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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意淫美女

    何长庆吸了几口烟,狠狠掐灭,对着高俊公司的财务主管朱进道:“区区几十万,在高俊身上不过九牛一毛!他是粗犷不羁的人,平时对帐目不太懂,对你又那么信任,怎么也不会出问题的!”
    朱进心里还是忐忑:“我怕,万一被他发现,弄不好,连命搭进去!高俊向来是恶狠的!”
    “看你那胆,就是一辈子受穷的命!他不过是个纸老虎,有什么可怕,只要把文章做足,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能出什么事!”何长庆瞪了他一眼,“机不可失,时不我待!现在我女儿正在李文州身边,即使出事,凭李文州和他的关系,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同时,他眯眯眼又道:“你想想,跟高俊干一辈子也挣不了几十万!这社会,钱能通神!!”他晓得此人好色,于是色迷迷地道,“只要你有大把大把的钱,完全可以找一个纯洁的美女,现在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喜欢钱的,有钱可以令他们过上惬意、舒坦的日子;你仔细想想,一个纯洁的美女,洁白的脸,洁白的身子,挺挺的nǎi子,丰满的臀,雪白的大腿,你想从哪里开始呢?一只手放在nǎi子上,一只手放在大腿内侧,慢慢抚摸,慢慢……直到她喘着粗气,发出淫叫,流出……然后猛然亲吻她的嘴,把舌头……直到她淫浪的声音频频发出,已经忍受不了,你突然把你的大棒槌攻进去,把她干得死去活来……”何长庆把这种意淫美女的想象发挥的淋漓尽致,然后一锤敲定:“这样爽死人的事只有钱才能办到,所以你必须立即弄到大把大把的钱,立即!”把朱进说的心猿意马,瞪着眼睛,流着口水,立即拍定:“干,并且一定要干好!!”
    夜色如水,湘滢斜倚在文州怀里:“如果我出国留学,你又要等我!有时,我真想打消这个念头。在老家,我们的同龄人早结婚育子了;这些年来,你对我只是一味地付出,我却一直让你等待……有时我感觉真的对不起你!”
    文州轻轻抚摸着她洁白无瑕的脸:“两情相悦,又岂在朝朝暮暮!何况这是你一次绝好的机会!你看,居里夫人、钱学森这些大科学家活的多伟大,万人景仰!将来之后,你成了科学家,我便成了科学家的丈夫,有多荣耀!”
    他是那么善解人意,对未来有那么多情结,湘滢对他如此支持自己的学业感动地几乎要流泪,油然把红红的唇贴近他的脸颊,带着热烈的气息,奔放在一起!……
    翌日,晴空万里。何长庆注视着女儿,几行老泪流下来。她原说要在宇海住七、八十天的,没想到今日要走,虽然他希望女儿能继续出国深造,为何家进一步光耀门楣,但他却不愿她在这个时候走。他抚摸着女儿的脸:“爸爸这些年一直没能照顾好你,愧疚呀!到国外,要好好珍惜身体,等你回来,爸爸一定干出一番事业,让你看看!”
    “爸爸,您别掉泪了,我三年五年便回来;我不要求您干什么大事,只要平平安安,安分守己的生活,就算我的福分!待回来后,我和文州给您生个即淘气,又活泼的外孙,让他每日都围着你转!”说得何长庆破涕为笑。
    湘滢走近文州、景明,虽然他们脸上依然是微笑的,未见离别的苦,但她可以感触到他们内心恋恋不舍的无限情怀!
    “文州,我走之后,一定要珍惜自己身体,不要过于熬夜看书!”湘滢深情地看着他,看着他那英俊无比的脸。
    文州点头,心里流着离别的泪。
    武磊一个箭步蹿过来,一把抓住湘滢的手:“姐、姐……”眼里簌簌流出泪。
    景明看武磊握住湘滢的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不放,心里毫不自在,便扯着武磊:“二哥,时间已到,让姐蹬飞机吧。”
    湘滢走了几步,又回来,对他们三人叮嘱道:“我爸这人,你们也了解,思想过于偏激!平时你们三人要多管他,不要让他走上歪路。”同时把何常庆拉过来:“爸,以后一些事你要听他们的,不要再胡作非为!”何常庆不住点头,偷眼去看文州,正与文州犀利如剑的目光相遇,吓的猛然缩回去。
    飞机轰鸣在长空,拉了一道长长的虹,如织女的锦,满载着理想和幸福,向远方驶去。
    何长庆从候机厅走出,刘二正从马路口鬼鬼祟祟地等他,待文州和景明的车走远,才鬼气地说:“老何,你女儿走了,我们这事还能做吗?万一出了事,他李文州能为我们撑腰吗?”
    何长庆本来心情不好,听此,吐沫蛋子一喷,朝刘二脸上淬道:“妈的,你做事总是婆婆妈妈!我与朱进早就计划好了,一环套一环,怎么会出事!况且这年代,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
    夜寂静如一潭死水,朦胧的空气中没有一点涟漪和波纹,这正是人熟睡的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把文州惊醒,是高俊打来的,说有事一定要与他面谈。
    文州洗了脸,极力驱走脸上的困意和疲倦,令司机开车驶向高俊的公司。
    门卫把文州领进高俊的办公室,高俊急忙迎上去,把文州让到沙发上。高俊在宇海是响当当的人物,但对文州格外器重和客气。
    “高叔,如此急着找我,有什么事?”文州给高俊点了烟,同时自己也点了一支,皱着疲倦的眉头,深深吸了一口烟。
    高俊吸了几口,沉沉地说:“你那个准岳父何长庆勾结我的财务主管朱进,在公司里乱搞假帐,拿走了二百万。”
    说完,盯着文州的脸,看他的变化。文州似乎并没有吃惊的样子,沉默片刻,然后把吸进嘴里的烟长长吐出,坦然地打了个手势:“他是无药可救了,屡教屡犯!我看有必要让他在监狱里改造几年。”
    “你这个岳父是个人才吆!那朱进跟了我二十年,对我忠心耿耿,他却能在短短时间,让他听命于自己;还有财务部的几人中,有我的亲属,他也能令他们与自己勾搭连环,他的确有一套!”高俊似乎在赞赏,又似乎在揶揄。
    “如此,更应该让他进监狱;不然,将来成了气候,对社会的破坏力更大!”文州狠狠地把烟掐灭,坚决地说。
    高俊笑着,一直注视着他:“这样不好吧,我高俊做人做事是讲规则的!不说你文州与我的叔侄关系,就从朋友论,朋友的岳父在我手里犯了一点小错,就把他送进监狱,岂不让别人耻笑我对朋友无情无义!这样,将我在宇海这么多年混出来的名声置于何地!所以,你有意让他进监狱改造,就等着以后他犯在别人的手底下吧。”
    文州觉得他这一席话有点滑稽,于是笑道:“高叔,您做企业做了这么多年,还这么江湖义气!”
    “不不,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你知道,万物皆有规则。”
    文州无可耐地笑了:“他拿的钱都追回了吗?”
    “没有。听手下人说,他用这笔钱买了一套机械制造设备。”
    “明天,我让人把二百万划到你的帐户上。”文州诚心诚意地说。
    “看你,又见外了!我们的关系是用钱能来衡量吗!不过你那准岳父不但嘴硬,而且还骂人,可我的手下又偏偏不懂事,把他的一手指剁了下来;我想也是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日后好好做人!”
    文州点着头:“是呀,应该给他点教训!”
    高俊给文州递了一支烟,笑眯眯地说:“我有一件事还要求你呢。”
    “您说,只要我能办好的,一定办周全!”文州吸了一口。
    “其实是小事,也很简单,只要你点点头就成!”高俊说的很神秘。
    文州示意他尽管说。高俊缓缓地说:“以前我也向你提过,就是我那宝贝儿子,整日里被电影、电视里的武打镜头迷住,这些天,象着魔似的,硬要到嵩山少林寺学艺,这可急坏了他妈.昨天,我硬把他从火车站拉了回来。他的脾气象我年轻的时候,火暴!我怕管的太严,出了意外;不如随他的心愿,拜你为师,这样可以不必到河南,他妈妈也放心!”
    文州笑道:“孩子正是上学的时候,学知识是正业;学这些,误了他的前程!”
    “没事!只让他假期跟你学学。”
    “好吧,我就破例收个徒弟!你那孩子我见过,调皮的很!当心,我把他教的更坏!!”文州笑着答应了。
    “白天,我说给他找个高师,他兴奋的一晚都跟着我,现在不知睡了没有?”说罢,令手下从隔壁休息室里领出一个约有十五六岁的玲珑少年。
    “高朋,给你师傅磕头。”高俊拉着他的手,并要摁他的头。
    文州被高俊的举动惹笑了。然而高朋却挺着脑袋眼里射着光芒:“如果他有真本事,我自然给他磕头。”
    “哟———呵———”高俊气的把他的手甩开,“有眼不识泰山!告诉你,我给你找的这个师傅,比少林寺的高僧还要厉害不知多少倍!”
    “你骗人!”说完,扭头走出去;片刻,拿着一根鸡蛋粗的木棍进来,“你两手能把棍子折断,就算你有真本事!”
    文州接过棍子,看着他笑了,右手伸出两手指夹在棍中间,猛然运气用力,棍子立刻折为两半。高朋惊的当即三叩头称师傅,逗的满屋人笑。
    高俊拍着儿子的脑袋:“小子,跟着师傅,不只学功夫,最主要是学师傅脑子里的东西,这个世界不是用拳脚打出来的,而是用脑子里智慧创造出来的!”
    孩子以无体投地的目光仰视着文州。
    高俊领文州走进公司安全保卫处,来看何长庆。何长庆正蹲在墙角处,攥住受伤的手,不断呻吟;遍体鳞伤的刘二躺在旁边,似乎已睡着。何长庆睁眼看是文州,故意又闭了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心里却盘算着:这下可有救了!绷紧的心弦一下舒展开。
    文州看他用白手帕包住的手,还在向外渗血,叹了口气,冷冷地对他说:“走吧,去医院,让大夫为你处理一下。”
    何长庆突然睁眼狂笑道:“你的高叔真够意思,把我的手指剁下来,让他那只黄皮狗当即吃了,真过瘾!那狗吃的好香!!”
    文州听罢,腻烦道:“不是高叔照顾你,你早被公安局抓去,坐一辈子牢!你以为掉个手指就算了吗!”
    “好啊!不算,我可以奉陪到底!我除了一个女儿,别无牵挂,我怕什么,大不了丢了这条贱命!”他又拿出自己女儿做挡箭牌。
    “你走不走?”文州炯炯目光灼烧着他,吓的他脸部抖动了一下。刘二旋即从地上爬起,扶着何长庆上了文州的车,车向市立医院开去。文州从反光镜里看着呆呆的刘二:“你们弄得钱到哪里了?”
    刘二战战兢兢地看了何长庆一眼,然后吞吞吐吐地说:“我们在东郊开了一个纺织配件厂,买了一套机械制造设备。”
    文州冷笑了两声:“就你们,还想搞纺织配件!”
    何长庆看他如此瞧不起自己,大声说:“不要以为天下就你自己能做大事,就你自己是英雄!”
    “我从来不以为我是英雄,也从来不以为别人成不了英雄,但象你们这样坑蒙拐骗,就算英雄!你有野心,想搞企业是好事,但要从正当途径去做;没有钱,可以言语一声,难道我会不帮你们!”
    “算了,你会信任我吗?你从心底里就蔑视我们;再说,你们李家杀了我们何家两代人,我绝不会要你一文钱的!”
    文州一听,他又在讲两家的恩怨,勃然大怒,令司机猛刹车,非常厌烦地喝斥道:“下去——!!”
    刘二吓的搀着何长庆迅速走下车。何长庆嘴里还嘟囔着:“下去就下去!”
    司机一踩油门,车象离弦的箭,蹿了出去,独自把何长庆和刘二留在茫茫深夜里。
    “老何,本来李文州把我们弄出来,就谢天谢地!你何必对他这副德性!”
    “你懂个屁!这叫心理战术,我要让他一直觉得他欠我什么!这样,以后有事,他才会帮我们;如果老是在他面前低三下四的,到时求他,他也未必管我们。”何长庆甩开刘二,独自向前走。
    “老何,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不但女儿出息,女婿更是英雄!”刘二蹒跚如企鹅,追上他,并搀扶着他。
    刘二的话瞬刻提起何长庆的兴,手舞足蹈地说:“这算什么,我未来的事业会更大!只要你跟着我,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何长庆神气地看了一眼刘二,又道:“你信不信,过不了十分钟,李文州定然回来接我们。”
    “扯淡吧!刚才把他气的七窍生烟,他会回来?”
    “会的!因为我女儿正在远方显灵呢。”
    文州点了一支烟,慢慢吸了几口,心里思付着:不管怎样,以后必竟是一家人,如此惨忍,如何对得起湘滢!于是令司机掉转头,去寻何长庆。
    “神了!”刘二指着急驰而来的车,“老何,你真真成了神仙!他们果然回来了!!”
    何长庆瞪了刘二一眼:“吵吵什么,没有自己的尊严!”
    车停下,刘二搀着何长庆硬把他推上车。到达医院,在门诊大楼门口,一位穿着极为板正,年龄约有三十岁的年轻医生正领着两个医生向电梯口走去。文州等人走过去,那医生转头看了一眼,惊喜而有礼貌地伸出手:“李总,是您!”
    文州抬头看,是秦淑同副院长,伸出手亲切地握着。以前,他们曾经一起被市里评为最佳青年,并上过报纸;那时,他还是外科主任。
    秦副院长亲自下手给何长庆处理缝合好伤口。文州把一切安排好,向秦副院长道谢后,便走了。
    刘二守着何长庆,一直没有困意,便主动与他聊天:“听护士说,这秦副院长是留洋回来的博士,技术精湛,号称外科第一刀。你看,见了李文州有多客气,做人做到文州这境界,才叫过瘾!才不枉活一世!!”说罢,瞥了一眼何长庆,他早已闭上眼睛,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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