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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寡居少妇床上VS海关关长

    乌云翻滚,以排山倒海之势从西北压过来。须臾,天地昏暗,光辉消失,闪电与雷鸣齐作,郁闷的空气充斥着每个角落,所有烦躁与不安开始躁动。这是大雨前最懵懂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如狼似虎的天气,在瞬刻间,就改变了整个天地!
    慧目流波,柔情灼人!一双乌黑的眼睛流露出似火之情,令人心驰神往,魂魄颠倒;白玉无暇的脸上泛着点点红晕丝,丝丝温柔,透出诱人的激情,坚挺的蜂乳和爆满的身材把青春的骚动绽露无余!海关关长吴曙光被眼前这个丰韵无比的寡居少妇诱惑的无以自拔,把平时的素养和内涵全丢失殆尽,脸面通红,两眼出火,极为失态地道:“岳……岳岳老师真是天上的仙女,人间奇葩!能够有幸结识您是我莫大的造化。”岳丽本以为海关关长这样一个高官定然会在自己面前显示出威严和至高无上,没成想,见了自己非但没有官架子,且象一个大男孩一样腼腆起来,说话打颤,脸面绯红.也罢,自己本是死活不肯来,无奈孩子生病,无钱治疗,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何长庆、沈强他们,却没想到这吴曙光长的白面书生一般,令自己有十二分的好感,便含情脉脉地对着吴曙光道:“看您说的,我都快三十的女人了。”说着,走到他近前,掏出散发着清香的手帕为吴曙光擦拭着脸上的汗珠,“看您热的,我都快被您身上的热气熏的透不过气来了。”这一句使吴曙光尴尬的笑了,右手鬼使神差地摸着了岳丽滚圆而柔软的屁股,这一摸,使得寡居多时、如狼似虎的芳龄少妇全身酥了一般,春情溢于脸面,并油然地慢慢闭了眼。吴曙光低头看着她那随着呼吸而一起一伏地高耸的激情燃烧的nǎi子,便慢慢探进手去,细腻、柔软、带着春情温度,令他立刻有以股超爽的感觉通遍全身,岳丽已长久没尝到男人的气味,此时如久旱逢甘露,把花瓣一般的柔唇贴在他的脸上,柔柔地吻,柔柔地移,吴曙光彻底被征服了,猛然把她抱入床上,褪去她所有的衣服,从脸慢慢向下吻,吻他的勃颈,向下吻……岳丽渐渐地喘出粗气,喘出粗气……继而淫声迭起……渐渐地……渐渐地……几乎失去了知觉,步入超爽的天堂…………
    何长庆与刘二、沈强看完录象,兴奋地欢呼雀跃,这是他们精心安排和巧妙设计完成的杰作。刘二笑道:“吴曙光四十几岁的人,床上功夫却了得!真有翻江倒海之力;还有那女教师岳丽,平日里眉清目秀,超凡脱俗的样子,可到了床上,就成了发情的母狼,猛则海啸山崩,柔如和风细雨!真他妈的让人眼馋!”
    刘二突然把话刹住,凑到沈强脸前:“给了这女人多少钱?”
    沈强伸出五个手指。
    “五百!”刘二猜道。
    沈强笑着摇头。
    “五千!”刘二吃惊地又猜,把眼睛瞪的溜园.
    沈强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裂嘴大声道:“五万!”
    把刘二惊的几乎晕倒:“在街上玩个一流婊子,才百儿八十,你竟然给她五万!她这点肉体,比天上龙肉还要贵!!”
    “嗤———!这叫品位,你懂什么,土包子!只知道羊骚马尿!”沈强作了个非常蔑视的动作,便不屑再与刘二说话。
    何长庆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得意看着那盘录象带:“弄到这个宝贝,花再多的钱也值,它就是我们的遥控器,必要时拿出它,让吴曙光瞧一眼,就乖乖听我们的。”
    庄伟令司机把车停在文盛办公大楼门口,独自走进文州的办公室。文州与景明正谈论着什么,门被慢慢推开,走进老庄来,两人急忙迎上去,极为礼貌客气地把他让在上座。
    庄伟坐毕,心潮澎湃!现在他们是宇海赫赫有名的人物,依然对自己如以前那样尊敬,而过去自己却做了那么多渺小的事。
    “庄总,最近可好!”文州亲慰地问。
    “行,还凑和;不过,大不如以前了!前一阵,要不是你们给我几个工程,恐怕就很难维持了!”
    文州晓得他是无事不蹬三宝殿,只是不好意思开口,便主动问:“庄总今日有事?”并为他点了一支烟,“有事不妨直说,我和景明自然竭力去做。”
    庄伟吸了一口烟,道:“是这样的,当初你准岳父何长庆找我,说自己厂子要建办公大楼,还预付了20%的资金。我看他诚心诚意的样子,便满口答应;不料工程竣工后,他总是拖拖这拖那,挑工程上的毛病,到现在那剩余的80%资金一分也没给,昨晚还打了我的人。”
    “什么!他一个小小的厂子,敢打余建的人?”景明惊诧地问。
    “哎哟,看来你们只知忙自己的事业,对他一点不晓得,现在可不是那个小小的厂子,已改名为东亚集团,他们刚落成的办公大楼比得上你们的办公大楼,市里的层层面面的人与他关系都极为密切。这个打人的叫沈强,他手底下尽是宇海一些不要命的地痞无赖。”庄伟无可奈何地摇着头,显得很是沮丧.
    他在不到两年的时间,有一个小小的纺织配件厂,会一下子发展到如此,简直匪夷所思,除非天上成吨地掉钱,那应另当别论!文州十二分狐疑地问:“他们东亚集团到底在干什么?”
    “除了他们以前那个规模不大的纺织配件厂外,又成立了运输公司,有几十辆大型运输车和两艘吨位较大的运输船,听说他们运输公司十分忙!”
    文州觉得无法想象甚至不可思议,难道以前自己全不了解这何长庆!他究竟从哪里一下子得来那么多资金和神通,经营起一个奇迹来!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庄伟看文州在沉思,便又说:“今天我来,是想让你与他谈谈,毕竟他是你的准岳父,以前你又帮了他那么多,你的话他还是听的。”
    文州正想到那里看个究竟,便站起来,穿好上衣,与景明、庄伟坐车向何长庆的东亚集团驶去。
    何长庆正在自己舒适的办公室里与刘二、沈强私谈着什么,突然秘书敲门进来,说文盛集团的李文州到来。刚说完,文州等三人已来到门口,刘二跑过去迎接:“李总、景总大架光临!荣幸!荣幸!!”边说边恭敬地向里边让。文州却没瞧他一眼,径直坐下来,冷冷的脸上透出一股寒气。刘二又是端茶,又是点烟;沈强在一旁看李文州如此傲慢、目中无人,又看到刘二这副败家的象,气的猛的盘起二郎腿,头靠在沙发上,面朝天,用亮闪闪的匕首剔牙,装出一副冷酷而狠毒的样子。而文州与景明根本不去看他一眼,或者说不屑去看。文州冷冷地对何长庆道:“哂,这座办公大楼好气派!”
    “哪比的上你们文盛集团!”何长庆贼笑着。
    文州突然脸上透出不耐烦地气色:“那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付给庄总的工程费?”
    “误会,肯定是误会!我怎么会坑庄总呢!必竟我们都在余建干过,庄总也照顾了我不少,只是资金迟迟不到位。明日,无论想怎样办法,我定要把钱全部付给庄总。”
    “我晓得何叔的嘴是一流的!当然,生活中本来就有很多误会,但打伤我们自家的人,却万万不应该误会的!”文州依然冷冷地吸着烟。
    沈强猛然站起,他再也无法忍受李文州这种傲慢与轻蔑,在他的意识里,自己在宇海混了这么多年,没有哪个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胆大妄为!他带着快要气炸的肺,快速移到文州面前,用手中的匕首点着文州:“小子,从你进门的时候,我就看不惯你这副自作自大的球蛋样!你以为你当一个企业的老板就了不起了!他妈的你这样的狗熊我见多了!在我面前装大爷,我看你活腻了!!”这沈强大概不知道李文州的来历,更不知李文州与何长庆是什么关系,只是以前偶尔听说他是文盛集团的老板。
    文州依然不屑去看他,只淡淡吐了一口烟,犀利的眼光猛然射在何长庆脸上,使得何长庆刚要张开的嘴,立刻闭上。
    “这是你的一条狗?……不要让他在我面前乱咬!”文州紧绷的脸上,透出无法抗拒的力量,令何长庆胆怯三分,他慌忙瞪了沈强一眼,训斥道:“没有体面!我们在谈正事,你乱掺和什么!……快滚!”
    那沈强听了文州如此蔑视的话,七窍生烟,根本没有听进何长庆的训斥,拿着匕首要向文州刺过去。刘二一个箭步蹿上去,把他拦住。文州冷冷地坐在那里,还是不屑去看他,只从容地吸烟。何长庆跑过来,气的狠推了一把沈强:“妈的,还有没有王法了!找死呀!……”说完,喊了一声,两名剽悍的保镖架住沈强的两只胳膊向外拖,那沈强肮脏地骂道:“龟孙子,老子明日叫弟兄们抄了你的文盛集团!……”
    文州喊了一声“慢”,那两保镖架着沈强油然地停在门口。文州依然不去看他们一眼,或者根本不屑一顾!只对着何长庆点着手,眼里射出摄人魂魄的光芒,冷冷地说:“告诉这摊狗屎,他敢动我文盛墙上的一点土,我拧断他的脖子!”
    沈强挣脱着,尽力扭转头破口大骂。何长庆火冒三丈,把杯子扔碎在门口,令保镖迅速把他拖出去。
    景明掏出手机,故意大声对文州道:“哥,我打电话令我们保安处的阿虎组织一批干练的人,帮何叔改造一下这个沈强——这个狗屎一样的人?”同时蔑视地看了何长庆一眼。
    何长庆急忙冲着景明摆摆手:“哪里敢劳你们大架!等以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又对着文州笑道,“其实用人之道,是用人之长!这沈强虽然蛮横,但却实在,又讲义气。”
    “哼——!这样的人你也敢用,真不晓得你到底在干什么?”文州瞟了他一眼。
    何长庆听此,突然灵机一动,一道亮光浮过脑海,迅速搭讪道:“巧了,我正有点好事想与你商量,最近我公司又租赁了两艘大型货船,你有没有兴趣与我们一起搞运输?你晓得,随着中国工业的迅猛发展,运输业可是一块有利可图的肥肉!”其实,他料定李文州说什么也不会或者不屑与自己合作,只是让他相信自己在做正当的行业罢了。
    “哂——!真的吗?”文州道。
    “如果你不愿意搞运输,也可以与我们搞机械制造;我们的纺织配件厂正在大规模的扩展,只要你投资,我保你赚钱!”
    文州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勉摇着头觉得好笑。
    “怎么,不相信我的实力?”说着,把文州拉到窗口下,看他的运输公司,从这五楼俯瞰下去,他的运输公司里进进出出有四、五十辆大型货车和集装箱车。文州开始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确变了,他已不再是当年村里苟且偷生的何长庆,他微微点头道:“既然你搞的公司这么好,就要讲信用;明日,一定要把工程款如数付给庄总。”
    何长庆张大嘴笑道:“一定!一定!!”
    于是文州等人告辞而去。办公室里只剩了何长庆与刘二,刘二疑惑地问:“老何,你真的要扩展那配件厂?”何长庆沉着脸看了他一眼:“以后,不要‘老何,老何’的叫,在公司里哪里来的这样随便!”
    刘二是个六十四个心眼连轴转的人,迅速改口道:“是,何总!”
    何长庆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一些话我只是说给他们听听,我们怎么会搞这点利薄润少的东西!李文州是个天性孤疑的人,虽然他与我女儿有不寻常的关系,但他与我们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总是预感他是我们未来前进道路上最大障隘,况且他们李家祖祖辈辈打着行侠仗义、匡扶正义的牌子,来扬名天下;所以,我们所做的事不满别人,绝对要瞒他。听说,不久他要去上海搞一个大项目,等他走后,我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在未来的宇海,只要他不是我们的拦路虎,恐怕还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势力和智慧能与我们作对!”他仿佛看到自己的未来是多么强大和美好,便如此的胸有成竹!
    沈强被传唤来,还在骂骂咧咧,刘二揪着他的衣袖:“你骂谁呀,李文州是咱何总的准女婿!”沈强凑到何长庆面前,很不以为然地说:“老何,我看你这个女婿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哟,竟然在你面前如此狂傲自大!”何长庆听了,气的正不知说什么。沈强又道:“他要不是你的女婿,明日我一定把宇海所有的弟兄叫齐,不但抄了他的文盛集团,而且让他在我面前磕头叫爷爷。”
    盛气大怒的何长庆猛然把手中的手机扔在他面前,摔的粉碎;他指着沈强的脸,怒吼道:“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我们的交情,你对东亚集团的汗马功劳,今天我非让人把你从这窗子里扔下去不可!”
    在这以前,何长庆断然不敢在沈强面前如此发脾气,沈强也纵然不吃他这一套;然而,今非昔比!今天的何长庆不但财大势大,而且交往甚广,连南中国赫赫有名的黑道人物,都与他把手称好;况且这几年沈强跟着他,是吃香的喝辣的,比自己以前要好混的多!何况何长庆在对付人上,有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这也是值得沈强最佩服的地方。
    只见何长庆还在死命地教训他:“你不要以为自己在宇海有几个破鱼烂虾的朋友,就了不起,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整日离不开打打杀杀。你知道李文州是何等人物?!刚才,没有刘二拦着,他一拳就要你的命!”何长庆喘了一口气,脸面被火气充胀的发紫,“关于他的事,我可能很少给你讲;当初,就是他一人赤手空拳把我们从刑兆军手里救出来的;那时,你被邢兆军打晕,什么事都不知道;在老家,我亲眼看他一脚把一头牛踢倒在地!”
    何长庆的怒气慢慢消下来,点了一支烟,边吸边来回地踱步,训道:“你别以为在宇海一些小老板和个体户见了你,吆三吆四的把你尊为老大,就忘乎所以了!别忘了他是正规大企业集团的大老板,有严格的组织,他的保安处就有一帮经过严格训练的安全保卫人员,就你那几个狗肉兄弟,能成什么气候!”
    他停止脚步,面对着沈强,语重心长地说:“你讲义气,够仗义!我才与你深交;但打打杀杀,简单方法、粗暴手段,是天下最无能的表现!现在经济社会需要的是智慧和头脑,抛开一切不论,就单说李文州的头脑,我们三个叠加在一起,也未必敌得过他一人!!”
    刘二真真佩服何长庆这三寸不烂之舌,把野蛮成性、桀骜不化、在宇海最痞的沈强,教化地俯首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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