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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风云

    小小的牛家村一时间竟然风云际会,群雄汇集。虽然目前风平浪静,不过洪七知道平静中暗藏凶险,所以他准备主动出击。
    于是他先去小酒铺找那个富家公子,洪七要了一坛酒,坐到那人对面。那个人很高兴,难得有人与他搭讪,就和洪七对饮。他和洪七聊了很多事,很多洪七不太懂。
    洪七知道他来自大理,名叫段智兴。喜欢四处游玩,这几天刚到这个小村庄,因为下了大雪所以就停了下来。他还和洪七谈起一路的见闻,洪七也是走南闯北的人,就陪他聊了几句,没想到被他引为知己。
    洪七不懂他为何如此向往平凡的生活,这个小村落的一切都能引起他的赞美。他还咏了一首首诗来歌颂雪花,似乎很欣赏这种“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景致。或许是他不常见到的缘故。
    洪七可以看出他有很好的武功,还是那种深厚内敛的高深功夫。不过洪七知道这个人真的只是路过,因为他的眼神很温暖,就如他们正在喝的酒,所以洪七就陪他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洪七发觉这个人的一些小动作和帮主有些类似,从举手投足间发出的威势来看他一定是一个经常命令别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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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雪与冬天。
    雪是冬的宠儿。我喜欢雪,她像一个明艳的少女,与我在冬的怀抱里相遇。她摆动婀娜的身姿,翩翩起舞。
    雪花寂寞而美丽,象天使纯情的眼泪。那雪花是志摩诗里的精灵,是王菲歌里的风景。
    我总是幻想在某个雪天,一个女孩子的秀发在风中飞舞,红色的丝巾点缀着茫茫的白色原野,一切静止,如一幅让我迷醉的油画。
    雪花让我想念从前。
    那时的冬天似乎特别的纯真,我们会互相靠近,因为可以取暖。爱玩一种碰撞游戏,还有互相仍雪球到对方的颈子里。回忆起儿时的时光,一切都那么富有诗意,那么温暖。
    这是我高中时写的一首短诗。
    冬天的日头,
    懒懒的升起,
    在淡蓝天空的一角。
    积雪初融,
    露珠在枝头含笑,
    年的味道,
    扩散在风中。
    一个老人,
    蹲在墙角,
    享受着最后的温情。
    我记得《雪山飞狐》里的沧州,那里是白雪的世界。冰雪儿与胡一刀在皑皑白雪里相遇相知,一个晶莹剔透,一个豪迈英武。在飞舞的雪花中铸就了一段纯洁唯美的爱情故事。每次听到《雪中情》这首歌时,都禁不住想到沧州,想到行走在茫茫白雪中的那对身影。
    江城很少下雪,每年总像是一种表演,示意性的飘下一星半点的雪花。小翠倒是很喜欢,拉着我走在雪里,慢慢的走着,任雪花落在我们身上渐渐消融。此时我竟然找到一点《上海滩》中许文强与冯程程在雪中相遇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感觉太过良好。
    陈慧娴的一曲《飘雪》唱出许多人内心真实的感受。独自对着窗外,看大雪纷飞,或有一支红梅绽放,但却孤独的让人心碎。
    大四的时光就要结束,今年的高考就要开始。又有一批人将要走进大学,不过对于大学我很难了解它,就像一首老歌,忘记了歌词,只会轻轻的哼。
    关于雪与冬天,我还能说什么?今年的冬天我也不知身在何方,今年的冬天仍会有雪飘落,只是已不是去年的那片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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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智兴与洪七在小酒铺里喝酒谈天,此时恰是正午时分,酒铺里只有两个酒客。
    酒铺的掌柜在柜台上抽烟,那是一种很廉价的烟叶,往往越便宜的烟叶越够味,就如越劣质的酒越够烈。他抽得面黄肌瘦,萎靡不堪,但就是停不了,也不想停。人生几度春秋,他好的就是这一口。
    小伙计蹲在墙边,天气刚刚放晴。他眯着眼睛晒太阳,两只手笼到袖筒里,神情慵懒,抬眼看向天空,天上有白云飘过。
    洪七出了酒铺,走在雪地里,静听脚下积雪发出吱吱的声响。四周空旷的原野里到处白茫茫一片,有几株老树立在雪地里,异常突兀。
    他要到私塾先生那里去看看阿新。想到这个既倔犟又可爱的女孩子,洪七的脸上显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村里没有人知道她是新月公主,洪七也没把她当作新月公主,现在的洪七面对她时有些不知所措。
    危险还没过去,此事如何了局洪七也没有打算,或许一切已经超出洪七的掌控范围。他有些怀念在金国时左冲右杀的时候,那时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把她带回故乡。想到那双清澈的眼眸,洪七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傍晚时分,段智兴带着一坛酒到破庙去找洪七谈天。庙门口房檐上的积雪刚刚消融,融化的水滴滴在雪地上。他看到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件淡青色外衣,那衣服的式样很怪异,他从不曾见过。不过段智兴知道他一定是个怪人,或许可以交个朋友。
    段智兴来到中原就是为了交朋友。大理皇室本来就是武林世家,这种世家对子弟的培养遵从一种很严格的管理制度,特别是对皇子的培养上。考察每位皇子的武功进度,品行修为,以及待人处事种种方面。这也造成了大理虽然国小力弱,不过每代的皇帝都勤政爱民,克勤克俭,成为百姓爱戴的好皇帝。
    每位皇子的考验中都包括一项,那就是游历中原。到异国他乡去了解邻国风俗人情、地域山河、百姓生活、以及当政者施政方针,这些都是以后如何做个好皇帝的必修课程。
    大理皇室与中原各大世家、门派交好,特别是大理的天龙寺与中原的少林寺每年都会有僧人互访,所以历代皇子都会首先拜会这些门派,探听些消息,增长些见闻。不过段智兴想要自己在江湖上走走,谁知他的第一步就跨进了牛家村。
    牛家村在段智兴眼里是一个桃花源般的世界,仿若佛经中所言的“净土”。他看不到争吵、欺骗、凶险,这里的人待人和气,每个人都那么快乐。
    这里温柔而恬静,文静而优雅,正如江南风光,一抹水彩油画。
    他不知道的是有个让整个中原武林沸腾的消息从各大世家在金国的密探传到中原,传言中有一个叫洪七的丐帮弟子为救公主冒死从金国把公主带到江南,其间经过无数次拼杀,力挫金国四大高手,造成两死一伤的局面,并且发威吓退一名高手。
    金国武林为了洗刷此次耻辱,全国武者都行动起来。那人又凭着一股血勇之气杀退全金国武者围追堵截,金国武林下了格杀令,发誓要把那个人留在江北。金国官府有言:若有杀洪七者,赏黄金千两,封将军之位。
    整个中原武林也沸腾起来,从丐帮得到消息后,无数武林人士都在赶往一个叫牛家村的地方。牛家村从未有此刻这般出名。
    段智兴不知道他此刻正喝着掺了水的酒,正处于一处凶杀之地,随时都会死于非命。
    此刻的牛家村是如此的宁静安详,晚霞落在村里的瓦楞上,散发出五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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