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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偷窥少妇洗澡起淫心

    这日傍晚,何长庆在沈强家中饮酒。显然,两人已喝的不少,且饮的甚欢,沈强又觉得与何长庆十二分的投机,便说:“老何,今晚兄弟帮你找个乐子高兴高兴!保你爽个够!!”
    “与兄弟喝酒就是很乐的事吗,来来,干杯……”何长庆端着酒杯眯着眼畅快地说。
    沈强神秘兮兮地起身离座,并示意何长庆跟自己走。何长庆不自觉地站起,嘴里嘟囔:“什么乐子能比得上喝酒……”当他跟着沈强走到阳台上,沈强把望远镜递给他,他顺着沈强指的方向望下去,先是一惊,继而兴奋起来,身体里开始骚动。原来在他对面的下层楼,一女人正在卫生间洗澡,由于窗口玻璃上贴的壁纸年久色退,又由于相隔甚近,俯瞰下去,即使不用望远镜也看的清楚。只见这女人正认真、忘情地揉搓着身体的每一处,柔嫩、白皙的皮肤簇拥起一对隆起的峰乳,跷起的屁股把丰满的双臀映现的韵味十足,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身材令两人看了直打口水,尤其何长庆,孤居多年,看到如此诱人一幕,血液飞速加快,骚动的心几乎要跳出。此时,沈强拽着他的一只胳膊就向外走。何长庆却极其生气带着烦躁的口气道:“干什么呀,真是的……既然让我看,就看个够吗,又不需要花钱!……”沈强指着他嘿嘿笑:“老何,你真是……看有什么用,我领你弄开她家的门,把她干了,保你爽个够!!”何长庆狠瞪了他一眼,很是反对地说:“我不做那样的事,搞强奸是男人最低能的事,也最令人不齿,况且这样做也没什么意思。”沈强听了他的话,撇着嘴,对他不屑一看:“哼,你太没水平,太不把我沈强当个人物,这样粗俗的事我会干?告诉你,这女人叫岳丽,她的老公田飞跟着我混了许多年,现在坐了监狱,判了无期,她的孩子又得了肝炎,急需大批钱,你看那窗户纸,烂成那样也没换,为什么?就是因为没钱呗!我们去了,稍加安慰,并给她些钱;又加之,一个年轻少妇独守空房,定然寂寞难耐,所以会乖乖顺从我们的。”何长庆听他这一说,觉得很有道理,并且自己手头上正有些钱,再加上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定会奏效。想到此,立刻欲火焚身起来,变爽快地道:“走,我们去干。”
    何长庆跟着沈强下了一半的楼梯,突然停止走:“算了,我们现在还不宜干这些。”
    “为什么?”沈强回头反问,口气里带着不满,或许嫌他太婆婆妈妈。
    其实何长庆还是能用意志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自己现在还不能这样享受,因为他手头上的钱还要用在自己计划好的事上,并且自己还未真正办成一件事,就来享受,他不允许自己这样干。
    “我想,等我们真正发达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现在是我们创业的时候,我们不能把精力放在这上面。”何长庆说的很是认真、严肃。
    “唏——我看你是老了吧,没有性能力了。”沈强揶揄地说。
    “哈……哈……哈哈——我没有性能力?”他自嘲地笑了,“也罢,你就权当我没有性能力吧。”说毕,回头又走向沈强的家,沈强无奈,只好跟上去。两人坐下,一直对饮到深夜。
    过了几日。
    北风呼啸,正无情摧残着大树上干枯的枝条,把山坡撩拔的尘土飞扬。一只老鸹立在大树旁的坟头上号叫着,狂唱不已,似有不胜之欢!在这夜的苍穹里,黑暗充斥着每一处!
    何长庆与刘二正挨着窗子对饮。
    “妈的,这个鬼地方,连老鸹也来搅我们的兴!”刘二嘴里一边嚼菜,一边愤愤地骂。
    何长庆喝了一口酒,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们厂子选在这里是绝佳的地方!”
    刘二呷了一口酒,冽嘴道:“北靠山腰的坟地,夜听鬼哭;南面是一片防护林,阴森森,凄凉凉,连耗子都不敢驻足。”
    “南朝阳,北通阴,阴通九门,无往不胜!我爷爷那辈就请过一位看风水的高手,搜遍宇海,才选出这个最佳的地方,可惜遇上战乱,没把事业做成。”说罢,拿起猎枪,向外走;“砰”的一声枪响,不一会儿,拎着被打死的老鸹回来。刘二看他愈活愈年轻的样子,冲他嘿嘿直笑。
    何长庆坐下来,自信而有力地说:“只要我们第一棕买卖成功后,我一定把这里改造成宇海首屈一指的好地方。”
    “老何,这件事就象悬在我心中的一把利剑,我总是害怕……”刘二咂着嘴说。
    何长庆咬着牙,以恶毒的眼光直视着前方:“这些年,我在宇海对那些上上下下层面的人大把花钱,如果真出了事,我就把他们全抛出来,看哪一个敢袖手旁观!”他同时打了一个重要手势,道:“现在,我们的计划正一步步展开,人家说,排除万难克关键!现在我们的重点就放在海关上。在当今社会,特别是中国,一切的事业都是人际关系的事业,水涨船高,人抬人高!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和方式,只要能与高官权贵们靠上并栓住,就永远无危无险,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这是他们何家前辈人富贾一方,在商场上攻城略地的精髓要道,不禁令刘二叹服地竖出大拇指。
    时钟响了十二下,已是午夜。从外面看,两人的影子在玻璃上时而窃窃私语,时而哈哈笑,如魍魉世界的两个鬼魅,正在预谋着偷天换日!无意之中,刘二突然看到窗外一倒垂的影子,如吊死鬼,猛然向玻璃荡来,“哐”的一声,玻璃全碎;又听刘二“啊”的一声,吓的钻到桌子底下。何长庆猛的站起,一块玻璃碎片正从他的腮上擦皮而过,血立刻流了出来,身体里的酒气也顷刻散发出来,使他脑子清醒了许多。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原来是一棵硕大的枯枝被劲风吹断,摇坠在窗子上的。一阵阵刺骨的风把何长庆吹的连连打寒噤:“妈的,这个该死的天气!”又走进屋里,对着桌底下哆嗦的刘二吼道:“明日,把窗前这棵该死的树砍掉!”
    明日下午,何长庆与刘二在海关门口下了车。刘二看了一眼这威严的办公大楼,便把刚来的兴奋劲一下掉到了冰窖里,他眉头紧锁地说:“老何,我们还是不要进了,打个电话,让武磊出来多好!”
    何长庆狠瞪了他一眼:“窝囊!”在门口登了记,便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刘二只好跟上。
    “老何,现在我们又不缺钱,为何让武磊给我们贷款?再说,人家现在是堂堂海关科长,未必管我们的闲事。”
    何长庆回头指着刘二脑袋:“钱多还能压身吗!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瞧瞧我的手段,不但让他自愿帮我,而且要他在我面前规规矩矩、服服帖帖!”
    两人走进武磊办公室,武磊客气地令两人坐下,并分别给两人端了茶水:“何叔,听说您搞了个纺织配件厂,很不错!”
    “行,只是产量低,规模小,供应不上销售。”
    “何叔真有眼光!廉价的劳动力,正在使中国成为世界工厂,所以劳动性密集型产业,更是中国的拿手好戏,将来纺织企业肯定会不断膨胀,到时您的配件厂自然会大大沾光的。”武磊坐在办公椅上两手互相穿插地说。
    “瞧你说的,我只是一心想干好,还没考虑那么多。我想,只要你支持我,一定会行的!”何长庆两眼不时偷看武磊的脸色。
    “我——!”武磊笑了笑,试探性地问:“我怎么帮你呢?”
    “想做事,就需资金,所以今天来,想请你向银行担保,贷点款,就凭你现在科长的位子,二十万、三十万应该是小菜一碟。”何长庆一边喝茶,一边满不在乎地说。
    武磊看了他一眼,又故意道:“钱的问题,您应找我大哥,他是宇海乃至全省的大企业集团老板,别说二十万、三十万,就是上千万,也不过九牛一毛!”
    何长庆朝刘二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暂时回避。刘二会意地乖乖走出,并关好门。何长庆立身,慢慢走过去,上身趴在办公桌上,抬头直盯着武磊,冷冷笑道:“你拿何叔开涮吧!”他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我会求他!他李家杀了我亲爹、亲爷爷,我怎么面对烈祖烈宗!我何家就是穷的一文不值,也不会去求我的仇人!”
    “何叔——!看您说的,他以后还是您的女婿呢。”武磊再次试探性地说,其实只要一提起湘莹,就象一块洁白无暇的翡翠贴在心间,无时无刻的想起,全是柔润而晶莹剔透的感受!说实话,他早就把她当成了今生的唯一,多少次幻想与她在一起的兴奋和快感!幻想贴近她的肌肤,亲吻她生着芬芳气息的肉体!
    “呸——!驴屁!我会让我的仇人当女婿,简直是天方夜谈!别看现在他与你姐火热,但我是湘滢的亲生爸爸,等她出国回来,他的婚姻还是我说了算,不然我就死在他们面前。”何长庆边说边看武磊的变化,他是一个最富观察的人,当在飞机场的侯机厅送湘莹出国时,从武磊的神态和眼神,就看得出:这小子对湘莹有多痴情!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找对象,多半也是这个原因;由此,他还琢磨着,他在别的海关干的很出色,之所以历经磨难,调至宇海,多半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所以,他今天要在这方面下足文章,吊起武磊的胃口。他又退到自己的座位上,打着手势,道歉地说:“对不起,刚才提起李文州,我太气愤,所以才拍了你的桌子。”
    武磊笑了笑:“没什么。”心里对湘滢的热烈追求充满了无限希望。
    何长庆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一阵,然后对武磊道:“上天真会捉弄人!你与湘滢都是名牌大学生,郎才女貌,多么般配!其实我从认识你起,就梦想着有朝一日你会作我的女婿,可偏偏要让仇家做我的女婿,我看不是造化捉弄人,而是人在捉弄自己!假使你勇敢积极地追求你姐,我在后面大力协助和支持,他们俩即使再好的感情,也会被拆散!有哪一个女人能经的起男人的穷追不舍,经的起亲生父亲的苦苦哀求,甚至哭诉!”
    何长庆的一番话,说的武磊心里热辣辣地,在他的意识进程里,人生有两件大事:一是事业,二是爱情;事业失败,可以重来,但爱情失败,只能遗憾终生,何以能重来!他突然抬起头:“其实我早就预料,因家庭的巨大障碍,我姐和哥在一起,最后只能落个悲剧下场。”
    “哎——!你能看到这一点,就很好!”何长庆兴奋地起身,几步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到时侯,我们成了一家人,现在我所做的事,不都是你和你姐的。”
    “看您说的!”武磊舒展着眉笑,站起来又道,“何叔,我们现在就去银行吧!”
    武磊跟在何长庆的右侧,恭敬地把他扶上自己的专车,刘二急忙坐在何长庆的左侧。
    从银行贷款后,武磊又亲自把何长庆和刘二送到他们的纺织配件厂。
    等武磊走后,刘二不禁啧啧称赞何长庆的高明,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何长庆提着一包钱放在刘二眼前:“现在就是赤裸裸金钱的社会,与上层那些高官贵族们结交,不给他们好处和利益怎么行!”他笑了一会儿,突然打住,又道,“我们的配件厂要搞好,要在正面树立一个很好的社会形象,我看,有必要请几个管理人员和工程师。”
    刘二点头道:“是,您说的极对,况且这厂子盈利还不小呢。“
    “这点算什么———凤毛麟角!真正的大戏还在后面呢。”他长长吐出一口烟,“下一步,我们的攻关项目就是海关关长吴曙光。”
    “人家位高权重,能瞧得起咱!”刘二猥琐地说。
    何长庆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以后我们成了事,未必瞧得起他!只要我们抓住他的弱点,就不怕他不上钩!”他眯着眼,哼哼笑了两声,又道,“你注意否,在我们厂子附近的一所中学,有一个女教师每天都从这里过,长的又清秀,又有气质!听沈强说,她是以前跟他混的田飞的老婆岳丽,这田飞因诈骗判了刑,家里只剩下她和孩子;听说那孩子又得了肝炎,急需用大批的钱。”他眼睛转了一下,嘿嘿地说,“我们不妨让岳丽与吴关长……”说着两大拇手指一对,“他是靠当高官的岳丈起家的,他的老婆又是母老虎,嫉妒成性;只要我们一步步抓住他的把柄,最后掌握住他致命的地方,就不怕他不听我们的。”
    景明回到家中,看桌上的菜已做好,文州正坐在一边看报纸,惊讶地问:“哥,您做的?”
    文州拿开报纸,微微笑道:“你要结婚,给你老婆做饭吃,所以我只能自己做了。”说着,把一串钥匙递给他,“这是公司对你多年的贡献,奖你的别墅,是我亲自挑选的,舒适气派,环境幽雅。”
    “看哥说的,我们现在的房子这么大,我结婚后,还是与哥一起住,让小沈天天给您做好吃的。”景明坐下便吃,好象肚子早已饿扁。
    “那我可不同意:一,我会打扰你们新婚夫妇的生活;二,你们新婚夫妇生活,尤其夜生活,会打扰我的生活。”文州把他的筷子夹住,笑道,“所以,你趁早搬出去;到时候,娶了媳妇不忘哥,我就谢天谢地!”
    景明又是感激又是高兴地笑。文州突然问:“这几天我让你打听的事怎样?”
    “我派了几个办事牢靠的人去办,还进入他们的车间,他们的确在紧锣密鼓的生产,还从以前破产的大厂子里聘了几个管理人员和工程师,产品销量也好,有点供不应求。”景明一边吃,一边说。
    “看来我这准岳父确实有点眼光!未来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进程,使得最具有廉价劳动力的中国,在制造和生产行业有了绝对优势,尤其是劳动密集型行业,如纺织、钢铁、机械、化工等,更是发展迅猛,所以他看重的这一行是前途无量的。”文州吃了一口菜,似乎在思考地又说:“廉价劳动力也可能是未来中国济济发展的最大障碍!”
    景明似乎没在意他最后一句话,只顺着自己的思路说:“环境改变人啊!他以前在村里好吃懒做,偷鸡摸狗,现在居然搞起厂子,搞的有声有色,他怎么会一下弄到这么多资金?”
    文州笑着用筷子指着他道:“狡兔三窟,我早就说他是个不简单的人,他在余建集团偷卖钢材的钱,并没有吐干净;还有,从高俊那里弄的那批钱,办个小厂绰绰有余。”
    景明突然对文州笑道:“哥,您是名副其实的企业家,老岳父也快成了企业家;如此,便成了企业世家了!”
    文州叹了口气:“我不盼他成什么大事,成什么企业家,只要他不出什么乱子,我们就满对得起你姐了。”
    明日,文州特意抽了点时间,陪景明买结婚用品,途径建工学院门口,正看到高丽领着七八个学生挪墙边的一块水泥预制板,一点一点地移,显得十分吃力。文州令司机停车,和景明从车上走下,挽着袖子走过去。文州在一头,景明与那几个学生在另一头,把那水泥板抬进了学校。旁边的人无不佩服这个穿着考究、身材高大、气质不凡的年青人的神力!
    “行啊——文州,做了大老板还这样乐于助人,怪不得宇海市民家家传颂你的美名!你快成了宇海精神的化身了!“高丽笑着称赞。
    “你当我是雷锋啊,那是伟大时代造就出的伟大精神化身,是中华精神文化的巨大财富!难道我稍不溜神就溜到了他们的名列里!”
    惹得高丽哈哈大笑:“我说的精神化身,不只是你乐于助人的精神;前几天,我带学生到长亭看你们的建筑群,真是受益匪浅!把地势、环境与人文传统及社会时尚观念有机结合,化力为形,化能量为文化,化死物为活生生的艺术形象,用外在的形式表现内在的无穷蕴味!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伟大的:一种是造就时代的人,另一种是创造美感的人!”
    文州指着她:“我的姐,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你的赞美艺术越来越高了。”
    许多学生听说他是文盛集团的老板李文州,都呼拉拉围过来,向往和狂热的眼神注视着,好奇地问这问那。
    当他们上车时,高丽跑过去,对文州说:“爸爸从人大主任位子退下来后,觉得生活很是不习惯,无事可干,几次唠叨你,说你小子只顾干事业,眼里早没了他!你可要抽点时间找他下盘棋哟,不然,日后你想进我家的门,他也会把你赶走的。”
    文州笑道:“一定,我一定去!”其实,他觉得的确应该看看老人家了,约有半年没有见了,毕竟高伯伯在事业上帮了自己许多。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何长庆、刘二约武磊正从海关的办公大楼走出。何长庆一边比划一边说,惹的不善言辞的武磊时时笑。吴曙光正走出来,与他们并在一起。
    武磊很有礼貌的与吴关长打了招呼。吴关长一向很器重甚至有点喜欢武磊,不仅因为他是名牌大学生,而且肯吃苦,善钻研,业务能力强,长得英俊帅气。今日看武磊如此高兴,便顺便指着站在旁边对自己必恭必敬的何长庆问:“他是——?”武磊忙介绍:“这是我何叔。”
    何长庆迅速伸手与吴曙光握手:“吴关长您好!武磊多亏您照料,我谢谢您了!”
    “哎——!小武工作很好嘛,做出了不少贡献!”
    何长庆殷勤道:“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和武磊正要去吃饭,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吴曙光摆手道:“你们去,你们去,我还有别的事。”
    何长庆看他推辞的如此坚决,灵机一动,道:“我女儿男友经常提起您,说您如何如何豪爽!怎么今日——”
    “噢——!他是谁?”吴曙光好奇地问。
    “就是文盛集团的李文州。”
    一听“李文州”,吴曙光眼睛一亮,拍着何长庆的肩:“福气,福气!他可是经文纬武、宇海首屈一指的人才!不但年轻英俊,而且很有气魄!这座办公大楼就是他们搞的,年纪轻轻,就搞这么大集团,了不起!那时,因为工作的事,我们还经常在一起呢。”
    何长庆提到了李文州,看他如此高兴,便故弄玄虚地吊起他的胃口:“他好是好,只不过他李家与我们何家是世仇啊!”
    “噢——!”吴关长很是惊奇地看着他,眼里充满了问号。
    何长庆趁机道:“吴关长,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吴曙光想了想,道:“好吧!我就破一次例,不过这顿饭是我请哟!”
    “看您说的,只是一顿便饭,谁请都一样,只要谈的来,说的尽兴,就算有缘!古人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嘛!”
    吴曙光看这不俗老头说着不俗的话,油然而然地跟着他们进了一家不错的酒店。
    席间,何长庆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刘二也打诨插科,令吴曙光听的津津有味。其中何长庆道:“从古至今的英雄,从来不是横空出世、天生英才!定要经过日积月累的学识和环境给他的磨练,才造就出来的。比如文州,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爱看书,手不离书,书不离手!书是自古以来最有智慧的人智慧的结晶,所以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比如战国的韩非子曾讲了这样一个故事:从前郑武公想讨伐胡国,故意先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胡国国王,然后问群臣:我想用兵,哪个国家可以讨伐?其中一个叫关其思的大臣说:胡国可以讨伐。武公勃然大怒:胡国是我的兄弟国家,你说讨伐它,居心何测?关其思因此被武公杀害。胡国君主听说此事后,不在防备郑国,郑国得以偷袭胡国,并攻占了它。这可谓用计深,用计毒!”何长庆咂砸嘴:“又比如在《资治通鉴》中,有这样一段:说宋太祖赵匡胤一天到宰相赵普家中共享雪景,两人煮酒谈事。当时,正直宋朝统一全国,赵匡胤说:我想派兵把西南边境的某小国收复,进一步扩展疆土。赵普委婉地说不可。因为这小国正在与它接壤的某大国长年打仗,如果我们收复了此小国,我们将直接与那大国接壤,必然发生大规模的战争,造成极大边患;不如继续保留此小国,让它与这大国长年累月的打着,不但我们边境安全了,而且两国的势力也会渐渐败落下去,等我国国力大增后,再一局把两国全部拿下。这可谓用计长远!所以书不仅能启发人,给人以智慧,更重要的是能让人开眼界,打开思维的局限性。”
    吴曙光愈听愈有味,愈觉得有道理,边喝酒边道:“老何,知道不少典故哦,必定是看过许多书的了。”
    “哪里!我只是受文州的启发,时常看一些翻译成白话易懂的书,不象文州看的是原著、古文、原汁原味的作品。”
    何长庆讲的天花乱坠,看他听的上瘾,酒也喝的微醉,突然打住话题:“吴关长,天已晚,我晓得您是大忙人,以后我们再聚吧!”
    吴曙光看着这不俗的老头,深受启发,余兴未艾地与何长庆握着手:“好,以后我们再聚,我看我们俩很投缘哟!”
    在回去的路上,刘二极为佩服地说:“老何,你真行啊!平日里看的那几本书,便一套一套的说出来,把那吴关长忽悠地晕哉!晕哉!!”
    何长庆淡淡一笑:“所以我时常劝你,在空闲时间要读点书,从古至今哪一个成大事的,不是读过大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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