我的腰腹间。
    “不……”虽然那衣服穿与没穿都没什么两样但聊胜于无,直接这般**着横陈在他眼前。想想我就脸红。于是我睁眼,无助地看着他,双手扯住衣服下摆,倔强地不愿松开。
    “害羞了?你可知道你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没有谁受得了?”他低笑一声,在我还来不及为那莫名地失意感慨时,他地唇狠狠地覆了上来。那双带电的薄唇先是轻轻地如戏水般刷过我的,然后便重重地不管不顾地啃噬着我。他地舌与我纠缠,浓重地吮吻让我在亲吻的间歇不觉流下了银丝。静静地缠绕在我与他之间。他的手抚过我胸前的突起,绕着红点,划着圈。我受不了这种挑逗,挺起胸膛靠向他。他贴着我的唇溢出声轻笑,奖赏似地给了我一个温柔的热吻。我早已晕头转向,迷离地半睁着眼,却见他离开我被蹂躏得红肿发疼的嘴唇,袭向我的胸口。
    “唔……不……不要……”
    他舔舐着我的**,双手不停地玩弄着。时而轻捏、时而重重的**。弄得我有些酥麻无力,他带给我太多我不能理解的潮热。我只能用呻吟来发泄这股热劲。我慌急地想要避开他的掌控,他竟用牙齿咬住我,惩罚性地开口警告:“别想逃……”
    是我的错觉吗?他的声音何时也变成和我相似的沙哑?我没有时间思考,所有的感官全被他占领。他终是褪下了挂在我腰间的薄纱,握住我地坚挺,上下套弄起来。他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刮娑过小孔,引得我不住轻颤。
    “好热……”我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禁不住仰头低吟出声。“啊……哈……好难受……”
    他伸舌舔着我自动送上门来的脖子,我火热的皮肤挨着他冰凉的面具猛地起了层疙瘩,感觉愈发清晰起来。“难受?应该不只是难受吧?你都兴奋得在颤抖了,不是吗?”他抚上我光滑的背脊,将我紧紧拉向他,低头再次咬住我的唇,逼迫我跟上他的节奏,放在我腹下的手动得更加放肆。
    本就挺立敏感地尖端哪禁得起他这般玩弄,我尖叫一声,在他手里释放出来。
    天啊!那是什么?好强烈地快感!我的脑袋出现一阵空白。
    忽地,后庭一湿,他把我刚刚射出地热液一股脑全抹在我的***上了,那种有些湿滑又有些温热的感觉,好羞人。我把头依在他怀里,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他的喉中飘出一声低笑,手轻轻一探,居然就着这份湿润滑入我体内。
    “别……那里脏……你……”我想要拒绝,情不自禁地缩紧了臀,可他伸入我穴里的那根手指却不安分地进出勾拉,像是要逼出我所有的热情般执着探索。那份难言的热意又冲上我的脑中,我摇晃着头想抗拒他带来地快慰。“不要……放过我……我……嗯……”
    拒绝的话语被他吞进肚里。他毫不留情地教训起我。紧紧地几乎要压迫到喉头的掠夺让我的眼里迸出点点泪花,后壁阵阵推拒着他的入侵,却又耐不住他的狂肆,被他慢慢撑开。
    “……已经三指了,可以了吧……”他突然抬高我地腿,就着站立的姿势便想冲进来。
    “好痛!不要!”要被撕裂的痛楚霎时拉回我的神智。我禁不住伸手想把他推开。
    他不悦地皱眉,额上有点点汗水渗出:“该死的!你好紧……”
    其实他只进入了一小部分,我却觉得整个人都快被他撕开了,不住地小声抽泣起来。他低叹,抱我到床上,放下我后用他的唇和手在我身上点火。从锁骨、**,到火热的中心,他全不放过,待我的身体呈现出粉红的情潮时。他再不留情,整个没入我身体里。
    被那硬实地硕大贯穿的感觉让我很难受,肠壁火辣得疼痛。我扭动着腰不断挣扎。
    “痛……求求你……出去……”
    “晚了。”
    他无情地说着,却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唇,尽管身下地动作仍是一刻不停,我竟渐渐从中感到了些微麻痒。我闭上眼,呼吸一声重过一声,初时的痛感已经淡去,我几乎是全身心地沉醉在他猛烈的攻势里。
    “啊……啊……天!好棒……不……那里……不要……”
    口中混乱地呻吟着,不想却叫他寻着我的敏感点,狡猾地次次顶到。
    “这里吗?我偏要碰。”
    “哈……唔……放……唔……放开……求你……”我泣不成声地开口求饶。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上被薄汗浸湿。他按住我的腰,九浅一深地不停逼供着我,诱使我变得更加放荡。那粗糙的表面磨着我敏感的内壁,我口中的唇音早失了规律,我也早不知道我究竟在说着什么,只是苦苦地哀求着他。可我明明是在说着不要,双腿却自有知觉般缠绕上他地腰,随着他的冲刺紧紧地攀附不放。
    “对。就这样,跟上我!”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魅惑着我照他说的那样做,甚至我还主动送上我的唇,与他唇舌交缠。
    “不行了……我要……啊……嗯……啊……”
    我尖叫着达到**,他却犹未发泄出来,他将我转过身,从后面继续折磨着我的后穴。我受不了他的持久,喉中迸出低泣。
    “不要了!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哈……”
    不知他抽送了多少下。他的身体蓦然一紧。动作突然加剧,快速的**也失去了节奏。双手紧紧抓住我地臀瓣。一阵快速的**,猛地一挺身,把肉刃全挺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滚烫的浊液一股股地注入到了***的最深处。他低吼一声,压在我身上达到了**。
    我早已全身脱力,跨坐在他身上,任他上下驰骋一次次撞击着我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快感太强烈,我摇晃着脑袋,摆动着腰,却怎么也逃不掉。他的手一直死死地握着我的臀,不许我软弱地逃开。
    “你好紧,…再一会儿就好……”
    他口中说着重复多次的话语,敷衍着我地难耐。我心里气他,身体却仍顺从地随之舞动。他地唇在我脖上轻啃,酥酥麻麻的,惹得我更加激动。
    “快一点……我受不了……”我款摆着腰部,双手缠上他地颈,微张着嘴向他索吻。他嘴角含笑,温柔地吻着我的唇,身下的动作却愈发激狂。猛烈的冲刺霎那间将我送上顶尖,我的呻吟被他全数吞吃,他的热情全部窜进我的穴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白鼠、太子一起向明泉山庄进发,
    终于走了一个星期之后我们进入了明泉山,这里的房子和中原不同,几乎都建在山上,是用泥土堆筑的,别有一番风味,不过却麻烦了我们问路的,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村子集会的地方,正遇上了他们赶集的日子。一路上都有山民们叫卖着从山里打来的野味,其中有不少我没有见过的动物,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新奇,太子和白鼠坐在马上东张西望着,对周围的事物也充满了好奇,“我想请问一下你知道神医陆源家住何处吗?”
    “哦,你问他啊?”那人提溜着两只怪鸡,指着我们身后的两座山说:“那里……”
    我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一片青翠。
    “哪里?”我错愕。
    “青山黑水间。”
    “啊?”我莫名其妙……正待我再问,他已经转身走远了。他说在青山黑水间,也就表明神医陆源的家是在一条河和一座胡之间的某个位置。原来他的家住在如此好的地方,果然神医就是不一样,想当年我露住荒野的时候可是随便找一个地方能挡风避雨就成,根本没有考虑过风水位子啊。心中不免又对那位高人产生了几分崇敬。
    我们骑着马,很快就进入了那两座山的山谷。这里树林茂密,虽然是秋天的日子,不过树木完全没有凋零的迹象,而是一直伫立在那里郁郁苍苍,让我有着仍然在夏天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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